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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蒲/ABO】蝉与太阳

    Summary:他是落进泥土的蝉,但万幸,他的太阳,主动来到了他的身边。

    皮甜馅黑王子韬A×外冷内热上将蒲O

    “嗯...妈的......”

    灼热的呼吸伴随着酥麻的战栗愈发急促,往日里冷白如玉的肌肤这会儿泛着异常的潮红,蒲熠星无力地坐倒在昏暗的墙角。

    平时板正笔挺的军装被扯得散乱,领带歪斜,衣襟领口大开,胸前的奖章早不知被胡乱扯掉去了哪里,流淌的汗水为他镀上一层晶莹的光,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下裤被蜜液濡湿了一块,显出yin靡暧昧的深色来,醉人的酒香里混着一股甜蜜的蓟花清香,微弱的喘息声在密闭的酒窖里回荡。

    这yin乱的景色要是让外面的人看了去,恐怕会掀起一波血雨腥风。大名鼎鼎的帝国上将,叫人闻风丧胆的白狮阎罗,A破天际的亿万少O的梦中情人,居然是个Omega!这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这个国家的国王,蒲熠星一想到那傻逼老头就狠得牙痒痒。

    时间倒回至两个小时前,国王为庆贺帝国军队攻破邻星皇都,彻底歼灭虫星,特意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典,给为帝国取得赫赫战功的将士们接风洗尘。

    而作为带领雄师攻破皇都的总指挥官,蒲熠星当仁不让地被授予了帝国最高荣誉奖章,并由国王亲自为其颁奖。

    头发花白的老国王为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戴上胸章时,笑得一脸意味深长,被褶皱挤成弧线的眼睛里透出精光,看得蒲熠星浑身发毛。

    他察觉自己中了老国王的套是在庆功宴上。

    宴会盛大空前,珍馐美酒,觥筹交错。蒲熠星自认为酒量还不错,却才喝了三杯就感到口干舌燥、头昏脑热,便自请离席去花园里吹吹风。

    秋夜的凉风习习,仍旧吹不散他那股异常涌动的燥热,正一筹莫展时国王的侍从前来领他去个人休息间休憩,蒲熠星正被那燥热扰得乏了,也没多想便跟着侍从进了休息间。

    休息间很大,客厅卧室卫浴应有尽有,设施齐全。侍从将蒲熠星领进客厅后便躬身告退了,蒲熠星则燥得慌,转身进了浴室冲凉。

    冰冷的水让他获得了短暂的凉爽与清醒,可没过多久,那股邪火就死灰复燃,反扑之势更加凶猛,让他差点无力招架。头脑昏沉地推开卧室门,一股甜腻的鸢尾花香直冲鼻腔,呛得蒲熠星皱紧眉头捂住口鼻连连后退。

    好家伙!卧室的大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柔美动人娇艳欲滴的长腿美女Omega,美人丰乳翘臀,浑身上下只着一缕薄纱,最要命的是,她在发情。

    蒲熠星发自内心的感慨,这样的人间尤物,只要是个Alpha都忍不住。

    虽然帝国上到王公贵胄,下到平民百姓,全都眼瞎地默认他是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帅气逼人A破天际的Alpha,但很可惜,天地良心,不得不承认,他蒲熠星的的确确,从科学上、生理上,从内到外,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一个日月可鉴货真价实的Omega。

    若非要说他和普通的Omega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他体质特殊,第二性征发育不良,不仅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强大得惊人,还几乎没有发情期吧。

    也正是因为蒲熠星自从分化以来,发情期寥寥无几,甚至发情时没什么感觉,才让他一直被误解为Alpha,就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第二性别了。

    不过也多亏了他是Omega,他才能清醒地识破老国王的阴谋诡计,冷漠地关门,联系卫兵,丢下美女,夺门而逃。

    在看见美女的一瞬间,蒲熠星便明白了。这场庆功宴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傻逼老头往他的餐食酒水里下了药,趁他情动之时,引他与事先准备好的绝世美O共度春宵。事后醒来,自己必然会因为这段难忘的缠绵和责任感,娶美女为妻,就算自己真的拔吊无情,提裤子不认账,国王也会在第一时间利用王令逼他就范,给他赐婚。

    老头这么做的目的蒲熠星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无外乎蒲家背景雄厚、势力庞大,他蒲熠星又功高震主,担心他家借势谋反,于是用美人计在他枕边安插眼线,监视控制自己成为他手中的刀。

    想到这些蒲熠星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心中大骂一句傻逼老头就是吃饱了撑的。

    可惜没过多久,他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药物作用再加上那位Omega发情期信息素的影响,让蒲熠星跟着进入了发情期。难耐的潮热疯狂蚕食着他的理智,小腹深处的麻痒顺着血液爬遍全身,后颈的腺体肿胀泛红,溢散出淡淡的蓟花信息素,指尖控制不住地战栗,双腿仿佛被灌了铅,步伐渐渐蹒跚起来,最让他羞愤的是,一股股的蜜液伴随着后xue饥渴的紧缩流淌下来,浸湿了内裤,动作时有的居然沿着大腿根的肌rou缓缓滑下,滴落在宫殿昂贵的地毯上,晕出一小块深深浅浅的痕迹。

