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禁暗室(调教身体,怀药胎羊水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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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严谨宥是被一阵蚀骨的酥麻痒醒的,他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一片暗室中,四肢被什么坚韧的绳索束缚着,他挣扎了起来,却好似毫无用处,他知道自己是被幽禁了,昏迷前恭岁那薄情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他只感觉胸腔一阵窒息的涩意。 然而还不待他继续伤心,眼前的黑暗中忽然推开一道亮堂的光线,他听到两个不太正常的尖锐嗓音在交谈。 “他还是没醒么?” “估么着就是这两日了,陛下使人用千年人参吊着他的命,看样子是用了心了。” “用心?真正用心会把他这个正经八百的皇后亲王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 “别说这些了,小心遭人听见,今日的药拿来了么?” “拿着呢,据说游蛟卫那边又找到些新东西,早晨拿去面圣了,恐怕晚上陛下就得亲临。” 严谨宥听着这些话,一边尽可能轻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又觉得自己跟恭岁那大半年简直就像一场笑话。 其实早在他意图用身子勾引她的那一刻,就早该料到会有今日的结局,可人就是这样,总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便以为自己可以所求更多。 帝心本就难测,他怎么就认为凭自己能够改变恭岁呢?小时候恭岁说喜欢塞外的长麂,自己巴巴跑了三个月好不容易猎了一头,满心欢喜地带到她面前,转头就看见她带着那珍贵的神兽去了先帝的猎场。 在恭岁心里,这世间大抵是没什么真情不真情的,所有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只是夺权的一步棋子,什么兄友弟恭、什么父慈子孝、天命所归,都是她走上皇权这条至高无上的路铺垫的踏石而已。 自己怎么就会认为她赦免他那二十一个旧部、不收兵权的举动就是爱惜他呢? 这跟她走在御花园轻轻动了动手指头,赦免一只冲撞了她的花狸有什么两样? 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忽然听到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哟,皇后醒了呢,既已经醒了就别装了,今日的“膳”还没用呢!” 严谨宥浑身上下未着寸缕,闻言睁开双眼果然看见两个穿着深蓝色宫仆衣袍的阉人。 从前没见过,是两个生面孔。 两个人都上了年岁,一个面容憨厚,另一个极瘦至皮包骨头般,一双眼如点了灯似的死死盯着他,看得严谨宥莫名一阵恶寒。 恭岁从哪里找的这两个东西? 那人精一般的太监看出了他的想法,自己开口为他解惑:“皇后娘娘,奴才是太妃生前宫中伺候的,先太妃当年惹了先帝不悦,被罚自戕宫中,阖宫上下尽数坑杀,唯独我二人当日去了宫外采办这才捡回条贱命,娘娘放心,奴才们是陛下信得过的人,因此才会得此为陛下调教您的机会。” “调教?”严谨宥差点被气笑了。 “您身上是苏神医亲自调的碎骨软筋散,半年之内若无解药功力尽失,倘若没有人护着,您如今就连最寻常的女子也都打不过。” 那面容憨厚的太监说到此处眼中竟还带了点怜悯:“奴才劝您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自古以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为了您的身子派了多少游蛟卫前去东海?此番圣宠,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就拿那安伯侯世子来说,都年近三十了依旧不婚不娶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求得帝心么?” 安伯侯世子江平瑱爱慕恭岁这事他是知晓的,江贵妃在世时二人就亲近,又不是嫡亲的表兄妹,早些年他的确听说贵妇娘娘有意把恭岁许给这个年少盛名的堂侄。 只不过后来世事变迁,贵妃自戕、江氏被逐,二皇子设计毒杀先帝、大皇子又在外领兵谋反,恭岁以五千潜龙卫反杀出宫,等等诸事下来,他二人年少时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也就被按捺在了时间尘埃里。 严谨宥脑子乱糟糟的,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念叨着,竟一时忘记了反抗,等到反应过来,那俩腌臢的东西已经开始对他的身体肆意摆弄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 那死鱼眼的瘦阉人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皇后这还有什么想不通的,陛下要个龙子,而您却恰好生了这么一副浪荡的身子,奴才这不是得好好用药温养您,以便圣驾来时您能好些伺候陛下。” “伺候?