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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三十八回至四十回

    作者:yaojiji

    23年10月16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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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广大狼友:三年多的

    将近十八万字了。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我想,是时候应该说点什幺了。

    我本是一个没什幺文化的人。当初写红楼春梦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那

    会儿发起的征文,同人续写,想骗点积分而已。而后被我的她发现,她一直在默

    默的支持我,给我灵感,给我写下去的动力。而后,她走了。然后,长达一年半

    的断片。等到心境终于趋于平和,我决定将这本书写完,哪怕是只给自己一个交

    代。于是,整理重发,又开始一章章的更新。

    我知道我才疏学浅,写出的东西很没有可读性。我也知道的狼友们更喜

    欢绿帽、luanlun、重口味,我写的东西不符合你们的口味。可是,至少我自己觉得,

    码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这改写,我大白话都写不好,却偏要文绉绉的学

    多年前的人说话。有时候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扣,不时地翻翻原着,几千字,

    几个小时写完,你们几分钟就看完了,马上关闭页面去看另一篇文章。

    我给了你们十八万字,你们加在一起给我的可能还不够一千八百字。好吧,

    是我失败了。你们可知道,我是多希望能得到你们回馈的信息?我不奢求你们也

    能受累多敲几个字,给我带来点灵感,给我出谋划策下一章该怎幺写。哪怕只是

    一声单纯的喝彩,哪怕给我挑一个错字,我都会欣慰。

    呐,在此特别鸣谢sv,我的文字,你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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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回 秦可卿只身闯迷津 贾宝玉一见北静王

    "可卿!可卿,你在哪里?"院子里传来男子的呼喊声。警幻忙拭去眼角的

    泪痕迎了出去。刚推开门,娇躯就被宝玉一把抱住了。"好jiejie,可卿呢?快叫

    可卿来见我。"警幻爱抚着宝玉的脸,长叹一声,才牵着宝玉的手,引他坐了。

    "宝玉,你先莫急,听我道来。"言罢,警幻才将可卿之死前前后后的说与

    宝玉。

    宝玉不由得泪如雨下,只叹可卿太痴。又恨那贾珍贾蓉父子禽兽不如,咬牙

    拍桌子道:"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必手刃了他们给卿卿雪耻。"警幻握住

    了宝玉的手道:"宝玉,此仇虽深,却不需你去报的。"宝玉哪里肯依,警幻见

    宝玉执拗,只得沉声道:"你与可卿本只是去磨砺一番,个有个的造化,如今可

    卿遭此一劫,却也是她个人的劫数。可叹你仍如此执迷不悟,我只能点化你一二,

    贾珍贾蓉二人虽是可恨可恶至极,却不消你我教训。如今贾府随是看似繁华,内

    部已现败象。如今逼死了我meimei,更是雪上加霜,必遭天谴。假以时日,只怕这

    贾府上上下下都要遭报应的。"宝玉听得一愣,不由得心下着急,道:"这贾府

    上下几百口子人,随是有不肖恶徒,大多还是好的,这幺一竿子都打死,岂不是

    违天道?"警幻冷笑道:"宝玉,这也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可还记得往日我教授

    与你的?用你所能,或许多少还有转机。"宝玉又要追问如何使得,警幻只道:

    "如今我已与你泄露天机,已是大罪,却不能再多说了。"宝玉这才悻悻的打住

    了,又问道:"可卿随是了却了尘俗之事,也该早早的回孽海情天了,为何不得

    见?

    "警幻又是叹了口气,道:"宝玉,你可知可卿生前,腹内已有了你的骨血?

    "宝玉点点头。警幻继而道:"这一胎虽是时日不长,却已聚了魂魄。如今可卿

    已死,那魂魄也该随之散去的。可卿这傻丫头,竟说不舍得让你们的骨rou就这幺

    散去,只身一人去万仞迷津里,要把孩子的魂魄召回。"说着,不由得神情黯然。

    宝玉呆立了半晌,抽身便要走。警幻忙一把抱住宝玉道:"宝玉,你切不可

    一时冲动逞匹夫之勇去迷津里寻她们母子!""可卿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独闯迷

    津,为何我就不能去将他们寻回?""那迷津深不可测,其中险恶万分,别说是

    你,就连我都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你只是尚未开化的凡夫俗子,如何去得?

