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散】海生月
刚刚入夜。月亮从海天相交之处熠熠升起,在风平浪静的海面散落一汪粼粼波光。部队已经准备歇息,而你坐在悬崖边望着海平面出神,一时忽略了来自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响。 “还不休息?” 声音在你身后不远处停止。你浑身触电般一紧,不加思索也能猜出那声音来自何人。“大人……属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哦?既然这么有闲兴的话……” 来人话里染上了微妙的笑意,末尾上扬的语调仿佛在你的心尖拂过绒羽,勾人得很。 “——随我来,如何?” 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流星陨海,在你脑海中凭空激起了万丈波澜。“……属下遵命,大 人。” 这是隐晦的邀请函,目的地指向一个隐秘的花园,一场狂热的欢宴。 在大名鼎鼎的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手下的军队里,有一个不曾言说却人尽皆知的秘密。 你想起自己目睹过很多人随他进入卧房,也听过不少私下里流传的关于愚人众第六席的,那些隐秘暧昧的风流传说,却不曾想这次轻易便轮到了你。在你眼里,他是高距云天之上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而你俯首匍匐如尘泥,甚至没有资格让他记住你的姓名。你心中无端升起一股颤抖的期待与恐惧,像是魅惑又致命的蛇毒悄然腐蚀溶解你的心脏。 有太多太多人都觊觎过那形貌佚丽的躯体,却无人胆敢将其表露哪怕一分。你无数次随着他人向荣幸的同僚投去羡慕又嫉恨的目光,却又发觉其中酝酿着别样的酸涩。你自认并非同性恋,却惟独对他怀有独特的感情。 曾有人烂醉后口无遮拦,狂妄地称他为人尽可夫的妓子,第二天便如人间蒸发般踪影全无。而你已经无数次在他发表演讲,或训斥责骂时偷偷抬起视线。难掩灼热的目光从纤细修长裹着黑丝袜的小腿,掠过裤管掩映下白花花带点rou感的大腿,又一路滑到眼角妖冶的红痕。你想象着他的绀紫眼眸沾染上水雾该是何等媚色,却不敢去想这是否能称之为偕越。 不知是否是愚人众高层的恶趣味,你还有幸在守卫时目睹过那位大人在他们的狂欢宴会后一瘸一拐地走出舞厅,沉默地遁入黑暗。有不知名的液体沿着他流畅的腿部线条缓缓淌下,在地板上蜿蜒出道道yin靡的水痕。你登时感觉一股热流冲向小腹,好在旁边困得几乎哈欠连天的同伴没有察觉你的异样。 思绪飞散间,你们已然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第六席的房门外从来没有守卫巡逻的身影,对此他轻蔑地回答道自己足够强大不需要被保护,其中深意恐怕所有人心知肚明。门锁“咔嚓”一声被拴上,望着他的背影,你感到没来由地紧张。 “自己来,难道还要我帮你动手?”那人语气一如既往地高傲,你头脑发昏似乎还不敢相信即将发生的事,身体却诚实地眨眼间便将衣服铠甲卸得精光。你看着他轻车熟路解开稻妻服饰上精致繁复的系带,再慢条斯理地将它们堆叠整齐放在一边,下身就已经蠢蠢欲动,你却按捺着不敢有丝毫动作。 “……接下来要怎么做,你知道的吧?”他终于肯施舍给你一个轻蔑的眼神,眼里的冷漠却未曾被情欲消去半分。“你们私下里那些‘小道消息’,总不可能一个都没听说过。” 是的,你都知道。在你发觉自己对他的爱慕之情前很久,你就已经直接或间接地听过无数次那些几乎比花街最知名的游女还要劲爆的流言——第六席执行官是罕见的双性,他腿间的花xue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名器……现在,你即将要亲身验证传言的真实性。 恍惚间你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尚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身前一重,脸颊猝不及防挨上了那处湿软温热的秘境。“舔。”命令只有一个,简单明了。软rou柔柔地缠上来,俨然是早已动情的模样,黏湿水液几乎将你半张脸都蹭得湿透。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的呢,是来时的途中,抑或是在悬崖边的偶遇,甚至更早?你边服侍他边痴迷地想着,脑中欲望鼓胀沸腾似乎要叫嚣着冲出天灵盖,连带着嘴上也不禁加快了速度。他似乎很受用,腰软绵绵地塌下来让你的鼻尖都陷入花xue几分,腥甜的气息几乎要让你窒息而死。 