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好(h)彩蛋是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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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云昭的意料,门并没锁,虚掩着,像是一个设下的陷阱。云昭摸摸鼻子,嗯,有诈。 她推开门的时候,身子流畅地往旁边一转,一个花瓶擦着她的手臂飞到地上,碎得稀里哗啦。她有些可惜地瞥了眼,嗯,拍卖场上怎么着也值个十来万呢。 燕攸宁的声音因为愤怒变得尖锐,他厉声斥道,“滚出去!” 云昭伤脑筋地摇摇头,真生气了,哎呀,这就有些难哄了。 “别发火呀,这就不好看了,瞧你,气成这个样子。” 燕攸宁的琥珀色眼睛被眼泪染得通红,像夕阳最后的橙色余辉,璀璨夺目。他与燕绥相似又不相同的脸上,狰狞地不像话,极力平息颤抖的身体,反唇相讥。 “怎么,影响你拿我当做我哥的替代品了吗?!你把我当做什么?又把我哥当做什么?云昭,我和你讲的每个字都让我觉得恶心。” 云昭步履轻快,少年将自己缩在床角,用被子裹着,生生搭出座马奇诺防线,冷冰冰地瞪着站在面前无法忽视的少女。 她的嘴角上破了一块,大概是和哥哥亲吻时弄伤的吧。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就感到一阵窒息。 附加品,这三个字犹如阴影般笼罩在他的童年,他人看见他时总是指指点点, “那个,就是那位的私生子呢。” “和大少爷长得好像啊。” “也就一张脸能蹭上点关系了,和他见不得人的母亲一个样子,废物点心一个。也就是大少爷看重他,不然老爷早把他分出去了。嗤,附加品。” 哥哥总是将他护在身后,他告诉尚为年幼的自己,“小宁,流言蜚语都是假的。只有一件事是真的,我永远是小宁的哥哥,我会保护你。” 他说的是这些么,印象有些模糊了,回忆里兄长的脸柔和而模糊。他的确做到了,他以出色的能力成为了毋庸置疑的继承人。哥哥的光环庇佑着他,无论他惹下多大的乱子,他都从未离开。 哥哥,你越是这么做,我越害怕啊。他在无人的房间里,在无数夜晚睁着眼睛到天明。他试过,他挣扎地想要和哥哥并肩,却像个跳梁小丑般滑稽地逗笑了其他人,哥哥疼惜地回头看他,“小宁,没关系的,不用委屈自己。” ……是吗?不用委屈自己。我的确是个废物。一次又一次闯祸,他渴望着哥哥严厉的管教,勒令他,责骂他,这会让他感觉好一些。可是,没有。哥哥会帮他收拾好一切麻烦,他说,“小宁只要开心就好。“ 我会的,我会做你希望的一切。哥哥。 鼻腔涌起无法抑制的酸涩,他本就因为激动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失控地往前倒,直直扑进云昭的怀里。眼泪几乎是在一瞬间奔涌而出,他近乎崩溃地捂住眼,想要将眼泪藏起来。这太丢人了,怎么能哭呢? 云昭的手轻轻拍在燕攸宁的背上,她没像他设想的那样耻笑他,声音柔和,“没事的,哭出来就好了。我在呢。” 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他颤抖着双手,头埋在云昭的肩上痛哭起来。多可笑,他只能在恨不得杀了痛快的云昭身上寻求安慰。 他的话语中夹着几乎哽咽的哭音,“…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他像一个被人夺去珍视糖果的孩子那般尖叫着,又逐渐被哭泣消磨殆尽。哭声渐渐小了下来,云昭不得不注意到自己的肩头已经被哭出了处泪洼,她抽了几张纸,小心翼翼地替燕攸宁擦去还挂在眼下的泪水。 “我没有。” 云昭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燕攸宁疑惑地抽噎了声,泪眼婆娑,哭得脸都通红了,可怜又可爱。 她的声音震耳欲聋,又像是靠在他的耳边轻轻昵喃。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燕绥的替代品。从来没有。你就是燕攸宁。 他想也不想,泪痕未干的眼睛瞪视着云昭,“骗子!” 云昭感觉自己是在哄三岁的孩子,有些哭笑不得,“我没有。” 少年牙尖嘴利,步步紧逼,“那为什么还要去招惹我哥?” 什么嘛,简直和正妻质问小三一样,云昭失笑。但这笑容落到燕攸宁眼里讽刺得人生疼,果然是这样,原本提起的兴欣鼓舞的心脏无声掉回了它该呆的地方。 他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要溢出来,用手臂狠狠一擦,对自己升起的希望感到耻辱,恶声地骂道,“滚!” 云昭自知又惹到这个敏感的要死,还死不承认的布偶猫了,她只好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凑上去,被燕攸宁愤怒地打掉伸过去的手臂。