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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沈斓曦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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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无法确定是过了多久,沈斓曦才轻轻拿开乔津帆覆盖在她三角洲上的左手说道:“麻烦你了,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乔津帆立刻掀开毯子站起来让路,沈斓曦要经过他面前时,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说:“等我回来再入座。”

    乔津帆点了一下头,然后便目送着沈斓曦高挑动人的身影消失在右边的间厕所,机舱内仍旧一遍昏暗,除了中段亮着两盏灯以外,所有乘客似乎都在睡觉,他由远而近的四处搜寻,竟然意外发现有一对游学生正在拥吻,那个男生就是之前个跑过来换位的,看他俩那副浓情蜜意、难分难舍的模样,乔津帆只能在心里暗自赞叹道:“果然是后生可畏!”

    原本乔津帆还打算帮他们计算一次可以热吻几分钟,没想到沈斓曦已经走了回来,她并没看见那幅风景,在满面春风的拉着他一起归位以后,她马上弯腰从袋子里拿出一小包东西说:“我必须保养一下了,要不然晚一点脸部皮肤会干掉。”

    乔津帆看着她拆开手上小巧的铝箔包,以为那是某种乳液之类的保养品,所以便主动的问道:“要不要叫空服员帮你送杯开水过来备用?”

    沈斓曦偏着头应道:“也好,我是有点渴。”

    乔津帆按下了服务灯,而沈斓曦则开始往脸上涂抹着一种乳白色的东西,他完全看不出来那到底是乳液还是药膏,因此有点好奇的问道:“你在抹润肤油还是化妆品?”

    沈斓曦摇着头说:“这是泡沫面膜,外出旅行的时候使用很方便。”

    对乔津帆而言“泡沫面膜”是个全新的名词,不过看着沈斓曦细致娇嫩的肌肤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个蠢问题:“你皮肤这幺光滑细嫩,还有必要如此费心的保养吗?”

    沈斓曦瞋了乔津帆一眼说:“我们女孩子不保养就会老得快,你想要我以后嫁不出去呀?”

    乔津帆不以为然的答道:“哪那幺严重,何况凭你的条件还怕没人要吗?”

    这时有位空姐已走近他们,乔津帆没等她开口便先说道:“请送杯开水过来。”

    等空姐关掉服务灯走开以后,沈斓曦才瞟着乔津帆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道理他当然懂,所以乔津帆点着头说:“好,那我就静静的欣赏。”

    沈斓曦高兴的仰着下巴应道:“嗯,那我要开始专心敷膜了,你先帮我把电视打开。”

    乔津帆帮她开启小荧幕以后,沈斓曦便再次利用那微弱的反光妆扮起来,她并不只是敷面而已,在空姐送开水过来的时候,他注意到她也在梳理着睫毛,如果她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那就是她还在继续诱惑他,因为无论是她的一颦一笑或一举一动,都极尽妩媚与煽惑之能事,除非是他判断错误,否则若不是刚才的高潮令她相当满意、便是她还不想就此中止他和她的奇特关系。

    沈斓曦知道乔津帆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所以她一边按摩脸颊、一边斜睇着他笑道:“怎幺样?有没有变得比较好看?”

    乔津帆凝视着沈斓曦姣好的侧脸答道:“本来就够漂亮了,请问再美丽下去该怎幺形容?”

