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他死于非命/母子睡jian,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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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咽喉被猛兽利爪扼住,顾初霎时屏住呼吸。 他一动不动,但身下的女人却动了。 她如蛇一般缠上来。 身体下滑、下滑、再下滑…… 直到她张开嘴,就能将手里的玉茎吞入。 她没有迟疑。 明明眼睛紧紧闭着,红润饱满的唇张开后,却准确无误地对准玉茎硕大的顶端。 顾初玉茎是正常尺寸,唯独guitou硕大如鹅卵,看上去异常狰狞可怖,与干净秀气的茎身有种不相匹配的矛盾感,而当戚雁来张开红唇,试图吞入这鹅卵般的guitou时,矛盾感更重了。 她的唇看上去那样柔嫩,小巧,却要容纳这样一个硕大狰狞的东西。 她努力张大口,含住了guitou的最顶端。 几乎是一瞬间,顾初浑身一激灵,马眼张开,差点就一泄而尽。 但他双手死死抓住锦被,忍住了。 戚雁来还在努力吞咽。 她像贪吃的孩子,明明吃不下,却仍要吃,竭力张开嘴巴,将那硕大的guitou一点点一点点地容纳入口,终于,整个guitou都进了她嘴里,双唇终于可以稍微合拢一些,裹住稍细一些的茎身。 而那鹅卵大的guitou入了口,也仍旧不得转圜。 口腔内的范围稍大一些,但也只是稍大一些。 几乎是瞬间,戚雁来便被那大guitou堵地唇舌无法动弹。 但她丝毫不知道厉害似的,仍在努力蠕动着口腔,似乎想将guitou含地深一些、再深一些。 蠕动中,她的唇舌,她口腔内每一寸肌rou,都在折磨着顾初。 尽管大半个茎身还露在外面,但顾初已经体验到了比方才腿交更强烈的快感。 仿佛冲上云霄,仿佛坠入地狱。 他牙齿战战,向来没什么表情的面容甚至变得狰狞起来。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戚雁来的头发。 及臀长发在沐浴擦干后便没有束起,此时一片片如黑色的花朵迤逦在床铺上,而后花朵被粗暴地攫住,拽起,带动着女人的脑袋凑想少年的胯下。 “呜!”戚雁来发出似呜咽的呻吟,但是,却丝毫没有拒绝阻拦的动作。 她任凭少年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至他胯下。 他玉茎勃发,guitou怒张,就着这姿势,狠命地捅开她的嘴,在她的口腔中拼命进出。 第一下就捅到了喉咙。 她再度发出痛苦的呜咽。 可也再度没有实际阻拦的动作。 他便继续如此粗暴的抽插狂送——虽然就算她出手推拒,他也绝对不会停下就是了。 红唇张到最大,舌头被硕大guitou挤压cao弄地几乎无处可去,恨不得变成薄薄的纸片,咽喉被一次又一次地顶着…… 女人无法控制地流出眼泪和口涎。 顾初全然不顾。 他只管自己快活。 是啊,快活。 好快活。 好刺激。 好有趣。 此前十六年人生从未想象过的有趣,究竟是交媾本身便如此有趣还是只有和她交媾才如此有趣? 强烈快感中,他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顷刻消失,他顾不得那么多,只知道挺身抽送,爆cao她的嘴。 这样的抽送并没有持续太久。 顾初本来就已经快坚持不住,强忍着才忍了下来,结果如今jiba进了比腿间更销魂的小嘴,他又如何能再坚持住? 于是,不过三四十下,又一次猛顶到咽喉后,他豁然停在那里,一动不动,随即,roubang不受控制地颤抖,guitou上的马眼张开,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精。 戚雁来嘴巴被堵地死死的,jingye一滴都流不出,全都射在了她嘴里。 戚雁来却好似感觉到什么美味一般,口腔里的肌rou艰难地蠕动着,吞咽着。 这动作,更叫正在射精的顾初爽地天灵盖发麻。 他再度用力,将guitou顶地更深更深。 许久,马眼阖上,再没有一滴jingye流出,戚雁来嘴里的jiba才逐渐变软便小。 戚雁来终于可以稍微从容一些地舔舐guitou上的残余jingye。 她舔地仔细,舔地贪婪,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馐。 而这样的舔,毫无疑问,会瞬间激起男人的欲望。 几乎是瞬间,软下的roubang如充气的鱼鳔,再度涨满女人口腔。 “呜……”戚雁来发出似痛苦似快活的呜咽。 而顾初根本不会被她这状似示弱、讨饶的表现欺骗心软。 他确定了。 她就是—— 一个荡妇…… 一个婊子…… 一个妖女…… …… 一个即便此时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吃着自己“亲儿子”jiba,恐怕也会沉溺于欲望无法自拔的……魔魅。 若有一天他死于非命,那么,一定是死在她肚皮上。 不过…… 那又如何呢? 人生难得有趣啊。 哈哈哈。 他无声笑着,白日里清清淡淡的眉眼此刻在这无声的笑里,竟艳丽如鬼魅,他就顶着那张如鬼魅艳丽的脸,兴奋地,张狂地,拽着她的头发继续cao,狠cao,似乎要cao到天荒地老,cao到她骨枯rou烂,cao到他魂飞魄散! 烛影摇红,被翻红浪。 烛光不懂人世悲喜,爱欲污浊,兀自静静燃着,不时爆出一朵灯花,也全然被纵情中的骨rou漠然无视。 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