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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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与穆然的舌头缠绵在一起,疯狂扫荡口腔的每一处,穆然喝醉了酒,又从来没和易天接过吻,不知道换气,憋的脸通红。 易天见状变得温柔了一些,放缓了动作。 真奇怪,以前和穆然做的时候,从来不会接吻,和其他床伴也是。即使喝醉了,他也没有兴趣。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了,送上门来给他cao的东西,又不是情人,一个玩物而已。 可是今天他看着喝醉酒的穆然,心里第一次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感觉,想要亲吻他,想狠狠cao进去看看他的其他表情,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用后入的姿势蛮横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嗯…” 穆然终于受不了的发出呻吟,他呼吸困难,嘴都有点被吸肿了,还破了点皮。 易天发现穆然其实长得还可以,特别是嘴巴,下唇比上唇厚些,rou嘟嘟的,不笑的时候也会露出点兔牙来。 他又亲了上去,软软的,果冻一样。 穆然本来就白,这下酒气上涌,易天掀开宽松的T恤,发现他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易天伸手摸上他小小的乳尖,轻轻一捏,穆然软软地叫出了声,rutou接触到温度略低的手指,微微挺立起来,变得殷红。 易天被这一声叫的起了反应,他再也按捺不住,俯身舔上那小小的红豆,一只手继续揉着另一个。 他对着那处又吸又咬,听到穆然的呻吟声突然变大了。 “嗯…好难受…”他没有意识的用手胡乱推着易天的脑袋,想要摆脱这奇怪的感觉。 “别乱动,再动的话就立马上了你。” 易天一只手钳住穆然的手腕交叠在一起直直拉过头顶,嘴贴着嘴凶狠的威胁身下的人。 穆然身上还留着昨天zuoai留下痕迹,这下手臂被狠狠一拽,痛的他整个脸都皱了起来。 易天见状立马又松开了他。 然后他看着穆然腰上深一道浅一道的印子,俯下身轻轻舔了起来,从肚子一路上去到脖颈,留下了一串水痕。 穆然觉得身上很热,有什么东西在他皮肤上一下一下的戳弄,痒痒的,他受不了这种感觉,慢慢的蜷起身想要摆脱。 “乱动什么?”易天察觉到他的意图,干脆整个人都压在穆然身上,“你还不乐意了是不是?以前不是求着我和你做吗?” “啊!”穆然虽然意识不清晰,但还是有感觉的,有很重的东西压着他,还扯着他的头发。 他用力想推开胸前的东西,但没什么用。 易天看他不乱动了,低头啃咬起穆然脖子,手也没闲着,快速的剥下穆然的裤子,内裤外裤一并扔到床下。 床边有一瓶拆封的润滑剂,肯定是昨晚穆然放在这里的,他掰开穆然的大腿,露出下面粉色的小口。 手指摸上去检查了一下,有点肿,但是没有伤口,应该是昨晚做的时候穆然趁着还没插进去,自己倒了点润滑剂。 自从第一次以后,穆然就学聪明了,否则都不知道得进多少次医院。 穆然还穿着宽松的衣服,堆叠在胸口,乳尖已经被他吸的肿了起来,变大了一倍,双腿打开,一副予取予夺任人蹂躏的样子。 易天下面硬的发烫,顶着裤子支起小小的帐篷,他连衣服都懒得脱。拉开裤链掏出涨的发紫的性器来,然后伸手拿过那瓶润滑剂倒在手上,粗鲁地涂抹在柱身。 随便捋了两下就拿前端抵住穆然的xue口。 他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人,又忍不住似的俯身堵上那微张的嘴唇,一边把人亲的发出呜呜的呻吟,一边猛的用力一插。 前不久才做过的xiaoxue本来就湿软无比,这下易天毫不费力的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啊!嗯…” “呼……” 紧致的快感爽的易天头皮发麻,他见穆然因为刚才短暂性的缺氧还在不断挣扎,索性狠狠地快速抽插几下,力道大的床板都开始晃动起来。 本来还在挣扎的穆然硬生生的被插软了腰,手臂无力的落下来,只能用手指无措的抓着床单。 “嗯…好难受…出去…呜呜呜…” 穆然即使头脑发涨,还是察觉身体像被劈开来,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哭出声来,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眼眶,把头发都濡湿了一片。 像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他抬起手臂蒙住了眼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啜泣起来。 “呜呜呜…易天呢?没回来吗…” “我不要生日礼物,只想陪我吃个饭也不可以吗?” “好难追啊…给点提示也不行吗…” 易天向来不管别人是不是难受,只是一个劲往里挺,但是渐渐的他动作慢了下来,一边缓缓插着,一边观察着穆然的表情。 “嗯…啊!!” 在擦过一小块凸起的时候穆然叫声忽然变大了起来,易天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然后脸色沉沉的重重顶在那个地方。 “啊啊啊!!!” 这次真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后xue溅起的水渍滴混合着泡沫滴在床上,床单湿了一大片。 易天不断的进攻同一处,像是要把它捅穿一样。 穆然喝醉了根本没几句话,只是不断呻吟,这下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了,从交合处激荡出的酥麻快感,沿着神经传遍四肢百骸,让他痛苦又难耐。 易天看着他被自己干失神的样子心里蒙生出更阴暗的想法,想咬他,想就这样把他cao死在床上算了。 但这终究只是想想而已。 穆然感觉自己像在暴风雨的海上,船只飘摇不定,但他又很热很热,喉咙痛的发不出声音,连求救都做不到。 一个小时后,易天终于忍不住射进了穆然的后xue里,后者已经射了好几次,这会儿困在别人怀里被jingye灌满了肚子,小腹微微发的抖,易天爬起来朝他脸看去,人已经晕了过去,满是汗液。 易天喘息着,缓了几分钟后,又重新插进已经变得艳红松软的甬道,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狂风疾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