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的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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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攸宁第二天还是乖乖来了,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座位看书的云昭,不禁一阵恶寒。 全班噤声,这个小霸王却一反常态,安安静静地回到了座位。云昭笑眯眯地抬起头,语气平常,好似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 燕攸宁今天穿了身学校制服,修身短裤露出的双腿笔直纤细,骨rou停匀,白得像是剥下树皮显出的内里。嗯,好乖的布偶猫。 “早上好呀,同桌。我给你带了油条糍粑。尝尝?” 燕攸宁脸都绿了,对面前的食物退避三舍,皱着鼻子抗拒,“不要。闻着真恶心。” 云昭啊了一声,一副颇为遗憾的样子,“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昨天——” 燕攸宁猛地扑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闭上你的嘴。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的贱人。” 云昭耳语,“坏猫,怎么还咬人呀。” 燕攸宁耳根发红,他恨恨地坐回去,一脸不情愿地伸手拿了块食物,嫌恶地往嘴里塞。 牙齿先接触了最外层炸得酥脆的油条,往深了是软糯guntang的糍粑。内馅滚了圈炒香的芝麻,碾碎的那种。细微的甜味在咀嚼中在口舌中释放,富有层次的油脂香气和碳水特有的满足感让人彻底遗忘眼前的糖油混合物究竟有多不健康,只想一个又一个往肚子塞。 等燕攸宁回过神,他已经把那一袋通通吃完了。湿润的酒精湿巾擦拭着自己的手,云昭自然地擦着,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熟络地像在照顾小孩。 周围的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短短一个周末发生了什么,云昭是怎么让这个小霸王服软的??? 云昭黑白分明的眼睛有时看过去会有些吓人,特别是在她没表情的时候,阴森森的。但她一笑起来,突然就变得温柔乖巧,像是丝带从指尖前拂过的感觉,无害到无懈可击的程度。 她漫不经心地睨了眼后面低着头颤抖的小弟,语气却还是那样柔和,“真是的。你把我的早餐都吃完了呀,我吃什么呢。攸宁就仗着我喜欢你欺负我呢。” ?燕攸宁一脸莫名其妙,这疯女人在说什么,她的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好啦,看在攸宁也喜欢我的份上,原谅你。” ……她的声音不算小,在静谧的课室里足够从前门传到后门再打个转。大家都在相互交换惊恐和佩服交错的眼神。 老师在这个时候踏进教室,“上课。起立。” 一肚子懵逼和怒火的燕攸宁感觉自己被云昭算计了。虽然说他并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什么,但是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他瞪了她一眼,狠踩一脚。云昭面不改色,手在他腰上拧了下。 燕攸宁吃痛松开脚,但腰上的疼痛即使云昭松开了手也没有消失,隐隐作痛。 燕攸宁瞪人的时候眼睛特别好看,与他在床上哭起来的样子不同,倨傲又生动。脸上的蛮横放在别人身上显得欠揍,他做起来就莫名可爱。 台上的老师滔滔不绝地讲着贵族家族历史,下面的学生们都兴致缺缺,燕攸宁听得不耐烦,把头一埋,光明正大地睡起觉来。 睡着睡着,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他站在一棵树前,粗糙树皮上蔓延着深绿色的藤蔓。他无端有些害怕。白色的阳光没有热度,冷冰冰地刺人眼睛。燕攸宁转身想逃,但在迈出第一步的瞬间就被绊倒。藤蔓顺着他的脚腕攀上小腿,大腿,往深处延伸。 燕攸宁惊醒过来,云昭的手掌在他的大腿上摩挲,顺着短裤的裤管往上揉捏着他腿内的软rou。他压低声音,怒目而视,“放手!” 云昭用书挡住他们两个的脸,垂下的眼睛看着很委屈,“对不起。让你害羞了吗?我还得好好照顾燕同学的心情。” 春药的药效尚未完全散去,残存的几分药性激得燕攸宁浑身燥热。云昭的指尖冰凉凉的,好舒服,还想要被触碰更多。裤裆被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干巴巴地咽着口水,好难受…… 云昭手下动作并没如燕攸宁所愿停下,而是变本加厉,放肆到隔着内裤握上了他的性器。