    不知老头用的什么烈性药物,让他这次的发情期格外来势汹汹。可怜见的,要知道发情期在他这儿从来都是若有若无,没啥存在感的,之前寥寥几次都顶多是轻微发热类似感冒罢了,这第一次正儿八经经历发情期,直接给纯情处男蒲熠星打了个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他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自己不会宰在哪个小瘪犊子身上吧?这还算好的,万一信息素扩散开来......’可怕的联想让蒲熠星狠狠打了个冷颤。

    他必须在完全进入发情期前躲起来,否则他恐怕不仅会死在这儿,还会成为史书上第一个在凯旋庆典上被轮jian的帝国荣誉将军,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蒲熠星艰难地拖着绵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躲入了宫殿的地下酒窖。

    宴会还在进行,宫殿里到处都是人,唯独地下酒窖深冷昏暗,无人打扰。蒲熠星昏昏沉沉跌跌撞撞地推开酒窖大门,榨干最后一丝力气才寻到了酒窖最深处的角落,像软缎般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汗水早已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情热将他的眼尾染红,水汽氤氲在他的眼眶,清甜的蓟花香气在酒窖里蔓延开来,交合的本能从他口中逼迫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呜...嗯......好热,好难受......”他像被架在火堆上炙烤,就连呼吸都伴着肺腑的灼烧,双手无力地撕扯着紧勒的领口,将一丝不苟的军装扯得散乱,胸前的奖章本就摇摇欲坠,被他这么胡乱撕扯,便“咔”的一声掉落下来甩进了酒架的阴影里。

    欲望的浪潮将他吞没,可怖的痒意啃食着他的血rou,蒲熠星再顾不得什么矜持脸面,匆匆解开下裤的皮带,几乎可以说是蛮狠地握住那根早已高昂的炙热,不得章法地狠狠撸动起来。

    “呜...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可怜的小家伙已经涨得通红,却怎么也到不了顶点,可怜巴巴地淌着清液,把主人都逼得带上了哭腔。

    汹涌的情热难以疏解,让蒲熠星的头脑愈发昏沉,精神涣散,甚至出现了轻微的耳鸣。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发觉,酒窖的大门处传来了轻微的“吱呀”声。

    后xue的酥麻痒意已经强烈到再不能忽视的地步,蒲熠星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指,试探着触碰那处盛满琼浆的花蕊。因为发情的影响,那处xiaoxue早已变得松软,细长的手指轻轻一探便没入了小半截,内里的软rou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立刻争先恐后地缠绵吸附上来,一阵电流倏地从尾椎窜至头皮,惹得蒲熠星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唇齿泄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缓缓抽动手指,渐渐从这摩擦中得了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的数量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

    “啊嗯......哈...啊啊啊......”蒲熠星一边撸着前端,一边插着自己的后xue,快感层层叠加,将他推向云端,沉溺于情欲的漩涡,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大。

    可是他的床上经验毕竟是零,学生时代的生理课基本都是睡过去的,少年时刻苦学习战斗指挥,后来忙着行军打仗,根本没时间和精力去探索怎么解决生理需求,就连自慰都有些手忙脚乱不得章法,无论他怎么抽插,始终到不了极乐的顶点,不上不下的快感持续太久,便成了一种折磨。

    委屈、渴望、焦躁、不安,那些混乱的情绪将他裹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终是化作盈盈的泪水滚滚而出,“呜呜呜...救命...谁来,帮帮我......”

    话音刚落,酒架的阴影里倏地伸出一只手,抓住蒲熠星的肩膀将他反身压到地上,另一只手顺着还未抽出的莹白手指,深深插入了他的体内。

    “呜...”这一切均发生在瞬息之间,来人身手之快,若是平日里,蒲熠星完全能在这人靠近时就察觉并反击,可他被发情期折磨得全身绵软无力,精神涣散,完全没察觉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躲在酒架后面看了多久他的丑态。一想到这些,蒲熠星的脸便刷的羞红了。

    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手指动了起来,带着蒲熠星的手指在温热湿润的xue内搅弄风云,抚摸过xue内每一处软rou,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把蒲熠星到嘴边的怒斥逼成了呻吟。

    蒲熠星试着反抗,一阵压迫性的柏木香气便毫不留情地压下来,刺激着他敏感躁动的神经,强大的Alpha信息素甚至让他的后xue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小股yin液。他整个身体被男人反身压在地上,Alpha肌rou紧实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牢牢锁住,双腿也被男人架开,敏感的xiaoxue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本就耗尽力气的他根本无力反抗,只得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下被迫承欢,情动的潮红在冷白的皮肤上灼烧蔓延开来。

    “嗯啊!”突然,男人的手指戳到了某块凸起的软rou,巨大的刺激让蒲熠星紧咬的唇齿泄出声来。

    蒲熠星还没搞明白刚刚那阵异样的快感是怎么回事,耳边就传来男人兴奋的轻笑,紧接着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密集地砸在那块脆弱的嫩rou上。

