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柳H/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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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小六心有所感,努力压抑着体内疯狂叫嚣的欲望,拉上衣服,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转过身,轻轻摘掉了对方遮盖面容的白纱。 白纱下是一张漂亮但陌生的脸,眉宇清秀,五官明艳,清冷中带着一丝张扬的美,却实实在在与那个人没有半分相似。 神族和妖族都有变幻外貌的能力,无法隐藏真实性别,玟小六只能确定这大概并不是她的真实样貌。 她也是女扮男装,无从指摘对方男扮女装。 现如今轵邑城里人多眼杂,各方势力暗潮汹涌,轵邑城城主辰荣熠正陷于与辰荣旧部私联的风波。 这样草木皆兵的时刻,玟小六即使心中有所猜测,也不敢直接说出名字。如果不是,便会被人知道她与辰荣叛军有交情,说不定会给玱玹惹祸。 她踌躇了一会,旁敲侧击地问:“你是……蛇妖?”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勾了勾唇角,顿时美得更加摄人心魄。 她拉着玟小六的手覆在自己下身,从根部到顶端,一点一点磨砺过两根茎身上那些可怖的rou刺:“不明显吗?” 它们并不锐利,划过手心还会带来莫名的酥痒,可明明是温凉的,却让玟小六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避之不及。 她伸手安抚胸口怦怦乱跳的心脏,却突然意识到,这也可能是蛊虫对她的提醒,心里便又有了几分把握,质问道:“我对姑娘并无恶意,不明白姑娘为何这样折辱我?” 白衣女子微微倾身,斜倚在窗框上,柔顺的布料垂下遮挡住了她腿间突兀的凶兽,完全看不出这里曾孕育着怎样丑陋可怖的欲望。 她抬手摩挲了一下指尖,那上面还保留着些许晶莹的痕迹,对着玟小六意有所指地笑了笑:“郎君方才不舒服吗?” 玟小六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些本属于她的东西,立刻想起刚刚那荒yin的画面,红了脸 刚刚泻过一次降下的热度好像又起来了,让她连说话都开始打结:“那明明是……明明是因为酒有问题……寻常人怎可能会、会同陌生人那样,还……” 说到“陌生人”三个字时,她还特意偷偷瞄了白衣女子一眼,却见她莞尔一笑:“郎君认识我?可听口音,郎君并非中原人。” 玟小六怔忪了一瞬,难道她真不是相柳? 她摸了摸心口,一时之间也无从确认胸前的悸动到底有没有蛊虫的影响,顿觉尴尬,还有一丝自己也不曾觉察的失落。 玟小六不动声色地有将衣服扯紧了些,声音也有些刻意地疏远:“确实不曾,只是陪朋友出来办事,途径此地。姑娘可行个方便,在岸边把我……” 白衣女子轻笑了一声,打断了她后面即将脱口的话:“既然是和朋友一起来的,那为何又会独自一人?和朋友闹矛盾了?” “刚刚晚宴上多喝了几杯,怕失了清醒,就提前离席了。” 明着说朋友,暗着却在说刚刚的事。 “友人面前醉酒,还怕失了清醒?”白衣女子却不知是听没听懂,端起一杯酒盏,在手里把玩,斜睨着看她,“看来你与那友人也不是一路人,既然如此,为何不回家?” 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些,惹得玟小六多看了她一眼,却没从她的表情上看出端倪。 家? 这个字令玟小六有些恍神,她在清水镇住了三十年,早已习惯了人间的生活,也早将老木他们视为亲人。 可按常理来说,她真正的父兄都在皓翎,皓翎才是她的家。一旦回了那儿,就不得不承担起那些她惧怕的责任。 这两个地方,哪个对她来说才算家呢? 船舱外传来嘈杂的人声,玟小六回头,发觉不知不觉天色已暗,船已行驶至轵邑城某处热闹的集市,正对着一座桥梁,上面一对璧人彼此相拥。 她本就喜欢热闹,看着面前声色犬马的景象甚至突发奇想觉得以后定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笑了笑:“我随遇而安,四海为家,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白衣女子听了她这样的回答,面色微沉,伸手将玟小六拉进怀里,让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装得下她的身影。 她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一滴不剩渡到了玟小六的口中。 玟小六仓促不及被酒液堵住了嘴巴,咳得眼中含泪,朦胧水光中好像看见对方的眸光中流动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酒液划过喉咙,像是在她体内将熄的火堆上又添上一把柴火。 那张美得惑人心智的脸越凑越近,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开口,呵气如兰:“就没有……让你惦记牵挂之人?” 低沉的嗓音太过熟悉,某个答案在玟小六嘴边呼之即出。 