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死,他忽然开始慌张恐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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枳埋头吭哧吭哧吃面的样子,让北淮不禁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 “真的这么好吃吗?” “耗吃。” 枳嘴里包着面条囫囵回答 “正好锅里还有剩的,我再去舀点。” 又想起自己最开始说的话 她又蹩脚的给自己加了个补充 “刚刚吃饱,又饿了。” 然后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飞快地离开了。 她简直不敢想象在她背后,枳是什么表情。 就她那到处是漏洞的谎,别人到现在还没拆穿,已经是相当给面子了。 看着北槐像逃难似的一样离开 枳捧着面碗,笑了 这样的人,他觉得很可爱 北槐回来的时候,带着一碗面条。不过没有蛋了,应该是全都给枳了。 除了没有煎蛋,她的面看起来还是很有卖相的,白面条和青菜。 吃了一口面后,她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给自己倒了点水,喝下去以后。 又夹起了一筷子青菜,一口咬下去。 她又面无表情的端起了杯子,再饮下一大口。 然后她就将面条推开了 惊奇地看着已经把面吃完了的枳。 明明看他吃面的样子,好像真的很好吃。 可当北槐自己吃过以后,她才知道,那个面其实煮久了,已经变得很软了,她盐也下多了,菜和面都变得很咸,菜面尚且如此,那煎蛋多半也不会成为例外了。 这都能吃得津津有味,这小孩,可真奇怪。 难道他的味觉和自己不一样吗? 北槐从他手里取过空碗 “吃饱了吗?” 她还买了些点心 如果枳说没吃饱,她就找来给他吃 说什么也不会给那孩子吃她煮的面了 枳捂着微鼓的肚子,点点头 他的眼角还有些泛红 “好,早点休息,已经很晚了。” 北槐说,转身正打算离开。 枳却出声将北槐叫住 “小姐,谢谢你愿意救我,将我带回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会带我回来吗?” 北淮驻步,扭头看向枳,笑着说 “第一,因为我今天心情好,第二,因为你长得不错,我很喜欢。” 枳眼帘垂下 “好好休息。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思虑过重,对你没有好处。” “好的小姐。” 枳目送着北槐离开以后,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在这里,他不需要担心迎客,不需要担心明天。 但第二天枳就倒在床上彻底起不来了。 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如果不接受治疗,自己就会死 想到死,他忽然开始慌张恐惧起来 他原本觉得解脱的结局 在昨天一个晚上,被她用一碗糟糕透顶的面改变了 他倒在床上,浑身火热,难捱地翻来覆去。 他不想死,还有人愿意用蹩脚的理由哄他吃面,希望他能多活几天呢 他的人生并不完全是一个错误 他是能够被人在意着的 “小娃娃,你怎么了?” 她又出现了。 她的手还是那般柔软温暖。 贴在他guntang的皮肤上。 她明显被吓到了。 “怎么会这么烫?你要走了?有没有什么后事要交代的?” 枳脑子胀痛,听到北槐的话,心里又气又好笑,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力气。 他拉住北槐 沙哑道 “水……” “你要喝水是吧?等一下。” 北槐将他扶起来坐着 然后取起一个茶杯,倒了杯水,摸了摸杯壁,确认温度合适以后,递到他嘴边 他看了会送到嘴边的水 突然间笑了 原来这就是被人照顾的感觉 他有了活着的实感 喝下水,温热的水滋润了他干燥冒烟的喉咙。 他脑子晕乎,坐了一会,便体力不支,眼看要歪到下去。 被北槐一把扶住,他顺势靠在北槐肩上,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酡红。 