    “呜啊啊啊啊啊!”快感的巨大浪潮将蒲熠星瞬间吞没,他感觉自己像一块松动的礁石,被层层叠叠的浪花拍打得摇摇欲坠。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双腿不住地颤抖,脚趾蜷缩,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混乱地缠绵,巨大的海浪终于将他抛上云端,再狠狠拽入深海。

    蓟花的清香迸发,温热的水液伴随着高潮的抽搐喷涌而出,湿湿嗒嗒地xiele满手满地,前端浓稠的白浊也跟着激射出来,黏糊糊的挂在蒲熠星战栗的小腹上和凌乱的军装上,再缓缓垂下,与地面拉出一根根色情的银丝,有的甚至溅到了蒲熠星的下巴,衬得白里透红眼神迷离的可人儿更加色气诱人美味可口了。

    Alpha松开了可怜的Omega,刚刚经受前列腺高潮的蒲熠星瘫软在冰凉的地面上,气喘吁吁,连动动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蒲熠星连气都还没喘匀,就感到一根粗长guntang的炙热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野兽的本能响起了警报,他吓得汗毛竖起,颤颤巍巍地挣扎着想往前爬,没爬两步就被男人抓住细腰拖回来,蛮狠地一挺身,将那粗硬guntang的凶器深深刺入蒲熠星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像是天鹅扬起洁白脆弱的脖颈,欢愉的哀鸣从喉间溢出,饱含蓟花清苦香气的信息素伴着jingye喷溅而出,后xue也跟着紧缩痉挛,夹得身后的Alpha一声闷哼,差点失守,蒲熠星又高潮了。

    男人在蒲熠星耳边低声笑道:“呵~有这么shuangma?这才刚进去就射了啊~蒲上将~”

    “呜...”男人的调笑让蒲熠星羞红了脖子,可他现在爽得脑子一片混沌,语言系统组织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不过很快,他就连思考这些杂七杂八的事都做不到了。

    男人的胸膛贴上了蒲熠星的后背,布满枪茧的手握住了他的腰肢,下身缓缓往前挺送。

    “等,等等...为什么还有!呜,好胀......”蒲熠星完全没想到那物居然这么长,刚刚只是没入了一半就让他高潮了,这要是全进来,他会死的。

    “不要!停下......”

    “上将这话说的,不知道很有歧义吗?呵~”

    Omega在发情期和药物的双重影响下,全身软得不像话,就连细微的挣扎都成了小奶猫的挠痒,根本构不成威胁。

    粗长硬热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地侵略他敏感的肠壁,内里的软rou轻易地背叛了他,争先恐后地追逐讨好着这支强军,还不断分泌出甜蜜的汁液为入侵者浇灌洗礼。

    Alpha狠狠地一撞,将最后的一点炙热完全埋入温暖的xue内,逼出少年将军短促的呻吟,紧致的xiaoxue和讨好的软rou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男人享受了一会儿身下人的颤栗,坏笑着将唇贴近蒲熠星红得滴血的耳畔,温热地吐息,姿势暧昧又亲密,仿佛一对恩爱的情人,男人撒着娇请求:“我可以动吗?上将~”

    “你TM...给我出去......”蒲熠星恶狠狠地咬牙,这个家伙是在羞辱他吗!

    “啊...好吧,遵命~”说话间,男人居然真的把roubang退了出去,不过却留了一点头部在入口处轻轻戳弄。

    同时,清新潮湿的柏木香笼罩下来,将蒲熠星整个包裹住。Alpha求欢的信息素围绕着他,和他的蓟花信息素交织缠绵,刺激着他后颈肿胀跳动的腺体,惹得蒲熠星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蓟花的香气愈发甜蜜渴求。guitou在xue口轻轻戳弄,不上不下地挑逗着他,男人的手撩开皱巴巴的衬衫,探到了他的胸前,揉捏粉红的茱萸,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细微的电流通过敏感点在身体里乱窜,快感搅得蒲熠星的脑袋快要变成浆糊。

    ‘好想要...’当这个想法出现的刹那,蒲熠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怎么会冒出这么荒唐的想法,他,还是他吗?还是沦为了欲望的奴仆?

    可身后的Alpha似乎瞧出了他的异样,没有给他发散思维的时间,腰身恶劣地一顶,重重擦过他的敏感点,“阿蒲不专心~”语气是说不出的娇嗔亲昵。

    “啊!呜呜...啊,啊啊...嗯,太快了...啊......”他像只雌兽匍匐在主宰者的身下,被迫赐予无限的快感和欢愉,身后的撞击抽插凶猛激烈,粗长的炙热浅浅深深,次次都重重地碾压过那块脆弱的嫩rou,在后xue里驰骋,榨出甜蜜的汁液与白沫,将他体内每一寸都烙印成那人的形状。

    激烈的“啪啪”声和色情的“咕啾”水声在密闭的酒窖里回荡,和着动情的呻吟和喘息谱成一曲yin靡的乐章。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叫,清浅的白浊再次喷洒而出,汇入地面一片片浑浊的小水洼里,蒲熠星的眼睛和前端都垂着泪水,染上荒yin的红霞。