可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rou刃没再给她刨根问底的机会,玟小六瑟缩了一下,只来得及攥住对方肩头的布料,然后一点一点被粗大的guitou强硬撑开湿透的rouxue。 “相、相柳!”玟小六轻轻抽气,终于敢大声喊出那个在心头萦绕的名字。 相柳并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腿分的更开,好让彼此之间更加贴合,直到没有一丝缝隙。他抽插地慢条斯理,凹凸不平的rou刺刻意缓慢地摩擦在娇嫩的内壁,带来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玟小六颤抖得厉害,浑身灼热不堪,只觉得相柳身上清冷的香气格外好闻,哆哆嗦嗦凑近他的脖颈轻轻嗅了嗅。 相柳制止了她下一步的动作,突然开口道:“刚刚桥上的那对男女看上去很般配。” 玟小六扭头,发觉前面确是有一座桥,却不是刚刚那座,桥上似乎也不是一对男女,更像……两个男人? 深处的麻痒亟待安抚,玟小六的脑子几乎揉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相柳为什么突然讲这样的话,只是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腰肢,谄媚的xuerou热情地吮吸包裹着凶悍的性器,以求疏解汹涌的欲望。 “我们此刻依偎缠绵,落在桥上的人眼里,说不定也觉得我们很般配。” 话音刚落,外面绽开了朵朵烟火。 玟小六呆呆看着相柳在烟火映衬下更显绝色的容颜,迟钝地反应了过来。烟花绽开的声音像是绽在了她的耳边,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 她缓缓扭头,终于看清了桥上的人,是玱玹和涂山璟,他们四处张望着什么,面色焦急,似乎在寻找谁。 玟小六下意识想要缩回相柳的怀里,却不料相柳竟抱着她站了起来,往船头走了几步。 再多一步,她的身体就会露出船舱,就会被哥哥和涂山璟看到,她这副yin荡不堪的样子。 “不要……”她死死抱住相柳的臂膀,身体悬空带来的紧张感反而让xuerou更加紧绞住了相柳的下体。 相柳闷吭了一声,将她压在船舱上,巨物一下一下地顶弄抽插紧绷逼仄的宫口,将紧窄的zigong变成他粗大性器的形状。 玟小六压低了声音:“停下……相柳……会被看到的……” 相柳置若罔闻,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垫高了一些,下腹抽送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小木船本就不稳固,在水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晃得似要散开,桥上的人只要低头,就能发现此处的异样。 “叫出来。”相柳声音低沉。 玟小六摇了摇头,极力咬着唇,来忍住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腹被顶得又酸又涨,密集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持续在顶峰的边缘徘徊,快感和羞耻感令她满脸是泪。 相柳的泛红眸子暗了暗,抬起玟小六的一只腿,搭在臂弯上,用力往深处的软rou顶弄。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玟小六的肩颈,尖锐的刺激让玟小六从头到脚,甚至连发丝都在战栗,她低头咬住相柳的衣服,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颤抖着泻在了相柳怀里。 可他依旧没有停下,就着她体内痉挛的xuerou继续抽插,将这样令人崩溃的刺激延续得更加漫长。 玟小六彻底无法承受,哭喊着乞求:“相柳……不要了……求你了……” 相柳终于停下了动作,将jingye一滴不剩地射进了最深处。 玟小六看着船舱外的五光十色的烟火,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恸哭而止不住地抽噎,却坚定地将相柳推开,任由jingye从她白皙的腿根淌到了地上。 她擦了擦眼泪,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向相柳行了一礼,面上微笑,声音却疏冷淡漠:“姑娘说笑了,你我不过是陌路相逢,同船共度而已。” 相柳静静注视着玟小六,眸光深邃。 他可以解释他设了结界,所以船舱外的人根本听不到也看不到。可看着她眼睛中的淡漠疏离的神色,却觉得没有必要。 何必说? 就像他以为她与他情投意合,便满心欢喜地去金天氏那儿定做了信物,察觉到她受伤又拼了命地赶到五神山,却只得到一句“你的人情还是少欠为好”。 相柳深深看了玟小六一眼,转过身子,自嘲笑了笑:“船家,靠岸。” 他闭目听着身后越行越远的脚步声。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走了百年千年,才走到了她的身边,与她同舟一场,然后异路而行。 人真的是非常奇怪,那样努力地相遇,却又那么轻易地别离。 直到听不见她的脚步,也感受不到她的心跳,相柳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古井无波的眸子里覆上一层难以消融的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