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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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以后,这个古老的宅院,沉寂了几十年的斑驳青石苔痕被来往张灯结彩的人踏开。 幽深的的宅子里染上炙热的红艳。 布置好宅子的临时工人就离开了。 接下来是绣娘们围着北槐丈量尺寸。 看着被团团围住而显得又些呆愣的小姐,北枳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 被北槐瞧见,也不知她对绣娘们说了些什么。 那些原本把北槐围得水泄不通的绣娘们,转移了视线,盯上了北枳,两眼冒着异样的绿光。 北枳身体一僵,意识到了不对,还没动腿开跑,就被绣娘们围住。 接着她们分工明确,有给北枳量尺寸的,有问北枳花纹和布料选择的。 这下,换北槐站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 北枳瞧见,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当量好尺寸以后,北枳留下了一些绣娘继续询问相关事宜,还有些绣娘则继续为小姐量体。 经过北枳的梳理沟通,小姐那边也变得条理分明起来,没了一开始的嘈杂感。 “小枳,好看吗?” 北枳傻傻地盯着她 “好看,像天女下凡。” “小枳很有欣赏水平嘛。” 北槐嘚嘚瑟瑟的,看得出来,马上要成亲的她也格外兴奋。 看着小姐也没了往日的沉稳,北枳不禁轻笑起来 心脏像是被烤化了般,guntang绵软,同时却又隐含着一丝歉意 若是按一般礼仪来说,是该由北枳上门提亲的。 可北枳本就是被北槐收留的,又怎么去上门提亲? 所以两人将婚礼仪式简化了不少。 可最先提出简化婚礼仪式这件事,反而是北槐 直到现在北枳还愧疚着没有给小姐一个完整的婚礼,甚至连八抬大轿都没法给小姐。 “这可是我娶你,小枳,应该惭愧,是我啊。” 哪怕小姐之前是那样劝说他的。 在结亲这一天,两人是分开住的。 小姐被专人服侍着穿上了婚服,而他也穿上了新郎服。 等了许久,终于等来小姐。 她穿着一袭红装,似三月树上的红色海棠花,惊艳着他。 从来不敢想象小姐与他结婚的北枳,在这一刻,脸也变得绯红。 “两位快请,吉时要到了。” 有人叫他们。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人都没有高堂,所以他们请来的是地方官,代为受拜。 “夫妻对拜。” 两人对拜。 待礼行完。 便是新郎留下敬酒,新娘则送去洞房。 原本北枳想将北槐留下一同敬酒。 可北槐却摇了摇头。 “给你个溜回来的借口。” 她对他眨眨眼。 “夫君可要快些,不要让我独守空房太久。” 北枳听得心痒痒的。 虽然他明白,他去洞房,大概率是属于羊入虎口,可架不住美色诱人。 于是招待着宾客的北枳,飞快地走着流程,敬酒喝酒,有时被劝多喝几杯也是飞快下肚。 惊得宾客一众夸赞着新郎海量。 在洞房中等待着的北槐就这样收获到了一个满身酒气,小脸酡红,泛着傻笑的北枳。 北槐扶着他,微皱着眉 “小枳,你还清醒吗?” “嘘,小姐,醒着呢。” 北枳原本涣散的眼神顿时清明。 他脱掉外袍,酒气便瞬间散去了一大半。 北槐顿时明白了北枳这小子使的伎俩。 “你这脸又是怎么这么红的?” “给捏红的。” 北枳给小姐倒了杯合卺酒,微笑着 “小姐您请放心,这杯酒不管再多,我都会实打实的喝下去,不做半点假。” 两人交杯喝下。 “瞧这花好月圆,想来正是良辰吉时。” 北枳学着以前客人的样子,像模像样地来了两句。 说完以后 他扭头看向小姐 “小枳,你的意思?” 北槐揣着明白装糊涂。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姐您是个商人,怎么会不懂?” 北枳又给她绕回来了。 “小枳是这个意思吗?” 北槐抚上北枳的胸膛,微笑着问道 “小姐莫要再捉弄我了。” 北槐勾唇,唇边酒渍微微折射着摇曳的火光, 北枳看得呼吸一滞,眼神却锁定在她娇艳的唇瓣再也挪不动。 