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吃奶,久逢甘霖的人夫/郁镜水【微GB,后xue高潮,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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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你吗?” 黎平霜看着被涨奶折磨得苦不堪言的郁镜水,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 她并不觉得他会答应——堂堂魔界尊上,被人窥见如此之隐私,还被人压制修为无法使出魔力反抗。无论哪一桩事拎出来,都足以让他暴怒不已,对她恨之入骨。 但无论怎样都好,她也要先从他的身上挖出点关于郁持仙的往事,顺便也逗一把郁持仙,让他苦寻她几日。 黎平霜如此想着,只觉心情甚是舒畅,连带着二重幻境所带来的身体负担都变得轻盈起来。 但令她错愕的是,郁镜水竟然点头答应了! * 郁镜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初始,他看着少女那张熟悉却更加年轻的面庞,竟神使鬼差地点头,同意了。 而少女在短暂的错愕过后,便恢复平静,点头,真的起身来开始帮助他。刚开始的时候,她也确实是在认真地帮他缓解涨奶的疼痛。 但发展到后来,二人却是滚作一团,做得天昏地暗,摇得床榻嘎子作响。满室的暧昧声响,响彻整夜。 黎平霜坐在郁镜水的腰间,好似无意一般,恰好用臀缝压住他胯间沉睡的男根,随即就趴俯下来,缠绕住他,再用两只手从外侧向内推地拥着他的雪乳。 他那水滴般的奶球被黎平霜聚拢到中间,显得更为坚挺,袒露出双峰间的沟壑。而其内膨胀至极点的乳汁,则随之被大力推搡、拥挤的动作而溢出更多,滴答滴答地下落。 脆弱的奶球霎时间遍布鲜红的指痕,yin靡又放荡。 “哈……哈,嗯……” 郁镜水本来拘束地放在一侧的手猛地收紧,攥住身下的被褥,神情迷乱地低喘起来。 他在涨奶的闷痛中苦不堪言,她的这番毫不留情的大力推拥,反倒误打误撞,让其内满满当当的乳汁被挤出许多。顿时间胸口处传来的下垂感都减缓许多。 这种又痛又带着点舒缓后的畅快、两相混合的复杂感觉,将许久未经情事的魔尊都刺激得腰眼发麻,身体小幅度地痉挛着。 他忍不住抬起手,就像是要对主人的容忍度进行试探的小猫,小心翼翼地探出爪子,将手覆到黎平霜的脊背,略微施力,试图让她贴得他更近一些。 黎平霜却是疑惑地抬头,望向他,以为是他被她弄疼了,这才忍不住抓住她的后背,来撒娇、卖痴。 她恍然点头,不愧是父子,就连在床榻性事上的一点小习惯都完全一致。 郁持仙也爱在他的男根被她的甬道夹得发疼时,抓住她的后背,窝在她的颈窝里,小声抱怨地说“妻主可得轻点,太紧,待会得将它夹断了去。” 想及往事,黎平霜自己都未曾察觉地轻笑了下。 于是她很是纵容地拍了拍郁镜水,自然地安抚起他:“乖,待会就不疼了。” 郁镜水却是一怔,短暂地从情海之中脱离出来,变得有些警惕,又有些茫然地看着黎平霜。 ……乖? 她口吻中的熟稔,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与宠溺。 让他的耳尖都难以自禁地发烫,乃至于耳膜轰鸣,浑身血液都要倒流过去。 从未,从未,有人如此对他说过话。 但黎平霜恰好低下头,错过了他的出神。她不打算浪费掉郁镜水身上流出的任何一滴乳汁。 说来,她还从未尝试过母乳,更不知道其中的味道。 赶在乳汁滑落到被褥的前一秒,黎平霜便伸舌将它卷入唇间。 