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迹]一遥多吃01(永夜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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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初至,天迹已经感觉到一丝倦意。 近日事务繁忙,昨晚更是彻底不眠,虽然已经在小默云处暂歇一番,但离自己的房间越近,天迹就越是对自己的床铺感到思念。 门开的一瞬间,他几乎要飞扑而去,却在对房内的人的惊心一瞥后立即停步。 “堂堂地冥,私自潜入他人房间未免太过失礼吧。” 夕阳浅薄的余晖淡淡洒进房间,将阴郁的暗色遣走,房内的人恰好坐在光与影之间,侧脸看来的时候,金色面具闪了天迹一脸。 “堂堂天迹,私下流连数人床榻似乎也不是什么美谈。” 永夜剧作家的话语让天迹感到一丝莫名,但还未答复,他已抛来一个信封:“眩者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但天迹啊,眩者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 信封内是天迹正在追寻的线索。 有村落孩童时常失踪,天迹知道这件事后疑心有妖魔作祟,之后便插手其间,察觉蛛丝马迹后开始追寻结果。 只是那幕后黑手在当地作祟已久,村民对相关事宜不知为何也不愿详谈,天迹探索之路遇到不少阻碍。 “地冥……”结合这里的线索,天迹心里大概有数,一抬头,却发现永夜剧作家已经来到他的身侧,一时吓了一跳。 “呵,我没时间陪你继续了……”他从天迹肩上挑出一根黑发,语气奇怪,“天迹,你可要专心探案啊,剧作家期待你早日达成目标。” 我又没要你陪我探案救人。 收人好处,天迹到底只是简单反驳两声,没和他像平素一般争论不休。 说来也怪,明明同为玄黄三乘,甚至天迹才是修真世家出身,但每每出什么事,却总是忽然冒出来的地冥先推断出那些妖魔信息,就像这次一样。 乡野野神,稚童献祭。 天迹探索几天心里早有推断,也大概划了几个范围,只是顾忌着有人狗急跳墙才稳住以备一击必杀,但地冥拿来的信息却是精确无比。 不知何时来的人已经施施然离开,天迹收起线索,只看到他的背影在余晖下投出长长的一条细细黑影。 下次有空了好歹谢他一声。 天迹念着那些无辜孩童,到底是决定什么时候请他吃一顿。 * 天迹向人示好的方式之一是吃饭,他也确实经常与人一起尝便各类美食。 只是地冥此人实在难以接近,性情又颠倒反复,有时上一刻还温声软语,下一刻便是阴阳怪气,时间久了,天迹也不爱往他前头凑。 况且,之前窈窈之冥秘境同修时期,天迹好多次看到地冥躲着他走,有时候又经常撞见他,论起有心无心,实在难以捉摸。 后来师尊受袭意外亡故,同修随之结束,天迹偶尔与非常君联系,却每每想起地冥就头疼,只是有必要交流才与他来往。 ——仙门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地冥则对那些魑魅魍魉知之甚详。 大约是刚才见过,天迹莫名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只解决了问题便将救下的孩童送往了自己资助的慈善组织。 返回时天迹有些急迫,之前想着请地冥吃一顿,但这会远远望见那道身影了,反而急奔而过,不多理会。 ——实在是下作。 天迹怒骂,却难得不是骂地冥。 那野神迫使血亲诞下畸形孩童供其修炼下作,那为虎作伥的村中族老下作,临死了还给自己下那种药的行为更下作…… 天迹先前未防这一茬,中招了想快点回去解决问题,却见永夜剧作家不急不缓踏步而来。 天迹想避开人,反而被抓住了胳膊。 “天迹,你还想着去找谁?” * 被带到永夜剧场的时候,天迹沸腾的脑子里断断续续闪过几个念头,只是尚未理清,一张床榻就被幻化出来,他被扔到了床上。 “地冥!”天迹忍不住揉揉手腕。 下一瞬,那张戴着金色诡异面具的脸贴过来:“天迹,眩者更希望你称呼我为,永夜剧作家。”那人摸出一段黑色缎绳按过来,却被挣开。 “什么狗屁剧作家,你有病啊?放开我!”天迹都要急死了。 多看他一会笑话是会爽到吗? “呵呵,眩者的病,天迹稍后领会便知。”永夜剧作家冷哼一声。 