我如今这个样子,你们倒不怕我咬掉恭岁一块rou,还叫我伺候她?” 两个阉人,一个往他红彤彤的乳粒上抹药,一个拨开他雪白的大腿,把一个不知何人所做的yin巧木筒置于他那软处,稍一拨弄旁边的银钥,那东西便自行开口,把他的润口扩大,至一圆壁大小便不动了,碰着个仿佛乘了药水的瓷罐“咕噜咕噜”里头倒下。 严谨宥如今浑身乏力,四肢、腰间,甚至大腿根部都被那质软的水牛皮死死锁住,一丝一毫都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个腌臢货对他极尽羞辱。 那五官敦厚的阉人把一块半拳大的玉塞放进他的花xue后便意味不明地笑道。 “这天下诸人欲求陛下死的何其多,大部分人都不可尽信,老奴不才,虚活了这些年,唯独一双识人的眼目还算清明,老奴看得出来,您舍不得动陛下,倘若皇帝把脖子放在您的刀下,您舍得伤她一分一毫么?” 年轻的肃王哑然,他的确不会伤害恭岁,心里哪怕再怨她,他也舍不得动她,否则也就不会在当年江山未定时千里迢迢跑回怀京,当场认主,只为给她个保命的倚仗。 他的确憎恶她兔死狗烹这一套,却也明白恭岁倘若不这样果决心狠,那么她的下场恐要比她那两个哥哥的死法还要凄惨一百倍了。 毕竟自古以来大渊历史上还从未有过女帝当政,她要服众,若只一味心软,又如何镇得住各方势力、天下万民? “所以呀,肃王殿下又何必如此呢,陛下原本就是冷清的性子,能够授予一人皇后册宝已是不易,再这样折腾下去您图什么呢?” “陛下对您是不一样的,同样是年少的情谊,那江平瑱、褚少安又有谁能成功入主后宫?换一面想,您若是能够早日诞下龙子,还何愁帝心不在您身上呢?咱们远了不说,但说那先太后,不就是仗着肚子能生稳坐后位二十载么,江贵妃但凡有她一半的福气,又何至于落个这样的结局。” 严谨宥哪怕心中已然松动,脑子却也还没坏掉,这自古就没有爱她便要多生几个孩子留住她的说法,倘若骨rou相连还真能让这该死的女人温出热血,他生又何妨? 可恭岁是这样的人么?她是个看着自己亲生父母、兄弟姊妹死在面前都毫不动容的人。 他只是害怕自己倾其所有,自以为是可以与这个人携手一生时,却转头落得个凄惨的下场——就像他的母妃一样。 严谨宥身下三个洞都被填上了那朱色的药水,前端用一根细钩的签子堵住,菊xue也被塞上了同样的玉塞。 他那处根本不需过多盥洗,这几日他根本未曾进食,肠子比床下的地板还干净,不多时,他便感觉自己的胸乳热了起来,面上被罩住了一层不透光的黑纱,两个太监在旁边窸窸窣窣地商量先动他哪里。 那药效极大,没过半刻,他便察觉自己头脑晕晕乎乎的,痒了许久的花xue深处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不断逼近、胀大。 待到时候差不多了,严谨宥腹腔已然高高地胀大了许多,福全转头跟死鱼眼睛的罗喜对视了一眼,二人合力将他脚上的锁带摘下来,一左一右地掰开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看着那xue心哗哗地泛着浪水。 “肃王殿下,您要喜得龙子了!” 他只觉得自己腹腔胀得很,几乎屡犯酸水,约莫过了半刻钟,那感觉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我……怎么了?” 罗喜尖刻的声音响起:“您身上方才使了塞外的yin胎仙药,这东西是用七十八味仙草炼制了九九八十一日方才炼制而成,若用以前端有增精缩欲之功效,佐以后xue又有紧致多润之奇效,这置入女阴么……” “则可自行结出药胎,每三日生一回能大大增强受孕的几率。” 严谨宥心中大震:“生一回?什么叫三日生一回?” “娘娘还请放心,这药胎毕竟只是药胎,生出来不过是个说法罢了,保管您不会有半分痛楚。” 正说着,严谨宥便感觉腹腔仿佛还真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有手有脚地在自己腹中踢打。 痛倒是不痛,但他一个从未生育的男人,又如何能够平白忍受这异感,他又羞又愤,潜心提了好几口气,竟还真拾回了几分功力。 他用力一踹把两个太监踹出了小半米,捆住臂膀的牛皮带应声断裂,他取下眼前罩目的黑纱,看见罗喜福泉二人大惊失色就要跑到外头去寻人,他连忙站稳匆忙提住了其中一个,猛地给了一拳。 肃王到底是习武多年,哪怕此时身软无力也比这两个太监强上太多,他料理这两人,也顾不得处理什么,扒了其中一人的衣物草草系上便向外跑去。 腹中的药胎时候到了还未出生,在他腹中翻滚着宣泄不满,严谨宥这下是真的疼起来了,他死死捂住腹部,走几步便要歇上一歇,待到终于摸到密室出口,已然满头大汗。 他方才摸着墙壁走出去几步,便察觉不大对劲,此处的布景陈设太过于眼熟,汉白玉铺就的地砖、空青色鲛绡素纱的隔帘,以及那把紧紧挨着龙案的烛龙木软椅。 他终于明白这是什么地方,而在此时,他腿间大股大股地喷薄出液体,无关爽快,倒像是妇人羊水破裂一般。 他惨白的脸色如同水鬼,膝下一软,却忽然落入一个略带凉意的怀抱,他听见那个仿佛已经许久未见的人带着笑意疑惑道:“子衿怎么出来了?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诞子的孕夫还能到处走的,罢了,还是朕亲自为你接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