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齿痕(撸流水rou茎/帮老婆揉花唇/玩软乎乎白馥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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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难得地没有再闹得不欢而散。 当然,也可能是太累了,使不出力气反驳,总之我说完这话后,徐惊弦好半天没出声。 我还以为他是心有触动,不知作何回答,正想绕去屏风那儿给他取件衣服披上,却听徐惊弦叫了我一声:“陛下。” “怎么?” 徐惊弦抬起右手,袖口滑落,露出的手腕几乎不堪一握:“我想…回去躺一会儿。” 我伸手攥住了他的腕子,这才发觉他在微微地发抖。 “你怎么了?” 徐惊弦不开口,只是摇了摇头,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 我顿觉不对,想用手背挨挨他的额头,却瞥见他腿间rou茎竟已微微发了硬,尿孔处还沾着些许濡湿的水光。 我用指尖在其上轻点一下,立刻换来徐惊弦一声发颤的低吟,rou孔翕合不已,红艳的茎头抖了抖,挣扎着又涨大了些。 徐惊弦胸口起伏,语句断续:“别…别摸,受不住。” 他这分明是起情热了,难怪方才xue里夹了那么多水。 我想扬声唤人来,却被徐惊弦软软地扯了一下手,他微喘着想说话。只是还没开口便朝前栽倒,被我一把揽在了怀里。 “衣服…” 他长发披散衣不蔽体,若是就这样抱出温泉宫,对世族出身的徐惊弦而言,是一种羞辱。我只得将自己的外衫给他裹上,勉强遮住他一塌糊涂的腿心。 我俯身查看,数缕yin液沿着徐惊弦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腻白的皮肤上留下湿淋淋的水痕。 他私处肿热软烂,遍布细小的伤口,yin水每每淌过软rou上的伤处,便会引得他腿根控制不住地一搐。 被下人放到床上时,徐惊弦掌心紧攥,小臂都绷紧了。我轻轻分开他并拢的双腿,拿了个软枕垫在他旧伤沉重的膝盖下,见他手臂僵硬,又替他去揉小臂,揉到手掌时,他却张开五指,将我的手拢在了他掌心里。 我心中一动:“徐惊弦?” 他嗯了声算是回答,方才起就合着的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片刻后才轻声道:“…好疼。” “我让人宣太医来。” 徐惊弦摇头,微微喘息着:“治不了,忍过去就好了。” 他膝盖往上被我的外衫遮住了,只两条小腿露在外面,皮肤苍白,膝弯处被情潮撩出一点红。 压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自他喉间溢出,似是感受到我的目光,情动敏感的身子有些不安,细白的足趾都蜷了起来。 徐惊弦有些别扭地换了个姿势,想掩住腿间那处难堪的地方,动作间却似有暧昧的咂咂水声传出。 我试探着将一只手臂搭到他身上,掌根在他凸起的脊骨上揉了揉。徐惊弦先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而后忍耐不住似地嘤咛一声,身上温度更热了几分。 我略一沉吟,翻身上了床,手臂使力,徐惊弦便落进了我怀里。 他双颊微烫,嘴唇却又软又凉,我用舌尖蹭过他圆润的唇珠,耐心地在他紧闭的唇瓣上轻吮。 徐惊弦似乎很吃这一套,身子都软了许多,温热的吐息拂在我脸上,被我撬开嘴唇吻了进去,手心覆上他柔软的胸团。 比起腿间伤处,两团嫩乳已经好了许多,白馥馥如将绽未绽的栀子花。