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番外 风流少爷沦为奴畜,改造成双性被拍卖(主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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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在新年宴会上见过三小姐一次。 母亲带着我向她敬酒,我那天一身高定,自认帅气逼人,哪想三小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 回家后,母亲很生气。按照她的设想,三小姐会对我一见钟情,如痴如狂,迫不及待地要把我收入房中。作为杜家的长子,她认为我的家世足以配得上三小姐的正夫之位。 三小姐没看上我,我的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顾家娶夫纳侍都是要过验贞一关的,我早就不是完璧,要是做了手脚蒙混过去,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了。 再说,做三小姐的正夫虽然体面,但哪有在外面吃吃喝喝痛快? 母亲一心想着家族,将弟弟送进家主后宫不说,竟然又把注意打到我这里。 母亲的计划失败后,我继续做我游戏人间的大少爷,直到被抄家的那天…… 刚开始成为罪奴的那段日子,就好像做梦一样。 我试图逃跑,找到了几个和我一样因罪获刑的男奴,想趁夜深人静的时候从通风管道逃出去。 但是他们向教习举报了我,当我从通风管道口钻出来的那一刻,迎接我的不是自由,而是一副巨大的枷锁。 我的肩膀上带着木枷,双脚也被铁链拴在一起,几十公斤的东西压在身上,走几步路就喘不过气。 双手不能动,他们给我派了拉磨的活。把我的眼睛蒙上,绑在磨旁,用鞭子驱赶着,一圈一圈地磨着豆子。 那段时间,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 除了鞭痕,脖子、手腕与枷锁摩擦的地方经常渗血,脚腕子磨得血rou模糊,走路时还会在身后留下两条血痕。 我戴着刑具,分饭的时候抢不过别人,饿得狠了,只能趴在地上舔他们掉落的碎渣。 刚进来时,我看到奴畜营的猪食就犯恶心,宁愿绝食也不肯吃一口。 可就短短几天的功夫,那些恶心的糊状食物却变成了我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更痛苦的是,双手被拘,对于他人的凌辱我毫无反抗之力,就连逃跑也跑不过人家。 白天在磨坊里做工,最多被教习拿着鞭子或者火棍抽,痛多了也就麻木了。 晚上回到畜棚,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他们知道我无法反抗,对着我赤裸的身体肆意玩弄。常常是一个人揉搓我的yinjing,一个人抠挖我的屁眼,还有一些就在rutou、腰侧、腋下等敏感的地方掐弄。 每天晚上我都在全畜棚的玩弄下大哭大叫,像娼妓一样在无数男人胯下颤抖,高潮来临前的剧烈颤抖被他们当成了信号,他们会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大笑地看我从欲望的山顶跌落,然后再开始对于我的新一轮的折磨。 就当我还在霸凌中苦苦挣扎的时候,一件新的事情出现,使我坠入了更深的深渊里。 奴畜的排泄受到教习所的集中管束,每天早晨是一天仅有中的排泄机会。每次拉完,教习会将我们集中赶到一个地方,用高压水枪冲洗我们的yinjing和屁眼。 每当这时候,奴畜们都会跪在地上,扒开自己的屁股,你挣我抢地挤到水柱下面,试图多蹭到一点清洗的机会。 毕竟没有谁会喜欢带着排泄物生活,而且,如果教习心血来潮想玩弄你的屁眼,却摸到一手的屎尿,那等待着你的就只能是一顿铺天盖地的鞭打。 我的手腕被锁在枷上,冲洗时无法自己掰开屁眼,在被教习狠抽了几顿之后,走投物流的我只能寻求其他奴畜的帮助。 “你让我帮你擦屁股?” 男畜们哄堂大笑,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畜生。 随后,他们将我团团围住,让我自己抓住脚腕,屁眼朝天地仰躺在地上。 他们七嘴八舌地点评起我的yinjing、睾丸还有肮脏的屁眼;他们让我学狗叫、猪叫,让我学女人的声线叫床。 在我流着眼泪一一照做后,那个笑得最大声的男奴却狠狠地踩在我的下体上,在我凄厉的哀叫中获得扭曲的快感。 他们把白天所受的气全部加诸在我身上,我成了畜棚里所有人的发泄玩具。唯一庆幸的是,男畜的yinjing都被牢牢管束着,我得以逃过被轮jian的命运。 后来,我因为外貌出众被选为种牛,这是我成为奴畜以来最好的时光。 为jingzi的质量考虑,在播种的这段时间里,种牛不用干特别繁重的活,每天有两顿饱饭。 虽然还是睡在畜棚,但是因为身上没有了枷锁,外加我的种牛身份,渐渐不再有人敢来欺负我。 度过了主家的繁育季,包括我在内的几十名奴畜被拉至南山进行下一轮的交配。 我听同来的男奴说,这里是三小姐的地盘。我的脑子里浮现出那年冬天,我在张灯结彩的主家宴会厅见到她的那一幕。 恍如隔世。 我原来是不信神的,可是现在我常常会想,是不是因为我前半生做了太多的坏事,才会被送到这里来受苦。 如果我现在诚心恕忏悔,是否能够得到宽恕呢? 来到南山之后,我们并没有休息,而是被教习驱赶着来到广场,继续进行交配任务。 大概是连日消耗,我明显感觉自己体力不支,腰眼酸胀,yinjing也半软不硬地挺不起来。 教习过来查看后,喂我服下一颗粉红色的药丸。吃下去没多久,我就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分身很快胀大,硬得像一根铁棍。 我被原始的欲望驱使,发了疯似的冲撞着身前的壁尻,受到刺激的rouxue紧紧地咬住我的分身,将我身上最敏感之处挤压榨弄,很快,我绷着屁股射了出来。 在教习允许之前。 