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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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蒲,别走。” 周峻纬死死拽住蒲熠星的衣袖,眼底满是惊惶。 “放手,周峻纬。”蒲熠星没有回头,但那人可以感觉到他单薄的双肩正细密的颤抖。 周峻纬手上更用力了些,“你听我解释好不好,阿蒲,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事先商量是我的错,可我只是不想让你白白错过那么重要的面试机会……” 蒲熠星回过头望着他,学心理的人太懂得伪装与示弱,不费吹灰之力的拿捏心软的自己,“是,我就是听你解释了太多次,给过你太多次机会,才把自己过成现在这个样子。” “阿蒲,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男人哀求似的看他。 蒲熠星冷冷笑了起来,“周峻纬,我问你,如果不是我收到的那条匿名短信,你还打算瞒我多久?我的护照、证件都交给你保管,等你把我骗出国以后,又打算怎么处置我?派人监视我,锁在家里,还是用铁链绑在床上?嗯?” “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周峻纬收紧手臂,将挣脱不过的男人拉回身边,是不容商榷的架势。 “怎么,还在我家,就准备开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蒲熠星闻到那人身上浓郁的酒气,本能的皱紧眉头。 周峻纬回身将人抵到墙边,小狗似的把头埋进蒲熠星颈窝,“我爱你,蒲熠星,我离不开你,更害怕你离开我,我想要你心里的位置,想要你永永远远属于我。” “你喝多了,我不想跟你争辩这些,”蒲熠星闭上眼,任由那人紧紧抱着他,“有些话我从前说过,我会爱你,但我永远是独立的个体,不属于任何人。” guntang的吻沿着眉心落下,是不容推拒的姿态,蒲熠星颤抖着承受着,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抱我,”周峻纬一手抬起那人下颌,一手紧紧箍住对方腰身,语气是少有的凌厉,“你说爱我,为什么不抱着我?为什么不跟我走?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留在这里!” 蒲熠星苦笑了一下,轻轻摇头,“是我错了。” 错在被满腔爱意冲昏头脑,错在从未真正看清过眼前的人。 “跟我走,”周峻纬单手解着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粗暴地去扯蒲熠星衬衫的扣子,“离开这里,去哪都好,就我们两个……” “……不可能。”蒲熠星忍无可忍地推开身上的人,想转身离开,脚下却没来由的一软,不受控般向前倒去,又被周峻纬严丝合缝捞回了怀里。 秀眉不可置信的紧皱,“你给我下药?” “一点点而已,”周峻纬解下皮带,三两下将人双手反绑在身后,随即把手探入蒲熠星大敞的衬衫领口,“阿蒲,我们还没试过在客厅做呢。” “你是不是疯了?”蒲熠星难耐地躬身躲避,竭力避开男人的触碰,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无处可逃,“你……放开我,周峻纬,九洲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听见蒲熠星喊别人的名字,豺狼的獠牙在一瞬间亮了出来,“唐九洲?你很在意他们是吗?也是为了他们,你才不肯离开这里,不肯跟我走是吗?” 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摩擦过蒲熠星前胸的脆弱,曲起两指用力揉捏着,惹得人难耐的闷哼出声,“这里是不是只有我碰过?嗯?还是他们几个也尝过它的滋味?” 蒲熠星浑身都在发抖,“你真他妈是个混账……周峻纬。” “我混账,”男人加重手中力道,将人压在沙发的扶手上,guntang的手掌在莹白匀称的腰腹间肆意揉捏,“石凯坐在这贴着你打游戏的时候不混账?郭文韬缠着你手把手教他压枪的时候不混账?