两人争论起来,气狠了,天迹只感到本就乱糟糟的脑子愈发混沌,等到回神,却发现双手已被束缚在床头之上,绳索柔韧微凉,不知为何挣脱不得。 “你、你——”足以令血亲luanlun的药效只多不少地在天迹体内游走,他又急又气,直说明情况让快点放开,永夜剧作家却将他的衣服层层剥开,只留下最后一层里衣。 “地冥,你发什么疯!”从第一件衣服被解开天迹就觉得不妙,只是难以置信,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了,望着俯身在上的人几乎不能回避,他骂道,“你变态!” “天迹,眩者劝你还是待会再骂。”意味深长的话里,永夜剧作家端来一杯红酒,手腕一抬,紫红色液体被喂入天迹唇舌,阻拦剩下的话语,也因吞咽不及被落到脸上,在如月皎白的肌肤上肆意蔓延,隐入雪色发间,浸出点点艳红。 “咳咳……” “何必口是心非呢?”永夜剧作家放下酒杯,一只手禁锢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从肩头始揉弄,揉碎一般碾过覆盖着皮rou的背部,落在臀尖,又揉乱片片烫红,“你的身体已经在向眩者倾诉思念了啊。” “……卑……卑鄙……” 本就沸腾的情欲在红酒入口后直接将人烧到茫然,天迹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却只得到一声轻笑。 “眩者难道还不够体贴吗?天迹,你未免太过贪心。”永夜剧作家揉着臀rou的手停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用力,隔着一层薄布在天迹臀rou上缓缓印出鲜明的形状,难耐的喘息声随着这缓慢的动作逐渐急促,仅着里衣的身躯慢慢将衣裳渗透,半透出内里逐渐紧绷的人。 “哈……” 一掌落在臀尖,逼出急促的惊叫,永夜剧作家轻笑着揉弄他的腰身,手掌在一阵阵痒意中揉出片片酥麻,难以逃离,另一只手重重落在臀rou上,时而用力捏弄揉挤,时而伴着急促呼吸一下下落在臀尖,弄得人身体绷得紧紧的,话也骂不出来了,只随着动作不断喘息。 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天迹身前的器具慢慢立起,又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轻点几下后很快随着手的主人心意被上下taonong着。 身前的性器被随意玩弄,taonong点触、揉捏抚摸,身后的臀rou被拍打到发烫,揉捏轻拢又肆意分开,两处夹击里天迹已被点燃,或是闪避或是迎合地想要急切动作,但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一切快乐给予,只能吐出被cao控的guntang呼吸。 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食髓知味的身体和愈演愈烈的药效沉浮中,天迹紧绷的身体骤然坍落,意识彻底模糊在绵软的床榻之上。 “天迹,你可真是难伺候。” 永夜剧作家慢条斯理地将双手从天迹的里衣里抽出,垂眸欣赏一番仙人坠入情欲的衣袖纷乱之态,伸手,手指沿着衣领一点点将里衣剥落,目光顺着露出的内里肌肤肆意巡视,衣裤被整个剥离之后,满身写着绯色欲望的仙人也被彻底拢入眼中。 眼中人静静躺在床上,即使被脱去了衣裳也只迷迷糊糊哼哼几声。 探向面孔的手游走一番,化作手背描摹着仙人轮廓,剧场之中夜色郁郁,只留点点微光照亮两人所在之处。 永夜剧作家收手回来,摸出一盒药膏打开,挑了一指探入天迹后xue,引得对方一声闷哼。 所幸甬道内足够湿润,即使推入的时候多有抗拒,但多逗弄几下,便也很顺畅地将药膏吞吃了进去。 他将手指收回,很快添了药膏进去又涂在xue口,一根根手指深入浅出,直到三指都塞了进去,前后挖弄挤开那些依附的rou壁,逼得声声无意识呻吟连绵泣音,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哼……” 眼前人赤裸着身躯,身上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眼角的泪由自己逼落,嘴间无意识的哼吟也是为自己而生。 当guntang的欲望落在天迹腿间时,永夜剧作家嘴角紧抿着,将顶端抵在了那处,一点点埋进去。 阳具比手指粗大太多,进入时遭到的抗拒更大。