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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的玩物(22)-3


    能带走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九音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

    护士面上一喜,「田小姐,有什么话慢慢说,别到处乱跑。」九音低着头,

    盯着护士的口袋,迅速的伸进手去,将护士的钱包掏出来,再次的逃跑。

    护士呆愣的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嘴巴大张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这也

    叫病人?片刻之后,护士大喊了一声,「抢钱了!」走廊上哪里还有九音的踪影,

    她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夜深人静,护士的那一嗓子,尤其的突兀,却病没有人理她,想了想觉得不

    对劲,又喊道:「田小姐跑了……」话音未落,从值班室里出来一个男医生,一

    边跑还一边系扣子,显然就是突然被吵醒的。「田小姐呢?跑了?」男医生问道。

    护士方才闪了腰,这会儿怎么都站不起来了,不然也不会让九音跑了。护士

    点点头,将方才发生的都说了一遍,医生一拍大腿,满脸的焦急,「你怎么不早

    点喊我呢?这下怎么办?田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跟田先生交代?等着

    下岗吧!」护士还一脸的委屈,她喊了,可是没人理她。

    又找了几个护工,一起寻找九音,门卫那边问过,并没有看到九音出去,又

    将医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九音,调了监控录像,九音最后的影像出现

    在花园。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赶过去,才发觉,花坛后面的铁栅栏,中减少了一根,

    正好可以钻出去。

    医生拍了拍大腿,哭丧着脸,「真不愧是jian商的meimei,太狡猾了!」忐忑不

    安的给田尔嘉打了电话,本以为天少爷会大发雷霆,结果田尔嘉只是淡淡的哦了

    一声,听起来心情不好,低沉得很。然后挂断了电话,弄得医生和护士再也合不

    上眼睛,一整夜都在莫名其妙。

    田尔嘉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公寓里,临窗而望,下面是一片的模糊不清,因为

    楼层高的关系,他的衣服有些凌乱,领带松散的挂在脖子上,身边放了许多的空

    酒瓶,怀里抱着一个相框,借着昏暗的灯光,还可以看到相框里是一男一女,女

    孩明媚的小脸似乎可以点亮夜空,她挽着男人的手臂,头轻轻地靠在男人的肩膀

    上,脸上梨涡乍现,而一边的那个男人,带着金丝的眼睛,斯斯文文的微笑着。

    几时开始,他也学会买醉了?买来的不是陶醉,是迷醉,若是可以,但愿不

    醒。

    他低头看了一眼照片,唇温柔的印上,「娆娆生日快乐!」医院大连电话就

    说九音跑出去了,他的反应很平淡,真想让那丫头,就这么消失掉,最好就死在

    外面。可是,真的能不管她?

    过了许久,田尔嘉拿起电话,吩咐自己的助手,去寻找九音的下落。

    可天亮了,他的酒喝空了,也没有九音的消息,打电话去催的时候,竟然说

    找不到。还能就凭空消失了不成?田尔嘉压着怒火,几天不能发火,只吩咐了继

    续找,将就用以前去过的地方都说了,她唯一的几个朋友家的地址也报上了,就

    不信找不到那丫头。

    自己却亲自去花店,拿了之前订的一束黑色郁金香,稍微等了一会儿,在英

    国拍下的青花瓷空运过来,这才开车去了墓地。他的头还是晕晕的,酒精似乎麻

    痹了他的精髓,不过去公墓的人少车少,还不至于出事。

    还是晨曦,路上雾气不小,他放慢了速度。

    墓地的铁门紧锁着,他按了按喇叭,守墓人来为他打开大门。「二少爷来了。」

    田尔嘉点了点头,开门下车,原本车是空运在开一段路程的,可他选择了走路。

    「我上去看看。别让人打扰。」田尔嘉说道。「二少爷……」守墓人欲言又止,

    好似有些为难的样子。「怎么了?」

    守墓人一脸的焦急,好似不太想让田尔嘉上去,支支吾吾半天,说道:「二

    少爷难得来一趟,先休息一会儿吧!」田尔嘉皱了皱眉头,「你有事瞒着我?」

    守墓人顿时一惊,脸色有些难看。

    田尔嘉冷下脸来,「有话就说!是不是上面有人?谁在上面?」「二少爷对

    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不应该放她上去的!可是昨天大半夜的九小姐就来了,一

    直求我,我心一软,就让她上去了!二少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看她可怜,

    二少爷原谅我吧,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守墓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语序有些混

