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cao时很多人看,又射又流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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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累极了,他迷迷糊糊感觉到张奎在摆弄他的身体,但rou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他睁不开眼,最后他听见关门声,而后一片沉寂,他彻底睡着了。 杨戬睡了很长很折磨的一觉,做了许多梦,有美梦也有噩梦,一个接着一个,但无一例外全是关于母亲或者meimei,醒来时流着泪,攥紧拳的手掌心空荡荡,梦里他抓住的手不存在于现实。 有些凉,大概是因为被绑着,血液流通不畅,这回没有刑架,张奎把他绑在床上,上方垂下来的软皮绳环分别将他手与膝盖吊起来,腿无法并拢,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后xue黏糊糊的,张奎既没取出剩下的珠子,也没给他清理jingye和yin水,奶子依然胀着,只是暂时没再流奶。好在这回没有yin药和假阳具的折磨,还算好受些。 杨戬不知道自己这样待了多久,屋里没有窗,这是间密室,墙壁上点着火把,他没闲着,一直运转功法疗伤。 自从上次见过申公豹,yin液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这师叔好像良心发现,暂时封住了yin纹,但他又没完全良心发现,因为yin纹还在,杨戬能感受到它。申公豹大概是不想再和别的男人分享这rou体,但显然这师叔也没料到他有朝一日能落魄至此,失去法力,被人掳来囚在这,还是逃不过被cao。 过了不知道几日,张奎回来了,风尘仆仆,捧着个盒子。 “如今天下大乱,诸神都忙,忙里偷闲来见真君,切勿怪罪。” 张奎把盒子放在床上,先来吃奶,把一对饱胀奶子吃得满是久违的红印子,乳尖吸得破了皮,奶水半个月没得到释放,这回流得尽兴,杨戬乳尖敏感,被嘬的眼泪汪汪。 “真君那狗找疯了,满世界乱窜。” 杨戬道:“一身脂粉味,这是把我藏妓院里了。” “嗯,”张奎抠挖他后xue,“藏得深,她找不到。” 张奎有些急切,动作粗暴,有了水脱裤子就cao,射的很快,这回没射在里面,全射在杨戬脸上。 杨戬被jingye浇得睁不开眼,白浊顺着他脸颊往下流,他笑:“这么快,看来憋坏了。” 张奎捏着他下巴接吻,把说不出什么好话的舌头吸软了。 “别着急,刚开始,”他说着,打开匣子,“怎么也得把东西给真君。” 匣子是些饰品,还有银针。 杨戬看见银针,感觉不太妙,叹了口气:“别弄疼我。” 他实在是不喜欢疼痛的感觉。 “我以为真君喜欢疼,”张奎摸了摸他的耳垂,“被鞭子抽时叫得很大声,被踩jiba还能高潮。” 耳垂被舔得湿润,灯火照耀下蒙着层水光,张奎捏了根银针在床边的烛台上烤红,凑到杨戬耳边,烧红的银针穿过耳垂时杨戬痛得满头是汗,张奎给他两个耳垂都穿了耳洞,带上玉坠子。 两枚玉坠戴上,张奎又去玩弄后xue,手指顶着珠子戳弄,戳的杨戬后xue流水高潮,他借着润滑yin水勾出两枚珠子。 “真君喜欢用后面还是前面?”张奎问。 杨戬刚高潮过,面色潮红,长发散乱,瞅着惹人怜惜,只是态度冷漠,不理他的话。这人只有被cao开时才可爱。 所以他的冷漠很快被烧红的银针戳破了,这回受难的是乳尖,疼得他忍不住挣扎,软皮绳环上的锁链哗哗作响,绷的笔直。乳尖敏感又脆弱,本就被吸破了皮,殷红着,被穿透时还兢兢业业流着奶水,现在被穿了孔戴了环,更显可怜。 “真君漂亮,这样俗气的颜色戴上都好看,”张奎夸赞,杨戬双乳戴的是金环,这颜色俗气,杨戬戴着却只有贵气。 张奎又从杨戬后xue取出来两颗珠子,而后认真关照杨戬抬头的性器。 张奎拇指按住马眼摩挲,其他手指在杨戬阳具青筋上一一抚过,囊袋也被他认真关照,同为男人,他太懂如何取悦男人的阳具。 快感激得杨戬挺起腰,张奎看着他猫一样眯起眼睛,知道把他撸爽了。 张奎停了手,按下机关,紧了紧吊着杨戬的绳,让他腿分得更开。 二郎真君腿根的rou白花花,却硬实紧致,张奎一边给他撸jiba,一边在他腿根留牙印,时咬时舔,杨戬耸着腰想射时他就用力,用疼痛中断快感,感觉到jiba软些他就又用舌头舔。杨戬这处敏感,被舔时颤抖,脚趾紧紧蜷缩,张奎便使坏心眼,在咬出来的牙印上哈气,激得他一颤一颤。 “还有两颗珠子,真君是排出来还是……”张奎手指在杨戬阳具上抚弄,“我继续给真君身上添点东西?” 他说完,抬起头,等着杨戬的回答。 “啊,随便你。”