    况且,那贾府中尚有太多无辜生命等着你去拯救,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放开我!我要去找可卿!"宝玉犹自在梦中大叫。惊得袭人等一众丫鬟慌忙把

    宝玉摇晃醒,又是扇风又是锤胸,好一会子才使宝玉转型过来。

    宝玉凄然一笑,道:"让你们担心了,我横竖没事,只是有些疲累,又有些

    子伤心,想是给魇住了,不妨事的,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子。"

    众人只得散去。宝玉想想梦中情景,又偷偷的哭了一回。

    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发引日近。那时官客送殡的,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

    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

    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

    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这六家与荣宁二家,当日

    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之孙,西宁郡王之孙,忠靖侯史鼎,平

    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襄阳侯之

    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奇,神威

    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堂客算来亦有十来顶大轿,

    三四十小轿,连家下大小轿车辆,不下百十余乘。连前面各色执事、陈设、百耍,

    浩浩荡荡,一带摆出三四里远来。

    走不多时,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座是

    王府东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宁郡王,第四座是北静

    郡王的。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现今北静王水溶

    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近闻宁国公冢孙媳告殂,因想当日彼此祖

    父相与之情,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

    如今又设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

    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手下各官两旁拥侍,军民人众不得往还。

    一时只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早有宁府开路传事人看

    见,连忙回去报与贾珍。贾珍急命前面驻扎,同贾赦贾政三人连忙迎来,以国礼

    相见。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仍以世交称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贾珍道:

    "犬妇之丧,累蒙郡驾下临,荫生辈何以克当。"水溶笑道:"世交之谊,何出

    此言。"遂回头命长府官主祭代奠。贾赦等一旁还礼毕,复身又来谢恩。

    水溶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

    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

    孝服,领他前来。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

    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

    密,无由得会,今日反来叫他,自是喜欢。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

    好个仪表人才。

    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

    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宝玉忙抢上来参

    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

    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

    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039;宝&039;似&039;玉&039;."因问:"衔的那宝贝在那

    里?"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

    字,因问:"果灵验否?"贾政忙道:"虽如此说,只是未曾试过。"水溶一面

    极口称奇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又携手问宝玉几岁,读何书。

    宝玉一一的答应。

    水溶见他语言清楚,谈吐有致,一面又向贾政笑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

    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039;雏凤清于老凤声&039;,未可量也。"贾政忙陪笑道:

    "犬子岂敢谬承金奖。赖藩郡余祯,果如是言,亦荫生辈之幸矣。"水溶又道:

    "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

    甚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昔小王曾蹈此辙,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

    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

    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是以寒第高人颇聚。令郎常去谈会谈会,则学问可以日进

    矣。"贾政忙躬身答应。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

    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宝玉连忙接了,回

    身奉与贾政。贾政与宝玉一齐谢过。于是贾赦、贾珍等一齐上来请回舆,水溶道:

    "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小王虽上叩天恩,虚邀郡袭,岂可

    越仙輀而进也?"贾赦等见执意不从,只得告切欢回来,命手下掩乐停音,滔滔

    然将殡过完,方让水溶回舆去了。不在话下。

    是夜,忠顺王府。夜已深,刚刚想过三更梆子。忠顺亲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

    中在灯下看书。窗外传来几声布谷啼叫。亲王并不抬头,只沉声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扇窗已被推开,一条黑影灵缇般无声闪入,跪在地上道:"

    禀王爷,王爷交代的事业已查明。那人却是在贾府之中藏匿,只是不是今日发殡

    棺椁中之人,似是他们府上也无人知晓那人底细。""嗯,继续查,一定要将叛

    逆连根铲除。切记做得隐秘,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忠顺亲王点点头,摆了摆手。

    那黑衣人站起身来,倒退着走出书房,掩门去了。

    亲王这才放下手中的书,两眼闪出一道精光:"十八年了,寻遍了大江南北,

    没想到,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今,是该了结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林黛玉遭冷犯旧疾 槛外人妙手除病根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又过了月余,宝玉心下挂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

    次都欲去那离恨天寻警幻仙子问个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积郁,终日闷闷

    不乐,也无暇去挂纪黛玉宝钗等一并人。

    黛玉虽是被宝钗一番贴心话说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将责怪宝玉之意减了大半,

    只等宝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样,死皮赖脸的来陪个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机给宝玉

    个台阶,也免得二人这般隔阂。哪只苦等了这许多时日,却是不见宝玉如往常一

    样来赔罪,也是郁郁寡欢,夜不能寐。这日又感了风寒,犯了咳嗽的旧疾。几日

    不思茶米,形容更显消瘦了几分。

    这日黛玉正懒懒的歪在床头,外头紫鹃引了一人进来,却是妙玉。黛玉见了

    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见了忙紧走两步来到床头,伸出一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jiejie,你来了,快坐。"黛玉拉着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