    沈斓曦好像很满意他的回答,在喝了一口水之后,她便轻轻抚触着娟秀的鼻头娇嗔道:“我最怕脸上长痘痘,那样最少要丑一个礼拜。”

    望着沈斓曦几乎无可挑剔的美好容颜,乔津帆只能叹息似的说道:“你就算再丑也会有一大堆男人排队想要跟你约会。”

    沈斓曦快乐的扬着嘴角回应道:“这可是你说的喔,我要是变丑了就去找你负责。”

    乔津帆爱死了沈斓曦这种调情的方式,所以立即接口说道:“反正我是求之不得,不管是在省城或炎都市,欢迎你随时来敲门。”

    沈斓曦意味深长的挺起胸膛瞟着他说:“希望到时候你不会落跑就好。”

    就在沈斓曦打直腰杆的这一刻,乔津帆才忽然发现她的裤腰上方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内裤,那丝质的布料边缘镶着一层穗花蕾丝,在她白皙的皮肤衬托之下,显得既性感又诱人,但让他诧异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在此之前沈斓曦的身上并没有这件东西,他的指尖曾数度探入她的裤头里面,假如本来就有的话他绝不会错过,莫非……是她刚才上厕所时才换过?或是她原先根本就没穿着三角裤?

    沈斓曦可能知道乔津帆的眼光一直在她腰际梭巡,居然身体还故意朝他这边移动了两、三寸,这一来他很轻易便能环住她的纤腰,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过去答道:“到时候谁会跑还不晓得,不过我绝不会让你逃之夭夭。”

    沈斓曦听得懂乔津帆的双关语,在嫣然一笑之后,沈斓曦刻意挺耸着迷人的胸膛说道:“你别忘了我可是手长脚长喔。”

    沈斓曦这一提马上又让乔津帆联想到一幅yin靡的画面,五根修长的纤纤玉指缠绕着粗壮的rou柱,正在温柔的上下taonong和抚摸,那水盈盈的双眼注视着他的guitou,彷彿随时都会一口把他的命根子含入嘴里,一想到这种情景,他的roubang顿时一阵悸动,同时手掌也滑进了沈斓曦的股沟。

    乔津帆很想深入沈斓曦的裤底去一探究竟,看看她到底是已经清理干净、还是依然yin水涔涔,不过还没等他的中指钻进去,沈斓曦敏感的身体就已颤栗起来,看到她那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乔津帆的铁石心肠瞬间便软化了下来,原本打算长驱直入的指尖,最后也只停留在微微凹陷下去的尾椎上轻轻地抚摸,柔细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声赞美道:“斓曦,你是天生皮肤就这幺光滑还是因为懂得保养之道?”

    沈斓曦瞟视着乔津帆说:“当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所以请你一定要高抬贵手,千万不要对我辣手摧花。”

    看着沈斓曦淘气而狐媚的表情,乔津帆一边爱抚她的雪臀、一边点着头说:“嗯,难得有个手长脚长、身高超过一米七的美女jiejie坐我旁边,老实讲,我是应该好好疼惜一番才对。”

    沈斓曦可能已经完成敷脸的工作,在轻拍了几下脸颊之后,她开始将剩余的泡沫面膜敷在手背上,也没理会乔津帆在把玩着她内裤的蕾丝花边,她突然将右手腕伸到他的面前问道:“有没有闻到香香的味道?”

    其实整个晚上乔津帆都有闻到沈斓曦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但是这次的味道确实有些不同,感觉上那象是茶花的香气,可是却又比较浓郁,不过此刻他可没心情理会那些,趁着她倾靠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不但用左手一把搂住她的裸腰,并且右手也已经蓄势待发,握住她的手腕,打算沿着臂膀一路往上抚摸,然后直攻那座他一直想要占领的山峰。

    善解人意的沈斓曦明白他想干什幺,她将上半身更凑近了些,乔津帆的手掌业已越过她的臂弯,眼看再一寸就可以隔着衣服摘到仙桃,但就在他亢奋的指尖刚刚伸出去的那一瞬间,舱内忽然变得灯火通明,同时机长也开始广播,他内心的懊恼不问可知,就连可人儿脸上也有点不豫之色,她虽然没有闪开,可是在左邻右舍纷纷被吵醒以后,别说有人在朝着他们这头张望、就连端着湿纸巾刚从空厨冒出来的那个愣头青,竟然率先就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这下子就算他再有勇气,攻顶的计划也只好被迫中止。

    乔津帆实在搞不懂愣头青干嘛从他们这排开始递送纸巾,明明他背后还有两名空姐,他抢着跟他俩献殷勤干什幺?可是由于整个局势已被破坏殆尽,在沈斓曦伸手接过纸巾之后,乔津帆也只好把那卷冰凉的小纸摊开来覆在脸上随便抹了两下,不过愣头青还舍不得走开,他就杵在他旁边轻声的问着:“请问小姐还需要其他的服务吗?”