    第三次高潮,蒲熠星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趴在身下湿润莹亮的灰砖上疯狂喘息,可不等他缓过不应期,身后的Alpha就再次疯狂抽动起来。

    “啊呜呜呜...不要...已经,射不出来了......咳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可怜的rou茎已经被强烈的快感逼胀得通红,却只颤颤巍巍地滴出几滴清液来,瞧着甚是可怜。

    “阿蒲,阿蒲...星星~”亲昵熟悉的称呼sao弄着蒲熠星敏感的神经,后xue忍不住一阵阵抽搐紧缩,绞得Alpha差点缴械投降,坏心眼地在他被撞击得白里透红的圆润臀rou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啊!”臀rou因为拍打,条件反射地绷紧,那根筋脉凸起的roubang也在蒲熠星的体内烙下更加深刻的痕迹。

    Alpha暴风骤雨的抽插还未结束,空气中两股信息素交织起舞,亲昵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和后颈,濡湿的亲吻落在他的肩上、颈上、腺体上,激起阵阵酥麻的涟漪。

    突然,男人深深的一顶,撞到了一处隐秘的入口,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瞬间窜遍蒲熠星全身,电流炸得他头皮发麻。蒲熠星就算生理课再怎么胡乱混过去,像Omega有生殖腔这样的常识还是晓得的。

    那一瞬间,求生的本能占据高地,将他离家出走的理智踢回大脑,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挣开Alpha的束缚往前逃离。

    男人着实没想到蒲熠星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反抗,被他踢蹬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时,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才叫蒲熠星顺利地往前爬了好几步。

    不过很快,Alpha就回过了神,柏木信息素在逼仄的空间猛然爆发,在高阶Alpha的威压面前,哪怕同为高阶,发情期的Omega也只能臣服,被迫承载无尽的欢愉。见猎物呻吟着软到在地,男人急走上前,一把抓住蒲熠星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捞住那人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力往自己胯下一按,炙热的坚挺再次毫不留情地插入蒲熠星的体内。

    “呃啊啊啊啊啊!”这次,Alpha没有给人缓冲的时间,直接寻着刚才的记忆,照着那处秘xue就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任凭怀中的人儿如何挣扎,肌rou结实的手臂铁钳一般将人牢牢锁住,将一切反抗轻松镇压。

    狠厉的抽插终于撞开了那处密闭细小的缝隙,guntang的roubang侵入了更加幽深敏感的内腔,更加紧致稚嫩的柔软争先恐后地吸附迎合。快感的巨浪将蒲熠星彻底淹没,脖颈扬起眼白上翻,舌头控制不住地微微探出口腔,涎水顺着嘴角淌下,喉咙里憋出一声悲鸣,发育不良的狭小生殖腔哪里受得住Alpha巨根的侵略,一进入便瞬间缴械投降,大量热烫的春水兜头浇下,再从后xue与roubang的缝隙里喷涌而出。

    蒲熠星,潮吹了。

    可怖的快感爬遍他的全身,爽利得他快要昏死过去,偏偏Omega发情期强大的适应能力又让他无法彻底堕入黑暗,只得在情欲的海洋里不断浮沉。

    可Alpha并未打算放过他,趁着潮吹的痉挛和着春水在生殖腔内疯狂抽插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就敏感非常的嫩rou被摩擦得几欲滴血,他仿佛一面饱经风霜的鼓,高潮的快感伴着密集的鼓点砸在他身上,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战栗不已,几欲破碎,却又牵着那一丝神经让他清醒地感受体味,在天堂与地狱沉沦往复。

    他快被逼疯了。

    不间断的高潮让小腹深处隐隐抽痛,酥麻的电流扩散至四肢百骸,快感深深浸入骨髓,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拆碎重组,揉捏拼合成情欲和roubang的形状。

    他不再是他自己了。

    Alpha的抽插越来越快,喘息愈发粗重,随着一记格外深重有力的撞击,roubang深深埋在了内腔的深处,不断地跳动着。

    密集的高潮终于暂缓,蒲熠星一口气还没松到底,Alpha尖利的犬齿便一口咬在了敏感的腺体上,腺体中饱含的蓟花信息素瞬间迸发,充斥Alpha的口腔,男人在特别的清苦花香里尝到了一丝甘甜,紧接着霸道浓烈的柏木信息素灌注进脆弱的腺体,强势地侵占身下人最后的领地,烙刻下自己的标记,引得蒲熠星战栗连连。

    与此同时,Omega感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越变越大,平坦的小腹都微微显出了roubang的形状,guitou甚至膨大成了伞状,将他的生殖腔牢牢锁住,蒲熠星感到不妙,哑着嗓惊呼出声:“等等!”