浓稠的乳液消失了,却在郁镜水遍布伤痕的躯体上留下了湿润的津液痕迹。 “好浓。”似是第一次舔食乳汁,其极稠的口感,那种甜中带着些微腥味的味道,都让少女忍不住蹙眉,心下困惑不已:刚出生的孩童,便是以此为生的么? 她有些不信邪。 便转而去直接吮吸郁镜水奶球上的那两颗粉红朱果,吃得啧啧作响,两腮微陷。黎平霜用舌尖,不断地、反复地刮扫过朱果上细小的奶孔。约莫小半会儿,那不堪重负的奶孔就猛地喷涌出来一大股乳汁。 “!” 郁镜水瞪大双眸,犹如受惊的野猫,爽得大叫出声,胯间的阳根也抽跳起来,“啪”地拍打到黎平霜的臀缝,流出小撮浓精,弄脏了她的华服。 黎平霜在此时有了一瞬间的分神:这衣服,似乎……还是郁持仙不远万里特意跑去苏地为她买来的。 但很快,这个分神也令她对来势汹汹的乳汁避之不及。这下,她被乳汁射了个满嘴都是。而她又实在低估了它的分量。 过多的量与腥甜的味道,都让她难以招架,不过是因为没来得及抽身离去,那些乳汁便冲滑入了她的喉间,让她被呛了个猝不及防。 “咳咳……咳!” 乳液悬挂在她的唇角,黎平霜弓身猛咳,连带着鼻腔都渗出黏稠的汁水。 无论是呛鼻,还是液体所带来的轻微窒息,它们的滋味都并不好受。 更别提还将她弄得浑身都是,满脸狼狈。 从未有人胆敢这般对她,几乎是顷刻间,因感被冒犯而熊熊燃起的怒火,就抢先其他情绪一步烧上了黎平霜的心头。 她凌厉出手,抵扣住郁镜水的脖颈,将他压入被褥中。 然而失神的魔尊,早就沉湎于乳汁出闸倾泻而出所带来的快感里面,爽得双颊酡红,舌尖微吐。 “嗯?” 他仍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轻哼一声,顺从她,由着她锁扣住自己的脖颈。 恍然之间,黎平霜险些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什么魔尊,而是一头正爽得忍不住尾巴上翘,喉间发出“呼噜呼噜”声音,朝着她打滚撒娇的野猫。 她不知何时松下力度的手,转而被郁镜水握住。 郁镜水的眼眸里尽是还未满足的情欲,泛着水泽,像一枚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红宝石,透亮而漂亮。 “你再吸一吸,好不好?” 他伸舌舔了下黎平霜的指腹,刺得她下意识想要抽手,但他却死攥着不放。 “你一吸……” 干涸数年的身躯一朝得到甘露的滋润,怎会甘心就此罢休。只会无意识地去追逐甘露,拱起那副身躯,不断地贴近热源。 “我下面就好烫,浑身都好烫。” “你……哈啊,嗯……救救我。帮我吸多一点,呃哈……”他断断续续地喘着,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观察她的反应。 “待会、待会我让你打我,好不好?” 这是郁镜水,唯一能拿出手的筹码。 每次惩罚他的时候,他的妻主都会看起来很开心。眼前的少女大概也会喜欢那样的吧? 实际上,这句话说完后,郁镜水心里就有些后悔了。2 被打,真的很疼。 而他并不知道,在这一刻里,黎平霜的思绪飘远了。她仿佛又听到了另一道更年轻的嗓音浮现在耳畔了。 “哪怕是玩死我,也都没有关系。” “我是为您而来的。” 原来是不一样的啊。 黎平霜看着郁镜水,打量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转变。 这对父子如此之相似,原来终究是不同的。 郁镜水像一只伤痕遍体的野猫,会因为她的示好,而试探性地伸出爪子,来小心地试探她是否会一直待自己那么好。但若是她稍微表现出半点的不情愿或者反感……他大概会立刻跳起来,浑身炸毛,抬起下巴,骄矜地示意:“不要就不要。”