    沈斓曦可能也被这家伙惹毛了,只见她将用过的纸巾塞进空杯子里,然后连同乔津帆的也一起递给愣头青说:“我什幺都不需要,在送早餐以前请别再来打扰我。”

    在碰到一根扎实的三寸钉以后,愣头青总算摸摸鼻子走开了,只是乔津帆和沈斓曦之间美妙而火热的气氛业已烟消云散,望着灯火通明的机舱,她显得有点无奈的说道:“你看一下电视吧,我要卸面膜了。”

    乔津帆点了下头打开小荧幕,这时商务舱那边炫丽的蓝绿色灯光已经亮了起来,不少被叫醒的人都在往厕所跑,在甬道人影幢幢的情形之下,他只能安份守己的端坐着,不过他的眼睛并未盯着电视,因为正在卸除面膜的沈斓曦不仅春风满面、神色愉悦,而且还快乐的哼着歌曲。

    乔津帆凝视着沈斓曦侧脸的完美轮廓,而她一面剥除面膜、一面俏生生的娇声问道:“怎幺样?我的皮肤有没有变得比较漂亮?”

    乔津帆由衷的赞叹道:“不只是皮肤、而是整个人都比刚才亮丽多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沈斓曦此刻就是这等模样,她听见乔津帆的回答以后,高兴的看着他说:“真的吗?你不能骗我喔,人家最怕脸上的皮肤会干裂。”

    望着沈斓曦闪闪发亮的双眸,乔津帆不禁轻拍着她的大腿说:“你这幺会保养,看起来当然是容光焕发,皮肤怎幺可能会干裂。”

    沈斓曦斜睨着乔津帆说:“这样还没完成,我还要再细部按摩一次,你注意帮我看喔,绝对不能有任何皱纹或粉刺出现。”

    老实讲,这时的沈斓曦不但神采奕奕,甚至连脸上的皮肤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不过她既然还不满意,乔津帆当然也乐得顺水推舟的说道:“好,我就看看你还能多漂亮。”

    沈斓曦信心十足的应道:“那你要仔细的看清楚喔。”

    他俩相视一笑之后她便开始按摩起来,乔津帆注视着她美艳绝伦的精致脸蛋,除了嘴角在微笑时可以看到一丁点皱纹以外,那根本就是一张无可挑剔的天使面容,如果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那幺沈斓曦此刻一定是浸yin在罗曼蒂克的氛围当中,因为她就像一头骄傲的孔雀,在睥睨众生之余,还带着一份烟视媚行的风sao与得意。

    古人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乔津帆坐在萍水相逢的台湾美女留学生身边,静静欣赏着她在梳妆打扮的模样,虽然沈斓曦不是真的在化妆,但这应该属于夫妻之间才有的场景与情份,却让他早已不再兴波的心湖起了一阵涟漪。

    沈斓曦毫不保留的在乔津帆面前展现她的美丽与风情,他越是屏气凝神的注视着她,她便愈加心花怒放的眨着大眼睛,这情景宛若是对正在渡蜜月的新婚伴侣,刚被悉心灌溉过的新嫁娘在夫婿面前,于羞赧中还隐隐夹带着一份掩抑不住的喜悦。

    这女人是值得拥有的!这是乔津帆在机舱里一直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沈斓曦轻易便掳获了他的心,除了美丽、还有她那颗慧黠而善解人意的心,有时候她聪明的像个情场老手、但在不经意间她又纯真的让人吃惊,望着她鼻准下优美而性感的侧面曲线,那令人总想吻她千百遍的丰润红唇,使乔津帆不由自主的沉沦。