不过是揉搓几下,guitou部分的布料就濡湿了一小块。 她近乎耳语道,“攸宁是不是想要了。” 燕攸宁瞪了她一眼,但毫无威慑力,咬着牙骂她,“神经病。” 云昭转向老师,准确无误地答出黑板上的答案,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坏心眼狠狠捏了一把敏感的性器。 燕攸宁费力地压住喉中的惊喘,他慌张地左右扫视的样子着实好玩,脸颊酡红,弯下身子挡着立起的裤裆,语气间也带上两分哀求,“你赢了。别这么干,不要在这里……” 云昭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又突然站起身,“老师,燕攸宁说他头晕,我带他去医务室看看。”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脸上红得异样的燕攸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心里恨死云昭了,不要…不要再看着我了…… 云昭脱下身上的薄外套,披在燕攸宁的肩上,帮他挡去不少投来的视线。他一瞬间心里竟生出些感激来,但转念一想,害得他如此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这个人吗。 老师挥挥手,“去吧。”又不放心地叮嘱两句,“云昭,你要好好照顾攸宁啊。” 云昭挂着标准社交微笑说,“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她装模作样地把燕攸宁扶起,他又没断腿,当然能自己走。少年故作无力地倒在少女肩上,实际上他大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云昭身上。 云昭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搀着他走出教室,燕攸宁感觉自己被人劫持了,晕头晕脑地不知道在往哪里走。 “你真的要去医务室?!我又没病!” 云昭挑起一边眉头,不急着反驳愚蠢的小布偶猫的问题。她走进去熟络地和医生打招呼,笑容乖巧可人。 值守的医生就对她笑笑,“房间在里面,他头晕是吧,躺那休息会看看情况。” 燕攸宁恨恨地想,云昭这身皮相也是够有欺骗性的,明明是个敲诈勒索别人的混球,在别人面前却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他跌跌撞撞地坐到病床上,云昭将门关上,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将披肩的乌黑直发束在脑后。 燕攸宁忽然想起自己被朋友拉着看的恋爱电影,里面被主角暗恋的女生也是绑着马尾,笑起来时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他仰起头,眼角已经泛起红,被汗打湿的发丝黏糊糊地粘在额头,瞳孔已经有了几分涣散的意思。 云昭的手掌捧起他一边脸,大拇指怜惜地蹭着他的脸颊,少年无意识地磨蹭着她的掌心,喉咙里舒服地哼哼着,亲昵爱娇。 抗药性太低了,她轻轻叹息着,拇指摁压着他的唇,像是发烧般guntang。掩藏在艳红唇瓣下的犬齿,噢,猫齿。尖锐的下端抵在她的指腹上,轻微的疼痛把氛围推往朦胧不清之中。 燕攸宁的羞耻心看上去比他的兄长少得多,舒服才是最重要的。他无师自通地吐出截舌尖,抬起眼睛,近乎诱惑,恍若荼靡花盛开。他的手搭上云昭的手臂,塌下去的腰部弯出优美的弧度。 他将严密到脖颈的衬衫纽扣一点点松开,深凹的锁骨,在空气中微微发着颤的胸乳,平滑的腰腹。他的手停在了小腹上的最后一颗扣子,任着衬衫虚虚地挂在身上。 云昭垂着眼,永恒不变的温和气质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注视着燕攸宁的每一步动作,喜爱混合着阴暗的欲望,乖猫咪,太乖了。 她俯下身子,施舍般含住少年吐出的那截舌尖。舌头在湿热口腔滑过,像是一条狡猾的长鳗,坦荡游入深处。 一吻结束,燕攸宁气喘吁吁,他进入了类似于微醺的状态,他伏在云昭的肩膀上,睫毛上挂着生理性泪水,顺着滴落在云昭的校服上,洇出点点湿迹。 她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猫耳,我想要看看攸宁的猫耳和尾巴。” 薄弱的猫耳被女人捏在手里把玩,她慢慢收紧,残忍愉悦地听着少年喉间的闷哼。一旦涉及到疼痛,燕攸宁就不干了,“松手!呜……好痛,不要捏这么用力。” 阴暗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缠绕在云昭的手上,手下的皮肤奔涌着鲜血的事实让她兴奋到浑身颤抖。 性欲化作强烈的,饥渴的食欲,好想吃下去。从温热的耳廓开始,齿尖刺过薄薄的猫耳,一定是像脆骨那样的口感。 