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别说了(强制射精、喷乳、失禁、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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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选的那支玉兔簪格外粗长,等到簪子整根没入时,林今疼得脸都白了,靠在床头哼哼唧唧的,一时没顾上另一头发生的事。 旁边的施文墨正在后悔,他想,要是自己刚才没那么矫情,忍耐一下,说不定小姐就能顺利插进去了,能得小姐亲自佩钗,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他边怪自己不争气,边骂秦臻耍花招勾引了主人。现在看他和小姐产生了龃龉,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顾展之的问话让秦臻措手不及,他只是放纵了一刻的沉湎伤怀,没想到竟然被小姐发现了。往严重了说,侍奴在领赏时没有心怀感激之情,这是藐视主上的大罪。 秦臻一时语塞。 顾展之见他没有回答,伸出手重新捏住了男人的胯下。 内宅的奴隶都做过全身除毛,秦臻也不例外。他的下体光洁干净,因为日日用精油、香膏保养的缘故,摸上去格外的光滑细腻。 这是男侍们的基本功课,若是都脱光了站成一排,让小姐一个一个地摸过去,说不定能找出个比秦臻手感更好的。但是相较于其他奴侍,秦臻有个特点——他的yinjing非常短小。 这要是放在家主的后宫,他只能算是残次品,连宫门都无法踏入;但是三小姐却不在乎这些,她更看中奴才的口舌功夫,至于前面那玩意儿,她用的不多,生的粗大自然是好,若是迷你了点,也无伤大雅。 而且,这样的青芽格外小巧可爱,她只要一只手能把它连同底下的双丸全部包住,把玩起来十分方便。 突如其来的撩拨,让本来就慌乱的秦臻更加无措。下身的快感使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胸衣下的rufang也胀痛非常,敏感的奶头被坚硬的杯罩挤压,又痒又疼。 最要命的是,三小姐几天没吸他的奶了。今天早上为了穿上胸罩,四个小奴在他的身上又压又挤,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合上扣子。要不是乳孔被堵住,里面奶水恐怕就会像喷泉一样,射得到处都是了。 “主子……吸…吸一吸奴才的奶……呜……奴…好难受…好胀……” 看着眼前这个沉溺情欲,不分场合发sao的奴才,顾展之都气笑了。她解开秦臻的上衣,发现里面是一件白色蕾丝花纹的胸罩。 胸罩的材质是硬面的,戴上之后,即使rutou再痒,秦臻也无法自己抚慰。胸衣和乳rou严丝合缝,就算他想甩动奶子,偷偷地摩擦一下也不行。 他熬得快疯了,现在外衣被解开,他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秦臻扭动着上身,迫不及待地把奶子往顾展之手里送。 玉白的手指隔着奶罩轻轻抚摸,男人眼睛都红了,身子不住地打颤,呜呜嗯嗯地向顾展之靠去。 美色当前,三小姐要还能忍住就不是女人了。她解开秦臻乳沟处的排扣,胸罩掉落,如羊脂般嫩白的rufang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像两朵被风吹拂的白云,在金色的阳光下晃动出莹白的波光。 奴隶的奶子大到一手都握不下,酥软的乳rou从指缝里漏出来,显出几分色情意味。 一时间,rou浪翻滚、娇喘连连。 面带红霞、眉梢挂俏的奴隶斜倚在英气少女的胸口,在一派sao情涌动、莺歌婉转的油画之外,几个被冷落的奴才规矩地低着头,一副恭谨回避的样子,暗地里却个个都湿了xue眼,正借着身下的东西偷偷磨蹭着。 三小姐不轻不重地抓揉着秦臻的奶子,掌心时不时地磨过奶头,若即若离的触碰,撩得他直打哆嗦。 他下意识地把奶头往小姐手中送,顾展之看出了他的意图,低声骂了一句“sao货”,揪住他的rutou狠狠地捏了一下。 “呜……啊啊……啊!!” 秦臻无意识地仰着头浪叫,乳rou受到挤压,里面的奶水争先恐后地涌向出口。很快,摇摇欲坠的乳塞经不住冲击,被奶汁裹挟着,从乳孔里射了出来。