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船震(指jian、榨精、高潮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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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顾展之仍在气头上,“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劳什子玩意?” “奴才不敢欺瞒主子!这是内务府总管亲自拿过来的。总管说,主子赏奴才两道锁,要帮罪奴管好贱根和yinxue。奴才感恩主上加赏,日日佩戴在身,一刻不敢忘。” “两道锁?还有一个是什么?” “罪奴前庭入钗,在贱根处加锁一道。” 顾展之站在船灯光晕的边界处,脸上明暗交错,让人看不出喜怒。 “弄玉,”她盯着秦臻的发顶,唤出了隐在暗处的护卫,“去把内务府总管带过来,我倒要听听他怎么说。” “是。” 这么一搅和,任顾展之有再好的性致也被搅没了。她看见跪在地上的男人凸起的脊骨,叹了一口气。 “起来吧。我让人去取钥匙,等会就把你下面这破玩意解开。” 秦臻仰头看她:“主子,您相信奴才?” “撒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我想你不会那么笨。” 三小姐发挥自己的“女友力”,把跪在地上的男人半搂半抱地揽在怀里,拍拍他的屁股,“好了,等到事情搞清楚了再说。我不是说过不用行跪礼了?伤着孩子怎么办?” 秦臻点点头,埋在顾展之的肩窝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教习所的总管接到讯息,马不停蹄地带着钥匙赶了过来。很快,贞cao裤的控制器就被交到了三小姐的手里。 折磨了秦臻两个多月的刑具被脱下,顾展之把玩着小秦臻,有感而发:“想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比见你主人难多了。” 这不摸不要紧,三小姐的手一碰到下面,秦臻就像触了电一般从她的怀里弹了起来。 “主子……啊哈……别摸……啊……” “……要去了……要去了…奴……啊!!!” 顾展之一脸懵逼地看着手上的白浊,又看看面色潮红、眼含春水的奴隶,惊诧异常。 “我就摸了你几下,怎么就射了?” 她刚想再问,突然发现被秦臻倚靠着的大腿有点湿湿的。 顶着一头问号的三小姐摸了一把奴隶的下身,这才发现男人的xue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大腿上的液体正是奴隶情动之后流下的yin液。 在这样平静空旷的湖面上,几近赤裸地在心爱之人手里泄身,秦臻羞得满脸飞红。 对于主子的追问,他不知如何回答。这具身体本就被调教得一刻也离不开女人,接近三个月的强制禁欲,他的下体和后xue没有一刻不想被抚摸cao弄。 干旱已久的身子乍逢甘露,自然是全身全心的期待,yin痒的后xue迫不及待地流出肠液,准备迎接三小姐的使用。 幸好,潮软的的xue眼不负所望地留住了主人,顾展之曲起两根手指,慢慢深入温暖的甬道。 她一边在xue里探索,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秦臻的脸蛋,“可怜见的,几个月没见荤了吧,下面那对小东西大的我都要握不下了。” 她尝试用大拇指和食指圈起yinnang,却发现两根手指的指尖根本碰不到一起。“里面yin液这么多,只射一次恐怕不够吧。主人来帮帮你。” 顾展之摸摸索索地在里面寻找,按到一个硬币大小的稍硬区域时,怀中的奴隶突然猛地夹紧了双腿。 她知道找对了地方,故意停在那里按揉。果然,身下的奴隶剧烈颤抖起来。 “主子……不要……嗯哈……太……太刺激了……” “哦……哈啊……奴才……又要、要去了……” 正在jianyin的手指想要往外抽离,怎料更多的软rou缠了上来。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下面的小嘴夹得这么紧,让我怎么抽出来?” “奴才……放松、放松不了……呜” “好胀……好酸……又要去……去了……啊——” 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令秦臻畏惧又沉迷,他一时夹紧后xue,急不可耐地在主人的手指上撞击敏感点,一时又摆着头,扑腾着想要逃离这样灭顶的快感。 顾展之一边指jian他的屁眼,一边抓住前面的小棒子肆意揉搓。 “啊!!!那里、不行!啊!!!” 男人的身体突然像鲤鱼打挺一般反弓,双目赤红,涎水顺着嘴角流淌直下,不多时,便在船板上积起一滩水洼。 刚刚喷完jingye的yinjing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怎么经得起这样野蛮的触碰? 三小姐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叫声又yin荡不堪,还以为是欲拒还迎的小伎俩,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快速地撸动着男人的yinjing。 她就像在玩喷水玩具一样,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奴隶的身体,看着他在她手中扭摆、战栗,一次又一次地勃起、高潮,最后哭喊着射精。 “小了不少嘛,看来我的榨汁技术还不错。”顾展之掂了掂奴隶的玉丸,颇有成就感。 秦臻欲哭无泪,他自然不敢反抗主人,只能半真半假地讨饶,怎料这般哀求落在顾展之眼里,倒成了他欲拒还迎的证据。 最后,秦臻也不知道自己xiele多少次。待三小姐停止时,他已是浑身瘫软、眼前发黑,两只手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总管被弄玉找到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欣赏他那些宝贝金器。 察觉到房门被打开,他眼睛都没眨,转身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没看到我正在……” “弄、弄玉大人!” “主子传召,跟我走。” “哎!大人……大人!” 车里的氛围压抑得像结了冰,江总管惴惴不安地坐在后座,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 “三小姐找他做什么?为何会是暗卫来传话?他们现在要去哪里?” 唯一知道内情的弄玉,把江总管带上车后,她就像黑面阎王一般坐在他旁边,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话。 “哎,这个……弄玉大人,你有没有觉得车子有一点抖啊。你看我的手,它好像一直抖啊。” 弄玉依旧目视前方、一动不动,“是你在哆嗦。”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我自己在抖。”见弄玉没有理会他,江总管干笑了两声,试图缓解尴尬。 “小姐召我何事,大人可知道?”眼看一计不成,他又悄悄的把一个小金佛塞到了弄玉的手里。 下一秒,这个金佛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弄玉一言不发。 江总管哆嗦得更厉害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凿碎了的冰块,正飞快地往下掉着冰渣,只怕还没见到三小姐,人就要化完了。 路上的植被越来越多,地势越来越低,江总管发现车开进了山脚下的湿地园区。 “难道三小姐在湿地游玩?”他满心疑惑地从车上下来,刚站稳脚步想回头看,却发现弄玉不见了。 园区门口侍立着两队奴才,领头的戒一看见江总管,上前一步,说道:“主人等待已久,江总管请随我过去。” 江总管心怀揣揣,又问不出什么,只能苦着脸跟在后面。他们来到了一片停泊着许多船只的码头,除了侍奉的家奴,三小姐的护卫队也赫然在列。 在湖中央的画舫上,江总管见到了三小姐。 画舫的二楼是一个敞开的空间,楼梯口摆有一扇山水屏风。江总管在屏风处跪下,膝行至三小姐面前,行了一拜二叩的常礼。 叫起后,顾展之却迟迟未说话,江总管等了好久,终是壮着胆子偷偷往前方瞄了一眼。 他本以为三小姐在罗汉榻上小憩,这一抬眼,才发现她竟然屈尊坐在榻边,而榻上躺着的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已经失宠了数月的秦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