白皙的藕臂上多了三道类似猫爪印的伤口,皮rou翻出来露在空气中,瘆人。 燕攸宁的手已经兽化了,指甲上沾着云昭的血。他也被吓了一跳,又强装镇定,悄悄把手背到身后,云昭眼尖,看见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你活该!滚出去!你到这里的每一秒都让我恶心!我不想看见你!” 云昭皱了皱眉,手臂坚定地往前伸,抓住虚张声势的少年,将他揽进怀中。脸颊相贴的地方是温暖的,燕攸宁闭上眼不肯看她,“我不是燕绥。” 云昭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兄弟俩心里真是都有点病,别扭的要命。她亲上他的耳廓,舌尖在guntang的耳尖上触了下,传进耳膜里嗒的一声,像是肥皂泡破裂的声音。 云昭的手指安抚地从他的颈椎顺着凸起的脊椎往下摸,温热的指腹透过薄薄的衬衫衣料,燕绥觉得自己的背上一定起了鸡皮疙瘩。 摸到腰时,他敏感地往前缩了缩,反而像是投怀送抱,云昭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垂着眼看他。清亮的女音带着说不出的哑意,勾人心魄。 “攸宁,可以吗?” 燕攸宁哪里好意思回答,他心里还憋着一股气,从鼻腔里哼了声算是回应,哼的云昭心里痒痒的。 云昭很喜欢一点无关紧要的仪式感,她一颗一颗地解开燕攸宁的扣子,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亲昵气乱的呼吸声。 平整的衬衫布料在触碰间变得皱巴巴的,不过它的主人也没法在意了。他正低吟着靠在云昭的肩头,胸前乳rou被忽轻忽重地揉着,敏感的rutou在和掌心的摩擦中悄然立起,又被掌心的热度慰烫得直喘。 细微的电流从那点尖端窜回大脑皮层,当它被云昭的口腔彻底包裹时,他难耐地往后仰着头,喉里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云昭的舌尖悄然中变形,分叉的尖端冷冰冰地从乳尖上扫过,充满恶意地不断顶着乳孔,乳首颤颤悠悠地立起,酸涩的快感让燕攸宁方寸大乱。他从来没想过被人吃奶——多么粗晦的词——这么爽。 他一头银发,一打眼看去气质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现在脸上已经全然不见刚刚的怒气,惊慌睁圆的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又媚人的很。当真是只吃了醋的猫。 云昭将人脱了个干净,燕攸宁跪坐在她腰上,窗户的风一阵阵打在他裸露的脊背上,他有些紧张地咽着口水,不管做了几次,都没法不害怕。凭什么云昭又是整整齐齐的?他不爽地想。 燕攸宁的身体还在抽条,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和燕绥近乎完美的古希腊雕塑感不同,他更为青涩,腰腹柔韧纤细,带着股说不出的迷人劲。云昭垂着眼用手在他小腹上比划了下,一会能cao到这里吧。 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腕,掌心温热熨烫着皮肤。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的臀瓣。少女明明还是那副乖乖女的长相,气质却截然不同。声音里带着笑意和不容抗拒的命令。 “攸宁,屁股翘起来。” 鬼使神差,燕攸宁下意识服从了云昭的命令,腰部下塌,屁股上抬,被她的膝盖顶住。云昭不浪费机会,膝头坏心眼地分开臀瓣,暧昧地在xue口顶磨。 燕攸宁xue浅,敏感点也浅,之前被云昭用手指插射过,凸起的骨头好像带着布料顶了进去,燕攸宁羞耻地抽气。恼怒地叫起来,“你在干什么!” 明明被爽到两腮绯红,还要装模作样地显出几分不情愿来,云昭好笑地眯着眼。膝头更为残忍地往里面顶碾,xue口猝然吃进去些布料,将入侵者死死绞住,却让布料粗糙的触感更加难以忽视。 “呃呜……你个死变态!真恶…呜……不要顶了……难受…呜哈…” 吃进去的布料蹭到了一点前列腺的边,燕攸宁失控地颤抖起来,整个人都靠云昭的膝盖做支撑,布料被送得更深。 在一声呜咽喘息中,燕攸宁丢脸地就靠膝头的顶碾达到高潮,他茫然地喘着气,快感的余韵尚未过去,就又咬着牙开始拒绝,“不要…顶了……你能正常点吗?!” 云昭是个好姑娘,向来尊重别人的想法,闻言从善如流地收回膝盖,膝头上面的布料已经晕出一片可疑的湿濡,她懒洋洋地半躺着,手搭在他的大腿根上。 “攸宁好sao,稍微被顶两下就流水了。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被人cao,嗯?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呢?” 话音未落,燕攸宁就已经恼怒起来,眼睛瞪圆了就要骂人。