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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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结果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出来的,陆沉收到消息的时候刚结束一场会议,准备奔赴一小时后邀约。 家庭医生将检测报告发到了他的手机里,文字里传达出的讯息指向那个他关心的产业。他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她接受了基因改造?” “是的,少爷。” 有意思。 陆沉心情大好。前几天被陆霆压着打,在家主面前吃了些亏。如今倒是抓到了陆霆的把柄,反击指日可待。 “晚上的时候我会过来。” “少爷,”医生却在他将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叫住了他,“那位小姐现在的情况算不上好。” 他这才想起来,那位可怜的omega昨晚陷入了痛苦的发情期,哭叫声隔着厚重的房门也能听见。 “随便找个alpha过去吧。” “是,少爷。” 发情期的omega如果没有alpha信息素的摄入会痛苦至极,甚至死亡。反正随便一个alpha都可以,只要那个omega不会死。 挂断电话前陆沉叫了医生的名字。 他想起那个女孩昨晚清醒时刻澄澈的眼睛,尽管只有片刻。那双眼睛在半分钟后萦绕上雾气,不甚清明,是迷茫的一双眼睛。 她有着那般瘦弱的身躯。她看起来很可怜。 “不用了,我等下就到。” 你躺在床上,腿间是不会干涸的河床。情热烧得你丧失了对于外界的感知能力,胸口的起伏微弱,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轻。 欲望蛀空了你的思想,腐蚀着你的躯壳。发软的身体达到熔点,早已失去焦距的目光呆呆地看向天花板。 “真可怜。” 你听见男人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逐渐变浓的苦艾气息,溶进你的信息素里,侵蚀你的空虚填补你的渴求。 你的嘴边递来一杯水,你努力抬头去喝杯子里的水。温水从嘴角漏了出来,加重床单的灾情。你嗅到靠近的alpha的味道。 陆沉喂你喝完了一整杯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此时的模样。这是一具被情欲摧毁的年轻身体,只得用性爱浇灌。 你不清楚自己此时的模样,只是渴求地看着他。在获得微弱信息素安抚后你重新获得了力气,低低地叫着企图换得他的垂怜。 他眼中的你,眼神湿漉漉的像听主人命的狗一样,被欲望熏红的双颊还有狼狈的泪痕。你在渴求他,急切地需要他。 他大发慈悲地释放出信息素,猛然升高的浓度转眼间盖过你的信息素味道往你身体里钻。Alpha的气息钻进你的血液里,侵占每一个毛孔。 突如其来的alpha信息素碾压似地奔涌进你的身体,流淌在身体里每一处。你夹紧双腿侧过身来,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闭上了眼睛。 仅仅是承受他的信息素就让你几乎高潮。 他很少近距离地观察omega的样子,尤其是处于发情期的omega。他仔细地观察着你的每一个反应,对你过于敏感的身体感到意外。 不过想到基因改造这项工程,他的疑惑也有了答案。只是他并未完全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哪怕他也受着发情期omega的影响,侵占的本能让信息素沸腾。然这足够让你被情欲抓住不断下坠。 你扭动着身体,alpha的气息令你心安,却让另一种欲望疯长。 想要被标记,想要被占有。 可他没有动作,只有你在床上难耐地呻吟。你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空洞,需要被填补,可他不肯给你目前你所需要的。 你再次把手伸进腿间。他发现你的动作,看见你把手掌伸进紧闭的腿间。他看不见手指是如何揉开yinchun,沾上满手湿滑,往饥渴的yindao游去。 他看不见手指挤开yin荡的逼口,不知道手指被敏感的xuerou包裹。他只能看见你的手指在腿间抽送着,只能听见你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你的信息素反扑,冲淡苦艾的浓度,让他呼吸里充斥着你的气息。Omega的信息素勾引着alpha身体里被囚禁的野兽,一点点磨着紧缩他的链。 陆沉的呼吸变得更重了。一开始他还可以保持泰然自若的模样,如今却不行了。他感到炎热,身体里的水分正在被蒸发,常年维持在较低温度的体温也在升高。 他扯了扯领带,拓宽呼吸通道的同时摄入更多的omega气息。他的目光沉沉,低头看着面前自渎的omega,牙齿泛上痒意。 你对此浑然不觉,沉浸在自慰的动作里,按压上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抠挖着,大力地。 高潮的时候你彻底丧失了自己的感官,yin水冲出rou逼将你送上轻飘飘的云端。你没感受到陆沉的动作,在他的手指按压上腺体的时候你夸张地弹起身体反抗起来。 高潮后的身体不知是本来如此还是基因改造的结果反而更加敏感,他按上腺体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这让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你招架不住。 陆沉将你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你的裙子滑到了腰上露出浑圆的屁股。那里是身上rou最多的地方,软弹,像可口的桃子,熟过头了,满是汁水。 他注视着你的腺体,拇指按在那里,手掌抓住你的脖颈是危险的姿势,你对此浑然不知。你只知道腺体被摩挲过,快感和加重的苦艾气息几乎让你溺亡。 泪水争先恐后地流出眼眶,呻吟里更有了讨好意味。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了你的手腕,将你的双手背在腰后。 腺体得到快感的同时,rou逼被冷落。嘴馋的rouxue不停翕张着,吐出股股sao水,晶莹的yin水反抗不了重力,滴进床单里。 他的拇指有一层粗糙的茧子,摩挲在脆弱的腺体,几下便让那里发红。腺体发胀,却被他按住摩擦,让快感在身体里乱窜。 “求……求求您……” 你崩溃地哭出声。粗暴的快感让你变得凌乱,剥夺你的话语只留乞求。 “求求您……求求您……” 你重复着,rou逼的空虚啃噬着你的尾椎,腺体的酸麻充斥着你的灵魂。矛盾在你的身体里对撞,你被撕扯成欲望的两面。 求他什么,要求他些什么才好。 求求他可怜你,求求他停止这种折磨,只留愉悦流淌在你的身体里。 “标记我,求求您标记我……” 求他让他的苦艾留在你的身体里,像教堂长久不停的弥撒一样。圈住你,浸染你,无法割舍。 陆沉的呼吸变得杂乱无章,他看着你的后颈,意识清晰,却不能停止手上的动作。这已然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克制。 啃咬的欲望使他咬紧了后槽牙,身体里鼓胀的情欲转化成呛人的信息素气息。你被包围在他的苦艾里,被动承受着他赐予你的一切。 陆沉离开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他的身体留有情欲的温度,欲望却已消退。助理见他出来,替他拉开了后座的门。 随着陆沉走近,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浓烈得连迟钝的beta都能灵敏地捕捉。他将这件事告诉了陆沉,毕竟接下来他们将要前往迟到已久的邀约。 长时间浸泡在omega的信息素里让他沾染上对方的气息,被助理提醒才发觉他的身上头一次有着这般浓郁的他人的气息,自己方才也几近失控。 他低下头去看自己方才触碰过omega身体的手掌,在左手袖口发现了一处湿痕。 那是,她在自己手里潮吹时喷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