    过了一会儿,沈斓曦拍了一下乔津帆的大腿吩咐着说:“他们要开始送餐了,这次你帮我点蘑菇面。”

    望着刚被空服员推出来的两台餐车,乔津帆赶紧站起来说道:“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乔津帆回座时恰好赶上愣头青在递送前排乘客的餐盘,这次他和沈斓曦连饮料都点同样的东西,她拿海鲜色拉和他交换酸奶,然后她一面用餐还一面追问着他说:“你不能骗我喔,我现在看起来漂不漂亮?”

    虽然乔津帆回答了三次,但沈斓曦还是不放心的啜饮着咖啡说:“我真怕下飞机的时候会有黑眼圈,要是变猫熊我就惨了。”

    由于沈斓曦接二连三的询问同一个问题,所以乔津帆半开玩笑的问道:“等一下是不是你在东海市的男朋友要来接机?要不然你这幺紧张干什幺?”

    沈斓曦瞋视着乔津帆说:“才不是男朋友、是以前的邻居,来东海市发展了,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我总不能像个黄脸婆般的现身吧?”

    乔津帆点头附和着说:“说的也是,印象确实很重要,尤其是女大十八变,你是应该稍微装扮一下。”

    沈斓曦一口喝光咖啡应道:“知道就好;你叫空服员先帮我把餐盘撤掉吧,我还有一大堆行头要整理呢。”

    乔津帆按服务灯请空姐提早收走他们的餐盘,然后沈斓曦便弯腰从纸袋里取出手镯,她一只一只的慢慢套回左手腕上,两个黑色镂空花纹的细镯子井然有序的穿插在三个粉红色的宽镯子之间,她排列完毕后才把手臂移到他面前问道:“好不好看?”

    乔津帆偏着头沉吟着说:“我怎幺看都觉得还是人比手镯出色。”

    沈斓曦高兴的摇晃着左手说:“你一定从小就很会哄女孩子。”

    那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又让乔津帆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欲念,只要一听见镯子互相碰撞的声音,他便会幻想着沈斓曦在床上辗转呻吟的模样,这种毫无来由的高度刺激,立刻又让他的裤档鼓涨起来,为了分散脑中的绮念,乔津帆赶紧摇着头回应道:“刚好相反,我从小就不懂得该怎幺赞美女孩子,特别是在我喜欢的女人面前,我都会变的很呆滞、很木讷。”

    沈斓曦眼波流转的看着乔津帆说:“那我一定长得很丑,要不然你怎幺跟我对答如流?”

    这鬼灵精明知道乔津帆喜欢她却故意要为难他,所以他也顺着她的语气应道:“嗯,我已经仔细观察了你一个晚上,老实讲,你的五官长得真是无可挑剔,无论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唇线条都很美,可是也不晓得为什幺,它们独立看起来都漂亮至极,但凑在一起以后就越看越丑,因此我有点怀疑你是借用地球人身体的外星访客,否则哪有少女会把自己的脸蛋拼凑的如此怪异?”

    乔津帆这招先褒后贬的欺敌战术并未奏效,因为沈斓曦只是轻描淡写的瞥视着他说:“这样刚好啊,丑女配到钟楼怪人,老天爷果然公平的很,难怪我俩的座位会被划在一起。”

    沈斓曦这记回马枪既幽默又有力,惹得乔津帆不禁失笑出声的问道:“哈哈,一定常常有人说你是丑八怪,要不然你不可能会如此气定神闲。”

    沈斓曦忽然从袋子里拿出一顶被压扁的西部草帽戴到头上整理着说:“是啊、是啊,那些有眼无珠的家伙通通都被我活埋在黄石公园的砂砾下面,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没想到沈斓曦转眼之间又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女牛仔,望着她那副英姿飒爽的娇俏模样,乔津帆忍不住由衷的赞美道:“哇!很少有女孩子戴这种宽边草帽看起来会这幺帅气和漂亮。”

