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以退为进 (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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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出去逛逛?” 宁程端着牛奶进来时,看见岑晚缩在窗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的鸟,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洒在背上,将牛奶放在桌子上,从后面抱住她,眉间瞬间紧簇,突出的肩胛骨有些硌得慌,她好像越来越来越瘦了,宁程吻了吻她的耳垂,温柔的开口问道。 岑晚回头看着她,眼睛里带着几分惊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链子,眸子里的光暗了下去。 宁程揉了揉她的头,解开了脚上锁,脚铐‘嗒啦’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把牛奶喝掉,我们出去溜溜好不好?” 岑晚乖巧的点点头,她感觉自己像是宁程养的宠物一般,只有乖乖听话才会得到一些奖励。 宁程起身去了衣帽间,帮岑晚搭配着出去的衣服。 岑晚端起牛奶一饮而尽,目光停留在自己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上,摩挲了两下,这便是她新的锁链了吗? 宁程走过来将她嘴边的白色奶渍舔舐干净,抚了抚她的长发,“晚晚真乖,我们来换衣服吧。” 岑晚麻木的点点头,宁程总是执着于给她换各种衣服,像是再玩换装游戏。 宁程利落的脱掉她的睡裙,嫩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宁程爱不释手的摸着,将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帮她穿上。 岑晚对这一切从刚开始的羞涩到现在已经逐渐麻木,像一具木偶一样,任由主人摆弄,她感觉自己像是第三视角再看宁程的这些动作一般。 枯黄的落叶已经全部飘落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地毯,随着风轻轻吹过而漫天飞舞着。 一片银杏叶落在岑晚的肩膀上,白嫩的手指将它轻轻捻起,神情有些恍惚,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了,在宁程给她创造的‘玻璃房’中,时间好似都不再流动了。 “原来都快要到冬天了。” 宁程将人揽在怀里,“冷不冷?我们一会儿去吃火锅好不好?” 快入冬了,秋风吹的有些凛冽,岑晚的脸颊有些泛红,松开手,叶子像是得到自由一般,跟随着风向远处舞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自由真好。 “我们在外面多走走好吗?”岑晚抬头微笑的看着宁程。 宁程看着她弯弯的眼角,嘴角随着笑容扯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阳光照在她身上泛着金光,跟自己记忆中的小女孩儿逐渐重叠,一时失了神。 “宁程?”岑晚轻拽了拽她的衣角。 宁程回过神,拉住她有点凉意的手,“好。” 得到应允的岑晚灿然一笑,两人牵着手漫步在铺着金黄地毯的大地上,脚下的树叶咯吱咯吱响着,空气里充满了欢愉的气息。 宁程紧了紧拉着她的手,嘴唇浅浅勾起,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她抓住了她的阳光。 “慢点吃!”宁程拿纸巾帮岑晚擦着嘴角的油渍。 岑晚以前总是带着她吃火锅,说看见她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吃火锅就不会感受到孤单了。 “你快吃,别管我。”岑晚塞了一口虾滑。 “好好好,不管你,一会儿烫到嘴可别怪我。” 岑晚将嘴里的虾滑咽下,不满的嘟嘴看着她,“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宁程掐了掐她气鼓鼓的脸颊,宠溺一笑,“我们岑大小姐最讲理了好吧。” “哼,这还差不多,来,赏你一颗鱼丸,小宁子…” 夹着鱼丸的手突然顿住,这个称呼恍如隔世,将鱼丸放进她碗里,收敛了笑容,“快吃吧。” 宁程察觉到她的表情变化,桌子下的手紧紧握拳,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将鱼丸缓缓放进嘴里,缓慢的咀嚼着。 两人沉默着都没有说话,岑晚突然失了胃口,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麻酱。 “楼上有一家乐高店,我们吃完去看看好不好?” 宁程给她碗里夹着菜,不经意的说着。 岑晚爱玩乐高,她自己的公寓里有一面乐高展示柜,经常带着她一起拼。 岑晚将她碗里的食物吃完用湿巾擦了擦嘴,点了点头。 宁程放下手里的筷子,自然而然的帮她拿起包包,拉起她的手,“我们走吧。” 岑晚眼睛亮晶晶的在乐高店里逛着,跟小朋友看见玩具一样。 “我们把喜欢的都买了好不好?” 岑晚头也不回兴奋的点点头,直到购物车里被放的满满的才结账出了门。 其实岑晚只打算买两个慢慢拼的,但是宁程将她只要是看过两眼的都买了,宁程拎着两大包东西往停车场走着,岑晚则拿着冰激凌悠闲的走着。 “小没良心的。”宁程嘴角带着笑意摇了摇头,自己甘之如饴。 两人回了家,岑晚兴奋的将乐高拆出来,摊在地毯上。 “晚晚,等一会儿再玩,先把衣服换了。”宁程在水吧台帮她倒着水,对着坐在地上的岑晚喊了一声。 “知道啦。”岑晚嘴上应着,实际已经沉迷在乐高里。 宁程端着水杯,见这小祖宗专注的研究着,又拿了根吸管放在水杯里,递到她嘴边。 岑晚看也没看直接张嘴含住吸了两口,便又忙她的去了。 宁程将水杯放起,叹了口气,怎么跟小朋友一样。 家里暖气开的足,宁程怕她热,将人打横抱起上了楼。 岑晚手上紧紧抓住图纸,“哎呀,我看完就去换嘛。” 宁程吻了吻她,“那你看,我帮你换。”边说边伸手解着她的衣服。 宁程恨不得自己变成这张图纸,换衣服也不老实,将人折腾的脸红扑扑的才放她下了楼。 宁程将两人的衣服扔进洗衣房,盘腿坐在她旁边,见她眉头紧锁,“怎么了?” “这里好像拼错了…” 宁程拿起图纸看了一眼,取下一块零件来重新拼了一下。 岑晚眼睛一亮,“所以你以前说你不会拼是骗我的?” “我真的没拼过。”