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进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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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刻板印象ABO,路人们x 男性Alpha吴邪。 灯的功率太大,电路又已经老化,无影灯被打开的那刻,噌地一响,嗡嗡的底噪不绝于耳。 手术台上的吴邪对此并没准备,乍从好梦里出来,就又紧阖了眼睛。因强光刺激产生的泪水打湿睫毛,柔和整张脸,很有些予取予求的意味。 又来了。 并不夸张的胸肌上,rutou被整个打穿嵌枚金属钉,明显发了炎症,现在正半透明地高肿着,硬得惊人,又嫩得没眼看,论丰腴足有十分。满片胸膛捏来手感弹滑而近乎黏着,只是牵带伤处,吴邪痛极,扭捏作态似的躲,腹部肌rou也绷起来,露出极流畅漂亮的肌理轮廓。 其实本不该发炎的,给他好好地用酒精消过毒,只奈何后来就顾不上他了。jingye对着rutou射出的景致实在养眼,再想清洁时,血痂上头尽是干涸的精斑,分也分不开。 有手触及他大敞开的双腿,接着去抚摸他没能休息片刻的会阴,那处数枚针孔毫不起眼。吴邪原几次还端高架子,只当不是自己的身体,不做声捱过去,可当下实在虚弱,他还在因混乱的内分泌发烧,于是难得主动开口:“我需要睡眠。”他微小的祈求声被淹没在人们轻轻的笑里。 被这样的强灯投照,再流丽的皮rou也没了活气,只余下廖廖几分颜色划拉出重点部位,一眼过去,说不上吴邪的肛门和yinjing哪个更凄惨。 那根红色的yinjing本是漂亮而攻击性十足的,一米八一的Alpha该拥有如何的yinjing,他的yinjing就是怎么副凌厉模样,吴邪会和自己的Omega有很不错的性生活——本应该这样。 然而现状很是可怜,自guitou而入,插了根导尿管,连接小小的输液开关,透明管道展出他尿管内壁的深粉红色,撑死了他的尿道,与脆弱的粘膜不留分寸地紧嵌成为一体。 输液开关以低流速开着往外滴漏jingye。那显然不是他的体液,灌进去、导出来,一来二去,吴邪的膀胱也就是个rou制的容器罢了,只要再多承装几次,这活精壶就能做口小尿罐。 其下双丸圆鼓得可爱,任谁也忍不住伸手盘上一盘。只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实在吝啬,刚点水般触碰,大腿肌rou就立时绷紧了,抗拒得很。 肛门则是另一种凄惨,吃多了不该吃的东西,不自然地鼓起来。刚过休息时间,里面还插着橡胶的棒子,球形的底被他挤出,能看到体外的部分遍布大小的凸起,很是骇人。 “Alpha的身体真好啊…”Beta道,“都这样了还能往外挤,还好堵起来了。” Beta拉住橡胶棒向外抽,里面紧紧地啜着,手在按摩棒的yin水上一滑,没抓紧,竟又弹回去了。吴邪下体肌rou紧缩,yinjing硬得厉害。 “太yin荡了。”Beta小声做出判断,抓住那个滑溜溜的底座,向里挤压,眼看着这口roudong承装不住,又是几个来回,这才就着yin水拔出串珠形态的按摩棒。 那按摩棒竟如同树干生新芽般有个纺锤样的侧枝,斜逸出来,隐隐沾了点血丝,在空中柔软而yin猥地抖了抖。 “我就说还是得撑开,Alpha的身体能出什么事。”Omega道。 他说的是Alpha们早就废弃了的生殖腔,吴邪上次刚被强行打开生殖腔,里头生涩得厉害,怎么扩都扩不开,才留到这次开苞。吴邪虚弱地偏头,仍旧闭着眼睛,貌似在昏睡,然而谁都知道他醒着。被开拓的危机感让吴邪很难维持冷静,他的信息素本就因为几日来过量的性交而紊乱,现如今更是自发缓缓溢出,逸散在空气里。 其中一个柔软的声音说:“他味道好淡。” 另一个说:“你来。” 于是空气被Omega甜美的信息素覆写,吴邪明显地被动兴奋起来,连被扣弄敏感得要命的生殖腔,都似乎可以忍耐。然而尖叫不可避免,生殖腔密集的神经几乎要被Beta戳烂了,他倘若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情态近乎哀求和乞讨同情,是一定要咬牙忍下去的。然而正是因为没人因这种弱势而对他留情,才让吴邪更表现出愈发柔软可欺的姿态来。 “让他舒服点。”Beta的手指还在他生殖腔里,另一人上手调快了尿管的流速。 过载的容器终于得以放松,被倒灌的jingye又像失禁一般向外流淌,他全不受控的rou道任人摆布。吴邪无法忍受,用后脑勺在枕具上来回乱蹭,时不时发出唔嗯的短暂哼叫,因为软绵绵提不起力气,落在他人耳朵里倒是像撒娇般讨喜。 气球,类似于这样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生殖腔当中。 进入时尚且是瘪的,直到打了气,Beta在腔道里摸了摸。加速吧,他说,Alpha的身体坏不了的。随后调高档震动。 鲜辣的快感让他近乎崩溃,虽已经不是第一遭被玩弄生殖腔,可依旧好不到哪去——他毕竟是个Alpha。 吴邪几乎是瞬间停止呼吸,单单是看他那被带动着颤动起的肿胀肛门,就多少能看出内里是怎样的凄惨情形。他满颊清泪在生冷的灯底下亮晶晶的,呈现出一种坚硬的晶体质感来。 Beta看着他的yinjing:“没事,他就是爽的。” 一双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带来Omega的信息素,他这才开始有意识地起伏自己胸廓,然而就在他的体内,吹开了的小球把他的生殖腔撑大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的生殖腔并没有Omega的柔软和弹性,遑论内里还催命般震颤着。