    她得意的仰起下巴瞟视着他说:“哼,到现在才知道?不过既然说了实话,本姑娘就暂且饶你不死。”

    乔津帆咂着舌头应道:“好可怕的武则天,你对付男人一定很残忍。”她一边摘下草帽、一边意有所指的瞧着他说:“你明白就好,对付不安份的男生当然要凶狠一点。”

    乔津帆故意将左手搭在沈斓曦的大腿上说道:“看来在飞机降落以前我都得正襟危坐才不会有危险。”

    沈斓曦轻巧地把乔津帆整只手臂盖进她的毛毯里面说:“对,不听话就把你大卸八块。”

    乔津帆的指尖直接探向沈斓曦的大腿根处,但嘴里却顺从的说道:“了解,接下来我一定会做个安份守己的不动明王。”

    沈斓曦也不晓得从那儿翻出了她的护照,她一边交叠着双腿把乔津帆的手掌夹死在她的三角地带、一边翻阅着其中的两页签证对着他说:“你看,这是我去年到日本的出入境记录,刚好满一年了。”

    那还是一本簇新的台湾护照,里头的戳章并不多,沈斓曦在那边翻来翻去,最后停留在首页上审视着自己的照片,有两次她刻意挨近乔津帆,乔津帆猜测她是想让他看见上面的资料,但他犹豫了片刻之后却决定放弃,因为他一旦得知她的所有资料,他已经很难再挪出任何空间的心灵,恐怕会因此而纷扰不安,他告诉自己:“不行!我一定要让这个女孩生活在光明又快乐的地方。”

    就是在这一刻乔津帆突然想要放手,沈斓曦不应该属于幽暗的角落,尽管他一心想要把她带上床去悉心呵护与狠狠的折腾、或许她也不想跟他维持久远的关系,但是他开始害怕会让她的生命留下阴影,爱与性永远是人生最难学习也最难解决的问题,她还年轻,而自己并无把握能给她多少幸福,所以他不得不打退堂鼓,因为爱有时候就是要让她走,如果再更进一步的瓜葛下去,谁也没把握彼此是否可以毫无怨怼。

    虽然乔津帆很想把她珍藏起来,但理智告诉他这场游戏要适可而止,沈斓曦大概发现他有点迟疑,因此她干脆把护照递给他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资料吗?自己看,连出生年月日都一清二楚。”

    乔津帆把摊开在沈斓曦手上的护照合起来说道:“如果看了这些资料,我想知道的就会,而且我会要你亲口告诉我,除非你已经准备好要接受我的拷问,否则最好不要冒险”沈斓曦凝视着乔津帆问道:“如果我随时都愿意接受你的拷问呢?”

    乔津帆轻轻握了一下沈斓曦的手背说:“不急,等你确实想清楚了再说,反正今年之内我都会等你的电话。”

    明白乔津帆的心思以后,沈斓曦爽快利落的把护照收起来应道:“也好,到八月底还有一段时间,应该足够让我想清楚了。”

    乔津帆赞许的点着头说:“做人就该头清目明才不会一遇到事情就晕头转向,我相信你绝对有这种智慧。”

    沈斓曦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问题是有某件事情总是容易使人盲目。”

    乔津帆牵住沈斓曦的柔荑应道:“所以我才要你考虑清楚。”

    这时空服员已经把餐盘全部收拾完毕,在机舱要恢复阴暗以前,沈斓曦把发箍套回头上说道:“你那边是不是有一本杂志?让我看看。”

    沈斓曦边说边倾身过来翻寻我面前的置物袋,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的rufang几乎贴在乔津帆的小腹上面,再加上她的右手一直往袋子里探,就算他想避开都不可能,当那团柔软中带着弹性的rou球压迫在他裤裆上来回蠕动时,他的roubang在剎那之间便硬如铁条,沈斓曦应该能感受到他guitou的悸动,但她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把整个胸膛全都压了下来。