温度悄悄提升,火星在喉中燃起,传遍五脏六腑,喉头滚动 北枳微微低下头,轻吻在北槐的唇角。 舌尖飞快划过那一片地方。 他便撤回了脑袋。 “小枳。” 北槐眼神暗下,她将北枳按倒在床上。 葱白般的手指解去他的衣裳。 衣物褪尽,将北枳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他的一切反应都被北槐尽收眼底。 赤裸着的身体,已经掩藏不住下身立起的事实。 想来北枳对这事也是在期待的。 北槐干脆也拿出了自己准备已久的家伙,力争不让北枳的期待变成失望。 “小枳,可知这是何物?” 她纤纤素手上正握着一根白玉阳物,那阳物并不算粗大,但柱身带着一些凸出的圆点,两颗圆滚滚的睾丸坠在下面,细看之下,整个阳具还有几段皮质宽带连接,许是方便佩戴。 “小姐这是?” 北枳岂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看到的第一眼,他便瞬间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有位圣贤说得很好,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套强行引用上的理论听得北枳眉间带笑, “所以这就是小姐学而思之出来的产物?” 北槐有些别扭的点点头。 “你愿意吗?” “小姐,乐意之至。” 北枳坦然看着她,小姐的嘴唇红润饱满 此时微微翘起了一丝弧度 他看得心尖发痒,耳尖却又悄然染上点点粉红。 结果正对着他的小姐,手里握着个假阳具, 另一只手拉扯着皮带,那几根带子,就像涂了油般,死活到不了正确的位置上。 在北枳的注视下,脸上爬满了红晕。 小姐不熟练的样子很少见,透露出些许手忙脚乱之感,偶尔能见着一次,倒觉得可爱又有趣, 北枳也能理解 毕竟小姐那清醒时少得可怜的床上经历,又怎么做到像久经沙场的老人一样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呢? “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戴上它的。” 北枳有些无奈,他亲爱的小姐,似乎真的在情事方面是一张白纸。 也不知道她手里的家伙是从哪里知道,又从哪里得到的。 “那就拜托你了,小枳。” 北槐自暴自弃地将阳物递给北枳,紧闭上双眼,不敢睁开,她心中无比懊悔,明知要自己已经要结婚了,看了几本春宫图居然就觉得可以了。 北枳贴近她的腰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哪怕是闭着眼,她也能感受到北枳的位置。 “小姐,可以了。” 好快,北槐心中一惊,睁开眼睛,向北枳的地方看去。 为了方便给她佩戴阳物,北枳是半跪在她身边的。 从北槐的视角看去,北枳的小脸正带着笑容,他的脸蛋真的很美,眉如黛染,双眼睛黑白分明,干净剔透。 少了年幼时的青涩稚嫩,成年后,眉骨,鼻梁,下颚线都更加清晰,含苞的鸢尾花终于完全盛放,拖曳着妖冶的花尾。 在北槐心头轻轻撩拨,牵动着她的欲望,干旱的草原在这一刻,遇上了火山爆发,因他而燃烧殆尽成为了既定的命运。 “小枳,你好漂亮。” 北槐低声说道,她一手按住北枳肩头,另一只手垫在北枳脑后,顺势一推,才坐起的北枳,又被按倒在了床上。 北枳仰着脸,能清晰的看见 她脸颊酡红,双眼像是水晶一样,晶莹璀璨,只是看上一眼,心神都会恍惚。 北槐一只手抚上他的胸上,揉捻着rutou,小rou球不禁玩弄,很快就肿大了一圈,她低下头含住乳首。 牙尖轻咬,刺激着rutou。 胸膛传来的似痛非痛的异样感,让北枳不由自主绷紧腰肢。 “唔……小姐……” 一只柔嫩的手盖住他的阴部 北枳突然浑身一震。 “小枳的下面已经湿了呢。” 北槐的微笑着复述着她所摸到的事实。 “是呢,它很想让小姐进来。” 北枳揽住她的肩头,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哑, 热息喷洒在她耳边,她不自在的偏了偏脑袋 但手下却顺着北枳说出的话,钻了一根手指进入花xue。 “小枳,痛吗?” “可以的小姐。” 身下的手指便又多上了一根。 