骂来骂去就那几句,没出世的小公子哪知道怎么骂,云昭在心里恶意揣测着,怕是被揭穿了又要气得哭了。 本来还只是攀在xue口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因为高潮过一次的xuerou湿软的不像样,被对着敏感点狠顶了两下,水液就发了洪似的。 燕攸宁的话被快感冲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黏糊的呻吟,他就是个不善忍耐的性子,脑袋又还晕乎,什么羞耻的话都迷糊地被云昭哄着说了出来。 云昭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曲成节,在那处软rou顶碾着,爽得燕攸宁立起的腰一阵发抖。他全身都没了力气,趴在云昭肩头低喘,全身就剩臀还抬着。清亮的少年嗓音浸透了情欲,暗哑腻人。 云昭轻骂,眼底却带着纵容,“sao猫,这手勾引人的功夫哪里学的。xue道吸的这样紧,小浪荡鬼,嗯?” 云昭每次反问时尾音都会上扬,听得燕攸宁耳尖guntang,心里像是有人用羽毛在挠。又耻得把头埋在她的肩头,闷闷地说,“要做快点,死变态。” “这就变态了?那我可要让燕少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手指抽出时带出咕啾水声。性器抵在xue口跃跃欲试,夸张的尺寸让燕攸宁一僵,畏惧地想要躲开,又被云昭死死压在怀里。少女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雨味,湿冷缠人,把他吓得整个人都在抖。 “进不去…进不去的…”,他胡乱呜咽着,心里一阵阵发虚。 云昭很喜欢看到燕攸宁被吓哭的样子,我见犹怜,看上去特别…好吃。不论是心里还是生理层面上的。她的虎牙由于情动兽化特征明显,长而利,阴森森地抵在少年的侧颈,好想咬下去。 guitou一寸寸挤开xue壁,燕攸宁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的生命岌岌可危,蹬着腿哭骂,“我不做了!畜生!出去…呜咿……不要顶…呜……” 云昭也被他xue咬的难受,声音低哑,“别吃怎么紧。sao猫。” “我是雪豹!不是……呃啊…猫!” 趁着燕攸宁恼火地纠正时,roubang一贯到底,全cao了进去。 快感强烈到令人窒息,燕攸宁咽喉发紧,尖叫卡在喉咙里,感觉直接捅到胃里了。 少年的小腿可怜地打着抖,坐姿让性器进的更深。云昭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挺身插弄起来。 噗嗤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他也无暇管这些,瞳孔涣散,一副被cao傻的样子。胯骨相贴,xue壁瑟缩,紧紧包裹鞭挞自己的入侵者。 高潮的快感还未结束,新的顶弄又将他送上顶峰,身前的性器射到最后只剩下点清液,近乎于疼痛。 云昭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脑后,她的瞳孔因着兴奋化作金色竖瞳,一动不动地盯着可口的猎物,“你好香……” 燕攸宁两眼氤氲,全身失力,只在又一次情潮来临时,无济于事地抓紧云昭的手臂。被射了一肚子又烫又多的jingye,真可怜呢。 他的情态真的很可爱,和燕绥相似的五官,但两人在情动到崩溃时表现完全不一样。云昭瞥了眼门口,门一直开着一条缝,一点金色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云昭失笑,附身在燕攸宁耳边说话,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门,“攸宁真是个哭包,怎么和哥哥一点都不一样呢。” 门被关上了,燕攸宁被她的话又一次气晕了头,他的声音哑的不像样,想必第二天就发不出声了。“云!昭!你真恶心!!!我恨你!!” 云昭收回视线,“哼,气性真大。” 她揉揉燕攸宁的头,抽出性器,被堵住的jingye顺着淌了出来。xue口已经cao肿了,一碰就痛。燕攸宁还在生气,甩开云昭的手,但又没力气,更像是小猫挠人。 他被云昭压着又亲了半天,嘴唇还被人坏心眼地咬了个牙印,火辣辣的疼。 云昭带着他去清洁,可能是累狠了,还没到床上,他就在云昭怀里睡着了。云昭摸摸鼻子,天呐这一个两个都来考验自己的臂力,我只是个柔弱小女孩而已,看来得去撸铁锻炼下了。 她把燕攸宁抱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少年乖巧的睡相惹人怜爱,凌乱的银色发丝散落在额前。云昭蹲下去,替他抹去搭在鼻尖的头发,轻轻亲了下他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脸颊,“要是你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