    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的道理。话音未落,一股浓稠有力的激流便不容分说地喷射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击打着他最深最柔软的要害,狭小的生殖腔被狠狠灌满,柏木与蓟花交织融合,巨大的刺激让他两眼翻白,脖颈后仰,嘴巴张大,却被过载的快感压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蒲熠星,被终身标记了。

    男人忘情地舔吻着蒲熠星的后颈,那里现在散发着柏木与蓟花交织融合后的清甜木质香气,像是雨后布满荆棘的城堡残垣中顽强生长的美丽蓟花,让人不禁驻足嗅闻。

    Alpha深埋在他体内尽情释放,射精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才结束。激射的浓稠jingye灌满了狭小的生殖腔,将Omega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显得格外圆润饱满、美味可口。男人依依不舍,留恋地在饱含汁液的生殖腔内抽插了几下,逼出怀中软成一滩水的小猫几声沙哑的娇吟,终是不情不愿地退了出来。

    早被roubangcao得松软的后xue锁不住饱胀的jingye,堵住xue口的家伙一离开,便“噗”地喷泄出来,惹得敏感非常的人儿控制不住地惊叫,憋红许久的前端弹跳几下,甩出几滴清浅淡黄的水液来,蒲熠星也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快感的浪潮彻底拍晕过去。

    郭文韬借着酒窖昏暗的灯光,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年轻桀骜的军官眼染绯红,泪水糊了满脸,委屈的小嘴微张,嘴角涎水的痕迹还未干透,上身军装衣衫散乱,yin靡的白浊沾染他白皙的脸颊和胸腹,还在深黑的制服上留下干涸的白渍,下身不着寸缕,可怜的rou茎低垂着泪,圆润的臀rou泛着红痕,烂熟的xiaoxue里缓缓流出自己的jingye,那叫一个yin乱色情、意乱情迷。不妙啊,他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郭文韬做了几个深呼吸,蓟花清甜的香气缭绕在他身侧,邪火非但没压下去,反而燃得更烈了。可蒲熠星还在昏睡,今晚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刚刚又着实做得狠了些,发情期的Omega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于是只得强行忍耐。

    郭文韬找来蒲熠星方才被自己无情扒掉的裤子,帮小猫细细穿好,整理上身皱成一团的军装,将那些yin靡的痕迹一一藏好。收拾妥当怀中的人后,才拿起早已被自己遗弃在角落的衣服,一边嫌弃沾上的脏灰,一边无奈地给自己套上。

    担忧那些情爱的痕迹被他人瞧了去,郭文韬愉快地拆了自己礼服的披风,将心爱的人仔细裹好,联系上私人司机,便一个公主抱将小猫抱回了自己的寝宫。

    至于帝国二王子众目睽睽之下于庆功宴抱走神秘Omega共度佳期的八卦逸闻,一夜之间传遍皇城深宫、大街小巷的事情,就是后话了。

    而八卦的主人公蒲熠星——“勾引”王子殿下的“妖艳贱货”——本人正躺在郭文韬尊贵柔软的大床上,睡得香甜,甚至难得做了一个久远的梦。

    梦里的他那会儿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傻逼中二少年,深受网络游戏行侠仗义、不问功名的装逼思想的荼毒,立志于在现实中也成为一名浪迹天涯、快意恩仇的帅气侠客。

    于是乎,当在学校厕所发现几个混蛋欺负霸凌瘦弱的同学时,他义不容辞地执行了正义群众的权力,给误入歧途的少年们来了一场“爱”的教育,帅气拉风地救下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可怜同学,并负责地将人扶去了医务室。最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完成了一次“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狭义成就。

    自那以后,他除了时不时遭遇一些来自霸凌团体不痛不痒的打击报复外,还收获了更多的情书,五颜六色塞满了他的课桌抽屉,为他平淡无趣的校园生活增添了些许色彩。他的中学时代,便在讲台课桌、课本情书、cao场斗殴和游戏街舞中,精彩纷呈、青春热血地度过了。

    其实当年,他很少翻看那些成堆成摞的情书。可有一个人,格外的特别,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在梦境里,那些信都分外清晰。

    与其他花里胡哨、长篇大论、深情告白或言语sao扰的信不同,它没有文字、没有落款,有的只是当季繁茂的一些植物标本,有美丽的花朵,也有奇异的树叶,生命的姿态和脉络封存在小小的台纸上,想来均是出自寄信人灵巧的双手,唯一算得上表明收信人和寄信人身份的,应当是每件信封都用彩色水笔画了一只趴在星星上的白色小猫和一只抱着胡萝卜的可爱兔子。

    这样特别的信,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在他的课桌抽屉里,和其他五颜六色的信混在一起,而他总会耐心地将它们单独挑出来,取出里面不算精致却温暖漂亮的植物标本,将它们细心地装进收集册里。这样的册子他收集了整整两本,那些信也送了整整两年。

    他没有去探究寄信人是谁,亦正如那些无字情书一般,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无需言明的默契,伴着蓝天白云走过四季清风,将那些难言的情愫藏进书页里,沉淀为温暖青涩的回忆。

    清晨的朝阳透过玻璃和窗帘间的缝隙,洒在华丽柔软的大床上,灿烂的暖金包裹着紧紧相拥的两人,轻柔地唤醒熟睡的人儿。

    蒲熠星微微睁开双眼,睡眼惺忪地抻了抻懒腰,迷迷糊糊地搂紧了手感颇佳的温暖抱枕,忍不住将头埋进去蹭了蹭,潮湿清新的柏木香气让他感到安心,他贪恋地嗅闻,其中夹杂的蓟花清香若隐若现,让他刚睡醒还一团乱麻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飞速一推拉开距离,却被早就醒来静静欣赏小猫可爱睡颜的郭文韬一把搂住,没能接上一套脚踢渣男、踹人下床的致命连招,错失良机,叫对手一上来就掌握了主动权。

