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身上长出狗rou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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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炫目金光之中,立着一位高大神将。 这神将,身高八尺,手持三叉戟,身披黄金甲,头戴紫金冠,两耳垂肩,目若电光。 更奇的是,他高昂眉宇之间,竟还有第三只眼睛。 神将抬手,举着三叉戟喝道:“该死狗奴!见了主子,为何不拜!” 望月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呼神仙饶命。 神将朗声道:“你这一半身子,愚痴顽劣,本该遭此罪孽!只因主子我心善,见不得奴才吃苦,故巧借机缘,把你丢了那截儿补上!” 望月似有所感,却又不明所以,不禁问道:“哪、哪一截啊……” 神将厉声呵斥:“闭嘴!你这没脑子的狗!” 望月吓得半死,蜷成一团,口中呜呜嘤咛。 神将继续道:“如今你半身已全,当全力辅佐郡主,惩jian除恶,匡扶社稷!若你管不住那截东西,还如往日那般行yin秽乱,主子我决不轻饶!” 望月听得不明所以,还想再问。 却见那神将掐诀念咒,大喊一声“着”!但见一道金光,在望月腿间炸开…… 望月惨叫一声,猛然坐起。 窗外天光大亮,原来是南柯一梦。 望月挠了挠头,回想梦中经历,却觉脑子昏沉沉,一样都记不得。 依稀有印象的,似乎有人说什么“狗”…… 忽然,望月感觉下身一阵酸痒,伸手去抓,发现巧玉系得白绫缎子,不知何时竟松开了。 正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可不要在最后关头,再出什么岔子。 望月如是想着,赶紧把缎子系好,不想手指却碰到,一大团绵软东西…… “诶,什、什么……” 望月愣了片刻,一脚踢开被子,扯下白绫,往自己腿间一看,不觉失声惨叫…… 巧玉正坐在桌前,愁眉不展。 飞凰曾在朝上,向皇帝面陈了扩军的三样好处,但只是泛泛而谈。 眼下,飞凰叫巧玉,把这三点展开写,做一本详细的册子。 若说这前两样好处,倒还容易,凭巧玉的本事,只要胡编乱造,敷衍铺陈,便可了事。 然而这第三点,需要拿出具体的数额来,既要寻访历年数目,免得群臣挑毛病,又要稍作手脚、锦上添花,让皇上读了心动。 主子天马行空出题目,奴才殚精竭虑做文章,事成之后,主子得利,事若不成,奴才挨罚。 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巧玉长叹口气,咂着笔尖,不情不愿地拨弄算盘…… 忽然间,只听嘭地一声,房门又被一觉踢开。 巧玉吓得,把嘴边毛笔,咬下一撮儿来。 她扭头一看,只见望月批头散发,手持“玄冰”长剑,厉声喝道: “该死的yin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巧玉大惊失色,高喊一声“无量佛!”,起身就跑…… 巧玉纤体娇弱,哪里逃得过,片刻就被望月按在床上,锋利刃口,直抵雪颈。 望月双眸噙泪,厉声道:“贼yin妇!你我往日,也有些交情,为何这般害我!” 巧玉媚眼一转,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日她塞进望月体内的,并不是什么“天犬根”,只是根用狗尿泡过的木棍。 木棍脏污,加之又在缎子里小便,秽垢滋生数日,xue口便sao痒难耐,便有“发春”般sao态。 这一招,本是院子里调教妓女的,巧玉从蕊儿那里听说,便用在了望月身上。 巧玉本来盘算:望月是个懵懂雏儿,待下面痒起来没辙,只能来求自己。到时候给她稍稍解渴,再用点言语哄她,便可把望月收为囊中之物,做个长久风月伴当。 而眼下,望月勃然大怒,巧玉只当望月yin心炽热,又不知所以,便化作怒气了。 于是巧玉吞口唾沫,强作媚笑道: “好meimei,姐不是说过嘛,这天犬根功效甚猛……meimei若是下面受不了,姐帮你弄……” 望月冷笑一声:“你来弄?好呀!就怕我弄死你!” 巧玉知道,yin欲暴虐,本是一样勾当,颤声笑道:“若是被meimei弄死,姐也心甘情愿……” “好啊!”望月一撩罗裙下摆,大喝道: “你来看——” 巧玉大眼一看,只当自己花了眼。 她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不禁失声尖叫…… 究竟是见了何物,让巧玉这风月老手,也大惊失色? 只见望月xue口上,多了一个物件。 前朝有个兰陵书生,作诗说这东西——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红盔随身戴,曾与佳人斗几场。 原来,望月一觉醒来,胯下竟多了跟粗大roubang! 巧玉一时慌了,她本要戏弄望月,不想却搞出怪事来。 望月又羞又气,带着哭腔呵斥:“该死的yin妇!你把我搞成这样!我该如何是好!” 巧玉双眼一转,脑海里飞沙跑马、电光火石。 她把生平看过的yin书秽册,飞速过了一遍,开口敷衍道: “好meimei,咱郡主大人,不也有这东西吗,这是meimei你,福分异常呀……” 望月打断道:“莫说胡话搪塞我!郡主大人,是龙根凤体,所以有这东西!我区区一个奴才,何来长jiba的道理!” 巧玉听了,有点儿想笑,强作镇定道:“主子奴才,又不是靠又无jiba来分的……” 望月抬剑,指着巧玉眉心道:“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说则可,无说则死!” 巧玉嫣然一笑,抽身上床,撩起罗裙,露出纤长雪腿,媚声道: “好meimei,你先帮姐,把帘子拉了……” 窗帘落下,微光透隙,房中一片暧昧。 巧玉把长裙撩到腰间,解下亵裤,对着巧月,开腿而坐,说道: “meimei,别站着呀,上床来,凑近些看……” 望月凝眉道:“贼yin妇,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巧玉脸颊绯红,眉眼弯弯: “我若单凭嘴讲,meimei定会疑心我说谎,所以姐拿自己的身子,做个见证……” 望月看着巧玉妖娆媚态,不禁吞口唾沫,胯下roubang,酥酥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