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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安抚,发情,再次双性改造)

    我爱她太过

    该受折磨该受折磨

    ——《红与黑》

    伊西丝发誓,她在给莱卡下安眠魔咒的时候,内心是充满歉意的。但在精灵的治愈魔法下,多睡一会儿对他真的有好处。总之,伊西丝把少年抬到床上的动作很轻柔,还仔细又贴心地给他掖好了被角。

    然后,手指轻柔地抚过犬族柔顺却略有缺口的左耳,就好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少女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指尖在那个疤痕处微微停留,随后,彻底抽回。少女缓缓站起身,从灯光处走向昏暗,走向昏暗中始终沉默着,喘息着,注视着她的男人。

    伊西丝试图伸手去牵男人,却被男人充满警告的目光制止。她于是也没有坚持,只是半躬下身子在晦暗的光线中摸索着扣动了墙壁上的机关,一个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被打开。

    这是个干燥黑暗的储藏室,空间很大,却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各类草药和鸟兽药引,分门别类正整整齐齐,堪比学院制药室。而就在这样一个充满学术科研氛围的密室的角落,有着一个被颇为温馨的碎花布帘隔开的空间。

    伊西丝径直捧着蜡烛走向那里,掀开布帘,依次点燃布帘内烛台上的六根蜡烛,光线瞬间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这里有一处不算小的地铺,至少比伊西丝屋里那张床要大得多,显然是新近铺就的,最底层是干燥的稻草,但为了柔软舒适叠了很多层的拼布毛毯,最上层则铺着暗红色的绸缎和同样布料的棉被,旁边孤零零一个显然还没有来得及套的枕头。

    这是好客又热情的女主人为她见不得光的客人特意准备的卧房。

    这本应该是。

    克伦德看到这里,才不无心痛地意识到,如果他选择不去攻击,不暴露本性,他和少女有可能即将过上的,安逸又温馨的生活。

    但男人并不后悔,他清楚所有欲盖弥彰只是徒劳,他可以压抑克制,却从不隐藏,他的残忍和危险是从头到尾都显而易见的事实,就像被很好地储存在玻璃罐中的致命毒液,没有傻瓜会把它当成蜜浆。

    他不后悔,他警告过少女无数次,他不后悔,克伦德在心头重复。

    但眼前这个少女呢?

    伊西丝把帘子系好,扭头看向克伦德,眼神平静坦然:“过来,躺下。”

    克伦德闻言先是微微怔神,随后露出一个笑,残存的尖锐牙齿在烛火下反射出锋利的弧度,他开口:“你最好把我捆起来,否则,无法保证我不会做什么。”

    “你一般会做什么呢?”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简直就像是在关切病号。

    “不知道,最初的一次,我至少徒手撕碎了三四个精兵,毒死了十几个。我会分泌那种慢性毒液,让他们先沉溺享受,然后鬼叫着烂掉。所以后来他们只会想办法用药和下咒,让我彻底神志不清,然后等我清醒之后,再给我看他们那恶心的录像。但即使在那些录像里,这群懦夫也胆小无比地捆着我,仿佛松开我的双手我就会掐死他们似的……不过,我迟早会的,他们每一个。”

    克伦德一反常态地说了不少话,体内的灼热也崩毁着他的理智,他已经能够感到激素的紊乱,和下体逐渐发生的变化,这让所有肮脏且令人作呕的回忆在瞬间涌入脑海。男人意识到自己真的已被彻底改变了,无可救药,无法原谅的。而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始终盯着女孩在烛火下的面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她的什么反应,震惊,恐惧,嫌恶,怜悯?

    少女确实流露出了很强烈的情绪,但出乎意料的,不是以上任何一种。

    伊西丝就像忍无可忍那样,猛然伸出手,拽住男人,然后趁他猝不及防,将这个看起来十分强壮实际上早已千疮百孔的身躯按到床上。

    “对不起。”

    吻轻柔却饱含情绪地落下,在男人大睁着的眼睛下面,那颗细小的泪痣上。

    对不起,如果知道是这样,我不会让你穿上兽人的衣服,我不会让莱卡过来,我也不会拿着过去光辉的影子再去摧折这样一个已经足够坚韧的灵魂。

    没有人有资格要求这个男人原谅。伊西斯在心底想,他有所有的理由复仇,如果他真的要摧残什么,她没有任何劝说的立场,她甚至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仇恨的力量,他究竟还能依靠什么活下来。

    如果男人要杀害莱卡,她会拼上性命去抵抗,但她绝不会责怪他,不,她不会。她只会感到抱歉:抱歉终于还是要站到对立面,抱歉命运就是这样的安排,抱歉这个大陆对生灵总是如此的残酷。

    但现在,未知的棋局还没有落下。

    现在,伊西丝想,现在是属于她的。

    她感受到男人异常灼热的体温,低沉好听的喘息,似有似无的血腥气味。少女将手递出去,直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碰到男人腿间那guntang坚硬的异物,身侧的躯体骤然紧绷却又很快尽力放松,她于是知道那是男人的默许。

    默许什么呢?默许她的侵犯,默许她让他噩梦重演么?报复他,少女到底还记得男人方才的拒绝与叹息,报复。她现在所作,是在伤害他么?少女的手指开始有些颤抖,她突然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治疗,还是在做什么,只是不得章法地不断触动着男人敏感的神经,显然令克伦德很不舒服,这不仅没有止痒,反而勾起他更多的难耐。

    但克伦德依旧微微敞开双腿,任由少女玩弄一般四处摸索着,罔顾想要将其反压,并填满那已经开始瘙痒无比的逐渐生成的yin荡器官的欲望。果然,他其实还是后悔的,男人不无悲伤地意识到,他,克伦德,竟然也开始隐藏,开始欲盖弥彰,开始自欺欺人。但,这个意志坚强的吸血鬼能坚持多久呢?

    腿间的瘙痒伴随着天生糜烂的汁水,他能感到自己的亵裤在逐渐打湿,湿腻无比的粘连在从出生起就仿佛已被cao烂的,向外翻出的,肥厚宽大的yinchun上。不断涌出的sao水漫透布料只是时间问题,男人咬紧牙关竭力克制,却只是徒劳。只不过,不知道小姑娘摸着摸着,摸到一手湿润,会是什么感受呢?克伦德觉得结局不难想象,他有些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试图逃避即将到来的一切狼狈,鼻尖却依旧充斥女孩充满森林花香的气息。

    精灵常常是有洁癖的,他也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就很纯净高洁的少女做饭途中都要洗无数次手,屋子里永远芬芳清新,连他的棺材都被铺了香气扑鼻的干花。呵,干花,就好像这些枯萎的花朵真的能掩饰掉尸体的腐臭似的。

    可他是多么肮脏啊,克伦德开始想要推开女孩,他不想看到那葱白粉嫩的指尖沾上自己粘腻腥臊的体液,哪怕是折磨他,也完全不必脏了眼前人的手。但就在他几乎真的这么做的时候,他感受到一个轻柔而又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讨好意味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畔。

    一只微凉的手移上来,试图用温和抚平那深邃眉眼上紧绷着的痛苦沟壑,克伦德听见少女落在耳畔的呓语:

    “你不舒服,怎么才能让你好受些?告诉我,我的血会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