你舔弄着他的阴蒂,像是小孩子吃到喜欢的糖果那般吮得啧啧有声。他大腿根部的肌rou随着呼吸颤抖着,不住地蹭着你让你有些分神,你略带不满地轻轻咬了那嫣红的小豆子一口。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如此亵弄,生理和心理快感逼得他压抑不住肆意流淌的喘息,“……嗯……唔!”他猛地死死地扯住你的头发,些许疼痛是情欲的助燃剂,你玩弄得更加卖力,满意地看到他腰身弓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点点温热的液体落在你额前,你意识到他前端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花xue的水流得更多,徒劳地翕动着像是想要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于是你也的确这么做了,尚且沉溺在情欲中的长官默许了你这次无伤大雅的偕越。yinjing一路横冲直撞碾过被无数人cao成软烂服帖的xuerou,轻而易举找到了他本就不深的敏感点。他身子猛然一顿,像是被这一下给cao懵了,yin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能化成微弱的气声,溢出的唾液顺着脖颈滑下,将胸乳涂得满是晶莹。太色情了……你望着你的杰作默不作声地想着,那股隐秘的情萦又冲出来几乎要搅烂你的心脏,你差点要误认为你们是相爱已久的恋人。 但是这终究只是幻想,比你cao昏了你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长官还要荒唐。你尝试着去吻他的唇,却被一偏头堪堪躲开。明明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被cao到快昏过去却还要像个贞洁烈女……你心中的酸胀迅速发芽膨大,即使你心知肚明他心里不可能有你的一席之地。于是你抱着要干个尽兴的念头,恨恨地加快了yinjing冲刺的速度,每次都硬生生撞上那个最为敏感的地方,全然不顾对方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唔啊!不……不要……呜……”他破碎的呻吟和xue口溢出的水液一同被搅打成碎沫,小腹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早就不知道高潮过几回。xue道里的软rou痉挛着缩紧,死死裹住你的yinjing。爽利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向大脑,视线被白光占满,你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没让自己直接射出来。 你匆忙地想要将yinjing从层叠软rou中抽离,却被他勾得更紧,“……嗯……哈啊……射进来……”几乎是听到的一瞬间你便不再忍耐,guntang的浊液抵在敏感点喷涌而出。他被烫得浑身猛地一抖,前面的yinjing像是废掉般只能堪堪吐出几滴清液,女xue尿道口却一阵痉挛,随后颤抖地喷出温热的水液——他在你面前,被你cao得毫无尊严地潮吹了。或许还失了禁,因为那似乎不是常人能喷出的水量。你轻轻抚上那处小孔,把那处弄得又断断续续淌出几缕液体,散发出阵阵yin靡的甜香。他被激得无意识地躲避着你的手指,口中呜咽着模糊的音节。意识终于回笼,你重新审视着你的长官,熟悉又陌生:他歪倒在床上,额前碎发沾上体液被蹭的凌乱,两眼茫然地不知看向何方,一半舌头耷拉在外面,嘴角还挂着几丝涎水——像是被彻底cao坏掉了一样。 你替他做了简单的清理,然后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沉浸在悠长余韵里的身体终于抵不过本能,你在无梦的漫长黑夜里沉沉睡去。你已经见过了生命中最为绚丽多彩的那部分,余下的每一天都将如此乏味且单调。 他仍然会在夜幕降临时将别人带去他的住处,无边黑暗中唯有他身上披洒着清冷的月光。你意识到自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尽管这段单恋最后只能归于死寂,沦落进过往浩瀚的尘烟。 你追逐他犹如试图捕捞海中的月亮,被诱惑着一步步踏入水中再不回头,却只能徒劳地捧起他破碎消散的虚影,直至溺亡。 真正的那轮皓月永远深居常人遥不可及的天宫之上,孤独又荒唐。没有任何人留得住他,他的眼里从不曾倒映过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