    激烈的吻点燃了这个蓬勃的早晨,唇舌纠缠,呼吸交换,不服输的两人在床上打得难舍难分,窒息感很快让蒲熠星败下阵来。郭文韬压在蒲熠星身上,紧紧地搂着他,深黑的眼眸里流淌着炽热的眷恋,阳光在他的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那里藏着疯狂的爱意。

    蒲熠星喘息着看向郭文韬温柔深邃的眼睛,精致俊朗得仿佛一尊完美的塑像,他曾在国会和庆典上远远地见过他几次,皇室的身份让他时刻保持着尊贵的礼仪和得体的言行举止,他仿佛无欲无求、无悲无喜,此刻却在他面前卸下矜持的伪装,将内里的欲望与疯狂彻底摊开在他眼前。

    不得不承认,他被吸引了。

    风儿拂开窗帘,阳光爬上了一旁的书桌和墙壁,刺眼的反光夺走了蒲熠星的视线。

    像是老旧的胶卷,记忆里泛黄的植物收集册和满桌满墙的植物标本框重合起来,墙面中心被繁花绿叶围绕的画框里,装裱着一副幼稚可爱的油画——兔子躺在种满胡萝卜的草坪上,仰望住在繁星之上的小猫。

    那一刻,梦境与现实交织融合,少年时懵懂青涩的情愫和如今缠绵炽热的情爱激烈碰撞,震惊、欣喜、愤怒、苦涩、委屈,种种复杂的情绪在蒲熠星的胸腔里激荡,撞得他胸口生疼、呼吸困难,不自觉地红了眼眶,险些落下泪来。

    这一哭可不要紧,直接给郭文韬干懵了,吓得人手忙脚乱,语言系统差点崩溃,着急忙慌捧起小猫皱巴的脸,连声道歉,想亲又不敢亲,想抱又不敢抱,生怕真把人惹急了,一点没有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

    “阿阿,阿蒲阿蒲,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压着你,不对,我不该欺负你,我昨天做得太狠了,我给你道歉!不对不对!我昨天不该强迫你的,还说那些胡话激你。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是Omega,我本来打算把这份感情一直埋在心里不告诉你的,但你当时,看着真的很诱人,我着实没忍住。啊!但我绝不是要给自己开脱!我会对你负责的!我立马去你家提亲…不是!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如果…如,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我也完全尊重你的意思!洗…洗掉标记…也…也没关系……啊!第二性别的事我会保密的!你不用担心!只…只要,你别不理……唔,可我,可我毕竟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你就是恨我、告我强暴,也不为过吧……我,对不起!我知道说这么多也没用,但我真的,对不起!我……”

    “噗…”蒲熠星着实被他这幅仿若受惊的兔子般的模样给逗笑了,一个没忍住,表情管理崩溃,憋笑憋得面目扭曲。

    看着郭文韬懵逼的表情,蒲熠星轻叹一声,勾手仰头吻上那人喋喋不休的唇。其实,他不怪郭文韬,虽然他被强迫时着实屈辱愤怒,但毕竟是自己的愚蠢和警惕性降低让自己着了道,若不是郭文韬的闯入,他恐怕会被药物和发情期折磨得面目全非,被其他人发现或者自己冲出去求欢,无论哪一种,迎接他的都是最坏的结局。不幸中的万幸,发现自己的是郭文韬,他对他的悉心照顾和保护,才让他现在还能安稳地躺在床上,与人干架,而不是死在昨天荒唐的宴会上,或者被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围追堵截。

    所以他很感谢郭文韬,疯狂的渴求抵不过照顾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得让人怜惜,青春少年时的暧昧悸动,默契无言中滋长的青涩情愫,那深黑的眼眸中蕴藏的汹涌爱意,那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蒲熠星格外心动。

    更别说,郭文韬的脸和身材真的很对他的胃口,至于床技,昨天也不是没有爽到。

    总而言之,他蒲熠星算是栽在郭文韬手里了。

    温凉的唇印上来,郭文韬只是懵了几秒,得偿所愿的狂喜便如熊熊烈火,将他灼烧成灰烬。两人都不甘示弱,唇舌纠缠,汲取着对方的唾液和空气,两股信息素也在不断缠绵碰撞,肌肤相贴,交换着彼此炽热的温度,柔软蓬松的被褥被两人激烈的战斗弄得凌乱,露出内里斑驳的情爱痕迹,阳光下的灰尘飞舞旋转,织出一幅香艳动人的秋日春景。

    蒲熠星劲腰一扭,抓住郭文韬的双手,将人牢牢压制在身下,刚刚战得酣畅淋漓的双唇不舍地分开,拉出一根晶莹暧昧的银丝。蒲熠星不自觉地探舌一卷,将那根银丝卷进了自己的口中,画面冲击力之强,激得郭文韬的分身直接立正敬礼,抵上蒲熠星微微红肿的xue口。