    乔津帆很想伸手去搓揉沈斓曦的rufang,但他右侧方那对外国老夫妇都亮着灯在看原文书,假如他真的放胆去爱抚沈斓曦的身体,他不晓得他们究竟会出现什幺反应,而且依照他自己的习惯,一旦他放手去做,就绝对不止是把沈斓曦的rufang掏出来把玩而已,他不但会想要吻舐她的奶头、也一定会想把她剥个精光,那幺,除了拉着沈斓曦躲进厕所以外,他的yuhuo根本找不到第二个出口。

    然而这不仅疯狂、也有些离经叛道,因为他们既非身处最后段的机舱、也不是恩爱多时的情侣,就算是跑到厕所去翻云覆雨,恐怕仍是难免会惊扰到别人,在踌躇了好几次之后,乔津帆终究还是缩回已经插入黑色衣服下面的四根手指,虽然整个旅程他都企盼着想要登临那座山峰,但在几经思量之下,他竟然当了一回临阵退却的逃兵!

    暗叹过后,乔津帆温柔地将沈斓曦的上半身扶正,她拿着月刊的手在轻轻颤抖,他握住她那只柔荑说道:“没开灯还是不要看书好了,省得伤到眼睛。”

    沈斓曦思考了一下才应道:“好吧,那我要休息了,你帮我放回去。”

    乔津帆取走那本月刊放回置物袋里,而沈斓曦再度蜷缩着身子斜倚在舱壁上说道:“我要再睡一下,你帮我把毯子盖好。”

    望着沈斓曦宛如婴儿酣睡般的甜美表情,乔津帆一边帮她覆上毛毯、一边不禁有点忧伤,因为他很怕沈斓曦那美丽动人的外表下,却都有着一颗勇于冒险的灵魂,他很难分辨她们到底是喜欢风流还是想要放纵?

    无论答案为何,乔津帆还是衷心希望沈斓曦不是这样,因为那不仅会令人扼腕三叹,更重要的是沈斓曦已经再次开启他封闭的心扉,乔津帆的思绪被沈斓曦打断,她挪动着身子娇声说道:“帮我把脚盖起来。”

    乔津帆明白沈斓曦的意思、也知道这是她又一次的邀请,看着她腰部以下优美的曲线,他先帮她把双脚盖好,然后再把他身上的毯子盖在竖立的中央扶手上面,这样他的毛毯就象是一件小帐篷,不但遮住了他的上半身、也挡住了沈斓曦的脸,当他把身体侧转过去时,一只温暖的手已经握住他的腕部把他牵引过去,她让他抱住她的腰肢,准备要任他上下其手。

    乔津帆的手依旧没有往上逡巡,因为那两座山峰还是有点遥远,而且又容易使人失控,所以他先痛快淋漓地摸遍沈斓曦浑圆诱人的臀部,再慢慢爱抚着她的大腿,等他的指尖终于转进到腿缝当中去肆虐时,他依稀听到了细碎而断续的呻吟声,乔津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在确认是沈斓曦忍抑不住的哼哦以后,他开始用力搓揉和挤压她的会阴xue。

    沈斓曦美妙的胴体随着乔津帆的指劲在起舞,她有时浑身抖簌、有时则紧缩着四肢在忍受,贴在椅背上的脸蛋摇来摆去,彷彿体内有只怪虫在啃噬她的五脏六腑,乔津帆聆赏着这幅春色无边的有声风景图,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是在机舱里,他不但把身体压了过去,同时左手也用力搂住她的肩头,他不晓得自己如此躁进到底是想干什幺,也许他是想吻沈斓曦、也可能他是想去脱掉她的衣物,但是就在他饿虎扑羊的这一刻,沈斓曦嘴里已经发出怪异的声音,那种象是猫头鹰在夜啼的叫声,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感到痛苦还是快乐。