那些绵软的嫩rou都拥挤着过来要将那凶器推出,却被一点点硬生生凿开,被用力碾压着逼出更多汁液,明明是抗拒,却只能被迫接受侵犯,在痉挛中被撑开、被亵玩。 酸胀和着痛楚随着异物的进入愈发明显,一道道快感与疼痛一起袭来,天迹迷迷糊糊在欲海沉浮,等到在这痛里清明几分,便是感觉到下身酸胀难忍,感受到自己的不着寸缕。 抬眼看着永夜剧作家衣衫整齐在自己腿间,双手按着自己的腰,恐怕只有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算作不堪,一点点推进来,一点点压出自己纷乱的呼吸。 “地、地冥……你………啊——” 话因未落,天迹骤然所有动作顿住,脑海一片空白,呼吸全然是身体的反应,浅浅小心翼翼的样子。 ——那东西一下全撞进去了。 “受不了了……” 无意识的颤声话语落在夜色中。 永夜剧作家彻底进入天迹体内,难得没有出声,只是按着他的腰,静默了好一会,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哼……别……” “地……冥…………地冥,不要………” 那双手在腰间弹了弹,之后顺着腰线往上,轻抚间激起轻微的闪躲,最后落在胸脯之上,揉弄着一对红樱,又将胸rou捏在手里,挤压几番。 “唔……” 下身随着动作开始抽插,永夜剧作家没有说话,天迹也无力再吭声,两人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呼吸交织在剧场内,在连绵的暧昧水声与断续呻吟间你来我往,又轻重来回。 “别碰……” 天迹越是说着不能碰,身体却越是热情,永夜剧作家便越是用力蹂躏着那处,直到动作越来越快,天迹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只留下炙热的身躯随着动作不断迎合,双腿绞紧在永夜剧作家腰间,死死扣着人不放。 当那双腿越来越紧绷后骤然软下来的时候,永夜剧作家暂缓动作,他感受着甬道内骤然涌出的水色,研磨几下,在天迹不堪承受的呻吟里抵着最敏感的一点不断撞击。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样粗暴对待更是不能忍耐,天迹终于在过度的快感里落下泪来,生理性的哭腔里有人俯身过来,冰冷的衣坠落在身上,手指蜷缩间无意识抓紧的是毫无温度的衣物,无边气恼里几分委屈不觉涌上心头。 地冥…… 过多的快感里,天迹挣扎着骂,却总是骂不齐全,只一会哭,一会又哼起来,直到被一吻落在了唇间,那气恼才化作了撕咬尽数宣泄出去,又被对方的同样凶狠给相互咬出伤口,只在不断拍打来的铺天快感里将血腥尽数吞咽。 当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天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按在这里的器具,全然是为了对方享受一般,丝毫挣脱不能。等到guntang的液体持久地打在体内,他又抖了下,在对方的刻意cao控下一同高潮。 永夜剧作家没有把阳具抽出去,也没说话,只是压在天迹身上,静静呼吸着。 好一会,他动了动,面具下的唇不经意擦过天迹颈间,却触碰到一片咸涩。 “天迹,你哭了吗?” 他问了一句,手掌也落在了天迹颈间,又往上,轻轻落在脸上,掌下一片湿意。 “眩者令你伤心了吗?” 话甫落,永夜剧作家呵一声,说到:“还是,太舒服了?” 但天迹没有理会他的失言,只是无甚声息。 当永夜剧作家掐着天迹的下巴将他别过来时,只看到天迹脸上不知是泪是汗,带着几分倦色。 天迹哼了一声。 “本天迹才是让你舒服了吧,地冥?” 边说,边扭着头让解开他的手,坦荡荡的样子说卑鄙的家伙,说趁虚而入,说就当是被狗咬了,明明身体还没恢复,倒是精神先恢复骂了起来…… 永夜剧作家一时顿了下,在天迹的催促里将缎绳解开,却不曾放过对方,只是将人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的姿势直接插入进去。 “你……地冥!” 方才高潮几次的身体还软着,恰好被趁虚而入。 天迹再次感受到那种触碰的时候直接咬牙。 “——天迹,你可真是宽宏大量啊。” 永夜剧作家怪声怪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而后湿漉的触觉落在脖颈间,牙齿叼起片片肌肤,又轻咬着放下,呼吸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唇舌撕磨之间带来阵阵颤栗。 