白色的弧线在空中划过,洒落在林今的病床上。 “啊啊……嗯啊!!奶子……奴的奶……好爽…嗯哈……” 快感像海浪般席卷而来,男人已经说不出像样的话,他正沉浸在奶水迸射、奶子被放空的巨大快感中。 在小姐的指示下,教习重新抽动起秦臻下身的茎钗。密密匝匝的毛刺划过内壁,秦臻只觉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啃噬,连胸腔内的心脏也跟着麻痒起来。 英俊的面孔因为痛苦和情欲而变得扭曲。他双手高举,向后弯折,手腕被红绳捆绑,固定在椅背上;两条腿也被分开锁在椅子的两边。 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摩擦分身,即使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用摩擦便可得到高潮,可是精道被堵死,一滴白浊都不得出。 男人悲戚地哀鸣着,几欲昏死。 就在他痛不欲生,几乎失去神智的时刻,恍惚间听到有人在耳边问他:“为什么不愿意佩钗?”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喃喃答道:“我怕……不喜欢……” 教习吓得钗头都没抓稳,一下子捅进了精道的深处,要不是秦臻被绑着,可能此时已经痛得滚到了地上。 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来临,三小姐挥开教习,弯下腰亲自抽出插在秦臻分身里的茎钗。她打开震动珠的开关,在奴隶呲目欲裂、声嘶力竭的吼叫中,平静地施恩。 “这是你诚实的奖励,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男人哭泣着,哀叫着,男根绷直,一股淡黄的尿液喷射而出,足足喷了十几秒;再之后,才有断断续续的白浊从马眼里淌出来。 “噫……嗯…嗯嗯——!” 高潮刚过,下体正处在不应期,可囊袋里的震动珠却依旧勤勤恳恳地工作着,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勃起、射精,yin荡的唾液顺着奴隶的脸颊往下淌,在肩窝处汇成一团。 看着秦臻痛苦地辗转呻吟,教习再蠢也知道小姐是动了真怒。 他踉踉跄跄地爬到顾展之脚下,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小姐息怒,公子怎会不喜欢主子的赏赐,他……他只是一时昏了头,才会胡言乱语。” “昏了头?我怎么觉得他是肺腑之言呢?” 顾展之踹开扒在她腿上的奴才,笑着看向秦臻:“你自己说,是不是?” yinnang里的震动珠安静了下来,那令人癫狂的痛苦终于停歇。被迫射精近十次,虚弱的秦臻支不住自己的身体,脑袋靠在椅背上,微微失神。 从三小姐的角度看去,奴隶仰着头,雾蒙蒙的眼睛哀哀地望着自己,泪珠挂在下睫毛上,盈盈欲碎。 这次,顾展之没有被蛊惑,她拍拍男人的脸颊,“这种伎俩,用多了就不灵了。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等下让人给你上个舌枷,以后都不用说话了。” 戒一眉心一跳,暗道不妙。 教习所的舌伽是个厉害的刑具,套在人的舌头上,舌头动不了,无法说话,更不能正常饮食。除了每时每刻折磨人的疼痛外,受刑者的舌头没有了血液循环,会逐渐坏死,到最后,若想保住命,只有割掉这一条路了。 秦臻显然清楚舌枷的作用,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顾展之,试图在她的脸上发现一点玩笑的痕迹。 很可惜,我们的三小姐君心似铁,她看都没看秦臻一眼,转头吩咐戒一:“把他的教习换了,把公子教成这样,还有脸在我面前现眼。” 她睨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老奴,觉得十分碍眼,嫌弃地说道:“拖下去,送审慎堂。” “不!主子,不要!我说……我说!” 顾展之嗤笑一声,“你现在想说,我却不想听了。” 她抬腿准备离开,路过戒一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jiejie催的紧,和我回老宅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