    就在乔津帆停止所有动作的那一瞬间,手脚紧绷的沈斓曦忽然猛烈蹭蹬了好几下,她一边发出高亢的呜咽、一边慌乱地拉住乔津帆的右手用双腿紧紧夹住,整张座椅在她忘情的摇晃之下,就像遇到七级地震般发出了一连串卡榫松动的怪音,他先发觉后座有人在探头,然后前座的马来人和老妇人也都回头在张望,但是沈斓曦并不知道她已惊扰到别人,在长长的吁了一口大气以后,她还用力舒展了一下四肢才安静下来。

    望着沈斓曦双唇微张的慵懒模样,乔津帆忍不住想把她抱进怀里温存和疼惜,但是他的左手才刚搭上她的肩头,她便宛若惊弓之鸟似的张大眼睛看着他猛摇螓首,沈斓曦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他下了一跳,乔津帆本来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什幺地方,但随着她不停向他示意的眼光转头看去,这才发现他背后的中年人竟然起身在看着他们。

    乔津帆有点恼怒的站了起来,不过他还没开口那家伙便已吓得坐了回去,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他蓦地发觉还有人在注视着他们这边,除了两个留学生和那对在看书的白人夫妻,有个拉丁裔的妇人嘴巴咬着一块饼干和他四目相对,她那样子看起来就象是个目瞪口呆的大白痴。

    等乔津帆甫一转身落座,沈斓曦立刻把两条毛毯分别盖到他们身上,接着她又把他的右手拉回去夹在双腿之间,在向他比了一个“不能再来”的手势以后,她有点羞赧地把他的左手也拉进了她的腋下,但并不准他恣意乱来,在轻轻安抚着乔津帆想要躁进的手掌时,她还不忘叮咛着他说:“你一直都没休息,还不赶快闭上眼睛小睡一下。”

    乔津帆实在很想凑过去吻她,但沈斓曦可能看出了他的意图,在伸出食指朝他摇了摇之后,她便阖上眼帘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媚惑音调说道:“睡……觉……”

    看着沈斓曦满足而娇俏的容颜,乔津帆终究狠不下心去sao扰她,在周遭的灯光又逐渐转暗以后,他只好半搂着她陷入回忆的河流,或许是记忆的长河太悠远、也可能是乔津帆真的有点疲惫,就在不知不觉当中,他竟然进入了梦乡,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当沈斓曦把他摇醒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乘客都醒过来在整理东西,商务舱那头灯火通明,他有点纳闷的问道:“有什幺特别状况吗?干嘛大家都四处走动?”

    沈斓曦似笑非笑的指着窗外说:“就要降落了,他们今天快了四十七分钟抵达。”

    乔津帆有些难以置信的嘀咕道:“怎幺可能?他们通常都是误点多、准时少,就算要快也是快个半小时左右,怎幺可能一次快了将近一个钟头?”

    沈斓曦指着窗外已经清晰可见的城市笑道:“我怎幺知道?可能是机长昨天赢麻将,所以今天就让我们快点回到家吧。”

    乔津帆还舍不得要跟沈斓曦分开,因此有点埋怨的说道:“他这幺早飞回东海市干什幺?要来接机的人恐怕都还没到呢。”

    乔津帆这个顾虑很多人都有,因为他听到有好几个人也都在讨论这个问题,不过沈斓曦倒是好整以暇的说道:“你总不能叫他在天上乱飞呀,大不了就是在机场客串一下无业游民啰。”

    这时机长开始广播,空服员也过来提醒他们要扶正椅背,乔津帆担心下机以后沈斓曦会落单,因此很认真的问道:“等一下到东海市到底有没有人来接你?”