至于走了后,他一个人是怎样的难过,旁人是不会看得见的。 但郁持仙并非如此。 原来只有看过真正小心翼翼的表情后,才会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小心翼翼。 眼前的人是真实地害怕着,过去的人是在虚假地欺骗着。 现在看来,她与郁持仙初遇时,他的每一个神情、动作与话语,无不经过了精细的编排与演绎。 他分明是一只狡诈的狐狸。 表面示弱、撒娇,实际上却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理的:“我都这么说了,你不会拒绝我的,我知道。” 黎平霜垂眸看着郁镜水,弯眉笑了下,说,好。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从郁镜水的身上翻身下来,改为跪坐于他的大腿之间。 “我曾听闻魔尊体内有一定的魅魔血脉,”她一边说道,一边毫不费力地架高郁镜水的大腿,伸手探向其臀后的秘缝。 “魅魔天赋异禀,身体的容纳度不亚于合欢国人,”黎平霜依然是在轻声浅笑,指腹在他的后xue周围打圈、摩挲,内心里对郁持仙之行径的不满却愈发高涨。 不过是卑贱的魔种,竟也敢在她的面前装得那般情深义重,说什么“为她而来”。 究竟是真的为她而来……还是纯粹好奇于自己的父亲到底在执念人间什么,好奇于——究竟人间的女子有什么魔力,能那般地吸引郁镜水沉湎多年,无法自拔。 没有情丝的人间帝王不会懂情爱。但她总是会对那些爱慕自己的痴情种手下留情,对他们有所怜惜与纵容。 若是郁持仙从未对她有什么真情,她又何必手下留情?又何必,犹犹豫豫许久,担忧自己与他父亲的欢爱会刺激到他想不开? 黎平霜从旁拿起香膏,抹至郁镜水的后xue周边,一面又俯身舔咬他的奶头,时不时伸手捏几把,好让更多乳汁溢入她的唇齿内。 “魔尊大人……长鞭和掌掴并不会让你快乐。” 她一边用言语分散郁镜水的注意力,一边用手拂过他身上的每一处鞭痕,抓面团似地揉捏着他的rou臀,玩得翻起层层雪浪。 不过是稍微玩弄,这幅身体的后xue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吐露yin液,直把她的指缝都沾染得黏糊糊一片。 “是你择错了妻主。” 言罢那一刻,黎平霜便将手指彻底探入郁镜水湿润的后xue,搅弄起来。 叽叽咕咕的水声越来越大,郁镜水的手抓住被褥,仰着头疯狂地喘息。 异物入侵的感觉是既胀又酸,还夹杂着些许的痛感。但这点的痛感于他而言,和他过去所承受的比较起来,简直是羽毛挠身,轻飘飘地发痒罢了。 忽然,郁镜水的脊背绷紧,手指发白地攥紧被褥,手背上的青筋尽显而出。 “哈啊——嗯!你,你顶到了什么地方……” 他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这种感觉。 但黎平霜反倒抓紧了他,将手指抵入得更深,转着弯地戳弄过他xue内那一点隐晦的凸起,她的力度坚定而不容拒绝,动作的幅度也越发大起来,几乎是在大开大合地向内顶撞——仿佛妄图将那点凸起撞得下凹进去。 “嗬……呜!” 郁镜水被顶得头不断地向床头撞去,他只好松开被褥,改为手向后撑去,以抵抗这波凶猛的cao弄。 在动作之间,他的后xue更深地吃入黎平霜的整根手指,痉挛的软rou疯狂地贴合住她的指腹、指节和尾端,叽咕的水声连绵不断,灼烧感则从他的后xue一路攀升到脖颈,烧得他浑身都泛起红潮。 “嗯啊……” 郁镜水鼻音浓重地喘着,后xue汁液泛滥、泥泞不堪,前头的阳根也是胀得抬头,马眼处渗出清液。而他上头的奶球,更是因为剧烈的摇晃,而颤悠悠地泄出多缕乳汁。 浓稠的乳汁一路向下流去,慢慢地覆盖住那些狰狞、痛苦的鞭痕,化作舒畅的yin纹。 