我指尖不紧不慢地一遍遍拂过僵硬的两粒稚红,直到它们得到些安慰般乖顺起来,在我指间微颤。 少女般柔软青涩的乳rou被我揉来拨去,随着我的动作显出各种形状,似乎生来就该如此契合我的手掌。 徐惊弦眼神迷离,舌尖都被我吮得温驯无比,只知迷迷糊糊地微启着唇,任由我不知餍足地索取。丝丝缕缕含不住的涎水淌出,在他唇边留下湿漉的水痕。 亲吻和安抚缓解了些徐惊弦焦躁不安的情绪,却平复不了他渴欲躁动的身子。他双腿纠缠在一起向内夹紧,却又牵动了腿心伤处,虽极力压抑着喘息,但终归是有些受不了了,焦躁地蹬乱了床上柔缎。 “呼、呼…” 灼热的吐息就扑在我耳畔,我摸着他凸起的脊骨轻捋,扯出自己软绸中衣的一片衣角,掌心隔着衣料贴上了他发烫的rou茎。 软凉的绸缎蹭上异常敏感的茎头,那根东西猛地一跳,淌出的水洇湿了我的中衣。我拢着衣料,用指尖摩挲那个流水的rou孔。 徐惊弦脖颈后仰,被逼出了一声发颤的呻吟:“啊——”声音抖得厉害,似痛苦又似欢愉。 热烫的东西就在我手心里颤动,rou茎上的青筋都能根根触到,我却停了下来,轻声问徐惊弦:“你想我继续吗?” 我说这话时,贴着徐惊弦的侧脸,热气就吹在他耳后。徐惊弦原本就发着情潮,脆弱的防线登时崩溃,将头抵上了我肩窝,低咽着将rou茎兀自往我手心顶。 rou茎和软xue都在流水,床榻被沾湿了一大片。他两片花唇被蹂躏得发紫外翻,我不敢去碰他软烂的女xue,只得刺激rou茎帮他泄欲。 但双性之人前面能得到的趣味,远不及温软两片花唇和紧嫩的rou逼,我弄得手腕酸软,徐惊弦的rou茎却只是涨热地抵着我的手心颤动。 我只得暖着他微凉的囊袋,时轻时重地不住taonong湿淋淋的茎身,徐惊弦被我激得呻吟都变了调,眼睛上翻露出一片白。 rou茎在我手里跳动两下,被我捏着喷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甚至蹭了不少在我的中衣上。 我纵容地由他在我手心里泄出,不时揉揉囊袋和茎身,轻轻扣弄湿透了的小孔。 徐惊弦眼睛虚茫地张着,胸口不住起伏,时不时溢出几声轻软的呻吟,两团馥白的乳rou微颤,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我总也得讨些便宜,低头将两粒稚红含在口中吸吮,捉弄似地刻意搅出些水声。 也不知是不是力竭,他只是垂目纵着我用牙尖在娇嫩破皮的乳粒上舔来咬去,甚至由我恨恨地留了道浅白的痕迹。 两片rou瓣仍是微微抽搐着。我将他摆了个侧躺的姿势,又给他垫好了腰,他下身伤重,我只得将药膏涂在手心上,从外面揉着rou乎乎的花唇。 徐惊弦腿根拢紧了我的手掌,透湿的女xue就贴在我手心,他像是被揉得很舒服,不时发出些娇气的低哼。 我咬牙切齿地揉弄着那处温软肿热的泽地,想不通情况怎么就变成了眼下这样:“你怕是第一个自温泉宫出来被皇帝伺候的。” 徐惊弦勾着嘴角,微微侧过身子,他一动,身前衣襟散开,白皙胸口上微紫的齿痕就格外清晰。 我咬的时候可没含糊,眼下那处竟已青肿起来,沾着几点殷红凝血,看得我心里发软,忍不住又低头在细细的紫痕上亲了亲,引得徐惊弦轻轻抽了口气。 “很疼吗?” 徐惊弦摇摇头,温声唤我:“陛下。” “嗯?” 他凑近我的耳边,胸腔里震出低低的笑声:“怎么公主长大了还这么爱咬人?” 这话惹得我耳边一热,隐约想起徐惊弦从前为我侍读时,有次我同他发脾气,也是狠狠一下咬他腕上,将他手腕咬得流了血。徐惊弦彼时可是侯爷嫡子,受伤后我母后亲自赐了药,又着御医料理。纵使这样他腕子也凄凄惨惨地肿了好几天,写字时微挽起袖子,那片青紫就落我眼里。 我轻哼一声,不理会他的调笑。透明的花液不时自他翕紧的小瓣中淌出,我手心聚了一小滩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