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餐桌银事2(浴池H/干高潮/电击G点/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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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露咬着下唇,闷头不说话。 周少谦有心讨好顾展之,搜肠刮肚地吹捧着这里的一切,使劲浑身解数将南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方露尴尬地手脚都没处放,只能尝试转移注意力。 四处张望的她锁定了剩下的唯一一个熟人。 “林学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林今正在高潮中沉浮,直到方露了叫三声,他才回过神来。 “我…嗯……没什么,可能是……唔…太热了。” “热吗?”方露摸摸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些被空调冷风吹出的小疙瘩。 “你要不要换到我这里来?我这边对着出风口,凉快很多。” 林今哪敢坐在小姐旁边,他刚想拒绝,屁眼里的小玩具突然放出电流,瞬间将他电得失去神智。 旁边的简宁发现林今突然双眼翻白,涎水直流,一副sao浪痴态,便猜到七八分。 “胆子太肥了,在小姐的眼皮底下竟然也敢和别的女人说话。” 简宁想到自己每天十次的茎鞭,下身隐隐作痛。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免不了要和异性接触。虽然是为主子挣钱,但是规矩不能破,每天早上起来,他都得先赤身挨上十鞭,再清洁洗漱,入钗入笼。 茎鞭就是为了警醒他勿生妄念,从rou体到思维,奴隶只属于主人。 与简宁不同,方露被林今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过她总归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震惊过后,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想到之前在课堂上,林今也有几次这样的失态行为,猜测是小情侣间的情趣。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默默念叨,收回了视线。 处在水深火热中的林今自然不知道简方二人在想什么。 就在刚刚,他经历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积攒已久的jingye一股脑涌出,还没到出口,就被茎钗无情地挡了回去。 jingye回流进yinnang,逆射带来的痛苦令他浑身发抖,但痛苦过后,却又浮现一丝异样的快感。跳蛋持续工作着,林今竟然开始期待它发出电流的那一刻。 他无意识地将手伸进裤子,幻想下身那火热的yinjing正被他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地跳跃胀大。在这样的虚幻快感里,顶端的马眼张开,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迫不及待地要迎接这人间极乐。 直到冰冷的牢笼打破了这个梦。 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正屈辱地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眷顾。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周少谦想起了关于夜色的传闻。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终于问出了长久以来的疑惑。 “顾小姐,他们都说夜色是京城的伊甸园。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不过是普普通通喝茶的地方,那些八卦传闻只是营销的手段罢了。” 施文墨的视线在三小姐和周少谦身上游转,突然粲然一笑,说道:“主子,这夜色的事情,秦臻弟弟最为熟悉。既然周先生这么好奇,不如让他给周先生介绍一下。” 秦臻脸色一变。 顾展之慢慢悠悠地说:“当初秦臻惹我生气,我把他扔到夜色小小的惩戒了一下。你如果眼红,我也可以让你去试试。” 施文墨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周少谦想:“施家的公子长相不过尔尔,除了出身,没有半分可取之处。这个秦臻倒是长得不错,可听他们的意思,他竟是从夜色出来的。他若做过公关,说明顾小姐并不看中出身。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周先生,我听露露说,你家里人在催你们结婚。可是露露还有三年才毕业,现在谈婚论嫁,是不是太早了点?” “都是长辈的玩笑话。”存着别样心思的周少谦急忙否认,“我和方露确立关系不到一年,还处在磨合阶段,好多东西都不确定呢。” “那就好,露露原本担心你比她大上几岁,家里人催得紧,会给你带来压力。” “我和方露都还年轻,应当以事业为重。何况人生路漫漫,说不定那真正的命定之人,才刚刚出现。” 周少谦这后半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明明讲的是他和方露的事,眼睛却看向顾展之。 这顿饭吃得实在膈应,顾展之懒得去猜周少谦话语中的暗示,她索性站起身来,对方露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慢慢吃。” 三小姐来到休息室,接过侍奴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 “希望露露早点看清周少谦的真面目。”她盯着镜子自言自语,“现在男人的质量太差了,又渣又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 她正嘀咕着,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主子,奴来伺候您。” 顾展之一转头,发现顾淮安跪在地上。 “大总裁忍不住了?” 早在餐厅时,顾展之就发现这奴隶在发sao,那双眼睛都要黏在她身上了。 她一脚踩上奴隶鼓成小山包的yinjing,像擦拭脏东西似的随意蹭了几下。 顾淮安连忙分开膝盖,双臂背到身后,挺起他刻意锻炼过的胸膛。 他特意把领口的扣子解下几颗,好显露出抹了亮粉的胸肌和奶头。 “这么久没做了,顾总裁还知道怎么伺候吗?” 