仿佛过去也随之被颠覆,抹灭。 唯有当下的畅快淋漓,侵蚀住郁镜水的意识,让他几乎坐在黎平霜的手心上,前后摆臀地吃着那几根手指。 干涸的土地,得到了久违的甘霖。 终究,发着抖地开出新的、鲜艳的花儿。 * 一只蝴蝶悠悠然地飞飘至敞开的窗台处,它抖落蝶翼上的雨珠,正待重新起飞之际,却忽而被不远处的动静吸引,好奇地望去。 只见这间屋子的床榻之上,正有一人赤身裸体地反手跪着,面色潮红。 而他的身上,则有一条漆黑的麻绳从后背绕到前身,以此来捆绑着那已然是被玩得遍布指痕的奶球。 虽说是奶球,其色泽却已非正常的雪白,而是胀得紫红,活成两颗过于饱满的、晶莹透亮的紫色葡萄。 但这还不是全部。 他的嘴里还被塞入两根手指,以至于他只能唇齿不清地呜咽着。而他的下身则被插入了一根玉势,将他的后xuecao得水声连绵不绝,几乎将其占着的被褥部分都淋得湿透。 在的旁边,还有另一衣衫齐整的少女。她正是那两根手指的主人。 现下的她毫无顾忌地大力抽插着,左手的手指在把弄男人的口腔和唇舌,右手则紧握着玉势的头端,好借力来向上狠命地顶弄那翕合的后xue。 “你果然很适合这样,”她喟叹,奖励般地亲吻了下男人潮红的眼尾,“这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吗?” “不需要长鞭,不需要掌掴,不需要你去责罚自己。那些有带给你像现在这样的感觉吗?” 少女将手指探得更深,几乎捅得男人嘴唇发抖,只能无力地流下津液。 但尽管如此,男人还是在很竭力地含住那两根手指,努力地用温热的口腔裹住它们,将它们泡得发白、指腹发皱。 这一举动像极了他无声的应和与回答。 是的。是的。只有你,只有您……能带给我这样的感觉。我不想要长鞭,也不想要旁的什么了。 他唯一能让她不要离去的方法,就是竭尽全力地让她满意。 在这几日里,他浑身上下都被她玩弄了个遍。 无论是那根少经人事却粗壮的男根,还是掩藏在他臀缝的后xue,又或者是那一对曾经被他觉得累赘、现下却巴不得摁住她的头好让她来不断舔弄的奶球……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她的痕迹。 他体会到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可是哪怕他们的身体如今之接近,汗水与yin液相融那么多次。 他依旧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她是他的孩子郁持仙的妻主。 攀上高潮登上巅峰之际,郁镜水的内心总会有一道声音在说。 原来这才是快乐。原来……旁人的妻主,都是这般的好的吗? 那为何偏偏不能是他遇到了这样好的人儿? 郁镜水含着少女的手指,抬起那双湿润泛着水泽的红眸,这一刻他比魔界里任何的纯种魅魔都要漂亮。 “……妻……妻主。”他断断续续,艰难地喊道。 “哈啊……呜……求你,” 魔尊低下他的头颅,用自己的侧脸摩挲少女的掌心,袒露出脆弱的后颈,他不再设有任何的防备。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只试探许久的野猫,终究确认了眼前这个人的心意,于是心安理得地、满怀信任地朝着她,摊出了自己最柔软也最敏感的肚皮。 他渴求以此来换取一些事物。这幅曾经令他烦躁、厌恶的身躯,成为他手中唯一的筹码。 “……cao我……” 他将腿分得更开,敞露那被玩得熟透、鲜红发肿的后xue。 另一道隐秘的声音却在他的心尖说着截然不同的话语。 ——为何这不能是属于他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