    乱,他是怕,田尔嘉之前吩咐过,不许两个人来这里,一个是张西亚,两一个就

    是田九音。二少爷的脾气他也了解,别看平时笑嘻嘻的,好似很好说话的样子,

    实际上狠辣着呢!

    田尔嘉愣了一下,抬头向山上看了看,喃喃的说了句,「你说九音昨天半夜

    就来了?」

    守墓人也愣了下,点了点头,「昨天半夜我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当时吓了一

    跳,出来一看才知道是九小姐,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一时心软,就……」田

    尔嘉目光突然一凛,冷冷的说道:「没有下次!我说过的话,你牢牢记住,你心

    软想做好人,那么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做好人,回家去做你的好人!」「是。」

    守墓人战战兢兢。

    田尔嘉一个人上去,阴沉着脸,脚上的步子,还有些摇晃,明显看出是喝了

    酒的。「姐,昨天晚上你跟我说什么了?我没听清楚,你在跟我说说行吗?可别

    说我笨,是你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传到田尔嘉的耳朵里,那个瘦弱的人儿,靠在墓碑前坐着,抱着

    墓碑痴痴地笑着,墓碑前放了一束百合花,有些焉了,一个小蛋糕,上面的花样

    也单调的很,还有些破损,大概是被摔过的,歪歪扭扭的写了生日快乐几个字。

    「哎呀!」九音突然惊呼一声,吓了田尔嘉一跳。「看我笨的,怎么忘了,姐,

    我买了蛋糕啊!许愿吹蜡烛,然后吃蛋糕!」九音笑眯眯的说着,笨拙的拿出蜡

    烛,插在蛋糕上,点蜡烛的时候,却怎么都点不着,手抖得厉害。

    田尔嘉看到,她手上有大片的擦伤,隐约还是肿的。身上的那件病号服宽松

    的穿在身上,有风吹过,勾勒出她的身形,更显得瘦弱。

    九音似乎一点都没有发觉,她身后站着田尔嘉,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姐,

    吹蜡烛了。吹了蜡烛就可以许愿了,很灵验的。」她将蜡烛吹灭,喃喃的说道:

    「姐,你上次问我,爱不爱你,现在我来告诉你,我爱你啊。可是不知道是不是

    你想要的那一种爱,我试过,很努力的试过。姐,你说要带我离开田家,过只属

    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我现在有多想你知道吗?我想跟你一起走,过我们的生活,

    可是现在晚了。姐,若是再来一次,我就努力爱上你,管他是男是女的。反正也

    就只有你对我好。」田尔嘉呆愣住,听着九音的喃喃之声,她说娆娆爱她,她说

    她们原本是要离开,她说,娆娆是同性恋?难怪娆娆拒绝跟他走,难怪娆娆对她

    那么好,难怪娆娆临死都对九音念念不忘,这一切难道不是姐妹情,是……爱情?

    田尔嘉忽然笑起来,说什么,我们是兄妹,没有可能,说什么,你是我最亲

    爱的哥哥,说什么伦理道德,原来都不是理由,原来都只是借口,原来就算他不

    姓田,田娆也不会喜欢自己,原来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九音被这一阵笑声惊醒,回头看着田尔嘉,「二哥,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