一直这样循序渐进着,哪怕北槐是新手,但该有的扩张她做得仔细认真,她并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看来小姐的确学了很多东西啊。” 轻松温柔的情事居然让北枳有了可以胡思乱想的余地。 虽然十分不愿提起,但他是清楚大部分人性急的模样,他不过是他们泄欲的玩意。 在小姐这里,他却被格外小心仔细的对待 他才发现,原来zuoai是能让他快乐并为之期盼的。 “要进来了,小枳。” 她单只手握住北枳的脚踝,将他的大腿抬起折叠起来 “小枳,可以像这样抱住你的双腿吗?” “好。” 北枳微红着脸,张开大腿,两只手分别抱住一只折叠起来的大腿, 这个姿势让他私处大开 他xue口微微收缩着,等待北槐的进入 花xue中的手指被抽离,牵带出yin靡的透亮细丝。 阳物进入花xue中,因为良好的扩张,阳物进入得十分顺利。 接着便是经由北枳一手教出来的抽插技巧。 甚至是他花xue中的敏感点,她居然也记得清清楚楚。 阳物撞击时,总是有意无意擦到敏感处。 高高翘起的yinjing也渗出了前列腺液。 北槐怎么会没注意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它。 温软的手掌包住那翘头的家伙,指尖磨蹭着冠沟。 “呜……” 他被刺激得发出了呻吟。 “小姐!” 北枳突然睁大了眼睛。 有一只湿滑的触手卷住了他的脚踝。 他以为小姐又失去了控制。 不由呼叫了一声。 “嗯?小枳怎么了?” 可他抱在怀里的小姐眼神依旧清明。 “这触须?” “我刚刚发现的,我好像能控制住那个模样的自己了。” 他感到十分开心 如果小姐能自由控制自己了,那么她会少很多麻烦,不需要担心被人发现了她的秘密,也不会再因为失去理智而做出些她不愿做的事了。 “所以小枳,后面也可以吗?” 北槐询问着他的意愿。 原本卷在北枳脚踝的触手,也跃跃欲试般松开了他的脚踝,微微摆动着。 rou眼可见的期待 只是看触手都能看出来的期待,让北枳怎么舍得去拒绝, “当然可以,小姐。” 就在他刚刚说完。 那触手便分出了三股股,其中一股进入了他的后庭。 另外两股卷上北枳的双乳。 “小枳,如果不舒服,要跟我喊停知道吗?不要一味包容我,我也很怕伤到你。” “好,小姐,” 触手逐渐深入,因为北槐清醒的缘故,它们的进入十分有分寸。 当然,也得亏北枳的教导,北槐对北枳的身体摸得明明白白,动起腰肢,在北枳身体中,不断冲撞,次次都要捣一捣他的敏感地带,上下开弓, 北枳被触手玩得失神,身体无意识地抽搐。 “小姐,不要这样……哼……” 他一喊,北槐还真立刻停住了。 “小枳,还要继续吗?” 北槐微笑看着北枳,他能清楚的看见北槐眼中的调笑。 原本经验丰富的北枳,却被刚入门,靠外挂的北槐玩得受不了。 “小姐……” 北枳张嘴,吐出这个词,几番嚅嗫,没了下文,无奈捂着眼, “请你继续。” “那小枳刚才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突然喊停?” “小姐!请收起你脸上的笑容,让你的问显得真心一点,你明明是知道我为什么喊停的。” “那小枳,我的技术算是得到你的承认了吗?” “是的,小姐真的很棒,只要你想,总是学得很快。” 虽然出现了这一插曲,但两人还是很快又陷入激战,被小姐取笑了的北枳更是做到最后,爽得失去了意识,也硬是没有再叫停。 晕过去的北枳,反倒是把北槐吓得够呛。 但很快北槐就明白了北枳晕过去的原因以后,便放下了心。 第二天,已经快要日上三竿,北枳才醒过来,睁开眼就是小姐。 他被北槐像什么宝贝似的藏在怀里, 床上创新派的新手在实战方面充满激情,和他相眠的一个晚上,每一步都让她感到新颖。 而兴奋一晚的代价便是现在的昏睡不醒。 醒来的北枳并没有着急先起床。 今天的阳光很好,惠风顺缝隙穿来。身体经过一夜的玩弄,却没有丝毫不适,懒洋洋的安逸让他不舍这么快打碎。 北枳温柔地看着睡在他肩头的小姐。 她的脸颊粉红,微张着红唇,露出洁白的皓齿,闭着双眼,呼吸安稳。 就是这样一个人, 从今以后,除了小弟这个身份,他又拥有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站在小姐身边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