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受罚进行时(人前掌嘴、林今到访,带来惊人消息,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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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事情就是这样,因为关系到小主子的安危,奴才不敢擅作主张。特来请示您的旨意。” “舌枷拿掉就能好?” “是,已经和医生确认过了。” “那就拿掉吧。” 戒一没想到主子能这么轻易地答应下来,正在恍神,就听到电话那头接着说:“有始无终的事情我不喜欢,既然上不了舌枷……争茗,你说换成什么好?” 顾争茗只听到堂妹在说惩罚奴隶什么的,并不知晓这其中的主人公就是秦臻,她忙着玩牌,随口答道:“嘴巴不老实,那就掌嘴咯,打到他听话为止。” 话音刚落,似乎是顾争茗赢了,电话里突然冒出嘈杂的起哄声,戒一勉强从这团声音中分辨出自家主子的命令。 “……就按争茗姐说的做吧……哎你别看我牌!” 电话很快被挂断。戒一对着漆黑的手机屏幕长吐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总是把这要命的大事解决了,赏脸虽然不体面,但和性命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教习所的刑奴很快赶到,把折磨了秦臻一个多月的枷片拆了下来。春喜在一旁偷偷抹泪,宜喜更是激动得抓住秦臻的手,连声说:“我知道的!小姐没有忘记公子!小姐没有忘记公子!” 舌枷拆掉后,秦臻渐渐退了热度,他看见宜喜在床边抹泪,便拍拍他的手,朝他安抚性地笑了一下。 秦臻的事情告一段落,不过戒一自己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处理完,他向病床上的人交代:“你好好养伤,我留几个侍奴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留和他们说。” 秦臻点点头,用口型向他比了句“谢谢。” 春喜见恩人要走,忙说:“大人,我送您出去。” 没走几步,她看见杵在门边黑面神一般的刑奴,觉得慎得慌,小心翼翼地试探:“这位大人也要走了吧?” 刑奴注视着秦臻,一板一眼地说:“秦公子,奴才尚有一事传达:公子舌枷去除之后,作为替代,每日需受掴面之刑十下。奴才会于早上九点准时到达,介时还请公子移步前庭受赏。” 这一下,除了早就知情的戒一,其他人都震惊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向卧病之人看去。 秦臻沉默片刻,忍着舌头上的疼痛,艰涩地开口:“是……小姐……” “奴才只是传达上头的命令,”邢奴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他微微欠身,“奴才告退。” 秦臻缓缓阖上双眼,没有说话。 出了起居室的门,戒一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身上的鞭痕被汗蜇得一抽一抽的痛,他有些奇怪:“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没开空调吗?” “停电有一段时间了。”春喜闷闷不乐,“内务府说会找人来修,但是一直没有动静。” 戒一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一时语噎。 两人沉默地走下楼,医十六和医十七还在客厅里跪着,戒一挥挥手让人把他们架走。待两条瘫软的rou体拖过戒一面前时,他突然想到:“你们公子上一次做检查是什么时候?” 春喜挠挠下巴,“教习所上完舌枷的第二天,医务楼就派医奴过来了。” 戒一指指十六十七,“是他们吗?” 春喜仔细打量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原来的医生呢?从饮鹿居跟过来的那个。” “就是那天,这两人给公子做完检查之后,说想和张医生谈谈公子的病例,就把他带走了。” “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嗯,我和宜喜去医务楼找过几次,没有结果。” 戒一若有所思。 吃午饭的时候,秦臻发现空调出风口的红带子在飘动,房间里渐渐凉了下来,便用眼神询问春喜:来电了? “主子,你发现啦!”春喜喜气洋洋,“今天的午饭就是有了电之后用破壁机打的,您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秦臻也被小姑娘的喜悦感染,微微翘起嘴角。 不过,春喜的好心情只维持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主仆三人刚吃完饭,教习所的“黑面神”就到了。 宜喜看着花园里的刑奴,不受控制地开始掉眼泪。 “哭什么?”秦臻抹去挂在宜喜脸蛋上的泪珠,“你难道想我一辈子戴着舌枷?” 宜喜吸吸鼻子,“公子,奴才陪你下去吧。” “不用,你和春喜去忙自己的事吧。我……不想你们看到。” 秦臻递给他们一个安抚的眼神,起身推开了房门。 二喜到底还是放不下心,他们站在二楼的窗边,贴着窗帘侧耳听外面的动静。 