三小姐岔开双腿坐在马桶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淮安。 “奴才做梦都想服侍主人,日日练习,不敢有半点懈怠。” “懈不懈怠要做了才知道。” 顾淮安膝行上前,如饥似渴地把脑袋埋在主人的私处,深吸一口气。 他用牙齿将内裤缓缓扯下,露出茂密的黑色森林。 “我要尿了,接好。” 跪在角落的小奴竖起耳朵,好生羡慕。 主子用他们这种低等奴隶时,哪会提前说什么时候放,什么时候收。若是不慎慢了一步,轻则挨一顿鞭子,重则直接报废。所以他们每次伺候时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错漏一点。 顾淮安娴熟地用嘴唇包裹住主人的阴部,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尿道口。很快,一股温热的水流冲进嘴里,瞬间占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腥臊的尿液对顾淮安来说就像琼浆玉露,他贪婪地吞咽着这来之不易的圣水,仿佛在啜饮甘泉。 一泡尿尽,顾淮安恋恋不舍地咽下最后一口,用温水给主人做过清洁后,含上香露在阴阜里外轻柔地按摩着。 浴池里放好了热水,室内的温度也随之上升。三小姐有些燥热,她拎着顾淮安的衣领将他拖到浴池边上,一脚踹了下去。 “咳咳咳!” 骤然入水的奴隶在池中挣扎了半天才站稳,就见三小姐脱掉外裤,从壁柜里拿出一个女性手臂粗的阳具。 她将假阳具穿戴在身下,长腿一迈,也进入了浴池里。 顾淮安吓得脚下一滑,差点又跌进池底。 “去那儿趴着,屁股撅起来。” 顾总裁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来到池边上。手肘撑着地面,胸口贴在瓷砖上,腰部下陷,屁股耸起,乖乖地做好被cao的姿势。 顾展之来到他身后,像拆礼物一样,慢慢地剥开他的西裤。 裤子从臀部脱落的那一刻,两团圆圆大大的白馒头弹了出来。 馒头上有几道未消的红痕,顾淮安为了年终考核可是下了狠劲。除了三小姐要求的每日五十拍责臀,他一有空就在办公室里做深蹲和臀桥,反正什么丰臀做什么。几个月下来,确实卓有成效。 “挺刻苦啊。” 顾展之用皮带象征性地抽了几下,面前丰腴的臀rou摇摇晃晃,像被风吹得变形的棉花糖。 “公司半年度报告我看了,数据很漂亮,才半年就啃掉了年度计划里最难啃的骨头。那两个吹毛求疵的外部董事竟也破天荒地向我表扬你。我想着要赏一点东西给你,还有你的团队,总不好让功臣寒心。” “奴才已经给项目团队兑现了年初承诺的奖金包和带薪年假,至于奴才自己……”顾淮安顿了顿,“奴才不求奖励,只要主子能经常想起奴,奴就满足了。” 旁人说这话可能是甜言蜜语,可顾淮安却是百分百的真心实意。 在家主的后宫里,年过三十的奴隶,若是没有子嗣傍身,基本上已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冷宫。顾展之比她jiejie念旧,用过的奴隶只要不犯错,轻易不会丢弃。 虽然教习所每次都会在顾淮安的年检报告里做年龄预警。今年他满三十岁,按规定三十岁以上的奴隶最高只能评定“良好”,如果其他地方再扣一点,很可能会落到及格线以下——顾淮安拼命训练也有这个缘故。 顾展之将玉势抵在奴隶的xue眼上,借着池水的润滑缓缓插入。 “秦臻诞女有功,我准备给他动动位份。” 顾淮安的屁股练得结实,中间的小洞也愈发紧致。鸡蛋大的guitou想要进去十分不易,三小姐在门口捣鼓了好半天,才堪堪挤进去一部分。 奴隶疼得满身是汗,汗液从毛孔里钻出,很快就融入池水,了无痕迹。 听到主人要给秦臻晋位,顾淮安没有多想,忍着痛说道:“秦臻给主子生下长女,是有功之臣,该有所嘉奖。” 玉势制作得十分逼真,柱身上筋脉狰狞,凹凸不平的巨物一寸寸扩开肠道,好像一柄钝锈的巨刃正在艰难地破开皮rou,因为不锋利,所以令痛苦无限延长。 三小姐抚摸着掌下颤抖的身体,感受从里面传来的火热而蓬勃的生命力。 “你觉得给个什么位份好?” “奴才惶恐,”顾淮安又痛又慌张,连忙表态,“主子的事奴才不敢置喙。” “紧张什么,就和你随便聊聊。”三小姐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放松点,还有一半没进去呢。” 顾总裁眼前一黑。他都快要被捅死了,这个恐怖的东西竟然还有一半。 他一边恐惧一边强迫自己放松肌rou,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他没有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正在离那一点越来越近。 假阳具狠狠地撞在G点上。 “啊!!” 条件反射一般,在最初的快感迸射后,顾淮安哭喊着说出了那句被训导过千百遍的话。 “奴才喜欢被主子cao……奴才的sao屁眼好爽……好爽……啊哈……” 顾淮安脸皮薄,刚开始承欢时全程一声不吭,常常搅得三小姐兴致全无。 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当时的顾展之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她给奴隶带上扩肛器,将最烈的春药涂在肠壁上,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再将他的手脚束好,放置在窗边的矮桌上。 第二天再回来,拿上一根狗尾巴草,顺着张开的xue眼插进去。 一阵风吹过,带上那草秆动上一动,任是钢铁汉子也得落泪。 顾展之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劲瘦的腰肢扭得比妓子还浪,熟透了的rouxue滴滴答答地流着yin液,竟然在桌上积起一洼水潭。 他的神志濒临崩溃,只知道无意识地喊着主人,连正主走到身边都不知道。 “想让我动一动吗?” “想……”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想要主人cao你,要说什么?” 顾淮安没说话。 顾展之用手指夹住狗尾巴草,贴着撑开的肠壁猛地一划。 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肌rou颤动,汗珠像雨点一样敲打在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缩紧xue眼,疯了一般要把这个触手怪物赶出去。 但是任他如何用力,冰冷的道具依旧无情地扩开他的屁眼,肠道上沾着无数根“触手”,极致的麻痒深入骨髓。这个强大寡言的男人终于在小他十岁的女孩面前,落下了屈辱而解脱的泪水。 “奴是主人的rou便器,请主人……狠狠cao公狗的sao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