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父子相认,元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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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可悲又可笑的是什么? 不是傻瓜的自以为是,而是聪明人的自欺欺人。 不是失而复得,而是得而复失。 是明明希望似乎就在眼前,却在最后的时候发现自己泯灭了希望。 痛苦,懊悔,会一瞬间冲进你的脑海,将你彻底淹没。 他错了...... 李炎身影有几分摇晃,还好禹司凤急忙上前扶住了他,感受到的是李炎浑身颤抖的发凉。 “师兄啊,没想到你是错了呢?” 元朗看得出来,让大宫主再帮他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不如刺激他,让他情人咒发作,等他死了,将金羽令拿到手,天墟堂和离泽宫统一,拿个灵匙不成问题。 “闭嘴!” 便是大宫主心神不宁,奈何实力着实太强,他的灵力催吐之下,居然将半数人震晕过去,而他也是一口血喷撒在地。 走火入魔! “师父!” 禹司凤连忙冲到大宫主身边,阻止他再运气,却没想到元朗早早闪过了李炎的无差别攻击,反而没有再受伤,反而擦了擦嘴角的血扬起了笑。 “禹司凤,你就不奇怪吗?你师父告诉你,你娘是谁,却很少告诉你爹的事,你爹是离泽宫弟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你是什么意思!” 禹司凤第一眼中满是凌厉,似乎像将元朗撕碎。 “说不定就是你师父害死你娘的呢?” 元朗这句话刺激着所有人,更是让人心情波动不已,李炎更是厉声阻止。 “住口!” “不可能!” 禹司凤则完全不相信元朗所言,元朗却勾起笑意。 “说起来师哥,你从来没有给你的好徒儿看过你真的面容吧,怎么说怕他发现吗?” 元朗直接瞬移过来,趁李炎不备,瞬间摘下他的面具,面具下的面容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也是离泽宫弟子看习惯的模样。 “把面具还来!” 禹司凤自然知道面具的重要性,连忙伸手追要,元朗看似不在意的将面具随意一扔,在禹司凤去接着瞬间墨扇飞转,划出一道法决,只见李炎周身一荡,只见一点点流光散开,显露的真实却让还有意识的人顿时倒吸一口气。 那一瞬间,李炎的面容发生了巨变,那个普通的中年人变了,他长发简束,有两缕微垂,也禹司凤如出一辙的容貌,只是眉眼更艳,眼眸深邃,此时眉头紧锁,眼中含水,与禹司凤的俊郎对比,他更多的是俊美,更多一分风情万种的脆弱。 禹司凤从未想过如此情况,他不知道师父从来没有显露过他的真实面容,一时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炎没想到元朗居然敢如此,更强动纷乱的灵力,反手将元朗用围困,让他不能逃避,更化力为绳将他瞬间困住,一脚将他踩落在地。 他也不支的呕血下倒,禹司凤急忙冲过来,父子两对面相视,这让人警觉这份血缘的真实,触手到儿子的手臂,李炎则脸露痛苦更是悲伤。 他本期待的一家团聚,如今却被自己亲手毁了。 “司凤,是爹爹对不起你,我本想复活你娘以后,我们一家子团聚,再告诉你的。” 禹司凤满眼的泪水止不住的滴落,他摇着头,咬着嘴,哭着回答。 “不,不怪你,是我,是我一直没有发现。” 李炎则似哭似笑的捧着禹司凤的肩膀,将他扶起来,更用手指给他擦了擦脸。 李炎对禹司凤严厉是真的,偏爱和溺爱也是真的,或许就是这份偏爱,司凤才敢真的放任自己心动。 其他人还瞠目结舌的时候,此时元朗突然开口。 “禹司凤,你还真怪不了师哥啊,要不是他隐藏容貌,你以为你怎么能在离泽宫好好呆这么多年,离泽宫弟子本就不许娶妻生子,何况你师父还是宫主,本来老宫主是想处死你的,要不是你爹求着老宫主,更是说以后绝不露真容,让人不能察觉你的身份,加上你的天赋,你才能好好活下来。” 禹司凤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存活是爹用这样的代价换来的,他怎么忍心怪他。 “不过要我说师哥还是别复活于皓凤才是,毕竟她可觉得师哥你是个怪物呢,她不喜欢你,更不喜欢你和她的孩子,她肯定觉得是个孽种吧~” 这话让禹司凤眉头紧锁,他从来知道的是他的父母非常相爱的,为什么元朗要这样说,他是什么意思? 他想干嘛? “你闭嘴,皓凤是爱我的,心里有我的!” 李焰脸色苍白,甚至更多一分痛苦,捂住心口,一种撕心裂肺的疼袭来,让他几乎无法站立,被禹司凤扶抱在怀里,却满眼赤红。 “真的吗?师哥,那你的情人咒怎么没解啊?” “不可能,什么情人咒,不可能” 李炎颤抖的去拉开自己的袖子,而洁白的肌肤上,最后一道羽毛的印记是那么明显,更他本就摇摇欲坠的情绪上更是着重一击,他摇着头,含血的嘴角忍不住血色下流,更是难以置信。 