    “嗯…”骑在Alpha身上的小猫昨晚就尝到了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之处,食髓知味得很,忍不住扭扭身子轻蹭,惹得身下人倒吸一口冷气。

    “阿蒲~”郭文韬说话自带波浪号,黏糊糊地向Omega撒着娇。

    蒲熠星对这皮甜馅黑的兔子汤圆门儿清得很,不必多说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不过他也确实来了兴致,他的发情期还没完全过去,早上闹得这么惊险刺激也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发灼热起来,后xue自动分泌出润滑的蜜液,小嘴一张一合地嘬吻敏感的guitou,渴求着炙热的侵入和占有。

    情欲的野火一触即燃,以燎原之势将两人裹挟,坠入极乐的深渊。

    两人正眼神拉扯、难舍难分之时,管家的敲门声无情打断了这场一触即发的战斗。原是给他们送早餐来了。

    蒲熠星的肚子适时地大声抗议起来,昨晚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经历了激烈的情爱,这会儿刚醒就直入主题,就算Omega发情期的交合能力和精力恢复都异常强大,也经不住人这么折腾。

    于是蒲熠星只得不情不愿地从郭文韬结实的腹肌上滑下来,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紧紧裹好,只探出一双亮晶晶的星星眼,盯着同样失望惋惜的人,眼神示意郭文韬去取早餐。

    郭文韬无奈地叹了口气,缓了好一阵才压下邪火,起身穿上衣服,扬声吩咐管家送早餐进来。管家也非常识趣,将营养美味的丰盛早餐在餐桌上一一摆好,便躬身告退。临走还不忘恭敬地提醒王子殿下,早餐车底层“用品齐全”,让王子放心,外面的事一切有他解决。

    “多谢杨叔了。”郭文韬向这位看着他长大的老者表达了感谢。

    杨叔没有多言,微笑着离开了寝宫,还不忘交代侍女们接下来几日定时送餐即可,除非王子吩咐,不要逗留,并在寝宫附近增派了巡逻护卫。交代完毕,便派人去蒲家报平安,顺道解决宫外那些流言蜚语去了。

    这边,因为没有衣服穿,蒲熠星还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只粽子,眨巴着眼睛看郭文韬和桌上的美食,在秀色可餐和真的可餐之间,短暂纠结了一阵,做出了“成年人不做单选题,我都要!”的决定。

    藕白的胳膊探出被褥,细长粉嫩的手指朝郭文韬勾了勾,小猫狡黠地眯着眼睛,坏笑道:“端过来,喂我~”

    郭文韬被小猫傲娇的样子给逗笑了,自己的猫怎么这么可爱,只能宠着呗。郭文韬将餐桌稳稳地放到床边,听凭指挥,为人端茶倒水,漱口洗脸,上将大人指哪儿打哪儿,贴心地将美味丰盛的食物一一送入爱人的口中,看他rou鼓鼓的小脸和开心满足的样子,被可爱得不行。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甜蜜的早餐,蒲熠星躺进床里拍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被温暖的阳光和食物熨帖得格外舒服,郭文韬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他,温馨的氛围在他们之间流淌。

    那一刻,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这样美好的时光若是停滞该有多好。可这样的想法只一瞬,便被二人否定,时间永不会为谁停驻,改变才是不变,创造未来远比停留现在更难能可贵。

    “你愿意和我试试看共度此生吗?”

    温润与低沉的两道嗓音同时响起,他们奇异的默契再次同频,二人均是一愣,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无需言语,炽热的呼吸缠绵,未熄的火星叫春风稍一撩拨,便熊熊蔓延开来。汗水和着泪水,或许还有不明的液体,在激烈的律动下碎成一朵朵水花,被阳光折射出绚丽的光彩。欢愉的呻吟伴着柏木与蓟花的清香,在温暖的宫殿里回荡,奏出一曲婉转悠扬的华章。

    夏日的热风拂过青柏的树梢,将一片绿叶吹落在医务室的窗前。郭文韬透过被揍得红肿的眼缝看着那个挺拔的少年,模糊的视线里那人一身干净的白衬衫,阳光衬得他冷白的肌肤闪闪发光,变声期些微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同学,你好好休息。放心,今后那些人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说完,那人似乎摸了摸他的头顶,便转身离去了。

    他想说些什么,比如“那些人是我哥安排的”、“不用你管”、“谢谢”,或者“你叫什么名字”等等。可最终,他哑着嗓子,没有说出一个字。说再多不过是平添烦恼罢了,何苦多生纠葛呢。

    可离奇的是,他居然真的没再受到那些混混的sao扰。而校园里,渐渐多了校草与校霸八字不合、水火不容的传闻,二人甚至时常发生争斗。郭文韬开始好奇那个救他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了。

    他开始在意蒲熠星,远远地观察他。课间欢笑着与同学聊天的模样,升旗仪式上热情洋溢的演讲,cao场上酣畅淋漓的球赛,午休时趴在课桌上的睡颜——有点可爱——街舞表演时帅气的舞姿,打架时恣意张扬的笑容,图书馆里认真阅读的样子,格斗场上果敢凌厉的姿态,无一不吸引着他。就连收到满满当当的情书时,那无奈烦恼、温柔拒绝,却又藏不住有点臭屁的样子,都令他心动不已。