    看。今天是我姐生日,我……」「谁让你来这里的?!你也配来祭拜娆娆?就凭

    你也配?!你给我滚!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许出现!滚!」田尔嘉发疯似地咆哮

    着。将九音买来的鲜花踩得稀巴烂,「这是什么?你以为娆娆会喜欢吗?这么低

    贱的花!跟你一样的低贱!你以为她会喜欢吗?」

    九音亲眼看着那束虽然不怎么名贵,但是是她精心挑选的花束,在田尔嘉的

    脚下一点点的变成破烂,静静地说了句,「可她确实喜欢。」「你知道个屁!娆

    娆喜欢的是郁金香!你以为你了解她多少?你才跟她在一起多久?!还有这个,

    这是什么?狗吃的吗?你就买这种糕点来?」田尔嘉怒不可止,将那蛋糕踢翻,

    也不顾皮鞋上是否沾染了奶油。

    九音始终静悄悄的,看着田尔嘉发怒,等他把能砸的都砸了,这才说道:

    「二哥对我姐又了解多少呢?真的了解吗?你踩烂的花,曾经我姐给我买过,她

    说她喜欢百合的纯净。二哥提烂了的蛋糕,是在我姐最喜欢的糕点店里卖的,虽

    然不名贵,可是她真的喜欢。她曾经带我去过很多次。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其实,

    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了解我姐,你,包括田家所有的人,其实都不知道,我姐

    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还有……」「闭嘴!」田尔嘉厉声打断道。「好的,二哥

    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反正是属于我跟我姐的记忆,也没有必要来跟你分享。」

    「马上给我滚!」九音昂起头来直视他,不卑不亢的说道:「二哥心虚?」「你

    找死吗?」「好,二哥让我走,我可以走,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给我记住,

    这里你永远都不可以来,你不配!」「我只是想来看看我姐,那个人是我姐。这

    样都不行?」「滚!」九音没再说什么,咬了咬唇,慢吞吞的离开。

    田尔嘉一个人坐在墓碑前,掏出一瓶酒,是法国的伏特加,田娆也喜欢这种

    辛辣的味道,什么都不添加的纯纯的辛辣。他想跟田娆说些什么,可忽然发觉,

    一肚子话,都烂了,一个字都说不出,静静地坐在那里,喝光了一瓶酒,最后在

    田娆的墓碑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下山的时候,守墓人一脸惶恐的守在一边,田尔嘉阴沉着,再次交代了,

    「田九音以后绝对不许出现在这里。」守墓人忙点头答应着。

    这才离开。

    车子开出去,有一小段并不好走的路,他开的很慢,从后视镜里,竟然看到

    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悄悄地潜入墓地,居然是九音那丫头。贼心不改吗?!

    他愤然的停下车,快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九音的后衣领,「我不是让你滚吗?

    你当耳旁风吗?!」九音整个人被他揪了起来,双脚腾空着,她挣扎着,这种被

    吊起来的感觉十分不好,也因为衣服的关系,她被勒的喘不过去来,「二哥,放

    我下去……我,我只是想跟我姐……说几句话……放开我……」田尔嘉不由分说

    的将九音拖到了自己的车里,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塞了进去。

    九音起初是撕打着他,后来是闹着,再后来就是哭喊,声嘶力竭的,「让我

    下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我不过想跟我姐说几句话而已,为什么你

    就不允许?我只想陪陪她,难道也不行吗?难道这样都不行吗?!」田娆死的时

    候,她都没用这样的哭过,她趴在田尔嘉的怀里,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哭得撕

    心裂肺,眼泪淹没在田尔嘉的肩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可以出现在娆娆的

    面前!如果你没有出现过,她就不会变成这样,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这害

    人精!为什么,她会爱上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你哪里好?娆娆爱你?她竟然会

    爱上你?你到底哪里好?告诉我,哪里好?」

    唇上突然一片的温热,还带了浓烈的酒气,充斥着九音的口腔,舌头被他紧

    紧地纠缠住。「呜呜……」天阴沉着,并不是好的天气,好似又要下雨一般,最

    近的天气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在下雨,有时候,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

