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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玄姜刘:黄油面包(现pa,3p,养子变情夫)

    *是大家一起快乐搞备的故事,背景是90年代

    姜维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儿时父亲是怎样拉着他的手,带他去迪厅跳舞的。几乎每个周六,等他们吃过晚饭,刘备就换上最漂亮的衣服,戴着垂到锁骨处的项链,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舞厅很暗,炫丽的光球在舞池中央急速旋转,人影憧憧,音乐声震耳欲聋。

    常来跳舞的都是些熟人,见面时亲热地打着招呼——用抚摸、拥抱或亲吻中的某种形式。在姜维的记忆里,父亲是很受欢迎的,无数男人和女人都曾拥他入怀,在夜色的掩护下争相品尝他舌尖的滋味。“我该走了,不然孔明会吃醋的,”短暂地温存过后,他们笑着松开缠在刘备脖子上的手臂,意有所指地往舞厅另一头望了望。

    诸葛亮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沉默地啜饮一杯酒,杯子里插着一只嫣红的樱桃。他是小城里备受尊敬的英语老师,不仅带出来的成绩好,人还格外英俊,少男少女们都以分到诸葛亮的班上为荣,求爱的小纸条塞满了他的教案和课本。“别再做无望的迷梦了,”家长们一遍遍用指节敲着桌沿,劝得苦口婆心,“你们葛老师早就名草有主了!”

    这些话最终传到了姜维的耳朵里,毕竟在那些谆谆告诫中,偶尔也会出现他的姓名。姜维很喜欢诸葛亮的陪伴,虽然他不开口的时候显得很严肃,却总能在餐桌上把姜维和刘备逗笑;他还会在姜维生日时送他昂贵的电动玩具和外国小说,让他的同学们羡慕不已。

    诸葛亮放下酒杯,风度翩翩地邀请姜维共舞——他的舞是诸葛亮一步一步教出来的,左脚进、右脚退,举手、顶胯再转个圈儿。随后刘备会加入他们,让诸葛亮在身后搂住他的腰,把双手交给身前的姜维,让他引着三人一同随着节奏摇摆。

    夜越深越美,他们一直跳到曲终人散,刘备额上满是汗珠,柔柔地倚在诸葛亮肩头,犹如两只交颈的天鹅。诸葛亮照例跟着他们一起回家,姜维困得睁不开眼,匆匆洗漱完便倒头昏睡,第二天醒来时,餐桌上总有诸葛亮做好的美味早饭。

    平日刘备常做的是小米粥和汤面,或者去楼下早餐店买油条烧饼,配豆浆豆腐脑,姜维早吃腻了。而诸葛亮喜欢西餐:面包、黄油、火腿,以及姜维闻着很香喝起来却很苦的咖啡,一入口酸得他龇牙咧嘴。“阿维还没到会品咖啡的年纪呢,”诸葛亮笑着说,“我给你热杯甜牛奶吧,那个更适合你。”他把刚烤好的三明治递给姜维,蛋黄流心,少年轻轻吮吸,回味着舌尖微弱的腥。

    直到上了高一,姜维才直观体会到诸葛亮和父亲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体力逐年丰沛,不会再因区区几个小时的舞蹈就睡得昏天黑地,于是他就听到了那些声音——刘备绵长又甜腻的呻吟,诸葛亮温柔的诱哄,rou体撞击伴随着床垫规律地吱呀作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维不是不懂。班里的男生常常在私底下传阅着粗制滥造又色彩缤纷的杂志,姜维翻过,令他颇感意外的是,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那种事:手脚交缠,唇舌相依,架在肩膀上高高翘起的玉腿如同风中摆动的花枝,惹人怜爱,又叫人浮想联翩。

    他在想象中把男模的脸换成了养父的脸,蓬松的发,晶莹的眼,红润的唇。撑得鼓涨的裤子迫使姜维不得不立刻跑进厕所的隔间自我疏解——他的性器硬得发红,只是随手撸动几下,前端便欢快地吐露个不停。

    事后姜维用攒下的零花钱买了一大摞往期杂志,躲在被子里打着手电像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各种新奇的姿势大大开拓了姜维想象力的边界,当他侧耳倾听时,会像玩连连看一样尝试猜测此时诸葛亮是如何按着刘备cao干,刘备又是如何摆动着腰臀,在逐渐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最终刘备被逼到高声哭叫,而姜维的脚下早已堆满了纸团。

    这不能怪他,姜维在心底为自己开脱,谁让刘备是那样一个sao浪的情种,还要顶着一副无辜的面容扮演慈父的形象。刘备对少年的心思一无所知,仍然一如既往地呵护着他的衣食住行。可刘备在他面前越是温和可亲,夜晚想象中的画面就越是浪荡yin靡。

    由于课业逐渐繁重,他们已不再花费整晚的时间去迪厅跳舞。诸葛亮也更频繁地来家中做客,一边帮姜维辅导作业。其实姜维是很喜欢学习的,但即便门门功课名列前茅,偶尔从书山题海中抬起疲倦的双眼时,还是会怀念他们从前一同翩翩起舞的日子。