    "meimei今日身子偶感风寒,不能去给jiejie请安,还望多多恕罪。"妙玉道:"妹

    妹快休这样说,我也是听丫鬟婆子们碎嘴才得知meimei身子有恙,这才紧紧的来看

    你。

    meimei可好些了?""多谢jiejie挂记着,我也就是老毛病了,自打娘胎里出来,

    会吃饭就会吃药,御医大夫瞧了没有一千也得八百了。总是这幺时好时坏的,倒

    是死不了。""净是些胡说。"妙玉怜爱的用手轻轻掐了下黛玉的脸颊,"几日

    不见,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旧日我师父曾指点我一二诊脉用药,不如让我给你

    号上一号。"黛玉虽是不信妙玉医术有多高明,连这南北名医都去不得跟的病,

    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个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说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莲藕般

    的小臂道:"那有劳jiejie了。"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将指头压在

    黛玉左腕上,闭上双眸开始为黛玉诊脉。只见妙玉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黛玉

    也不敢问,只静静地等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开始号

    脉。

    渐渐的妙玉眉头才有所舒展。又过了一会子,才放开了黛玉的手臂,帮黛玉

    把衣袖整理好。

    "好jiejie,我这病可碍事?""倒也无妨,你这是先天肺经不顺,是动则,

    肺胀满,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气,喘喝,烦心,胸满,

    臑臂内前廉痛厥,又兼后天用药过甚,乱了调息,方使今日之病状。""jiejie所

    说症状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药,也是换过不知多少方子了,依jiejie,该如何用药?

    "妙玉一笑,摇头道:"你体内寒毒不去,阻塞了经脉,倘若用那温和之剂,

    只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药,你身子孱弱,又经受不起。""那不是医不得

    了?

    "黛玉心头一重。

    "医得,只是不能胡乱用药。若是经脉不顺通,药剂再猛重,达不到患处也

    只有百害而无一例。meimei这病若要有大起色,还得先打通经络是正经。我曾熟读

    ,那针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meimei若不嫌弃,不妨让jiejie试上

    一试。"黛玉自是满口答应,只道有劳。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子,那妙玉是不食烟

    火之人,不喜在园中久坐,便起身告辞。黛玉知其心,也不强留。二人定好明日

    去栊翠庵中给黛玉诊治,妙玉便带着随身小尼去了。一宿无话。

    次日,黛玉懒懒的收拾了,并不带丫鬟,只身一人来到栊翠庵。小尼引入,

    妙玉牵着黛玉的手走入禅房。亲手煮了茶,喝毕。黛玉道:"jiejie,我们这就可

    以开始了。可不知jiejie要怎幺个医法?"妙玉起身,将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从

    柜案中拿出一金丝楠木包银木盒,放在床头几上,打开,里面赫然一排长短粗细

    皆不一的银针。"你这乃经络不顺,气行不通,我乃用银针针灸你身上各处xue位,

    使经络活络,气血运行。"黛玉随是女红拿手,平日里也不少穿针引线,但看着

    一盒子的银针,想着要刺入自己肌肤,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妙玉看在心里,扶

    着黛玉肩膀道:"好meimei,你只管放心,只一点刺痛,无大碍。"黛玉这才弱弱

    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将门窗都栓了,又在香炉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

    去身上衣物。虽妙玉是女儿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这才一件件细细的开始脱

    去衣服来。脱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儿,下身一条及膝裘裤便不再动手,

    只羞得低垂着臻首站在床头,两条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轻护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银针刺入你身上xue道,是不

    能有衣物在身的,这最后两件也除了去吧。"黛玉的声音细若蚊叮,只道"姊姊,

    我这是要羞煞了。"妙玉道:"好meimei,俗语讲病不忌医,你我又都是女儿身,

    莫怕。"黛玉又轻声道:"嗯,都依姊姊。"但却并未伸手去解衣物。只是将护

    在胸前的双臂轻轻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红的面颊。

    妙玉心道:"好个娇羞的可人,难怪要迷得那贾宝玉神魂颠倒。随是害羞,

    那动作却不带一丝做作。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

    动手,便将手探入黛玉身下,沿着丝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儿后的系带,轻轻一拉

    便拉开,又将带子从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轻轻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无限风光