杨戬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像被仆人伺候的贵族少爷,他脸上有干涸的精斑,后xue的高潮刚结束不久,阳具将射未射,身子被玩弄的一塌糊涂,但意识清醒,不肯服软。 张奎得不到期待中的反应,有些烦躁,明明是他把这真君当成个玩物在糟蹋,这会却觉得被人白嫖了的是自己。 张奎恼羞成怒,握阳具的手用了很大力,杨戬痛呼一声,红潮退却,脸色煞白。 身上的绳都松开来,杨戬痛得如虾子般蜷缩,张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揪着他头发扯他下床,在粗糙的地面拖行。 密室门被打开,门外大亮。 杨戬下意识恐惧这光亮,一只手拽住桌腿,张奎回身,踩在他腕子上,表情冷漠:“我带真君出去透透气,真君这是干什么。” 腕骨被踩得一声脆响,杨戬失力脱手,被拖了出去。 密室外轻纱罗帐,像是女人的闺房,屋里点着劣质的香,杨戬被大力掼在窗上。 张奎推开窗,压着杨戬,让他半个身子都悬在窗外。窗外灯火通明,街上人不少,杨戬背对着一切,不知道有没有人抬头看。 张奎把他腿拉得大开,就这么cao他,一边掐他臀瓣一边骂:“贱人,是你给脸不要脸。” 杨戬很久没呼吸过新鲜的空气,他半个身子悬着,被顶得几乎坠下去,却一点不觉得怕,反而想坠下去。这具躯体如今脆弱不堪,既能流血破皮,也能筋断骨折,说不定也能摔死。只有一点让他难受,他眼前灯火璀璨。 杨戬抬起胳膊横在脸上,心里道:母亲,别看我。 灯火千万,唯独不该照他此刻的狼狈模样。 杨戬又被cao得呜咽,身体已经习惯了jianyin,无法拒绝快感,他垂着臂被cao射,jingye落了几滴下去,落在人身上,那路人抬头,大声骂他不要脸的婊子。 许多人驻足,张奎道:“好真君,很多人在看你被cao。” 他把杨戬脸朝下翻过去,手扣在背后抓着cao,roubang在体内搅了一圈,搅得杨戬颤抖。杨戬臀rou因大力顶撞泛着红,像是被人打了。张奎便真得打,他一只手抓着杨戬双腕,一只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得臀浪翻滚。 杨戬的脸和奶子都暴露在人前,因为高潮的快感,奶孔正滴滴答答流着奶,也都甩了下去,两枚小金环沾着奶水,瑟瑟晃着。 这里是人间,无人识得二郎真君,只知这是个卖身的婊子。杨戬看着下方的一张张脸,有人兴奋,有人鄙夷,有人麻木,他被cao得恍惚,那些人脸一会变成魔家兄弟,一会变成溪边jianyin他的猎户,一会又变成黑点虎和申公豹。 杨戬对着他们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眼圈红。 小巷里传来一声犬吠,身后人动作一滞,像是想起了什么,将他拽进去,重重摔上了窗。 “呵,”杨戬轻笑,“普通的狗叫而已,怕什么?” cao弄没有停下,张奎就站在窗前抱着他cao,杨戬知道下面的人还没散,还在看窗纸上他起落的影子,他rutou肿的厉害,奶水不停喷在窗上,他又被cao射了,阳具吐着白精。 “真君今晚威风,让这么多人都看了sao模样,明天就要有人上楼来问真君的价格,搞不好真君以后每天都要接客,sao屁股都要被cao烂。” “真君不知道,有不少老朋友早想cao你,你以为华山之后只有我在找你吗,我只是更快一步。” “真君,要我告诉他们,你在这里吗?” 杨戬在颠簸里落下生理性泪水:“嗯啊……随你便……唔……” 这厢威胁刚刚碰壁,房门就被敲响了,张奎应了一声,有意折辱,就这么cao着杨戬去开门,杨戬身下rouxueyin水都捣成了沫,被cao得咕叽直响,奶子也被cao得摇晃,yin液湿淋淋流了一路,张奎拨了拨他乱发,让他被玩弄到表情失态的脸完全露出来。 门外的老鸨对这场面见怪不怪,伸手拨弄杨戬乳环,沾了乳汁去玩他软舌,又好奇地去抚摸那伤了的天眼。 “不……” 伤处被触碰,杨戬瑟缩一下,泣着泪摇头。 老鸨直呼“人间绝色,我见犹怜。” “人间?”张奎语气傲慢,“三界绝色都不为过。” “奴来是问问,张爷养的这小婊子接客吗,楼下可有不少人打听。” “让他们滚!”张奎黑着脸关上了门。 “不是要……唔……让我接客,怎么拒……啊……绝了?” 杨戬在他身上边笑边高潮,柔媚xuerou讨好着阳具,吸得他几欲射出,xuerou的主人却笑的张奎没了兴致。 杨戬又被丢回密室,张奎将他压在床上,奶子挤出间隙,cao弄他双乳,直至jingye与乳汁混在一处,又不知从哪翻出一身女式喜服来给他胡乱套上。 “喜服,这是要把我给嫁了?” 一道金光爬至杨戬身上,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奎在他脸上施粉黛,涂口脂,好生折腾了一番,最后拿了红盖头盖在他头上。 “嗯,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