每次轻微的起伏都使他负担极大,吴邪头遭觉得自己身体脆弱到呼吸都困难。 幸而并没多久就摘出这个充气玩具。吴邪的生殖腔rou眼可见的合不拢了,任谁都能伸手进去摸摸这个刚开的柔嫩腔子,rou呼呼的,可爱极了。他的生殖腔艰涩地往外分泌了点汁水,意图保护这一腔新生软rou。 头个上手的自然是Alpha。他皱着眉挥挥手,作势驱赶空气中吴邪的信息素,yinjing还不算兴奋,半勃着往吴邪身体里面塞。 经了以往几次情事,吴邪对Alpha的yinjing产生了难言的畏惧,然而他的身体依旧在发情——Omega的信息素就环绕在他的身边,他无法抵抗本能。 双方性别的不合使Alpha粗暴至极,也不顾吴邪受不受得了,大开大合撞进他的生殖腔里。Alpha的yinjing贯穿他的肠道,又满当当顶穿了那个被拓开的生殖腔,太深了,为了那点Alpha的尊严,吴邪几乎咬碎牙齿。 Alpha的蛮横使他疼痛,屁股被狠抓着往两边掰开,无法合拢的生殖腔被cao成rou套子,整副柔嫩的下体任人施为,唯一可充作发泄的仅有手指在手术台边缘扣弄。Alpha存在于本性中对同类极端的排斥与暴戾令两人的性交近乎施暴,吴邪已是无力,久不反抗,硬是被激得挺高了腰。 随后是如此显而易见地脱力、虚弱,但正是这种姿态,使吴邪的整副身体——Alpha的身体——变得软绵绵似脱骨,很是宜于把玩,又逐渐融化出浆,谁都能伸出指头把他活生生撵开。 吴邪只觉无法忍耐,他被吊高的腿随着撞击小幅度摇晃,Alpha的身体从不适宜被入侵,他张着嘴呼吸,已经跟不上对方进出的节奏,嘴里渐渐沁出血腥味,眼前除了晕开的光源什么都看不清。 “他快给你干死了。”另一人的唇落在了吴邪的嘴角,吴邪似乎突然醒来,活像是发了病,挣扎着伸出舌头,去舔那人脸颊:“给我…” 那是Omega,刻意保持着恰好拿吴邪逗乐的距离,一眼过去能看到脸颊上的绒毛,很是柔软的,Omega静静看着他:“别反抗,别受伤。” 吴邪已经失去理智,但凭本能驯顺地配合。被撕裂开来的痛楚和cao干生殖腔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无思考的能力,于是只去寻求那点Omega信息素的抚慰。本能,令他无能的本能。 Omega一个玩笑似的轻吻,把他从崩溃边缘拉回手术台,吴邪流着泪着应下安抚,也就此默许了Alpha的持续入侵。 吴邪下体剧烈痉挛,把Alpha的yinjing裹得严严实实,一口Alpha的xue,硬是被cao得活色生香。放松点。那个Omega又在一旁说,赏赐一般供给他更多信息素。吴邪沉醉在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里,久久得不到安慰的,硬得可怜的yinjing青筋虬结,那属于Alpha的、充满侵略性的、天生用来cao人的yinjing在没有温度和xue腔的空中茫然颤抖,尿管漏出几滴精尿混杂的浊液来。 Alpha也是。 那个胀大的rou结卡在吴邪的生殖腔里射精,他脑子嗡的一声,身体上的快与痛倒还是其次,被其他Alpha内射的恶心感另吴邪当下起了杀心。下半身已是无法动作,上半身求死一样挣扎,哽直脖颈向床面狠撞。Omega见他反应过激,两手怀抱他的脸颊,给他一个吻。甘甜的高浓度信息素在他周围迅速发挥作用,他吮着Omega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试图反客为主。然而见他好转,对方立即离开了。 Omega好奇地伸出手指,探索他大喇喇展出般的生殖腔,那处被干得乱糟糟的,依旧尽力留住jingye,Omega用含湿的手指稍微触碰,xuerou就不胜欣喜地颤抖起来。 他喜欢我,Omega肯定地说,看着自己两指上的jingye和yin水,两个Alpha的味道抵死交缠,依恋非常,Omega舔了舔,心间也是十分的喜欢。 他一捋到底,亮出了自己的yinjing,Omega的yinjing并不大,幸而吴邪的生殖腔倒是很浅,如今向外肿着,很是火热多情,足够给他玩上一玩。 Alpha做下位的可怜情态足够让人心痒,带着依恋的讨好更是世间罕有。因了信息素的感召,Omega受到吴邪极好的招待,疲惫的xuerou柔软地认他玩弄,过度劳累的滑腻内膜极尽所能地含住他,任谁都要在这十分周到的蜜意里败下阵来。然而Omega并不在乎,随便抽插了几下就草草交代在他的生殖腔内——他对这种行为并没什么热情。 吴邪对性交的配合,被迫的配合,终于换来一点好处。“给他洗洗吧。” “不!”吴邪刚获得自由,手腕上因挣扎蹭出满圈血印,他径直把两根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肛门,其余几指合拢捏紧肛rou,尽其所有夹紧整个麻痹的下体。“留着…”他闪避众人目光,却试图向Omega倾身。曾经很有神采的双眼因长时间受光遭难,如今遇光即往外淌泪,是以许久不曾看清东西了。 Beta看他反应,若有所思:“哦…他应该是舍不得你的jingye。” Omega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留着呗,真怀了就打掉,反正他是Alpha,身体受得了。” 于是关灯,把他留在黑暗中的金属台上。随时间流逝,脑中情热渐渐冷却,他才终于捡回理智。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