情人咒! 那一个词猛然撞进禹司凤的耳朵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情人咒的痛苦,禹司凤低首果然看到那只剩一片羽毛的情人咒印记。 元朗说他们是怪物,只是因为在这些人还在,不然肯定会说他是妖,人族对妖族讨厌的是那么明显而真实。 是不是因为爹是妖族,而娘亲不能接受,这个可能性,在情人咒的存在下,是那么接近真实。 李炎此时脑海里突然闪出许多画面,他猛的抱住头,大脑剧痛,好像要涨裂开似的。 “你是妖,我不可能和妖在一起的!” “你生的是个妖怪!我没有一个妖怪儿子!” 一句句那熟悉的声音,说的陌生话语响彻李焰的脑海,他越发痛苦,他抓紧禹司凤的手,拼命摇头,眼中泪终于落下。 “司凤,你娘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 禹司凤握紧李炎的手点头又摇头的不知道是在回应什么,只是手足无措。 “爹,爹,别想了,不要听他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元朗则还继续在那里刺激李炎,他虽然对李炎的事情,知道的不够多,但是从老宫主那里知道,李炎是被那人族抛弃以后发了疯,却硬生生被老宫主救了回来的,后面的事情都是他让人查了以后自己猜测的,现在看来一点都没错。 “啧啧,说起来也是可怜,师哥的满腹深情错付了呢,你和你的宝贝儿子还真是一模一样呢,十六岁离宫就能遇上和人,对人家动心,都被带上了情人咒面具,偏偏都遇到一个无心之人,你的情人咒没解,禹司凤的也没解,真是有趣的很啊,师兄现在的情况,怕是禹司凤的前车之鉴啊” “不可能!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炎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依旧垂死挣扎,哪怕他脑海里面有了那个画面,他依旧不相信。 “师哥,你被抛弃以后就发了疯啊,走火入魔,老宫主为了救你耗费了那么多功力,更伪造了你记忆,让你自欺欺人的活着啊,这是你可以问问长老们,大家可都不知道” 李炎此时双眼通红,血脉逆流,嘴角带着笑,眼中却满是痛苦,他握紧了禹司凤的手,而闪动的赤红羽印昭示着逼命而来的绝望,他却感受不到,情人咒的痛苦似乎都不足以让他动人,或者是习惯了? “司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娘是真心爱我的” 这话不像在告诉禹司凤,更像在告诉他自己,而不断摧毁他生命本源的情人咒显然并没有被说服,或者他的心都没有相信自己这些话。 “爹,爹,我信你,我们把药吃了,好不好,情人咒有解药的,我知道,你吃了好不好” 禹司凤的声音早失了分寸,只是哀求着李炎,哀求着自己的爹亲,不要在他才知道自己有爹,下一秒就要失去他,他会失去爹爹,也会失去自己的师父,他不要这样。 此时一道身影推开自己的身上木板,连忙冲过来,跑到李炎身边。 “禹公子!在下可以能暂缓大宫主情况!还请禹公子答应” 此时禹司凤连连点头,满是希翼看向人,他现在顾不得其他了,只求能救回父亲。 胡瑜乃是大周王朝的祭司,不过更善法术治疗,更对其它旁门左道很有兴趣,所以这次才了簪花大会见识一二,没想到遇到了疑似自家陛下寻的皇夫大人,更没想到还附赠了一个小殿下。 她本来还想着这陛下当真有福,到时候把皇后带回去,陛下必然高兴,没想到发展到现在,皇夫既然深中情人咒,要不是他涉猎广泛,又有天界资料,她当真麻烦了。 她修为不高,刚才大宫主一招就让她晕过去了,等他们开始互相说话时才醒来,顺便听了个大瓜。 胡瑜手上连忙动起来,而刚才在大宫主的爆发下护着少阳派,早想冲上来,偏偏褚磊拉住的褚璇玑已经不管其他,冲到禹司凤面前,担忧的握紧司凤的手。 禹司凤有些失魂落魄看向李炎,还没来得及和褚璇玑说什么,就听到元朗惨叫一声。 “该死的蛇!”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银花居然爬到了元朗身边,狠狠给元朗的手来了一口,让元朗瞬间叫出声了,更直接撕破灵网,就想踩死着该死的蛇。 禹司凤手疾眼快,瞬间捻指化剑,入一道游龙银光冲向元朗,招出逼命,逼的他不得不退。 可是禹司凤却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越战越勇,更是出手不留情,居然打的元朗节节败退,元朗虽然比大宫主弱上一些,却也是大妖,他都没想到不过二十岁的禹司凤有如此功力。 而此时褚璇玑更是急的不得了,又怕冲上去反而伤了禹司凤,而在小银花体内的罗喉计都,忍不住拿蛇尾抽打自己这个愚笨的元神。 不但护着自己的仇人,连自己的伴生都保护不了!废物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