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两人找了一片草地停下,让马儿吃草。 姜娆摸了个草厚的地方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看天,祁钰在她身边坐着,一只手支在她脑袋上面就这么盯着她的脸看。 “你不是要来看风景的吗,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两年没见,你变了很多。” “你不也是一样。”姜娆握拳在他胸口锤了一记,硬邦邦的打的她手痛,“吃什么长的,长这么壮实。” 祁钰握住她的拳头哈哈一笑,顺势躺了下来,他偏头,两年来朝思暮想的那张脸近在眼前,少女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军营中时常有人谈论起女子,众人都说承欢公主乃当今天下第一美人,祁钰每次装作不在意却又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两年过去了,她生的比从前更美,祁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脸怎么看都都看不够似的。 姜娆突然转头过来,吓的他赶紧移开目光。 她好奇道,“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祁钰轻咳两声,“对了,昨天张府被抄家一事你可知道。” 寿宴办成了丧宴,整个天京城都传遍了,张东文通敌叛国,皇上下令诛其九族。早上祁钰去看了,整座府邸被烧的漆黑,据说禁军将一府人的尸体堆在一起焚烧,大火整整持续了一夜。 姜娆目光微闪,他可算问对人了。 “为何唯独张朝云活了下来?还让他入宫做了太监?” 她犹豫了会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祁钰听。 “我cao他娘的!”祁钰大怒一下子坐起身来,张朝云那一段姜娆讲的很是含糊,他还是懂了,“他们张家是什么东西!不把张朝云剁了喂狗真是便宜他了!” 骂了一通后,他深吸了口气看向姜娆,声音有些发抖,“他碰你哪儿了?” “啊?”反应过来祁钰问的什么,姜娆不敢看他的眼睛,含糊道,“没…没碰到哪儿。” 明显是在说谎。祁钰最了解她了,她每次在他面前说谎的时候都心虚的不行,怒火中烧,他控制自己还算理智的开口,声音轻柔,“让我看看。” 这回轮着姜娆被吓了,这是能给他看的吗!祁钰说着就要来掀她的衣裳,姜娆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子誓死不从,两人挣扎了一番没个结果,祁钰长腿一跨干脆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姜娆最终败下阵来,她摊开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祁钰双手拉住她的衣领只犹豫了一瞬,拉开。 过了一天,那些痕迹变得更为明显,有些泛了紫,红紫色的吻痕从她的脖子遍布在她胸口各处,祁钰不敢去想她月白兜衣下又是什么样的情景。 一拳垂在地上,少年恶狠狠道,“我要杀了他。” 姜娆恼死了,祁钰一点都不给她这个皇太女面子,被他强行扒了衣服看,要换作别人脑袋都分家了,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行了赶紧起来。” “起开,我要回去了。” 祁钰还是不动,只是深深的看着她,等姜娆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时,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祁钰亲了她。 姜娆瞪大眼睛,少年的吻带了些怒意,他撬开她的唇齿毫无章法的亲着,他亲的又猛又急,急切的卷着她的舌头,吸的她舌尖都麻了。不过不一样,很不一样,姜娆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子,感觉到她的回应祁钰吻的越发起劲,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纤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肚子里。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四目相对,耳中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他的声音沙哑,“你生气了吗?” 姜娆摇了摇头,揪着他红透了的耳朵,“你耳朵好烫。” 祁钰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开始向下进攻。 他吻过她身上每一个有红痕的地方,执拗的要将它覆盖住,手摸向她颈后,轻轻一扯兜衣被他扔到一旁,姜娆觉得凉,收回双臂环在胸前。 