我被绑到广场中央的十字架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挨了整整三十鞭。抽完后,他们并没有把我解下来,而是让血rou模糊的我继续挂在刑架上,当做其他奴畜的警示工具。 第二天,我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与女奴交媾,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害怕,还是受伤后体力有限,我又一次在规定时间前射了出来。 当我被壮奴架着,拖到惩戒室时,我全身僵硬、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反抗。 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似乎有一个女人来过,他们喊她三小姐,我那因恐惧而萎靡的yinjing在她手里硬了起来。 我想乞求她救我,可是我无法说话。很快,我就因为后xue里的电极陷入了恐怖而绵长的高潮中。 她取下我的眼罩,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我看着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顺着我的下巴流到脖子上。 很痒,但是我没有办法将它拭去。 我没听清她说的话,她的神情那样温柔,温柔到我以为自己即将获救。 …… 可是没有。 今天是我的拍卖会,准确来说,今天是夜色的drama night,我是夜色众多拍品中的一个。 他们将我打扮得很好,我穿上了久违的西装,头发上面洒了亮晶晶的粉末,在灯光照射下格外的闪亮。 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本轮拍品的各项数据。 放到我的画面时,我听到台下传来一阵惊呼,随后,就是窸窸窣窣的谈话声。 我被带到展示台上,拍卖师用小刀将我裆部的布料割开,并将摄像头对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阴部。 “尊贵的先生、女士、各位来宾。接下来要介绍的是编号为0113号的拍品。” “如您所见,这是个经过阉割的奴隶。各位都是饕客,阉奴的好处自不需要在下多说。但本拍品的卖点却藏在这片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 “贵宾们请看,”拍卖师将摄像机的悬臂拉长,对准我的会阴,“这个阉奴送到夜色后,我们的手艺师傅发现他天赋异禀,罕见的具备植入人造zigong的条件。我们没有耽搁,做完一系列必要检查后,立刻将他改造成了双性人。” 台下有人喊,“没jiba的东西算什么双性?” 引来一片附和的笑声。 拍卖师也挂上一丝笑意,说道:“抱歉,是我表达有误。这样的新品种我们也是第一次生产,还没给他选定一个合适的称呼。如果您有兴趣,可以买回去细细研究,给他取个什么样的名字都行。” “现在大屏幕上展示的是他大小yinchun的样子。各位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初生器官,形状完美,颜色粉嫩。为了给买家最好的体验,除了医学用具,这里面连小道具都没有进去过。是完完全全的处子xue。” “这颗豆子就是改造后的yinjing,哦不,现在应该称它为阴蒂。”他用镊子钳了一下我的阴蒂,我瞬间尖叫起来。 那里不行……太敏感了…… 随着拍卖师的钳弄,我的眼睛开始翻白,嘴唇无力地张着,几缕银丝缓缓从嘴角滑落。 “大家可以看到,这个新生的器官比原来的yinjing还要敏感。我们在后台测试过,用我手上的这根医用镊子,”他将镊子靠近摄像头,展示给观众看。 “只要钳弄三到五下,他就会yin叫着喷水了。” 下腹升起的快感在我脑子里炸成烟花,我甩动着脑袋,在亮如白昼的会场上呻吟、浪叫,摇臂摄像机尽职地记录下了我的yin态,一帧不落地投放到大屏幕上。 “呃……嗯哈……噫……嗯啊……啊!!!” 在拍卖师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我潮吹了。 在几百人面前。 台下的观众看得性欲勃发,也在身下奴隶的嘴巴里达到了高潮。 有人在清理我下身的黏液。 台下又有人问:“这里面有多大?要是太小,老子的大jiba可塞不进去!” 拍卖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客人别急,接下来我会用内窥镜为各位展示0113的yindao以及zigong。” 冰凉的鸭嘴钳塞进了我的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将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 拍卖师一边把内窥镜放进我下身的甬道,一边抬头看大屏幕上的同步画面。 “我手上的内窥镜长20公分,可以完整的放进0113的yindao里,所以各位不用担心长度问题。” “这个鲜红的小嘴就是宫颈,它非常的紧致,光是想想就能知道那滋味有多噬魂销骨。不过,今天我就不到里面去了,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留给买家带回去细细品味。” 这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台下传来。 “他有一个最大的卖点,你们为何不说?” 拍卖师面露疑惑。 那个男人从卡座上站起身,一束灯光打在他脸上,是一个娃娃脸的年轻男孩。 我心里一紧。 “你们不知道吗?他就是曾经的杜家大少,京城圈子里最风流、最无情的杜聿风呀。在场这么多的熟面孔,我看你们早就拿好了手举牌,怎么不与场上的新朋友们分享这个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