    所以当诸葛亮问姜维18岁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时,他不假思索地给出了酝酿已久的答案——一场只属于他们三个人的舞会,不过地点不在迪厅,而在刘备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诸葛亮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好!好!阿维果真长大了,除了咖啡,也该尝尝梨子的滋味了。”

    姜维太了解诸葛亮,知道他与奥赛罗毫无共通之处,他的字典里从没有嫉妒二字。“我倒情愿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来爱他,可你不知道,玄德对他所给予的爱可是相当吝啬的。除了你,我,”诸葛亮指了指姜维,又指了指自己,“便再无旁人了。若是爱他,就要永远追随他、忠于他,你能做到吗?”

    唯有时间能证明这一点,可十几岁的少年恰恰欠缺这项最有力的证据。不过他有一颗纯净真挚的心,刘备看得很清;正因如此,他才会在被诸葛亮摘掉眼罩,发现站在赤身裸体的自己面前的人正是亲手带大的养子时,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便羞赧地别过脸去。

    刘备坐在床脚,脖子上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缎带的黑衬托出肌肤的白,又在姜维的抚摸下渗出点点红晕。刘备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追着姜维的手轻啄他的指尖。年长者的娴静和乖顺令姜维心动不已,他弯腰把刘备的脸捧起来,不由分说地封住他的嘴唇。果冻一样柔软的触感令他瞬间沉沦,他甚至忘记自己还不会接吻,更不会zuoai。

    “没关系,我来教你。”诸葛亮给少年打气,“我会教给你今夜所需要的一切。”他先给出示范,只见诸葛亮叩开刘备的齿关,两条红舌彼此追逐,搅动出滋滋水声,牵出黏连的银丝。姜维模仿得有模有样,刘备的小舌滑而烫,像块握不住的热豆腐,他大力吸吮着,感到刘备正在自己怀里轻颤,口中不断传来轻微的呜咽。“别着急,阿维,”诸葛亮顺着姜维的后背,“慢点吃,不然明天他的舌根会肿起来的。”

    姜维闻言赶紧放开了刘备,然而满心的愧疚却被刘备神情恍惚、红唇微启的模样冲刷得一干二净。“‘黄油面包’,”诸葛亮脱掉自己的衣服,“只要他不说出这个安全词,你就可以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两个人分跪在刘备两侧,姜维感觉自己就像一面镜子,逐渐准确地映出诸葛亮取悦刘备的倒影。肩头要轻轻地吻才能安抚情人;rutou边吸边咬,柔软的红樱就会硬得如同石子;雪臀大力抓揉,让饱满的臀rou从指缝里溢出,再抬手猛烈拍打,肆意留下凌虐的红痕。大腿内侧只需轻搔几下便可,最后抓住脚踝向外掰开。刘备蛇一样扭着身子,呻吟一声盖过一声,yinjing翘得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小腹。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都湿成这样了,阿维在这儿让你很兴奋,是不是?”诸葛亮好心地帮刘备撸了两下,把yin液胡乱抹在刘备脸上,“sao得没样了,等会儿要是我俩一起干你,还不得舒服得晕过去?”

    他把捂热的甘油涂在修长的手指上,缓缓地探入刘备的后xue。“一根到四根循序渐进,”诸葛亮耐心讲解着,开始加入第二根手指,旋转中不住抠挖,突然刘备猛地抬了下腰,一股yin水立刻从前端冒了出来。诸葛亮满意地勾起嘴角,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刘备登时发出一声哭叫,身子抖如筛糠,连姜维都差点没按住。等诸葛亮把手指退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清透的肠液也跟着淌到了床单上,“该你了。”

    姜维此前从未触碰过如此温热紧致的活物,当他误打误撞地按到那处软rou时,刚刚还只是舔吸的肠壁立刻瑟缩着绞紧,叼着他的手指盛情挽留。“sao货,”姜维用他在杂志里读过的粗劣情节试探着骂道,“只是两根手指就馋得这样厉害,恐怕连两根roubang加起来都满足不了你吧!”

    诸葛亮闻言放声大笑,倒让姜维有些不好意思,“嗯,孺子可教!阿维怕是今晚就能出师了呢,时代不同了,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刘备用手臂挡住脸,养子变情夫,任是向来开明的他也要颇费一番工夫才能完全接受。刘备埋怨地往诸葛亮怀里轻轻蹬了一脚,“好的不教,净教他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爱你不是旁门左道。”姜维脱口而出。性使他沉迷,却不是他渴望的全部。“我知道,”刘备停顿了半晌,放下遮羞的手,黑黑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他,“傻孩子,我当然知道。”

    他们再一次接吻,轻柔、缓慢,如同春风拂过柳条。用诸葛亮的话说,自主探索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学习方式,所以此刻姜维正扶着硕大的guitou抵在翕张的后xue边缘,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试着缓缓推入。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扩张,但柱身实在粗涨,才堪堪插进一半,刘备便大张着嘴摇头,双眼沉醉地眯起,一迭迭地喊着慢点、慢点,太大了。

    奇怪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姜维欢喜得狠狠撞了两下,直把整根都送了进去,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刘备的屁股上啪啪作响。roubang被千百张小嘴细细密密地又嘬又吸,姜维的眼前此起彼伏地炸裂开绚烂的烟花。最初刘备被他毫无章法的顶弄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这幅身子早就被诸葛亮调教得敏感浪荡,很快从体内源源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就令他毫不体面地失声尖叫,“太快了,太快了!呜呜……不要……我不要了!”

