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冒犯(扒开她的身体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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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陈素几乎每天都跟男朋友在一起吃饭,中午容意偶尔会到初见的咖啡馆等她。 当然,陈素忙起来也有放他鸽子或者让他久等的时候,但容意基本是没脾气的包容。弄得陈素十分不好意思,于是跟他吃饭的时候更加积极了。 去吃粤菜、闽菜、江苏菜,都是陈素做主说了算。主要是当时容意带她去吃的私人菜馆,陈素感觉还是面子上的东西偏多点。第一次请吃饭她认为已经够仪式感了,没必要每顿都花几个叶城人均月收入来维持这种仪式感。 嗯,陈素不知道,那种地方对容同志来说是基消。 有一次去吃川菜,是因为陈素在某点评app的网红推荐必吃榜上看到了某家店。 一家北京人在叶城开的四川菜馆,还宣称全城最正宗的四川菜。 好像有点激起到陈素小姐的叛逆心理了,决定去试下到底有多正宗。 陈素不太能吃辣,容意也不能,两个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爱吃辣,但只能吃微微辣,广东辣那种。 于是对着一盘麻辣锅开始菜鸡互啄,一个说加麻,一个说加辣。结果被辣得嘴唇红肿、不能自已的时候,互相对视看对方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意就贴心地拿纸巾给她擦额头的汗,让服务员送上解辣的冰镇饮料。 他们偶尔也会聊下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路边的巨型广告牌什么也没写,只写个公司名和咨询电话合不合理;比如全市唯一一家精神病院就开在民政局旁边,对精神病人是不是不太友好。 吃饭时,陈素看到对面桌坐下个打扮性感的美女,正认认真真对着化妆镜涂口红补妆,似乎在等人。 陈素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时离远就看到美女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跟自己的男友攀谈甚欢。 让她想起了品如的抓jian现场。 ——穿着我的衣服,和我的男人躺在我床上。 美女的眼睛顾盼风姿,双手托着腮,扭着一个妩媚的姿势,一袭性感的挂颈黑色长裙,绮丽地看向男人,胸前两个雪白rou球裹在细碎的布料里呼之欲出。 王大志倒是全程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最后美女拿出手机记录了些什么,像是在留联系方式,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回到原桌。 陈素回来照常吃东西,然而美女留下的香水味还漂浮在空气中,很难当没事情发生啊。 陈素在等王大志会不会主动开口,如果直到这顿饭结束,他都选择佯装无事,那很遗憾,她就是这么小气,这段为期不长的感情要game over了哦。 “你不想知道隔壁桌的小jiejie刚跟我讲什么了吗?” “嗯,讲什么?” “她问我能不能交个朋友。我说我在跟我女朋友吃饭,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秘书。” “然后呢?” “我给她报了隔壁精神病院的客服号码。” 陈素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认真的啊?” 容意伸出长指放在唇上,“嘘”地一声。 他有一双温暖的眼睛,含笑看着你时,就像是全世界最善良谦柔的人。 这个最善良谦柔的人此时靠近来注视着她的眼睛,用磁沉的嗓音狡黠顽劣地说:“小点声。不然我怕我走不出餐厅的门口。如果我被美女打,你会保护我吗?” 明知道是个有点孩子气的玩笑话。 可陈素却不自觉地跟着孩子气地回应:“不怕啊,我保护你。” 没多久,美女等待的人终于出现了。是个西装革履的商务男士,目测年龄至少比美女大两轮,发胶打得很多,感觉头顶亮得都能炒菜。 美女的夹子音登时要扬了几个分贝,“雷总~雷总~”地喊。 引得餐厅为数不多的几桌客人都投来注视的目光。 两个人还挺亲密,可男士手上无名指明明戴着个金戒指。 陈素想,那这个美女是他的谁呢? 陈素看看面前的容意,眉毛都没动下,只泰然自若地给她夹菜,温声说: “吃饭,别东张西望。” “……” 我没有啊。 陈素低头对着餐盘中的兰花大rou蟹拆蟹壳时,无意中看到对面桌下的风景。 她“咦”地一声,抬头看向容意。 容意给她递纸巾,问怎么了? 陈素小声问:“她刚才有那样对你吗?” “什么?” 陈素说:“就是这样。” 她放下蟹壳,探出粉色的舌尖舔舔唇角的rou汁,然后学着美女漫不经心地从桌底把秀窄的脚伸出来,抬起小腿去撩容意的腿。 陈素今天穿着咖啡色的长裙,从裙摆探出一截纤盈细白的脚踝,像古代精心抛光打磨过的名贵瓷器覆着层轻纱。 雪白的踝骨处挂着一圈红绳,垂着小小的银铃铛,随着上移的幅度贴着雪嫩的皮rou慢慢摇晃。 她的脚又窄又小,趾甲圆润晶莹,是没有涂任何甲油的干净粉嫩。 