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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借着润滑剂的滑度, 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roubang又 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roubang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yindao,和这个屁 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欲望,roubang在女郎的肛门中 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次……呀呀!轻点啊……」女 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rufang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 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么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赤裸的美 丽胴体,现在就象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射精后的roubang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 留下一个褐红色的roudong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阳具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 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么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么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 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 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么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 么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 我真怕你象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象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 人的女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jian 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 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着 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 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么多么 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 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 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ENE 4 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 ,「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 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 在不知道怎么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 !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 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 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 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么发现 。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钟 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 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 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 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 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 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 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 抓住已经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 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 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 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 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不耐已极, 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 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 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象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 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jingye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 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 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 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 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 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 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 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jingye属于钟松。这已 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 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 ,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 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 」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 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象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 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 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 ?臭美了!」 「SENE 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 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 」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 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 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 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 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yinyin的笑 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 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 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 ,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rou,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 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jian尸。」男人持刀 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 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 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窖里, 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个 ……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象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 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 ,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rufang。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 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 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