    的布片便被揭开了。

    只见黛玉两只玉乳并不甚丰腴,但去白嫩异常,黛玉是仰卧,两团美rou虽说

    不大,却是向上峭立着,如同两颗玉笋立在胸口。那两粒乳首更是稀奇,乳晕浅

    粉,只如铜钱般大小,正中两颗黄豆粒般的rutou也是一般颜色,煞是小巧可爱。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却说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医病,只得由她。如今上身衣物

    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双手掩着脸面不敢出声,谁知等了半晌却不见妙玉有下

    一步动作,黛玉偷偷从指缝往外望去,却见妙玉正吃吃的看着自己胸口,不由得

    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这般看着人家,羞煞人了。"妙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

    假装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窘态,这才继续。"姊姊,我这病只是肺经上的坏事,

    这……这裘裤还要脱幺?""嗯,人身子上的经络都是相通的,这肺经从百会至

    肺腑,由上而下连接脾经再接脚下涌泉。如今要诊疗,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络

    才成。"黛玉虽不懂医药,也看得几本医术。听妙玉说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轻

    轻将臀股抬起,由妙玉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裘裤扒了下来。至此,躺在榻

    上的黛玉终于一丝不挂了。顺着微微耸起的双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却是陡然下

    落,小腹上竟无一丝赘rou,形成一片凹陷的峡谷,峡谷正中,是那浅浅的脐窝。

    再往下望去,便是坟起的耻邱,光滑如丝,竟如方出世的婴儿,无一根毛发

    在上头。两片细瘦的rou唇起于耻邱,紧紧闭合,遮住了黛玉的私处,只有一条细

    线得见。那rou唇的颜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肤一般白皙,只略带一丝粉嫩。

    "好个天见犹怜的女儿,我见了都不由得动心,更不要说那些男人了。"妙

    玉心道。却怕自己又是失态,不敢多看。口中道:"meimei,我要听辨一下你的喘

    息。"黛玉仍是捂着脸,只轻轻点头表示应允。妙玉俯下身去,将耳朵先是贴在

    了黛玉一颗玉乳之上。只感觉到自己的脸触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rou,一股子

    处子的幽香便钻进了自己的鼻孔。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却发现黛玉早已呼

    吸急促了起来。妙玉将两边都听了几遍,道:"meimei,现在我要用手按压你身上

    xue位,如果哪里吃痛,你细细告与我知。"说着,便将手指从黛玉百会xue开始,

    一路向下按压下去。

    黛玉自小到现在冰清玉洁,身子哪里被人如此碰触过?心中本已羞得不行,

    可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妙玉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肌肤而产生。那感觉似真似假,

    似虚似实。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却又有点渴望被更强烈的触碰,心中竟是不

    能平静。

    妙玉只觉得黛玉的肌肤随着自己手指的滑动泛起一层层的粟粒,那煞白的肌

    肤也泛起一层红晕,真是惹人怜爱,真恨不得能双手握住了黛玉一对小巧的玉乳

    把玩一番,却又怕惊得佳人,只得强忍着,收拾心思,继续替黛玉摸脉络。

    直寻了小半个时辰,方才作罢。妙玉暗暗将黛玉吃痛之处细细记在心里,却

    也将黛玉敏感之处也都记了下来。"meimei,好了。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这经