    里的,到了中午就变成了瓢泼大雨,让人始料不及,真是比六月天还要变幻莫测。

    不多时,雨点砸下来,敲击着车窗噼里啪啦的,映衬着车内糜烂的春光,疯

    了一样的纠缠。

    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田尔嘉眯着眼睛,压在

    九音的身上,高级的车座,比起床来,还有舒服几分,他完全不顾身下人儿的挣

    扎,粗暴的按着她的身体。「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疯了吗你,田尔

    嘉你放开我……」九音趁着他嘴唇离开的间隙嘶吼着,他却全然不顾这些,真的

    就如九音一样发了疯,他是疯子,早就疯了,若是可以在疯癫一些,他也无所谓。

    「啪」的一声,并不清脆的巴掌声,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并没有使出力气,九音

    想要打醒他,却被他抓了手腕,牢牢地钳制住,他将九音的两只手按住,扯到一

    边,用安全带绑住,跨坐在她的身上,牢牢的压住她不安的身体。

    刺啦的一声,有些刺耳的,蓝白格子的病号服,破碎的挂在九音的身上,破

    布下的她是不着存缕的,他将衣服撕得粉碎,索性将那么破碎的布片,团成一个

    团,塞进了九音的嘴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咒骂和哀嚎。

    他残暴的撤掉九音的裤子,赤裸的身体,只剩下双腿间半褪的底裤,映衬着

    她白皙的双腿。他将她的腿分开,抬起,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九音眼睁睁的

    看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一阵阵的刺痛,眼泪充斥着还未痊愈的眼睛,手

    不断的挣扎着,手腕上已经隐隐的有了血痕,她呜呜的叫喊,什么都阻止不了那

    个疯狂的男人。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他将自己的坚硬抵在她粉嫩的私密,没有任何的

    润滑,生涩的闯进去,她干涩的很,狭窄的甬道并不能装下他的硕大,他只好退

    出来,将她的腿再打开一些,狠狠地撞进去。

    九音疼的身体蜷缩着,额头上渗出汗水来,想要尖叫,身体随着他的不断进

    攻一阵阵的痉挛,没有一丝的快感,甚至比次的时候还要疼痛,身体真真的

    是被他撕成了两半,小腹中央鼓了起来,是被他盛满了的效果。

    他一连串的进攻,她的身体一直都湿润不起来,他只能这样生涩进出,这种

    生涩,这种被夹紧的感觉,又恰恰的刺激了他的情欲,让他那颗被酒精混沌了的

    脑子,更加的不知所以。

    那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如此猛烈的进攻,起初九音还会挣扎反抗,

    后来就只有默默地流泪,再后来就是昏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而那个男人丝

    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是一味的夺取她的身体,在她的

    身体里面攻城略地,似乎是要将她给刺穿了一样,为这一场近乎疯狂的zuoai,画

    上一个休止。

    她被他折腾的身体都要散架,再次醒过来是因为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整个车

    厢里都充斥着糜烂,jingye的味道让人一阵阵的作呕。

    什么是zuoai?最起码要有爱的存在,而他这样活生生的让就要想起交配这个

    词来,恶心的她撞击都不愿意说出口。

    真的就是一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里有血腥的味道,该是咬破了舌头吧,

    下体是火辣辣的感觉,她强打起精神,盯着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看着她对自己

    疯狂的施暴,再也没有流一滴眼泪,为谁都不值得,她狠狠地摇着嘴巴里的布团,

    好似那是田尔嘉一样。

    下体又传来一阵的温热,是他的jingye再次喷洒进她身体,田尔嘉终于停了下

    来,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这一场肆虐,他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将她

    嘴巴里塞着的布团拿出来,上面带了鲜红的血液。

    九音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小兽一样,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再次