他微眯着眼,胸膛微弱的起伏着 声若游丝 “小姐,我应该快要死了。怎么办?我突然好怕。” 北槐顺着他的后背,轻声说 “那就接受治疗,好好活下去。” “好。” 昨天态度还异常坚定的人,今天却突然松口,这让北槐既惊喜又疑惑。 但此刻她也顾不上深思太多 将枳扶到床上躺着, “好,那你再等等。我叫大夫过来。” 大夫这次来得很快 他踏进房门的前一刻 躺在床上的枳都还能隐约听见两人的对话 “快点,刘大夫。” “行了行了,别催了,催一路了,都要到门口了,还在催。” 大夫提着医箱,推开门,走进去 看了眼枳的情况 “昨天我就说过了,这身体被寒气荼毒已久,要是再放任不管……” 大夫摇了摇头,旋即又有些愠色 “他不愿医治,你还叫我过来,这不是在戏耍老夫吗?” “我没说他不愿啊,小枳你愿意接受救治吗?” 枳点点头。 大夫脸色稍晴,打开针袋, “愿意就脱衣服,别墨迹,晚一分,就难治一分” 枳抿了抿嘴唇,看了两人一眼 沉默地脱掉了衣服 大夫的针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针一路向下 “麻烦北老板掰开他的腿,固定在床尾。” 大夫要求道。 “好。” 北槐握住枳的脚踝,掰开他的大腿,他的脚踝被布条拴住,固定 私处被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枳难堪地扭过了脑袋,不敢面对两人的表情。 那个地方,除了长着一个发育不良的男性生殖器,在原本应该属于yinnang的地方,却变成了yinchun。 因为长时间的肆意玩弄折磨 yinchun早已经变得皱巴,下面的xue口已经变得松垮,哪怕没有人为刻意掰开 也能轻而易举地发现。 他小心地用余光观察着他们 却没有从他们脸上看到然后异样的情绪 惊讶的人,反而变成了他 而这边北槐也开口问出了她的疑惑 “为什么扎个针一定要掰开别人的腿固定啊?” 北槐出声问道 大夫说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那针继续扎着 因为腿是打开的,大夫下针倒是更好下了。 在某一针 枳猛然睁大了眼睛,浑身僵硬,止不住的颤抖 腿也出现一种惊人的力道要并拢收回。 栓着他脚踝的床被摇得吱呀响,北槐看得直皱眉 “他这是怎么回事?” “痛的。” “不会有事吧?” “这是正常现象,不会有事的,他现在的情况,都还算能忍痛的,就以前我扎过的人,挣扎就算了,脸都痛皱巴,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数不胜数。” 北槐听得一乐 针扎了好一会。 大夫才取走针,对枳嘱咐到 “之后我会给你开服药,定时服药,喝完以后再找我扎针,如此循环三个疗程。” “好,麻烦刘大夫您了。您慢走。” 大夫眼一瞪 “我来时你是恨不得让我插两翅膀,走的时候,就知道让我慢走了?” 北槐讪笑 “这不是救人要紧吗?” 大夫眼神揶揄看了她和枳两眼,拈了拈胡子 “一定要记得按时服药,北老板下次见。” “好的。再见刘大夫。” 将刘大夫送走,她转头看向枳 “怎么突然又怕死了?昨晚可是宁死不治的。” 枳看着她, 表情是前所未见的柔软 “因为你。” 三个字解释得北槐一头雾水 “因为我?” 他点点头,不再做解释,反而问她 “你不是说觉得我长得不错吗?我以后就跟着你了,可以吗?” 北槐挑眉 “‘跟’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当我小弟,对吧?” 枳突然有种抛媚眼给瞎子看的感觉。 但无所谓了,只要能在她身边,以什么身份陪着她,都好。 “嗯,我现在只有一个名,你要不要给我个姓,以便出去以后,别人就都能知道,我是你小弟。” “成,你就跟我一个姓,叫北枳吧,怎么样?” 北枳淡淡点头 “好。” 北槐轻轻捏了捏他因为高热而熏得发红的脸颊。 “你小子,十五岁,不是五十岁,怎么身上一股老人味,看起来一点都不乖。来对我笑笑。” 于是北枳笑了笑,一双因为病了,一直咳嗽呛得泪水泛滥而显得水光潋滟的眼睛弯了弯,看起来就像一弯月牙湖似的, 看得北槐心头一紧,她急忙偏过脑袋 “不要这么看着我,真叫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