果然如他所想,衣服下面的痕迹只会更多,他嫉妒,嫉妒的发疯。 祁钰起身脱下外袍铺在草地上,然后抱起姜娆将她轻轻放在上面,压下身轻柔地咬她耳朵,哄着,“别怕。” 他哄的姜娆将手松开,少女胴体在红衣上更显得白皙似雪,祁钰埋头顺着痕迹亲过去,张口含住一颗乳尖放在嘴里逗弄,姜娆此刻是清醒的被人这样对待,她低头,祁钰正咬着她的胸吸的起劲,唇舌之间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得脸都要滴出血来。 直到把所有地方都舔了一遍,他才心满意足。 他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便要去扒姜娆的。 “不成不成。”姜娆忙去推他,祁钰理智都烧没了,哪里听的进去,继续上手。 刚才没护住上半身,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裤子丢了,姜娆用力抓住裤腰抬腿用脚踢他,“真的不成啊。” 挣扎中,祁钰腿间的东西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一晃的,姜娆看了一眼就惊了,和张朝云相比祁钰的家伙大的吓人,这么大个玩意儿进到她身体里那不得痛死啊。 她大吼一句,“父皇要给我选太女妃!” 祁钰果然停下,他真觉得自己是疯了,连忙松开手抱住姜娆,一个劲的亲着她道歉,他刚才怎么就失去理智想在这种地方要了姜娆呢,这和张朝云那种货色有什么区别。 “你别哭啊。”瞧见祁钰掉了眼泪,姜娆反过来安慰他。 “什么时候。”他吸了吸鼻子,“选妃。” “我不知道。”姜娆摇头,她刚才情急之下说出口的,但元帝的确有这个意思。 “那你选我。”他吻她的头发,“只选我一个。” 如果真要选妃,在感情上,同她青梅竹马的祁钰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是大夏最年轻的将军,难道要舍弃他的一身本事他拼命挣来的荣耀进宫嘛…… 祁钰催她答应,姜娆恍惚的点了点头。 两人拥了会儿,她伸手戳他,“你的东西顶着我了。” 两人一齐低头去看,祁钰无奈,他突然想到什么将姜娆拉起,“有别的法子。” 姜娆被他翻了个身四肢趴着地上,臀部翘起,她回头还在好奇,“什么法子?”接着裤子就被扒了,祁钰在白嫩的屁股上亲了几口,双手握着臀尖,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腰身重重往前一送,姜娆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双臂从她小腹前环过抱住她的两只大腿,腿缝间他的巨物贴着湿漉漉的xiaoxue来回摩擦。祁钰每动一下,藏在花瓣中间的嫩核就会受到一次撞击,她便止不住的哆嗦,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真是要把姜娆折磨疯了。 姜娆双手已经撑不住身体,她趴在地上流泪,呜呜的哭,祁钰将她捞起来,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揉捏她的胸,还不忘低头去寻她嘴的位置。 祁钰的动作还在加快,下身的摩擦越来越激烈,最后几次她实在受不住挣扎着要逃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姜娆脑中白光一闪,一瞬之间感觉魂都要丢了。祁钰也停了下来,他低喘着抽身,白浊顺着她的腿往下流。过后祁钰将姜娆放在地上掰开腿认真的瞧,小花xue被他欺负的止不住颤抖,他伸手摸了摸,“全是水。” 姜娆已经不想理他。 在姜娆身上交代了第一次的祁钰探索欲十分强,他凑近在她腿间,有些红肿的xue瓣被他轻轻掰开露出一道浅口,忍不住探手去戳了戳。 难怪军营中在糙汉们总爱重复着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是才只进了一根手指姜娆就叫疼,他的东西要怎么放的进去,他抽出手指,询问,“那我给你亲亲。” 姜娆用力一脚将他踢在地上。 “我要回去了。” 祁钰拿了中衣给她擦,替她将衣裳穿好,姜娆穿戴整齐看那见脏的不行的外袍辛灾乐祸的说他活该,他也不在意。 回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想着把雪儿丢在醉香楼出去厮混姜娆就心虚,祁钰把她送到酒楼门口,“明日出来游湖,我在北方寻了好多稀奇的物件儿,想着带回来给你玩呢” 姜娆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你叫人送进宫里就是。” 祁钰不依不挠,“你若来了,还有更多好东西呢。”他说完,捂住姜娆的嘴,“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午时我去宫门接你,不见不散。” “我才不会去呢!” 祁钰骑着马,一溜烟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