    品尝到血腥的味道,田尔嘉却一点都没有躲,甚至吭都没吭一声,默默的忍受着,

    九音是恨不得将他咬死,方才那一口应该咬在他的动脉上,或者干脆咬断他的喉

    咙,让这禽兽再也不能胡作非为。

    田尔嘉只是抱住她,越来越近,似乎抱着的并不是九音,而是通过她的这身

    体,去感受另外的一个人,他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去,那样就谁也夺不走。

    天色暗下来,外面的雨夜停了,田尔嘉的电话响过无数次,谁都没有理会,

    忽然田尔嘉放开了她,九音还咬着他的肩膀,牙齿似乎都长了进去,田尔嘉强行

    的将她推开,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血rou模糊,轻蔑的一笑,「你恨我?」

    就要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警惕的看着这个微笑的男人。

    田尔嘉脸上的笑容似乎又加大了几分,「恨吧!我也恨你呢!人活着,总要

    有点念头,就继续恨吧!」田尔嘉从她身上下去,坐回自己的驾驶席,整理衣冠,

    不多时已经像最开始那衣冠楚楚的模样,瞥了一眼九音,她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

    缩在那里,又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她,「穿上吧,我带你回家。」阔别已久,

    田家的这栋大宅,还是以前的那样子,金碧辉煌的,奢华的让人炫目,只是

    栋大宅,如今死气沉沉的,缺少了人气。再也看不到门庭若市,再也看不到兄弟

    几个嘻嘻哈哈的样子。

    佣人还是原本的那些,只是更加的沉默了,这栋房子像是一座死城,压抑了

    所有的人。

    对于九音的突然回来,没有人多问一句,甚至没人去看一样。佣人们还是忙

    碌着自己的事情,对于这位消失了几个月的九小姐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的衣服换过了,过来的路上田尔嘉买给她的,长长的裙子,遮挡了她身上

    的伤痕,她快速的走着,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想要快点摆脱了田尔嘉,猛然间觉

    得这旋转楼梯高的吓人,她的脚步越快,身后追赶她的那个脚步也越快,她一个

    踉跄,被人抓住了手腕,回头怒视着田尔嘉,「放手!」田尔嘉不但没放手,还

    抓得更紧,听得到她的手腕被他捏的咯吱作响。「你要去哪里?」田尔嘉问道。

    九音皱紧了眉头,「回房间!」田尔嘉轻蔑的笑起来,「你的房间在哪里?

    还把你自己当成是这个家的九小姐?」

    九音原本要迈上去的脚步收了回来,与这个男人直视着,她从来没有当自己

    是九小姐,她也从来不想成为你们田家的一份子。

    田尔嘉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他喊了一声,「张妈!家里不是缺个扫厕所的

    么,这个人交给你了!不过记得好好地招待,这怎么说也是九小姐!怠慢不得!」

    张妈是田家的老保姆,在这里有些年头了,一家子都住在这里,早就对九音有很

    大的意见,常常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有几次还被九音给撞见,不过也没堵住她的

    嘴,再后来她越来越过分,被田娆给撞见了,好一顿的臭骂,若不是九音拦着,

    只怕田娆都能动手打人了。

    这件事田尔嘉是知道的,他就是故意把九音交给那个记仇的老妈子带,不用

    他交代,张妈也会好好地调教九音一番,那丫头不是硬气的很么,倒要看看,你

    那一身贱骨头,撑的了多少!

    自然是少不了一顿的奚落嘲讽的,九音默不作声,跟着老妈子也没什么好争

    执的,就算你吵赢了又能怎么样?她不吭声不代表退让,只是懒的理她。

    新的房间在一楼,是家里的佣人住的区域,很久没人住过的样子,堆放了一

    些杂物,房间的采光不好,只有一个小小的排风扇,并没有窗户,闷的很,还有

    一股子霉味,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再无其他。

    不要说跟原来的房间比,就连普通的佣人房间都是望尘莫及的,这绝对是故

    意在整她。九音并没表现出不满,规规矩矩的整理自己的东西。

    这倒是让一直等着找茬的张妈无从下手了,找不到理由来发脾气打骂她,憋

    了一肚子气,无法发泄,最后只能愤愤的跺脚,让她快点收拾,然后去干活。

    想起张妈那狐假虎威的样子,还觉得好笑,这又不是旧社会,有必要弄得那

    么小人得志?

    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罩,简单的收拾一下,这房间也不是十分的差劲,比在

    孤儿院的时候还是要好很多的。

    只是可惜了她的那些书,全都放在原来的房间里,一本都拿不出来,偏偏田

    尔嘉还下了领命,将那房间锁了起来。她还想着今年就算不能去学校,也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