她缓慢地扯出微笑,幸而燕攸宁没看见,不然定要被她神色中藏着的几分疯狂吓得想跑,“攸宁好乖。” 唇舌从锁骨一路向下,停留在最后一颗纽扣处,她呼吸的热气打在他的小腹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像触电般酥麻。 牙齿叼着纽扣,一顶一脱,燕攸宁的上身一览无余。上次在腰间掐弄出来的青紫还没消,被雪白的皮肤一衬,显得伤势可怖。 云昭轻轻摸着,语气中分不清情绪,“疼吗?” 燕攸宁含含糊糊地答,“唔,不是很痛。” 云昭手下一用力,燕攸宁就痛得面目扭曲,怒气冲冲地朝她嚷嚷,“呜啊!云昭你抽什么风!” 云昭眼里挂了些清浅笑意,“对不起。“ 她没有戳穿燕攸宁拙劣的谎言,他也是爱面子的,逼急了,真会和自己跳脚。 落下的短裤挂在脚尖上,细皮嫩rou的大腿主动地分开。燕攸宁的腿型很好看,云昭的视线从凸起的脚踝骨看到匀称的小腿,到富有rou感的大腿,这双腿的主人正恬不知耻地向自己自己主动敞开一切呢。 手指试探地伸进xue道里,摸到一手yin水,等待良久的xue道热情地吮吸着,xuerou缠绵多汁,实在是yin荡。 燕攸宁反应过来对面的少女还是穿戴整齐,他不平地上手要拽云昭的衣角,却被她轻快地躲了过去,还被推倒在床上。 云昭的性器蠢蠢欲动地从裙下探出头,抵在xue口前跃跃欲试。药性引得燕攸宁不耐烦了,xue道空虚地渴求着什么来充实自己,他双腿盘上云昭的腰,xue口扑哧吞进了大半根性器。 “呃啊……呜……哈………呃…太粗了…出去快出去!呜要裂开了……” 虽然前戏已经充足,但xue道一寸寸撑开的感觉还是让燕攸宁吓得够呛,双手不住地推云昭的手臂,猫耳唰地立起,还打着颤。 刚刚还主动到yin荡的小少爷一看动真格了就想跑,云昭露出一个笑容,白齿森森。她低下头轻轻咬上心心念念的猫耳,身下性器猝然全根没入,直直cao进最深处敏感的xue心,只一下,燕攸宁尖叫着,射的一塌糊涂。 云昭捂着他的嘴,语气带了点漫不经心,“攸宁再叫这么大声,那我就不保证没人来了。” 话音未落,保洁老师就试探着在敲门,“云同学?怎么了?我听到尖叫。” 云昭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瞬间僵硬的燕攸宁,包裹着性器的xiaoxue紧张地收缩起来,一摩擦,燕攸宁喉里又溢出些呜咽。 她扬声道,“没事的老师,我不小心把水洒在地上了,我自己打扫下就好。麻烦老师担心了。”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云昭松开手,燕攸宁的头发都被吓出的冷汗打湿,眼睛湿漉漉的,浅银色的发丝黏在颧骨上,可怜又可爱。 云昭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性器专往敏感点cao,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绵绵不绝的快感近乎要把燕攸宁的理智淹没。 娇嫩的敏感点哪里经得起这样折磨,红肿充血,每被摩擦到就连痛带爽的燕攸宁哼哼。他又不敢叫出声,自己捂着嘴,爽得过头时会吐出点舌尖,将手心舔得潮湿一片。 他像是误入深海风暴,整个身子都被带动着,床板嘎吱作响,吓得燕攸宁随时担心它会散架,无力地抓住云昭的手臂,语句被cao的破碎。 “呃哈……求你呜……慢点……呜,受不了了…我怕……呜啊………呃我不行了……要被cao死了……会破的……呜” 求饶并没有起到作用,燕攸宁哭的眼睛都红了,酥麻酸涩的奇异快感一波波冲刷着理智。近乎灭顶般的刺激,他仰起脖子,像柔软的白杨,无声的呻吟着,性器抽动着在云昭的裙子上射出些清液,连脚趾都受惊地蜷缩起来。 云昭亲亲他的带着泪珠的睫毛,身下动作不停,在xue道里横冲直撞,害得xue道痉挛着抽搐起来。云昭发现了,她越是cao得用力,xiaoxue就吸得越紧,胯骨贴合的部分被cao出的yin水染得乱七八糟。 燕攸宁的唇瓣被亲的艳红,瞳孔失焦,腿根可怜兮兮地发颤,一副被cao的丢盔卸甲的样子。白皙柔韧的小腹上被自己的jingye搞得一塌糊涂,隐隐还能看见不时凸起的异物。 在欲望登顶的顺间,燕攸宁无力地咬住云昭俯下的肩膀上,将喉中的尖叫硬生生咽了回去,含着衣角模糊地骂着,“混蛋,畜生,不是人的东西。” 云昭非常受用,哼笑着用头蹭蹭精疲力尽的燕少爷,“骂我又不会少块rou。傻子。” 还奇怪燕攸宁怎么没反应,一看,人已经昏昏睡去。还好燕少爷没听见云昭怎么蛐蛐的,不然,非得气的爬起来打人才好。 云昭也有点困,抱着睡着的燕少爷到厕所处理了下,一边犯困一边想,下次在学校里还是不要射进去了…… 燕攸宁估计真的累着了,眼下和他哥一样挂着个浅色黑眼圈,不明显,被这么折腾也没醒,照样睡的很香。 云昭跟着爬上床,像只树袋熊那样抱着燕攸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皮阖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