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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姆端着托盘走过来,给白月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炒饭,给螺丝肖恩面前放了一杯明黄色的机油。它听到两人的对话,连忙说道:“螺丝肖恩乘客不用担心,列车上的机油是帕姆特别研发的柠檬气味帕,不会散发任何能影响其他人食欲的怪味。” “原来如此,辛苦帕姆了。” 白月拿着饭勺拨动了一下碗中的炒饭。 蛋白米炒得干松松的,每一粒都裹着油脂的金黄,与脱水蔬菜粒一起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等等,脱水蔬菜粒? 白月面色古怪地研究了一下面前的这碗“大宇宙炒饭”——好的,这碗炒饭里居然没有蛋! 没有蛋的炒饭是没有灵魂的! 她往嘴里塞了一勺大宇宙炒饭,一瞬间,她就要热泪盈眶了。好歹是几个星期一来的第一顿热乎饭,舌尖传来的咸鲜滋味让她很快抛却了所有杂念,专心致志地炫饭。 帕姆上完菜,把托盘一收,晃晃悠悠地向客舱车厢走去,长长的耳朵也随着动作摇摇摆摆。 “阿基维利大人说准备好晚饭就去给新乘客收拾一间客房,帕姆要赶快一些才行帕。” 它自言自语着走远了。 白月心里升起一分好奇,这里带上祂和自己一共有七个人,可是在游戏里,星穹列车一节车厢只有四个房间,这怎么数都是不够的。 从螺丝咕姆的房间走到餐车,中途也没有再经过其他的客舱车厢了。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游戏中未开放的车厢吗? 有人替她把疑问问了出来,坐在后面的鹤宣问:“老大,我们车上还有空房间吗?” 阿基维利捧着啤酒杯瞥了他一眼,回答道:“当然有,车上有多少旅客,我的车就有多少房间。” “现有的车厢不是已经住满了?难道要给小姑娘新开一个车厢?” 威尔森心里升起一些期待,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没准可以趁休息的时候单独去找小姑娘表现一下自己,谈谈感情什么的,自己的终身大事不就有着落了吗! 阿基维利仿佛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定神闲地说:“不用,上一周正好有两个无名客下车。没有资料室的那截车厢正好空出了一个客舱,我就是让帕姆去收拾那间给小月月乘客住的。” “……喔。” 这下不止威尔森,迈斯和鹤宣也rou眼可见地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阿基维利头上冒出一个十字路口。 这一个个的,居心不良! 还好祂早有先见之明,把新乘客的客舱安排在了祂和螺丝肖恩中间。 白月对这个安排是相当满意的,整个列车能入她眼的人也就这俩。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只有祂和螺丝肖恩是有独立建模的,其他三个都是同模npc,一看就没什么深交的必要。 白月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 不知道祂会不会对人类感兴趣呢? 说她是色胆包天也好,毫无敬畏之心也罢,她一直是个什么都敢YY的人。 穿越之前,她的YY对象还是犹格索托斯。 晚饭后的时间并没有什么特别活动,有些人在观景车厢喝酒,有些人早早回去整理资料。 螺丝肖恩打开自己的终端,朝母星发出呼叫讯号。 终端的全息屏幕闪烁了一下,一个衣着考究如贵族般精致的机械生命出现在屏幕上。 扩音器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是你啊,肖恩。上一次联系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在列车上的开拓之旅想必很充实吧。这次呼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螺丝肖恩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兴奋:“螺丝咕姆,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很特别的芯片!它所应用的技术和公司、和博识学会里流传出来的那些完全不同。” “哦?你说说看。” 螺丝肖恩便将今天研究的结果大概说了一下,顺便传输了一份备份的数据过去,这份数据里包括了机甲表面金属板的强度韧性、原本能量护盾强度、能源储存容量等等,还有一份白月的人体数据。 饶是见多识广的螺丝咕姆,在看到这样的数据之后也不免有些惊叹:“嗯~是挺有意思的。能制作出这种强度的材料,居然没有将它运用在其他装备上,而是用作研发等身外骨骼,这还真是有些大材小用。” “但是他们压缩的技术还不够成熟,这张芯片还有更多的改写空间,不是吗?”螺丝肖恩身上的灯光因为激动而闪烁个不停:“我倒是很想看看,如果将我们的科技写进去,这副机甲究竟能到达什么地步。” 螺丝咕姆沉吟了一会儿,表示了肯定:“若是有空的话,可以让我见她一面,我想亲自看看这套机甲有多少改造空间。” “那太好了。说实话,我相信,有您的参与,这套机甲最后肯定能堪比艺术品!” 螺丝咕姆还是头一次见这位朋友这么激动,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也太激动了,我的朋友。仅仅是这张芯片,就能让你激动成这个样子?” 螺丝肖恩:“告诉您也没什么。实在是那副机甲太漂亮了,我保证,您如果见到她,肯定也会喜欢她的。” 在美学这一门学问上,有机生命体的造诣显然比无机生命体要高得多。这得归功于他们的生理构造,他们天生就比无机生命多了一向名为“情感”的东西。 他们懂得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愤怒,并能轻而易举的用客观存在的物质去表达这些对于无机生命来说虚无缥缈的东西。 机械生命或许体会不了艺术品其中蕴含的情感,但是对于美丑的辨别,趋同进化的种族都是一样的。 就好比那套机甲。 粉色和白色组合在一起本来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柔软”一词,但浮在半空中的她看起来冰冷又神秘,修长四肢和纤细腰身的比例看起来那样的轻盈灵巧,庞大的尾翼不仅不显累赘,反恰到好处的弥补了在视觉感官过于娇小的身形。 像有机生命俗称的“想象”、“脑补”一样,螺丝肖恩也会在自己的数据中枢中不断模拟着那些尾翼如何优雅地舒展,飞行时要如何排列。 第一眼看到那副机甲时,他有多惊艳,听到机甲坏掉的消息时他就有多难过。 那时螺丝肖恩就在想,他一定会修好她的。 很显然,对于螺丝肖恩而言,白月那身机甲的吸引力远比她本身要大得多。 关闭通话,螺丝肖恩喃喃道:“明天问问嬴小姐她的机甲叫什么名字吧。” 螺丝咕姆一直在跟他身边的人说,要尝试理解并感受有机生命的情感,那是很美妙的东西。但其实在螺丝星上,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完全共鸣螺丝咕姆想要传达的东西。 螺丝肖恩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其实也和大多数机械生命一样,觉得有机生命脆弱易折,而且对于能量的应用有太多不必要的浪费,所谓“情感”也只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燃烧蛋白质。 但见到嬴白月的机甲时,螺丝肖恩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