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了清脆的掴面声,春喜回想起刑奴那蒲扇般的大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窜到她的脸上,脸颊都开始痛起来。 花园外面是中区的主干道,常有侍奴来往。听到里面的响动,有几个大胆的奴才透过空窗向里面窥探。 只见三个身形壮硕的男人背对大门站立,其中一人个头稍矮,穿着白色背心,胳膊粗壮,掌rou厚实,应该是主要行刑者。 那位传闻中的秦公子挺着硕大的肚子跪在鹅卵石铺成的地面上,脸上的rou肿起一指多高,显然是刚被狠狠赏了巴掌。那一双眼睛像沾了水的黑葡萄似的,雾雾蒙蒙,看得几个奴才眼睛都直了。 “要不说刑堂里都是粗人,对着这么漂亮一张脸也下得去手。” 另一个说:“你们还下什么注啊,依我看,小姐是不可能再想起他了。” “我还没玩过怀孕的男人呢,不知道cao起来是什么滋味。” “看他这娇滴滴的狐媚样子,说不定我们以后也能……嘿嘿嘿。” 几个人边偷窥边说着荤话,目不转睛地看完了全程。 掴掌声响过十下后,外面安静了下来。二喜拨开窗帘,从窗缝里往外看,只见花园里的刑罚已经结束,刑奴垂手站在一侧,秦臻则面北而跪,正在谢恩。 “罪奴秦臻敬受领罚,叩谢主子天恩。” 三小姐对秦臻的恩赦,仿佛是一个鲜艳的信标,搅动了南山的一池浑水。 这天,18号别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宜喜从可视电话里看到门口的客人,很是惊讶,他问秦臻:“公子,林今公子在门外,要奴才给他开门吗?” 秦臻也有些奇怪,他点点头,对春喜说:“把我的面纱拿来。” 因为日日受罚,秦臻的双颊一直肿胀难消。有外人在场时,他都会戴上面纱。从楼梯下来,他看到窗外的花园里站着五六个陌生侍奴,想来是陪同林今出行的奴才。 楼下,客人已经被宜喜迎进客厅。他的小腿还没有完全康复,是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进来的。 “秦哥……哎呦!” 见到秦臻,林今忘记自己腿还伤着,下意识想站起来。 “小心。”秦臻虚扶了他一把,说道:“贵客临门,屋里来不及收拾,乱糟糟的,失礼了。” “不不,”对面的男孩有些局促,眼神飘飘忽忽不知往哪里看。“是我来的太突然了。我见今天天气很好,就想出来走走。路过这附近的时候,想起上次的事还没有向你道谢……就、就过来了。” 面纱下的秦臻微微一笑,“前几天阴雨绵绵,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是该出来走走。” 他问:“你的腿恢复的怎么样了?” 林今小幅度地动了动右腿,“医奴说骨头已经固定住了,只是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一个月的功夫,是得多注意一点。” 林今应下,指了指侍奴手上的盒子,“我……我拿了一些血燕过来,给你放厨房吧?” 秦臻道了声谢,恰巧侍奴端了茶上来,他将茶盏推到林今面前,“今日匆忙,没准备什么东西招待你。这茶是之前小姐赏的,我怕孩子不适应,还没拆封过,你尝尝看。” 林今不太会品茶,但又不想露怯,抿了一口后,努力勾起嘴角,对秦臻说道:“挺好的。” 男孩穿着一件青苹果色的丝质短袖,衣服的左胸上绣着一只白色小狗,身材比起之前丰腴了一些,脸颊红润饱满,阳光透过玻璃洒落在他的肩膀上,竟然浮起粼粼金光。 春喜惊讶地轻呼出声。 “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制衣局的‘青玉案’系列吧?”秦臻细看了一下,“掺了钻石和青金石?” 林今没想到秦臻一眼就看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他倒不是故意穿这身衣服来这里,只是上次主子说他穿青色好看,他便整理了一些同色的衣服挂在衣帽间的第一个柜子里,今天出门时就从那里随手拿了一件。 他和秦臻其实并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在伺候小姐时见过几次面。以前落魄的时候,看秦臻总觉得遥不可及,羡慕他被主子抱在怀里,羡慕他有衣服穿,羡慕他能够站着走路。等到他自己拥有了这一切时,便开始患得患失,只觉身在梦中。 为了掩饰尴尬,他又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对面的男人只是看着他微笑,不发一言。林今不是个能藏住心事的人,看着秦臻老神在在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对他说:“秦哥,能让侍奴们都退下吗,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秦臻似乎早就看出他此行藏有猫腻,并不惊讶,他挥退粗使奴婢,又让二喜守在门口,待客厅清空后,才问他:“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男孩俯身向前,拉近了自己和秦臻的距离,他几次张口,话都滚到了嘴边,愣是没说出声。还好秦臻耐性不错,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了半分钟,半分钟之后,林今终于下定决心,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音量问道:“秦哥,孩子到底是不是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