这感觉着实不妙。 天迹手臂有些抖着,撑不住,却被固定着趴着,才降下来的体温随着被再次进入又微微升起来:“本天迹、宽宏大量……与否……还需要……你来、来评定吗?” 一句话随着身体的颤抖断断续续,明明身下只被缓慢研磨着,只有缓缓的快感似海浪轻抚,并不似之前的太过激烈,身体却因为颈间被不间断撕咬、亲吻,甚至那些打在肌肤上的呼吸而情动不已。 “已经、已经解了……药效已经解了………已经解了……” 已经做过了,应该解了…… 当永夜剧作家将他推搡的手握住的时候,天迹又抖了一下:“地冥!”他咬牙切齿,却积蓄了好一会才能完整说出一句,“你放开,我已经好、啊——” 说话时被恶意朝着敏感处碾压过去,天迹惊呼一声,而后被反问,“是吗?”永夜剧作家一只手将他推搡的手握起来,另一只手直接捞起他的腰身,“天迹,你已经好了吗?为何,你的身体却还是如此热情呢?” 那只手将他塌下去的腰扶起来,又摸向腿根之处,意有所指地暧昧抚摸。 “难道是堂堂天迹喜欢被这般对待吗?” 阵阵酥麻自从未爱抚的地方袭来,身后被进入,遭受过蹂躏的臀rou随着地冥次次贴近而擅自散出半痛半痒的炙热情意,是欢愉,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疼痛,身前阳具已经释放过一次,现在随着偶尔顾念它几番的指尖轻触,又在腿根似轻羽的痒意里缓缓站起,期待触碰,情欲焚身。 “不……你…………” 剩下挣扎着辩驳的话语随着骤然加重的cao干支离破碎,身下的甬道被不断挤压蹂躏,快感淹没痛楚尽数袭来,连绵的情意似骇浪不绝,一阵尚未消退又被推上新的高峰。那暧昧的指尖抚摸、片片湿漉漉的撕咬、简单而直接的欢好层叠,是狂风骤雨,也是细雨朦胧,直让人身体无力又无法抗拒。 明明应该已经解除药效了,但是却被情欲支配,甚至…… 永夜剧作家从腿根抚摸,微凉的指尖流转在他双腿间,偶尔触碰着玉根,偶尔揉捏几下两只囊袋,那些阵阵颤抖里,那只手将他肆意玩弄又扣在胯下,在他被撞到又一次无力趴在床榻上之后,只能被任意支配,整个人几乎摊倒在床上,臀却是高高翘起着,在guntang的体温中接受cao干。 “天迹呀,你,可十分欢迎眩者的进入呢。” “呜……” 这姿势太过羞耻,天迹挣脱不得,湿润的眼睛挣扎几番后闭上,颤颤着不去看,只被挤压出汁水一般落下泪、淌着汗,在被进出之间水色弥漫,又沾湿一大片床单。 他闭眼微微皱眉,忍耐着,不去看自己发烫的身体,不去看眼前交织着红与黑剧作家色彩的床榻,不看自己被捏住的双手,什么也不看,只咬着唇承受,在被彻底打开的身体里忍受次次快乐,受不住了,便手指紧攥着禁锢他的手掌闷哼。 等到再一次结束时,天迹才松开口。 他被放开,整个人也摊软在床上,唇间微张,深深喘息,刚咬出来的伤口和被撕咬的痕迹带来一点疼意。 “嘶……” 永夜剧作家将自己拔出来,动作间,给情欲逐渐冷却的人带来一丝疼痛与不适。 然后一根手指插入了天迹唇间,在他不加理会的时候夹住唇舌,逗弄一番后,却是用力按在了伤口上。 “唔……”伤口的血色再次弥漫,天迹被迫回应着挣扎,却被碾压着无从闪避。 “天迹呀,是我,就这么令你抗拒吗?” 那被逗弄的柔软唇舌下的坚硬牙齿狠狠咬上来,伴随着天迹瞪来的目光,似嗔怒,似发泄。 永夜剧作家轻声笑起来,不将手指抽出来,反而再伸一指任由对方咬着:“喜欢吗?” “呸。” 指头被舌头抵着推出来,血液从指间伤口快速渗出,又被随意擦在天迹肩头。 “你爱好这般古怪,真是变态。”虚弱说话间扯上伤口,天迹忍不住嘶声,呸呸呸几下将满嘴腥味吐出后,浑身酥麻又懒得动弹,只瞪了眼永夜剧作家。 “是么?可能眩者就是喜欢强迫于你吧。天迹,每当你无力挣扎,眩者就会感觉到由衷的高兴啊。” 愉悦的声音在剧场回荡,天迹不理会他作秀一般的夸张腔调了,只是挣开他还拉着的手,伸手去拿衣物,哼一声仅作回应。 “等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细说起来,这次被带回来的始末究竟如何还难说呢,天迹一边想着忍者身体不适,一边暗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头就给地冥吃亏。 “剧作家,期待你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