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把尿(因为被玩肿了所以尿不出/把尿/一些小情侣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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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服穿得随意,又略低着头,素白的绸制寝衣下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显出颈后清晰的骨头凸起,寝衣下摆隐约遮住了腿根。 那婢女低着头,不敢稍动一下。 因为担心他并不愿我瞧见,顾及着他的想法,我有些犹疑,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亲自凑过去查看。 徐惊弦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接触到我的眼神,顿了顿还是放下了。 他尿口跟rou核全肿了,尤其阴蒂肿得老大,原本浅色的rou尖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从花口到内壁都鼓了一圈。 我有些心虚,感觉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徐惊弦看了看我,将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 我将清凉的药膏涂在他肿胀充血的花rou处,用两指慢慢推开。他微拧着眉心试了又试,下身还是无半分动静,尿孔被挤得剩针尖大一个细洞,在磨人的尿意下艰难地收缩着。 情期本就心浮气躁,从昨夜折腾到了现在,他整个人都rou眼可见的疲惫。 想是因为好不容易yuhuo渐熄,却还要被这火辣辣的肿痛折磨,徐惊弦情绪有些不对了,抿着唇角就要把手往鼓胀的水府压,吓得我赶紧拦住,将他那只手拢在掌心里揉了揉:“别急,我们再试试。” 语毕,我朝诚惶诚恐低着头的婢女看了一眼:“你下去。” 婢女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冲我们二人行了个礼,几乎是疾步趋出了殿,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我往徐惊弦腰后塞了个小枕:“好了,就剩我们了,来,再试一试。” 徐惊弦怏怏地垂着头,似乎很不能接受自己这幅模样。我亲了亲他唇角,软声哄道:“是我不好,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再给你涂些药,还是不行的话就叫御医来看看,好不好?” 他抬头看我,又略略偏过脸,我知道这就是同意了。 旁边有侍女备好的热水,我投了帕子,轻轻捂上他一片狼籍的下身。腿心横七错八地遍布着jingye和yin水,大腿内侧也尽是被湿淋淋浇过的水迹,我把这些纵情的痕迹一点点拭净,呵暖了指尖,沾着药膏在红肿的铃口打转。 这地方被我用手反复揉捻taonong过,到最后折腾得只射出些尿液,秀气的rou茎被厮磨得发红,两个囊袋怏怏地垂在下面。因为尿意不得纾解的缘故,rou茎半勃不勃地耷拉在腿间,我熟练地将其置于掌心里,轻轻抚弄着那个可怜兮兮的尿孔。 徐惊弦小腹微微收紧,低低吸了口气。 药膏被我慢慢揉进去,小东西受了委屈一样,往外淌出几滴清液,顺着茎身滑下去。 他微仰着头,唇角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 想是憋胀的感觉本就屈辱,最隐秘的地方又被人这么拿捏,徐惊弦望向我的目光中似乎带了些复杂的意味。这眼神引得我心中一颤,赶紧换了个姿势,把人揽在怀里哄:“没事,没事,我陪着你呢,再揉揉,别急。” 我托着他腿根细腻的软rou,用手掌微微分开他的双腿,他有些不安地挣动两下,被我安抚下来。我一手捧着他些许硬涨的rou茎,另一只手小心探入敏感的xue口。 花xue受不住这种轻抚,徐惊弦一阵细密的颤抖,有些失神地靠紧了我,娇嫩的腹底下意识地朝前一挺一挺。 肿大的花核挣扎着往外探出几分,被我用两指夹住,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软尖。 “唔,”徐惊弦的呻吟都发飘,小声呜咽着,“放开……心口慌……”说着,竟簌簌掉下两滴泪来。 这是把昨晚没流的泪留到今天了。 我心疼地吻干净他眼角泪珠,伸手抚着他单薄发颤的背脊,指尖轻轻蹭着他阴蒂顶部那个敏感的小口。 似乎被尿意折磨得酸胀不已,小rou尖挨着我的指腹,簌簌发着抖。 我尽量轻柔地抚摸这娇嫩的软rou,趁徐惊弦慢慢放松些许的间隙突然加了力道,使着巧劲一捏。 “啊——” 原本怯怯藏在肿胀花rou里的小核骤然紧缩,腿间rou茎抖了抖,徐惊弦心神失守,整个软倒在我怀中,总算有淅沥水声响起。 我不时托着他后腰,揉揉他的小腹,觉着差不多了,才唤了侍女进来收拾。 宫落连接着一方暖池,我去沐浴前回头望了望,却不期然跟裹着绒毯待在旁边软榻上的徐惊弦目光撞上。 他愣了下,似乎很不想面对我,缓缓把毯子拉高些,遮住了脸。 我:…… 一直到踏入汤池,我还在回想徐惊弦那个拉高毯子的反应,再想到这几日一过去,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见缠着我求欢的徐惊弦,顿时颇觉遗憾。 等他也沐浴完毕,我们二人又一起进了饭,雪一直未停,我同他索性缩在殿里躲懒,倒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雪声。 顾念着他的腿伤,我用的一直都是迁就他的姿势,虽然床榻很软,但昨夜跪得久了,我膝盖以下还是红了小片。徐惊弦小心地握着我的小腿,给我仔细揉了一会儿,示意我再换条腿。 我闭着眼,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我按腿。 等他把我两条腿都揉好塞回我的毯子里,我都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徐惊弦帮我掖了掖被角,我打了个呵欠正想睡去,又想到自己一个皇帝居然在床上伺候了他那么久,顿时恶向胆边生,决定再使唤一下他,便用手臂撞了撞徐惊弦。 “怎么了?”徐惊弦应了一声。 我睁开眼睛,命令道:“去,给我倒杯水。” 他看着我神色柔和地笑了一下,将我露在毯外的肩膀盖好:“遵命。” 徐惊弦一手撑着床沿,因着腿伤,行动间难免有些迟缓,他把腿挪下去,却没了接下来的动作,只是顿在床边。 他的发尾被我抓在手里。 休息的时候,徐惊弦一般都是把头发拿根发带绑着,青黑发丝摸起来柔软顺滑,还带了些凉意。 我攥着他发尾的手晃了几下,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徐惊弦只得无奈道:“陛下。” “嗯?” “陛下不把手放开,我怎么倒水。” 我躺在床上仰脸看着他:“你怎么不叫我瑶瑶了?” 徐惊弦笑了笑,突然很认真地望着我:“陛下喜欢我这么叫?” 我转了下眼珠,含糊其辞地说:“你以前不都这么叫吗?” “以前年纪小,”徐惊弦道,“在宫里的时候,有次听见钟夫人叫你瑶瑶,公主说我也可以唤你名字,那时不懂事,就真那么叫了,后来才知道这样实在是逾矩。” 钟夫人是我生母。 我静静地看着他:“如果我说,是我想你这么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