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天意如刀(林今遭难,秦臻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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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显而易见的无法继续了。 林今瘫软在网前的地面上,身下两个孔洞像破了口的茶壶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 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然错乱,禁欲太久,他几乎把排泄当做了另一种高潮。雪白的酮体剧烈地颤动着,双腿绞紧,臀部耸动,欲望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像是罩了一层艳粉色的浓雾。 林今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了胯下,一时间忘记了今夕何夕。 此情此景,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顾展之嗤笑一声,扔掉了球拍。 “主子,您仔细着手。”教习主管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他使人捡起主子的球拍,佝偻着腰背走到三小姐跟前跪下,面色惶惶。 “奴才管教无方,打搅了主上的兴致,罪该万死。” 顾展之正拿着一块凉帕子擦手,低头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把红土层换了,费用从你的工资里扣。” 这算轻轻揭过了,教习主管感恩戴德地叩谢,又抬起菊花般的老脸,谄媚道:“能给主子的球场添一点小小的砖瓦,是奴才的福气。奴才一定尽心建造,让主子用的舒心,玩的畅快!” 顾展之把帕子扔回侍奴身上,目光飘向了林今所在的位置,几个下人正拿着高压水枪冲洗他的下身。 教习主管顺着主子的视线移动,看到林今后,立马心领神会,请示道:“这贱奴不守规矩,冒犯主上。如何责罚,还请主子示下。” 顾展之已经回到了座位上,秦臻跪坐在地上给她按摩小臂。 没过多久,草草收拾好的林今被侍奴押着跪在了她的面前。 顾展之拿起水杯饮了一半,看见林今布满鞭痕的下体,知道他是犯禁被罚了。奇道:“这么一会儿又忍不住了?” 林今瑟瑟发抖地伏在地上,慌慌张张地磕头。 “奴才yin贱……御前失仪,望主人降罪。” “行了,一天到晚都是这样的车轱辘话,我都听累了。” 顾展之摩挲着秦臻光滑的侧脸,微风吹起男子额前的刘海,发丝拂在她的手指上,有一些痒意。 近旁的侍奴正捧着平板电脑给三小姐展示林今的百科资料。 “深藏不露啊林少爷。”顾展之上下看了几眼,踱步到林今面前,鞋底踩到了他的手指上。 “神—之—右—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能耐?” 顾展之每说一个字,林今就感觉碾压在手上的力量更强一分,他痛得冷汗涔涔,只能把身子伏得更低。 这是球迷给林今取的称号。虽如隔世,但他实实在在,也曾有过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时候。 右手传来锥心的疼痛,林今声音发颤。 “主子自幼向学,习的是龙韬虎略,纬武经文的大学问。奴才卑贱,只能在这些微末伎俩上用功。” 林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奴才、奴才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欺瞒!主人恕罪啊!” 跪在地上的奴隶刚被囫囵地冲洗过,衣服湿漉漉地贴着皮肤,短裙皱在一起,露出一截沾满水珠的细腰。 临近傍晚,空气中吹来几缕凉风。三小姐移开了她的圣足,侍奴连忙给她披上薄毯,又递去一杯热奶茶。 顾展之端着茶碟抿了一口,想了想,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这局我赢不了你。” 奴隶依旧在不停地磕头,发梢的水珠随着他的抖动一滴滴地掉落在地上。 “主子我向来说话算话,电椅就不必坐了。” “只是——”顾展之的目光落在奴隶红肿的右手上,“就你这贱种,也配称神?” 春喜回去之后思来想去,终于从记忆中挖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春喜本姓孟,是二等世家孟家七拐十八弯的亲戚,家住在京郊,那一带有好多破落户,林家也是其中一个。 林今比她大几届,算是春喜初中和高中的学长。他在网球上极具天赋,脑袋也聪明,在每年有一大半时间都飞在外面比赛的情况下,每次大考还能稳进年级前五十。 毫不夸张的说,大半个学校的女生(当然也包括春喜)都喜欢过他。高中毕业之后,林今进入了国内知名的大学,春喜则被选入主家当差,两个人就再没了交集。 “难怪mama说林家最近一转颓势,接连吞并了好几条其他家族的生产线。原来是这个缘故。” 春喜自觉发现了一个大八卦,只是无法和旁人分享,难受地百爪挠心。想着想着,她的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林今在阳光下如油画般美丽光洁的酮体,一时有些痴了。 “下午那个男孩怎么样了?” 晚上不用陪侍,秦臻回到了别墅,宜喜正跪在地上给他洗脚。 “听教习所的奴才说,废了右手。” 秦臻正准备拿起桌几上的书,闻言愣了一下。 宜喜见秦臻脸色苍白,以为自己口无遮拦吓到了公子,忙道: “公子千万不要忧心。整个内宅谁不知道您是小姐心尖尖上的人物,您又怀有龙女,小姐心疼还来不及呢。” 秦臻揉了揉眉心,把手上的书放回桌案上。又让宜喜给自己擦净双脚,吩咐道: “你先下去吧,把武十四叫来。” 宜喜低头称是,端着水盆退下了。 不多时,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反手锁住了房门。 “二公子。”男子单膝跪在秦臻面前。 “有消息吗?” 武十四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片,“您的消息没错。属下托人抄录了那一日北苑的出货记录,果然发现了秦小姐的名字。” 秦臻迫不及待地翻开纸片,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果真在页尾看见了“秦慕”二字。 他盯着纸上的名字看了一会,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点血色。 “meimei……还活着。” 他抬头看向武十四,眼瞳里又恢复了神采。 “打点的钱财还够吗?” “我刚得了些赏赐,都是从小姐的内库出的,没有铸印。你待会挑一些走,也给自己买点吃用。” 在外行走确实少不了金银之物,武十四没有推辞。谢过之后,又询问秦臻下一步的安排。 “你这几天管自己做事,等我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再通知你。” “是。属下在外围守卫,不宜离开太久。您若没有其他的事,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好,你去吧。” 武十四离开了,秦臻看着逐渐关闭的房门,把纸片浸到了茶盏里。很快,黑蓝色的字迹就模糊成一团,一点都看不清了。 “孟映祥……” 秦臻在齿间反复咀嚼这个名字。按照纸上的记录,这个姓孟的从北苑买了一批奴隶,看样子不像是准备自用的。 京城是有个姓孟的家族,但是秦臻不曾和他们有过来往,一时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里虽是十万分的焦灼,但事缓则圆,他现在刚入内宅,还没站稳脚跟,一切都只能慎思而行。 折腾了一整天,终于能安静地在床上躺一躺。秦臻闭上眼睛,抚摸着腹部,脑海中却不自主地浮现出林今的面孔。 顾展之拥有的太多,在她那里,没有人敢妄言自己是特殊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恩宠再盛,亦会有见疏之日。 这一点,他好多年前就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