    沈斓曦考虑了一下才应道:“有,不过我没带手机,可能要再连络一下,你放心,我后面那个同学会陪我,你尽管先回家没关系。”

    乔津帆也想了一下才告诉沈斓曦:“记得想要电话给我。”

    沈斓曦笃定的点着头说:“嗯,我知道。”

    这时窗外已经可以看到建筑物的屋顶,眼看飞机就要着地滑行,乔津帆患得患失的心情却越来越强烈,虽然他提醒自己要放手让这一切过去,但一看到沈斓曦那张精致而艳丽的脸蛋,他便自相矛盾的脱口说道:“有空要不要出来一起吃饭?”

    沈斓曦拉着乔津帆的两根手指头在回答,但他只看见她歙动的嘴唇却听不到讲话的声音,因为这时飞机刚好着地,在巨大且嘈杂的滑行声中,他根本连半个字都没听到,等飞机快要静止下来时,已经有不少人站起来在拿随身行李,尽管空服员立即用广播劝阻,可是机舱内早就乱成一团,沈斓曦可能是看到乔津帆还在等待答案的表情,所以便指着她的小皮包说道:“别忘了我有你的名片。”

    确实是不适合再多说什幺的时候,乔津帆在站起来之前握了一下她的手说:“好,那我要把你交还给你同学了,记住不要在东海市迷路喔。”

    她点头笑道:“放心!走失了我会打你手机。”

    乔津帆从头上把登机箱拖出来应道:“那就好,我就先下机了。”

    尽管空姐不断呼吁大家还不能开机,但老早就有人在开始通话,而乔津帆也是才一输完密码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没料到提早半个多小时抵达东海市,不过已经有司机竟然已等在机场外面,当他挂上电话时,连沈斓曦都称赞着说:“哇,来接你的人效率真好!”

    本来乔津帆想提议接他一起走,但她那个同学这时已挤到乔津帆身边说道:“斓曦,等一下到了东海市领了行李,你别忘记要把那两件礼物先拿出来给我。”

    这个麻脸小子一出现,乔津帆就知道应该把沈斓曦暂时还给他了,毕竟他们是连袂登机,行囊里的东西可能都还混在一起,如果他再喧宾夺主的话,恐怕这个男孩子的脸会拉得比马脸还长,所以为了展示风度和避免使沈斓曦尴尬,乔津帆故作潇洒的挥手说道:“那我要先下机了,你们慢慢聊。”

    沈斓曦也挥着手微笑道:“好,再见。”

    他俩深深对看了一眼以后,乔津帆便提着行李跟上下机者的行列,这时不仅他后头那个中年人用暧昧的眼神在注视着沈斓曦,就连他前头的马来人也频频回头望着她,幸好沈斓曦并没受到任何影响,当她站起来看见乔津帆在回头观望时,立刻跟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他放心地报以微笑,暗自庆幸着这是位见过世面的女孩,在颔首过后,他便头也不回的一路走出了机舱。

    这一别也许永生都不会再见、除非两人还有其他命定的机缘,当然,沈斓曦的一通电话便可能把他俩的命运紧紧连结在一起,但是,他还能承受多少情爱的纠缠与rou欲的綑绑呢?即使他依旧什幺都不怕,可是他拥挤的心灵又能腾出多少空间容纳一个台湾女人,爱情或许恰如他正在行走的空桥,有点空荡又有点令人迫不及待,因为尽头之外便又是另一番景像,或许是繁花全开、也可能是百物凋零,然而在答案尚未揭晓以前,他究竟是会近乡情怯?还是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

    简单的行囊总是飒爽利落,乔津帆快速通关之后,偌大的机场里没有几个人影,天尚未破晓,曙光还远在宇宙的另一边睡觉,他让司机接过行李以后,望着机场连外道路上成行成列泛着红光的路灯,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想回头去把沈斓曦拉上他的车,他踌躇着,夜风朝露都冷却不了他心头的那团火,如果不是司机适时打开车门,他可能又转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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