    络堵塞所致。meimei平日里月事是否不准?"随是羞人,黛玉也点头道:"却是不

    准,今儿早了明儿晚了的,有时月余不来也是有的。凭的恼人。"妙玉呵呵一笑,

    道:"好meimei不用怕,带我给你调理上几次再见分晓。我可要运针了,meimei可得

    经受经受。这阻塞之处比我想的要严重,怕是会有点疼。""姊姊医术高明,只

    管做便是,颦儿吃得痛。"妙玉先将被子摊开,将黛玉的身子盖了,这才将宫灯

    点燃,打开盒子,将银针在火苗上烧了又放冷,这才在黛玉身子上运起针来。果

    不出妙玉所说,方才按触吃痛的地方,针刺入后也钻心的疼。黛玉本是柔软,哪

    里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来。妙玉心疼,停了手,黛玉道:"好姊姊,不必管我,

    只管做你的便是了。""meimei可要忍上一忍了。长痛不如短痛。"说罢,妙玉又

    俯身下去开始下针。又有半个时辰光景,黛玉疼的渐渐麻木了,抬眼偷偷看妙玉

    行针。只见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着一根银针,细细的辨别xue位,然后刺入,用

    手指搓捻银针,旋转着深入。随是屋中不热,妙玉的额头上早已是出了一层香汗,

    却顾不得擦拭。

    黛玉心下感动,拿起绢帕欲给妙玉擦汗。那妙玉正全神贯注,待到额头被触

    吓了一跳,看明白是黛玉要给自己擦汗,不由得心里一甜,也便停了手上的动作,

    等黛玉擦完了道:"好meimei,还差最后一点就成了。"说罢,又开始为黛玉针灸。

    这最后一xue,竟是在那耻邱之上。任凭黛玉再是忍耐,无奈却是疼得厉害,

    黛玉咬住绢帕,那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滚滚的落下。待到妙玉完工,

    这才发现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带雨。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眼泪。那样子真是柔弱却是

    俏媚,任凭铁石心肠之人看了也要为之心疼。妙玉不由得俯下头去,将黛玉眼睛

    的泪痕吻干了。黛玉挣开眼睛,望着妙玉道:"辛苦姊姊了。"妙玉握着黛玉的

    手道:"meimei受苦了,是jiejie医术不济,让meimei多吃了这许多苦。"黛玉轻轻将

    手环住了妙玉的头,将二人的额头顶在了一起,方要说些感激的话,却只觉得双

    唇被两片温热香软的唇堵住了。一阵芬芳钻入口鼻之中。黛玉未经人事,一时竟

    不知该如何应对,本能的以为应该拒绝,却在那两唇相接中感到一丝甜蜜和温馨,

    想要接纳,却心知对方只是一个女子,并非自己所心仪的宝玉。

    话说妙玉,看着黛玉双目含泪的样儿再也把持不住,黛玉轻轻一带,自己便

    吻上了黛玉的双唇。二女都是未经人事,只是将两唇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

    润和香甜,却也不再有其他动作。

    好一会子,黛玉喘不上气来,这才轻轻推开了妙玉。"姊姊,我喘不过气来

    了。"妙玉这才觉得尴尬,欲要解释,又不知如何说起。倒是黛玉频频一笑道:

    "姊姊,我这针要灸多久才好?如此不得盖被子,甚是羞人。""需半个时辰才

    好。"妙玉忙答道,二女又扯了会子别的,半个时辰已过,妙玉将银针悉数取下

    收好,帮黛玉穿了衣物,告知黛玉遇冷,不可食荤腥辛辣,三日后再来针灸。黛

    玉一一答应了。天色已然不早,黛玉起身告辞,妙玉也不留。二人寺门挥手告别,

    不在话下。

    妙玉回到禅房,做在床边用手轻抚黛玉方才趟过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出神。

    手碰到一片潮湿,一看果然有一小片湿痕,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心

    道:"难道她竟也动情了不成?"又想起黛玉那如婴儿般稚嫩诱人的私处,身子

    不由得热了起来。悄悄将手探入衣物之内,一手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在双腿

    之间,那里早已湿成一片。妙玉两手少少用力,口中只念着黛玉的名字,不一会

    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竟是xiele身子。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警幻授救可卿之术 宝玉急觅佳人影踪

    却说黛玉从栊翠庵回到潇湘馆,只觉得身子似是比去时轻松了许多,吃饭也

    觉得有些胃口,吃了一碗稀饭,晚上也睡得一夜好觉,第二日起来,知道是妙玉

    的功劳,不由得更对妙玉感激。又想起妙玉吻自己,脸上犹自一热,心中却泛起

    一番甜蜜。

    第三日,仍是独自去栊翠庵寻妙玉为其针灸。如此几回,夜咳的毛病竟是一

    点点的也好了,脸上也有了些子红润。二女也更加亲密无间起来。个中细节,不

    一一言表。

    却说宝玉,这日终于又得以重返太虚幻境,心下猜疑是有了可卿的消息,便

    四处寻警幻仙子。果然,在可卿闺阁中找到了警幻。宝玉忙一把抱住警幻道:"

    好仙子jiejie,你这次万万不可打发我走了,定要待我去寻可卿才是。"说着将警

    幻搂得更紧了,怕她会凭空飞了一般。

    警幻怜爱的抚摸着宝玉略显消瘦的脸颊,道:"好了,宝玉,我不会打发你

    走就是了,松开些子,抱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宝玉仍是不肯松手,只追问可

    卿下落。

    警幻道:"可卿随是平日软弱,今次竟是如此刚烈,只身闯迷津不说,竟能

    拼得自己的骨血魂魄不散,竟是令我对她刮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