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汗与血的麻布床单(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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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夏尔已经知道这里的异常了,不过他的经验不足,没有让军队撤退。他们的主力应该在荒漠的边缘,这几个月让我们损失了很多精英。你需要我帮助你控制住他吗?” 美纳斯和阿普利比旁若无人地深入荒漠,沿途遇到敌方的士兵就杀死,有的在死前将信息传递出去,他们也不理。 她摇摇头,“不。我很快就会来。” “好吧。我相信你。”银发的魔兽平静地接受了一个近乎神迹的事实,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在东南方。” 他牵着缰绳往荒原的另一边去了。那里正是两方交战点的中心,驻扎着至少四分之一的敌方军队力量,以中低阶魔兽为主。 一般来说,为了保证对魔兽大军的领导,利维坦魔兽只会也只能迎战同级别的魔兽,而阿普利比现在要展开是高对低的屠杀。虽然他应该在的战场变成了弱点,不过他知道他们很快就会结束这里的战斗,然后返回。 深青的眼眸抬起,美纳斯面前的是庞大到连接天空的黑色风暴。 她对费尔南德再熟悉不过了。他的伤势严重,又不幸地被传送到了魔力稀薄的荒原战场,这风暴就是他无节制吸收四周魔力造成的,还逸散着毒气。 美纳斯下马并施魔法让它尽快离开,然后变成了银白拟态,抽出权杖中的剑。 她径直走进风暴,风压和体内蔓延的毒让她举步维艰,不过那和费尔南德配对形成的联系正在快速地恢复。她看见沿途正在腐烂或是新鲜的魔兽尸体,大概是前来侦查的魔兽。 仿佛从地狱中传来的嘶吼响起,巨物活动的声响和刺耳的风声混杂在一起。 她把剑往地上一插,稳住身体,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费尔南德!” 拟态本身的光亮只能照亮一部分区域。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再次响起,一股腥风袭来。她看见脚尖前百米处滴落了几滴涎水和粘稠的黑血,两团幽绿的火焰在高处向下俯瞰。 “你断成三截了?!快点滚过来!” 她抬头喊,嗓音冰冷含怒。她轻抬银白的纤长手臂,手心向前。 很快,手心就贴上了滑腻的蛇鳞。银白的光辉下,蛇鳞折射着青绿的金属光泽,血斑分布其上。 很好,知道用头贴着。美纳斯和那双有她的头大的幽绿蛇眸对视,“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从虚空中探出,缠绕上巨大的蛇颈,另一端没入她的独臂。 她扯住锁链,转头往风暴外走。巨蛇无声无息地变小了一点,滴着涎水跟在她身后,蛇身蠕动得很迅速,并不需要她用力去拖拽。 风暴的源头已经消失,等她离开风暴时,肆虐的黑风淡化许多。中毒产生的痛在身体里蔓延,美纳斯转过头去看伤势重得和断成三截没什么区别的巨蛇,最终还是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 巨蛇挨了一下,盘起来张嘴吼了几声,显得委屈。他扭动着蛇身缠上她的上半身,蛇头贴着她的脸慢慢磨蹭。魔力在他们之间顺畅地流转,巨蛇身上的伤势笼罩在银辉下,恢复速度快到可以见到蠕动的rou芽。 他让一部分体重落在她身上,沉甸甸的,像有重量的拥抱。在这里杀了至少数百只闯入风暴的魔兽,巨蛇本能地知道这里并不安全,因此只是缓缓地纠缠着她。 美纳斯给他输送了一会魔力之后就停了下来,扯住锁链,“躺下,我要骑上去。” 她坐上巨蛇的身躯,羽翼一振,庞大的暗影飞快地掠过大地。 浴血的银兽抬起泛着无机质银光的眼眸,看到高空中盘旋的巨蛇,勾起嘴角。他看见了这场已经毁掉了三分之一大陆的战争的胜利曙光。 银光一闪,他消失在了兽群之中。军队已经被屠杀摧毁了士气,在看见天空中的巨物后只剩下绝望和惊恐。然而就连逃跑都已经来不及,剧毒已经早早腐蚀了他们的身躯。 …… “我们……我们赢得了阿肯森荒原!” 在赶回的银莲王的支撑下,成功抵御了进攻的同盟军回到营地休养。一个士兵刚刚喊完,一群魔兽就凑过来看他手中的战事快报。 “不可能,我们只可能失……”一个直言不讳的熊魔兽挠了挠刚刚止血的头,很快被骂得闭上嘴。 “上面说,银莲王先杀了其中的十一只高级魔兽,而中低级魔兽被一个巨大的蛇形魔兽吞噬掉了。”拿着报纸的魔兽站上木桩开始念,“该蛇形魔兽推测为利维坦级别,吞噬目的或为恢复伤势,没有阵营。” “管他呢!