宁程将零件递给她,眼底充满落寞,“我小时候只有上不完的课程,没有机会玩,后来我爸妈到处出去玩,根本顾及不到我…” 宁程垂着头,眼眶有些红。 岑晚一向心软,手覆盖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一起拼吧。” 宁程抬起头,一颗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晚晚,我没有被爱过,也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爱人,我们可不可以忘了之前发生的事,重新开始好不好?” 岑晚望着她悲伤的眼底,噤了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海里又浮现起何余安胳膊上冒血的黑洞,何年年苍白发颤的脸庞,有些伤害一旦形成是没办法遗忘的。 宁程见她沉默的盯着自己,缓缓靠近她,颤抖地吻上她的唇。 “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改。” 宁程将头靠在她肩膀上,手指颤抖的握住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手。 岑晚心里乱成一团,没有吭声。 但宁程知道她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很快岑晚就能属于她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岑晚轻声开口。 宁程坐直身子,佯装抹了抹眼泪,“晚晚,我腌好牛排了,吃完晚饭再休息好吗?” 岑晚本想拒绝,但是一想中午宁程并没有吃几口东西,还是答应了。 宁程连忙站起身子,“你再玩一会儿,我去煎牛排。” “我帮你吧。”岑晚准备起身跟她一起,却被她按住肩膀。 “为了你能早日接受我,我不得表现表现啊。” 宁程俏皮的眨了眨眼。 宁程边煎牛排边看着坐在地上发呆的岑晚,手机突然响起,宁殊打来的。 “什么事?” “哎呦,看来我们宁总今天心情不错啊,看来卖惨这一招起效了啊,是不是得请哥吃饭啊。” 宁程挂断了电话,没再理他。 “晚晚,过来吃饭啦。” 宁程将牛排端在餐桌上,岑晚坐在椅子上环了环四周,“今天家里怎么没人?” “你说李管家他们吗?我让他们以后不用来了。” “为什么?” 岑晚疑惑的问,自己不常下楼,现在才发觉今天家里管家、女佣、保镖都不见了。 宁程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晚晚,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不需要那些外人在,以后你就是这的主人了,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 岑晚有些疑惑,宁程怎么跟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前天还因为自己跟保镖多说了两句话大发雷霆,今天就说不限制自己了,转性了?但是不管为什么,自己不用总是被锁在这了,还是值得庆幸的。 用完晚饭岑晚上楼冲了澡,躺在床上想着宁程今天的反常,摸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她没有傻到相信短短两天宁程会转性,宁程最擅长伪装。 岑晚百思不得其解,宁程突然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头发,“晚晚再想什么?” 岑晚睁开眼没有说话。 宁程将胳膊从她脖子下穿过,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紧紧抱着她,“是不是再想我怎么突然变了?” 岑晚依旧没有说话。 宁程轻叹了口气,“晚晚,我爱你,我不想再逼迫你,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我想好好爱你,不想再伤害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宁程将人翻过来,吻在她的额头上,一滴眼泪滴落在岑晚脸上,宁程慢慢亲吻着她的鼻梁、脸颊,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又重新吻住,四片唇瓣交融,宁程撩起她的睡衣,将手放在她胸上。 岑晚轻轻推了她一下,“我累了宁程。” 宁程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从柔软的胸脯上退了出来,重新抱住她,“睡吧晚晚,晚安。” 岑晚心里五味杂陈,宁程在两人的性事上一直占主导地位,现在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停了下来,她不知道宁程是在演,还是真的要为她改变。 宁程的鼻腔里充斥着岑晚的香味,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真想把她的小兔子吃掉,但现在必须忍,宁殊提醒她了,岑晚吃软不吃硬,以退为进才是最好的方法。 两人各怀心事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宁程陪着岑晚在荆城到处逛着,对她言听计从,岑晚看着帮自己拍照的宁程,如果什么都没发什么的话,这样也不错。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岑晚赶忙追上去,“年年!年年!” 身影一晃而过,消失在了人海里。 宁程将人拉进怀里,一辆车疾驰而过。 “吓死我了,怎么了晚晚?” “宁程,我好像看到年年了。” 岑晚焦急的寻找着。 “晚晚,看错了吧,她怎么可能在这。” 岑晚垂下头,也是,年年不可能再理她了。 宁程摸了摸她的头,“等过段时间我陪你去海城找她好不好?我当面跟她道歉。” 岑晚抬起头,“你真的愿意?” 宁程轻笑了一声,“当然啦,本来就是我不对,害我们晚晚跟最好的朋友吵架了。” 岑晚点点头。 “累不累,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一下吧,我去帮你买水。” “好。” 宁程看着岑晚的背影,笑容瞬间消失,表情阴沉的掏出手机,“给我查何年年在哪。” 宁程挂掉电话去超市买了水,换上和煦的笑容坐在岑晚旁边,“好啦乖乖,别再愁眉苦脸了,我们下个月就去找她好不好,刚好下个月入冬了,我们可以在那住一段时间。” 岑晚接过水抿了一口,“好,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