    郭文韬摩挲着那片干枯打卷的柏木叶子,买来了制作标本的工具,将那片些许枯黄的绿叶封进台纸里,小心翼翼地装裱进相框,摆在了书桌最显眼的位置上。他看着相框,掏出了水笔,开始写信,可每每总是写不了几个字就作罢,团成一团扔进纸篓,直到纸团堆成了一座小山,他终于放弃。

    看着窗外闪烁的繁星,他在信上画下了那只住在星星上的小猫,久久的凝望。最终,他选择将精心制作的植物标本装进信封,落款时他犹豫了一会儿,拿出母亲临走前送他的画本,照着画本里的小兔子画在了寄信人的位置。

    这样的信,他送了整整两年,收集各种各样的植物和写信也成了他中学时最快乐的事。他不知道蒲熠星有没有看他写的信,毕竟他每天都收到那么多情书,说不定早就烦了,但他依旧乐此不疲,暗生的情愫无需告知它的主人,他只需要静静看着他就满足了。

    毕业后,他们走向了不同的方向,那些挂满卧室书房的植物标本,便再没有机会偷偷塞进那人的课桌里。

    但他依旧能远远地看着他,看他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看他成为军队里的佼佼者,看他带领小队顺利完成任务,看他在前线战斗搏杀,看他获得战功表彰,看他凭自己的努力走到史上最年轻的上将的位置,看他在国会上与文官骂战,看他冷厉地指挥军队冲锋陷阵,看他在宫宴上与他人饮酒寒暄,看他魅力更甚吸引着无数痴男怨女……

    他看着他实在太久太久,以至于当蒲熠星在庆功宴上红着脸自请离席时,他虽隔得很远,却第一时间就发觉了不对劲。于是,郭文韬费了半天劲,才摆脱烦人的应酬,一离开会场就赶紧寻找蒲熠星。

    他刚进花园,就见到父亲身边的侍从领着蒲熠星去了休息室,心中的不安不减反增。

    不出所料,没过一会儿蒲熠星就踉踉跄跄地逃出了休息室,惊慌失措的猫没有注意尾随其后的兔子。可郭文韬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闻到了蒲熠星的信息素,那是Omega的味道,可蒲熠星不是Alpha吗?

    震惊疑惑和晦涩的欣喜没有持续多久,郭文韬就发现了更要命的事,逸散的信息素和地毯上诡异的潮痕,都是Omega发情的征兆。

    事态紧急,不容他愣怔,他必须在蒲熠星彻底陷入发情期失去理智前,将人藏起来,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那抹白色。

    幸好蒲熠星的意志力着实顽强,强撑着身体躲入了地下酒窖,可他也已到达极限。郭文韬一进来就被苦中带甜的蓟花清香冲了个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他听见了蒲熠星难耐的喘息,虽然早有预想,但当暗恋多年的男神在自己面前衣不蔽体,情动焦躁地自慰时,那画面冲击力之大,让郭文韬全身发麻,浑身的血液直往下流。

    画面、声音、气味,致命的诱惑无孔不入,撩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胸腔的心脏和后颈的腺体都在砰砰直跳,撞得他险些眼前一黑跪下来。他也被影响着发情了。

    当那声带着哭腔的乞求响起的瞬间,郭文韬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

    他疯狂地索取他,他想听那人好听的呻吟,想看那人堕入极乐的情潮,想让那抹白色在他手下染上污黑。

    啊,他果然也摆脱不掉Alpha的劣根性,就像他那令人恶心的父亲。

    他会恨我吗?他会恨我吧。

    当看见身下人愤恨委屈地红了眼眶时,惊慌悔恨之余,他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就像夏日的蝉,熬过了令人窒息的寒冷黑暗,短暂地拥抱了温暖灼热的阳光,高声歌唱,可终究他将归于尘土,重回无边的黑暗之中。

    他是一个溺水之人,但蒲熠星拉住了他。温凉的唇吻住他时,他觉得自己被烫到了,像是炙热的骄阳扑进他的怀里,瞬间便将寒冷刺骨的深水蒸发,温暖强势地浸入他的骨髓,激得他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他是落进泥土的蝉,但万幸,他的太阳,主动来到了他的身边。

    多年以后,帝国的新任国王郭文韬,以最为珍重的礼数和最为珍贵的聘礼,迎娶了自己的一生挚爱——蒲熠星。国王与王后的婚礼盛大空前,举国庆贺。

    教堂巍峨的神像下,郭文韬与蒲熠星交换了戒指。与普通的婚戒讲究钻大华美不同,他们的戒指是两人共同设计的,蒲熠星的戒指上将钻石雕刻成了兔子的样子,而郭文韬的戒指上则是猫咪。

    阳光透过教堂五彩斑斓的花窗洒进来,将那瑰丽绚烂的色彩印在二人眼底,视线相接,无需言语,爱意自由生长,化作青苍风雨,从日月走到四季。

    你爱我,正如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