蒲熠星,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要怪就怪你太迷人了……我容忍不了,哪怕一点点的可能性,我都会嫉妒的发狂……” 蒲熠星楞楞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渐渐停止了挣扎,只死死咬着下唇,眼眶蓄了些泪,但固执着不肯让它落下,那神情倔强又易碎,像个瓷娃娃,“你是这么看我的吗,周峻纬……” 男人被过分脆弱的眼神刺伤,双眼红的可怕,“我该怎么留住你,阿蒲,求你、求你告诉我。” 唇舌再次覆上,一点点撬开齿关,掠夺一般凶狠的吻着,身下的人逐渐放弃抵抗,任由发狠的豺狼撕咬舔舐。清冷的容颜沾染欲念,破碎的喘息掺杂着啧啧水声,任是落在谁的眼里,都是致命的诱惑。 “我想要你,”周峻纬紧紧托住那人绵软无力的腰肢,将身下火热抵在双腿之间,“阿蒲,我想要你。” 解下绑在身后的束缚,周峻纬将人严丝合缝按进沙发里,褪下两人的裤子,布满青筋的硬物从内裤中滑出,拍打在一处,刺激的两人都低哼出声。 “我可以让你舒服的……蒲熠星,我可以让你动情,你也是爱我的,你也离不开我,是吗?”周峻纬单手将两人的握在一处,硕大的前端早已吐出不少透明的液体,充当了二人之间的润滑。 蒲熠星被刺激得失语,只顾得上弓身挺腰,如溺水般喘息,周峻纬一向知道怎样取悦爱人,单手taonong着那人的guntang,拇指打着圈向上,按住顶端小孔,不时用指甲轻刮一下中心凹陷的嫩rou,身下的人蓦地绷紧背脊,“别……那里,嗯……” 周峻纬近乎痴迷的欣赏蒲熠星失神的样子,似乎觉得这样还远远不够,他单手托高了那人背脊,跪伏在沙发前——湿热的吻沿着凹陷的小腹一路向下,伴随蒲熠星失控的挺腰,张嘴含住了挺立着青筋蜿蜒的柱身。 “唔……”蒲熠星的四肢因药物而使不上力,双手紧紧握住托举自己腰腹的小臂,生理性的泪水模糊双眼,“周峻纬……饶了我,求你……” 回应他的是更加卖力地吮吸,舌尖一圈一圈,描摹着盘踞的青筋,齿尖恶劣地刮过顶端嫩rou,一遍又一遍。直到察觉蒲熠星瞬间绷紧的肌rou和失控上顶的腰腹,周峻纬猛地撤出来,用拇指紧紧抵住顶端小口,“阿蒲,看着我。” 蒲熠星剧烈地痉挛着——就要释放的瞬间被人生生阻断,极致的痛苦与快慰几乎让他昏厥。 “蒲熠星,看着我,”周峻纬仍旧紧紧握住想要释放的硬物,铁钳似的手臂将人死死箍在怀中,“看着我射出来,喊我的名字,说你爱我。” 蒲熠星彻底失了神智,没有焦距的双眼被泪水模糊,只能依稀辨认那人轮廓,浑身如缺氧般不受控制的颤抖,却仍旧咬紧了牙关,“你……杀了我吧,唔……周峻纬……” 周峻纬的双眼更红了些,握着的手再次收紧,怀中的人反弓了身子,眼神都开始发直,却始终未再开口说一个字。 终究是不忍的,周峻纬颓然松开禁锢的手,将颤抖的人完整贴进怀里,“我……我不逼你了,对不起。” 怀里的人依旧在痛苦的喘息着,太久得不到释放的下身一时失去阻碍,却仍然没能出来半滴。 “呼……嗯……”蒲熠星艰难地挺动腰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前滚落。 周峻纬慌忙将人抱在自己身上,一手轻柔地替人揉弄,一手探到胸前缓缓施加刺激,“阿蒲,放松些……宝贝,别绷着,这样你受不了的。” 蒲熠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失焦,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蒲熠星,我放过你,我答应你……别为难自己可以吗,听话,放轻松……” “唔……”柱身已青紫的不像样,大约是周峻纬的话语起了作用,又或是曾经贪恋的怀抱太过温暖炙热,蒲熠星在人怀中挣扎挺动了十来次,终于在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声里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从浓浊到稀薄的液体,直到射无可射,依旧浑身颤抖着。 “为什么……不,放过我……”蒲熠星失神了良久才渐渐恢复知觉,不知为什么,濒死般的体验竟让他感到解脱。 “周峻纬……我不想爱你了。” “所以请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