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冷宫 上(受刑时发情;被撸rou茎插逼,逼rou抽搐汁水喷溅)
书迷正在阅读:当男mama拿了替身剧本、变成女人后被cao爽失禁的日子(NP)、全息性爱扮演游戏(高h,bdsm,重口)、当咸鱼作精穿成女配、深情男主也出轨了(快穿)、18岁那年,我成了诡异【女攻】、非典型性爱、他不善言语、【剑网3同人】风流、克星
我实在很难说清,自己心里对徐惊弦是什么态度。 我隐隐希望他是为了我才杀李喻,又担心真如徐冽所说,徐惊弦临时反水,假意投诚。 又或许,还有对徐惊弦居然能杀了玄羽军统领的顾忌和恐惧。 我突然出现在狱里又离开,自始至终没有对负责审讯的人撂下哪怕一句话的指示。那群人摸不准我的想法,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之前的法子,看徐惊弦快被审得昏死过去了,就把人放回去缓缓,差不多了又拎出来上刑具。 世族周家的小女儿同我关系甚密,听闻宫城大狱里羁押了从前成穆侯的儿子,便按捺不住好奇跑去看,回来就总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徐惊弦,我想充耳不闻都做不到。 据她所言,黎叶告诉她,徐惊弦从被关押在狱中后整个人就怏怏的,虽然头几天除了人蔫点倒没什么大毛病,可自从那夜发情后便时不时泛起情潮,甚至有几次施刑时都会流水。 “哦,”我随口敷衍道,“你要是闲得无聊就去念书,或者我也给你寻两个美人玩玩,省得整天到处晃荡。” 周琬当然不会去念书,她甚至还很热情地给我出馊主意。说对徐惊弦这种人,既然来硬的不行,那就迂回怀柔,双性之人被yuhuo一烧,浑浑噩噩中什么都干的出来,你就让人给他下点东西,待他神思恍惚时说些好话哄一哄,或许他就松口了呢… 徐惊弦会不会松口不一定,倒是我先被她哄住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惊弦已被我命人扔到我殿里的暖阁了。 他身上的污迹血迹都已被清理干净,还套了件雪白的柔缎里衣。许是得了会儿这些日子难得的安稳,我到的时候,徐惊弦正蜷在暖阁的绒毯上,合着双眼迷迷糊糊睡着。 他脸上泛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睡梦中也不时挺腰夹腿,未完全合拢的衣襟下,两个嫩红的奶尖若隐若现。 我也不含糊,对着他就是一脚。 徐惊弦受惊一般睁开了眼。 想是因为常年不见光,他又在诏狱里关了这么段时间,徐惊弦平时藏在衣服下那些部位的皮肤都白得没什么血色,衬得rou红的私处愈发显眼。 由于反复的情潮和药效催发,徐惊弦的rou茎和逼口都被浸得水润润的,显出一种熟烂的深红。 像开过了头,所以花汁都滴淌而出的蔷薇。 “你倒是好兴致,这种时候都能睡着。”我不无嘲弄地开口。 徐惊弦抬眼望着我,呼吸错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吐出的却是一声娇软的呻吟。 他不住喘息着,断续地道:“陛下倒是、好方法,想出这种手段…诱我开口…” 我摸了摸他的rouxue。只轻轻的抚摸,就引得徐惊弦的阴蒂兴奋地微微颤动起来。rouxue里又潮又热,居然已存了一汪腥甜的逼水。 我的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带得那些yin水发出微弱的“噗呲噗呲”声,有些甚至从手指和逼xue的缝隙里喷溅出来。 药效已经发作了。 徐惊弦的rou茎和女xue上泛着一层水光,有方才被人带来时涂上的药,还有他自己淌的水。两片花唇中间不断地往外流着yin液,他身下的绒毯都被洇湿了一片。 我意味深长道:“徐冽曾经在边关驻守时借口探路离开数日,却乔装出现在了数百里外你的营帐,你受伤他这个叔父忧心到连夜去探望,做长辈的,实在是关怀备至。” 腿间微微发硬的rou茎被我握住,徐惊弦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自顾自地用手心轻轻摩挲着蘑菇状的茎头,不时轻弹几下。流出的水沾湿了我的手掌,借着这些水的润滑,我不住地taonong着手里这根东西,上下撸动着茎身。 “陛下的探子,果然、厉害…” 沾着浊液的rou茎完全直立起来,逼口的软rou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紧紧咬着我的手指。徐惊弦不住地摆腰,想要我往rouxue里捅的更深些,在我将手指抽出那个rou逼的时候下意识用双腿夹紧了我的手腕。 他大腿根的软rou细嫩得像水豆腐,我忍不住掐了两把,却还是轻柔但不容置疑地抽出了手指,带出不少yin水。 rou逼吃不到手指,情欲骤然落空的滋味不好受,徐惊弦呃呃啊啊地叫着,一点嫩红的舌尖吐出,双眼都翻出了一线软白。 他不自知地敞开了两条长腿,那个流着水的xue口彻底展露在我眼前。两片不住翕动的花唇里,隐约透出的壁rou软嫩湿红。 我或轻或重地撸动他的茎身,扣弄流水的rou孔,却刻意冷落那个正不住收缩的逼口。徐惊弦细长的脖颈后仰,随着我动作的力度不停发出yin叫,已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他一边把茎头往我手心顶,一边试图夹紧腿间那个淌水的rou逼。我却存心不想顺他的意,拨开了他的双腿,他合上,我又拨开。 徐惊弦呜咽着弓起身子,双眼失神地望向我,终于露出些无措的表情。 我道:“徐惊弦,我同你有幼时情谊,并非想将你逼到死地,你告诉我,那次徐冽与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徐惊弦别过脸去,嘴里仍不停呜呜呃呃叫着。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涨越来越热。双性之人的rou茎比正常男性要精致秀气许多,却也勃起得要更困难些。我看着那根东西狰狞地立着,青筋毕见,知道这大概就是徐惊弦的极限了,便用另一手包住他的两个小丸轻轻揉弄,同时加快了撸动rou茎的速度。 手掌外侧碰到徐惊弦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拍击声。 徐惊弦浑身绷紧,撸了几十下后,我只觉得手中的rou茎一颤,茎头小孔里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徐惊弦身下也冒出一大片水,浇得他大腿内侧都水淋淋的。 rou孔不断地吐出些白浊,淌到柱身又落在阴阜上。 徐惊弦努力平复着呼吸,整个人仍留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流出的水将他身下的毯子都洇湿了一片,深色蔓延到腰际。 他身子不时地震颤一下,喉咙间或溢出些黏糊的细喘,缓了一会儿才出声道:“臣可以发誓,臣绝对不会同徐冽有任何勾结。” 我看着他:“跟我解释为什么。” 徐惊弦不语。 我又说:“你把你同你叔父的关系、你知道的徐冽所有底细都说出来,我便放你走。那时候你想回边关也好,想游山玩水也罢,没有人敢管束你。” 徐惊弦听罢,却只是抿着嘴角笑了一下,神情显得有些悲伤。 “不会,”他哑声道,“你不会放我走了。” 我倏尔直起了身子,垂下眼睛朝着他撇去。 徐惊弦身上沾满了方才泄欲时自他体内流出喷出的东西,刚被亵玩过的rou茎幽红,逼口还在颤颤巍巍往外流着汁水,看上去yin靡又凄惨。 我冷哼一声:“那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