    姜维立刻停了下来,担忧地审视着刘备满是红潮的脸,“对不起,我……我弄疼他了吗?”年轻人无助地转向诸葛亮,第二次为他今晚的莽撞道歉。“当然没有,放轻松,”诸葛亮笑眯眯地安抚着姜维,“一点小情趣而已,你爸这个浪货,就会装可怜,别被他给哄了。”

    他把刘备扶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骑在腿上,钳住后腰替代姜维继续抽插。后入加骑乘能让诸葛亮cao到肠道的最深处,被贯穿的感觉令刘备惊恐地挣扎,而他越是挣扎,诸葛亮就越是兴奋。

    “舔他,”这位名师简明扼要地抛出了解题思路。刘备的yinjing又长又粉,整根都被自己分泌的yin液浸得透亮,此时正随着诸葛亮猛烈的cao干上下乱甩。姜维弯下身子,刚把光滑的guitou含入嘴里,刘备就哽咽着哭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收起虎牙,舌头细心舔过每一处筋络和褶皱,大手握住根部,坏心思地揉捏挤弄着饱满的双球。“舒服死了,舒服死了!”刘备逃无可逃,他吐着舌尖,脸上挂满了泪水和口涎,“受不住了,再也受不住了……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想求饶?很容易啊,”诸葛亮把他搂得更紧,舌头伸进刘备的耳朵抽插,同频模仿着自己身下的动作,“那你告诉我们,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刘备突然噤了声,含糊地哼唧着,还拉着诸葛亮的手按在自己酸软的腹部,那里正被诸葛亮不时顶出一个浅浅的鼓包。“只可惜你不是个女人,”诸葛亮用颇为遗憾的语气贴着他的耳朵细语,“不然就可以给我和阿维生孩子了,等他们长大,我再教他们来cao你,让你怀上luanlun的种,每天挺着肚子也要被掰开大腿轮流挨cao,岂不合你心意?”

    对敏感点持续的cao弄、荒诞挑逗的羞耻感和耳畔热气传来的绵密酥痒终于让刘备迎来今夜的第一波高潮,姜维还没反应过来,浓稠的jingye就喷进了他的嘴,他把口中还在乱射的yinjing吐出来,刘备瞪大了眼睛,歪斜着身子不住痉挛,诸葛亮咬着牙关,明显是在忍受着下体被死死绞紧的强烈快感。他往后挪了挪,让刘备手脚着地地跪趴在床上,掐住他的两腮,示意姜维把自己的roubang塞进去。

    刘备浑身疲软,摇摇欲坠,全靠诸葛亮在身后扯着他的胳膊,才不至于倒在床上如一滩烂泥。姜维的yinjing早就硬得生疼,被刘备含进嘴里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被侍奉的感觉到底有多爽:嘴唇的柔软与弹性,舌头的游动与舔舐,口腔的包裹和真空吮吸,比后xue更加温热泥泞……姜维感到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发狂一样攥着刘备的头发,整根进出快速cao起了他的嘴,guitou次次顶进喉咙,粗壮的根部把刘备的嘴唇撑得浑圆。诸葛亮也很配合,保持与姜维同频的进攻,前后夹击使刘备两张水流不止的小嘴吞得更深,很快已经释放过的yinjing又再次硬挺起来,姜维腾出一只手,摸到刘备的胸口,夹着饱满的rutou反复揉捏拉扯。

    浑身被填满、被玩弄的刺激让刘备徘徊在崩溃边缘,诸葛亮向少年递了个眼色,二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直干得后xue白沫飞溅。在一次前所未有的深喉之后,刘备大声呜咽着,翻着眼白射到了床单上,喉管极速收缩的快感让姜维不由得精关失守,guntang的白浊猛地灌进了刘备的食道;诸葛亮同样被生生榨出了精,他难耐地呻吟着,射了好几分钟才撒手放开刘备。

    年长的男人脱力地倒在床上喘息,他发丝凌乱,眼神涣散,嘴角和腿间糊着厚厚一层黏腻的精水,乳晕深得发紫,腰背与胸口满是艳红的指痕。即便被新欢旧爱jian了个透,刘备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出那个词。

    “干得不错,阿维,不愧是我最优秀的学生。”诸葛亮欣慰地摸了摸姜维的肩头,满意地看见年轻人的yinjing再次勃起,“夜还长呢,我去给你煮杯咖啡,回来我们再跳下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