我们很久没赢了,今晚必须烤一百只肥猪肥羊,把麦酒葡萄酒都喝光!盟军万岁!” …… “我接下来应该去哪?” 美纳斯变出一只传讯的魔法信鸽,留下一句口讯,然后松开手放走它。 他们在一个荒原外的小镇里。小镇不算热闹,又因为黄沙掩埋显得萧条,不过酒馆里还是人声鼎沸,能看见不少雇佣兵魔兽正拿着木桶酒杯赌钱。费尔南德变回半人半蛇的样子,单手托着美纳斯,闪着残忍嗜血光芒的蛇瞳震慑着投来窥视的行人。 “我们去那里。”美纳斯指向一家朴实无华的旅馆。她和费尔南德待在一起时,战力接近两个利维坦,已经无需畏惧偷袭了。 重物凌虐破木板的声音响起,巨蜥老板抬起头。美丽的人类女人进入了水晶灯的照明范围,她递过来一枚银币,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然而巨蜥能够大约看清黑暗中的东西,他忍住匍匐的冲动,颤颤巍巍地拿出钥匙,然后就迅速地躲到了柜台下。 “我还需要两桶水,一桶热水,一桶常温的水,麻烦你。” 蜥蜴在柜台里牙齿打颤地说,“好……好的……” 美纳斯又坐上蛇人的手臂,“走。” 费尔南德对陌生的环境显得警惕和好奇,进入旅馆房间后更加如此。他伸着蛇尾去撩被子,又卷起桌上的陶杯玩,过了一会甚至在钻床底时翻出来几瓶用过的催情药水——不过他并不认识就是了。 水送来之后,她拖着蛇人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任由游动的蛇信终于按捺不住往下探。她本来以为他对于短暂的分离没有感触,不过过于用力的动作和紧紧缠绕的蛇尾让她改了结论。 他在害怕和困惑。被乱流绞碎的锁链,消失的联系,玫瑰般的唇瓣滴落的鲜血,长出青绿霉菌的腐尸。 “美纳斯……” 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抓她的后脑勺,蛇信和獠牙在唇部扫动,另一只手则分开她被舔湿的入口。丑陋肿胀的蛇茎抵住,然后缓缓深入,另一根则被压在臀下,随着动作溢出粘稠的腺液。 蛇人的动作很用力。可怜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又毫不遮掩地发出欲望浓重的兽类低吼和喘息,因此美纳斯听到了隔壁大概是鸟类魔兽的尖细惊叫。那不应该是天敌吗……? 这yin乱极了,糟透了。她在热汗中用手臂盖住脸,克制不住地喘息。 人与蛇之间的空气黏湿燥热得几乎要变成汗液滴落。蛇人卡住她的腰飞快地耸动,垂在地上的蛇尾甩得啪啪作响,她揪扯住他硬得如同石子的乳粒,抓着他的头发喘息,“你要射了吗?” 她的中指和食指之间银光一闪。 “是……”蛇人吐出一个音节,蛇鳞控制不住地浮现在脸上。他不懂怎么抱怨自己的伴侣无法怀孕,总之乳白浓精在噗嗤声中灌进zigong,又在贪婪的抽插中被带出来。压在臀下的那根让她的后腰都变得火热黏滑。 美纳斯忽然伸腿卡紧他的腰。她手中的银白现出全貌——树枝扎穿费尔南德的脖颈,鲜血喷出,洁白的麻布床单顿时沦陷在血液中。 蛇人浑身一颤,反弓起健壮的上身,毒涎从因窒息而无法闭合的嘴中滴下。他死死地瞪着她,蛇尾一甩缠住了她的脖颈。 guntang的情欲空气被血腥味替代。 “先……把你的东西抽……出来……它还在射呢。” 美纳斯在巨力下同样无法呼吸,但语气满是嘲讽。 一个更强的奴役魔法,以生命树鲸的分枝为载体生效,能保证他不死又失去行动力,同时服从施术者的号令。 费尔南德在僵持中一点点将蛇茎抽出来,轰然倒在床上,破碎嘶哑的呼吸近乎是挤出来的。他渐渐没有了力气,连卷着她喉咙的蛇尾都变得松松垮垮。 多可怜啊,脖子上本来就有金属环,现在又被树枝刺穿,还不肯直接绞死她。 躺着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美纳斯缓缓坐起来,对着奄奄一息的蛇人说,“……原谅我,我需要一点没有你的时间。” 蓝白的月光洒在她赤裸的躯体上,温柔的嗓音如同梦境。 蛇人长着黑甲的手爪猛地抓住她瓷白细腻的大腿,后者立刻变得鲜血淋漓。他挣扎着拽她,吼声中混杂着鲜血和异物堵塞气管的哽咽。美纳斯微微低头看着他,蛇人铺满脊背的漆黑长卷发颤动着,她忽然想到了瑟缩的黑色卷毛狗。 能愚弄他的次数不多了。 在重创和她的“沉睡”命令下,费尔南德最终还是合上了双眼。一切都符合她的想象——他会恢复并摧毁这个过于无理的魔法,只是需要时间。至于本来的锁链魔法,因为是双向的束缚,他大概不会破坏。这十分足够。 她该去见见那寂寥背影的主人了。 美纳斯交了三个月的房费,并告诉变成原型缩在墙缝的蜥蜴老板活下去的办法——打扫好房间卫生以及不要管里面那条蛇,就打扮成流浪者上路了。不知为何,她会在偶尔的小憩中听见蛇的叫声,就好像她曾定义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