脚尖像猫一样轻盈的弧度落下,从裤筒的空隙慢慢滑进去,落在容意的小腿上顽皮地朝上蹭。 下一瞬,那截雪白纤瘦的踝骨便落进男人宽大炙热的掌心牢牢控着。 容意抬起目光看她,一向温和浅绪的眼眸此时酝酿着惊涛骇浪的幽澜,亮得惊人。 还茫然不知的陈素笑着要收回恶作剧的脚,却发现半点动弹不得。 带着薄茧、男性的手指甚至勾着她踝骨处的小红绳。修长的指穿过去,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小腿的那寸皮rou肌肤。灼热的粗砺感让抚过的地方激起一层颤栗微痛的痒意。 陈素轰地脑袋嗡嗡,头皮发麻。抬头与他视线相交的一刻,脸上、身上都随着他的抚摸漫着股sao动的春潮,从尾椎骨向全身的细胞毛孔潮湿温热地蔓延。 她微微轻咬柔软的唇,险些拿不住筷子,呼吸困难地有些急促,脸上绯色通红,已经漫着桃花霏霏的粉潮。 男人的视线不知何时起变得灼热不已,连细嫩的脚背都像要被他掌心的热度烫伤。 在静得诡异的沉默中他丝毫不掩饰的、赤裸裸地注视,像烧红的铁烙在她身上,眼睛只剩危险的欲色。 这样的容意是陌生的,仿佛要将她拆皮剥骨生生活吞,让陈素感到害怕想逃离又藏着某种不知名的想亲近的渴望。总之陈素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他们坐在间隔开的靠窗雅座,大庭广众下,除了他们自己以外谁也发现不了桌底的暗潮汹涌。 容意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喑哑,连咬字也异常的轻缓、异常的欲。 “还要继续吗?” 陈素乌黑的眼睛仿佛漫起迷蒙的水雾,眼尾垂下时竟像藏着股委屈的求饶,仿佛在说,我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你、你放手,抓疼我了。” 那是容意有生之年最难熬的一顿饭,藏在骨子里的欲望不断膨胀,像烈火一样焚烧煎熬着仅剩的理智,却要一直不停告诫自己克制,不要吓坏她。 直到放了手,他都在想陈素,陈素近在眼前,甚至能感知她每一次呼吸的节奏变化,依然想得发疯。想扒开陈素的身体品尝,一定也是如自己所触到的这般柔软、蚀骨。 而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将陈素cao烂时,陈素却只想着怎么对付那盘辣炒蟹。 陈素坐在餐厅门外的花基台上等容意。抱着两个头盔,低头盯着细跟单鞋里白皙纤瘦的一双脚看,像极个无聊至极,自顾静坐发呆的猫科动物,就是不想理人,自娱自乐也自在那种。 然后,忽然想到刚才吃饭时,他是不是生气了。 正当陈素杂乱无章之际,容意已经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里面几盒药膏。 陈素直起脊背,刚要开口跟他说话,却见他已经蹲下身子,弯腰去触碰刚失控被捏出一圈紫红青瘀的脚踝。 陈素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冷落,她抓耳挠腮,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对上毫无脾气的老好人,你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没什么。 又怎么会没什么呢?是觉得刚才自己那样太放荡了?还是说折辱了他? 陈素都几欲跪下来,好想说,你别这样不阴不阳的,我压力很大,有啥说啥嘛。 她的皮肤白,阳光底下,更显得那些一时散不去的紫红指印惊心动魄。 容意干燥温热的指腹落下来时,陈素的脚几乎生理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他抬头,仰首注视她的角度,漆黑的眼总是缱柔而专注的,有种错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用这样的目光追逐过她,竟让陈素产生一丝类似太阳晒久后眩晕的感觉。 “还痛?” 陈素摇头,自己没有这么娇弱。而且认真算起来,好像是她自作自受耶。 冰凉的药膏轻轻地落在皮肤上渐渐化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怎么形容呢,烂俗点说就是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竟喜欢这一刻的温情。 “让你受伤我很抱歉,陈素。”容意开口,起身凝视,漆黑的瞳仁里映着一个纤瘦的她,流动的深邃压着翻滚的不可言说的色彩。 “但下次不要这样。” “啊?”陈素黑白分明的眼睛是透彻的,也是懵然的,最后才转成一丝不确定。“你真的……生气啦?” 他摇头,认真道:“是想告诉你,如果还有下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没法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正常男性面对心仪女性会做出的正常的事。” 陈素仿佛还没搞清楚他话语里的严重性。 容意说:“我会冒犯你,也不会接受你的拒绝。不管你下次是有心还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