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
舌尖
自己……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比撒娇的时候还要娇滴滴。 裴煜被她这么一声哼得腰眼一麻,早就把寝裤顶出一个大帐篷的阳物更是兴奋地往上翘起了一翘。 他生的高大,通人事也早,十一岁就在朦胧的绮梦中湿了寝裤。但那时他年纪尚小,对情欲也没什么感触,反正脏了的衣裳不用自己洗,他照样能安睡到天明。后来到了十四岁上下,身下的这位大兄弟忽然就不听使唤了起来,每日晨起总是趾高气昂地高高扬起。书院里年长些的同门见他火气甚旺,往往打趣他,十五六的年纪提个裤带都能硬老半天,还想要带着他一块儿去玉楼红楼那等销金窟里泄火。只是裴煜自诩立身正直不愿与他们为伍,在桀骜的阳物一盏又一盏的莲心茶,一遍又一遍的清心咒下去总能乖顺几分。 但是此刻既无莲心茶,也没心思念半句清心咒,那挺翘的阳物带着劲健的腰身不自觉地往怀抱中的软玉温香身上靠近。 姜幼清被裴煜吻得微微有了汗意,此时却觉得一个更硬的烫物隔着寝裤贴上了自己的大腿,那东西既硬切烫,还想活物似的竟会一跳一跳。 “表哥……你,你还带了什么小动物上床吗?有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贴在我腿上,烫得很,还在跳。我……我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叫它下床去?” 裴煜听了姜幼清这番懵懂天真的要求,胯下阳物非但不消停反而更傲气了几分,耀武扬威地顶着姜幼清的腿侧又是顶了顶。 裴煜托着姜幼清后脑的手移到了她的下颌,捏着小姑娘软软的脸颊迫使她毫无防备地将一张樱唇微微张开了一条小口。能隐隐约约看见里头粉嫩细软的小舌。 裴煜再次俯身吻了下去,仗着姜幼清什么都不懂,门户大开,懵懵懂懂地由着裴煜的舌头长驱直入。那温热的舌尖扫过齿列带来一阵阵难忍的战栗,接着又顶上了上颌的软rou。 姜幼清忍不住抬手捏住了裴煜肩上的衣裳,不着袜履的素白的玉足在鸳鸯被面的喜床上难耐地蹭出了几道凌乱的皱褶。她喉咙里又忍不住发出来先前那样娇滴滴的声音。 姜幼清觉得身体里像是又一把虚火在燃烧,烧得她周身guntang,心里却是空落落地想要渴求着更多,但她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能徒劳地用纤细的双臂环绕上裴煜的脖颈想要获得一些更多的温暖,连口中藏得好好的娇舌也忍不住抬起探寻,想要找到能消解掉心中这把暗火的甘泉。 早就伏击多时的裴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截小舌一探头,就被大舌勾引挑逗着缠吻。 舌尖相触的那一刹那,裴煜和姜幼清的身子都颤了颤。暗火找到了甘泉,欲望寻到了出口,只一瞬,交缠的舌尖更加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摩挲温存。裴煜甚至想要强势地将那截丁香小舌裹挟到自己的口中与之共舞。 姜幼清觉得自己的身子软成了一摊水,而舌尖就像是湖面上一艘漂泊无依的小舟,只能任凭风浪把它击沉湖底,又托举潮头,将一只小舟弄得湿淋淋,狼狈得可怜。 姜幼清本就劳累紧绷了一天,又被人勾着舌尖毫不知足地缠吻了大半夜,不知什么时候陷入了黑沉沉的梦境,最后一点记忆是裴煜俯趴在自己身侧,右手没入锦被之中,好似是在安抚那个一夜都不得安宁的小动物,但是那小动物显然不怎么给情面,裴煜摸着它,它却依旧一个劲儿地摩擦这自己的大腿,隔着单薄的寝裤一下又一下,又热又烫地蹭着。 清晨,卯时,到了该起床给裴夫人敬茶的时辰。 裴煜多年来读书自律,到了时辰不用服侍的人提醒自己就睁开了眼睛。他侧头看向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睡前他还特地安置了两床被子,昨夜那么一闹,另一床被褥早就被提到了地上,孤零零地躺了一夜。就连在一床锦被里,自己和姜幼清也是头依着头,手搂着腰,他那大早上又开始复苏的阳物又跃跃欲试地要往小姑娘的腿上贴。 昨夜黑灯瞎火,早晨天光大亮,裴煜才定下心来慢慢打量起自己的小妻子。她脸上还带着酡红,眼角更坠着泪痕,一张小小的娇唇更是被自己吻得红肿起来,翘起一个可怜又可爱的弧度。只是看着,裴煜就忍不住心火沸腾,此刻的他再也不去想之前那套相敬如宾好聚好散的虚伪之词。一颗心又热又愁,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姜幼清更加亲近,可是小姑娘还是太小了,这才亲了一亲都可怜成这个样子,若是想要更近一步,自己那阳物,比成年男子一掌还要长上几分,这么小的小姑娘,如何承受得住。 越想心中越是欲壑难填,裴煜将手臂从姜幼清的怀中抽出,想要下床先冲冲冷水冷静一下。谁料这一番动作扰醒了姜幼清的好梦,那一双桃花眼微微睁开,朦朦胧胧地看向了裴煜,朱唇微启,小姑娘正要说话却牵动了唇边的红肿,又烫又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昨夜一番相处,姜幼清心中对于裴煜的怯意与陌生早褪去了大半,此刻嘴角疼着,竟自然而然地使起了小性子,拽着裴煜的衣角,有些着恼地娇嗔道:“我嘴角疼得很,你就这么走了。” 裴煜这哪走得了,反身将小姑娘又搂回了自己的怀里,用指腹轻轻触碰着她红肿的唇角,一下一下,眼神中的心疼也渐渐变了意味。 姜幼清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脸,顿觉不妙,“我……我嘴角还痛得很,不能再亲了。” 裴煜的声音喑哑,碰着唇角的手指也转而捏住了下颌,“我不碰你唇角。你乖一点,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含一含。” 姜幼清脸红透了,但是昨晚那样的吻……她也是极喜欢的。娇嫩的小舌羞答答地从唇缝间探出来露了个小尖。 暧昧的银丝在随着舌尖的碰触与分离之间拉扯。 裴煜信守诺言,果然没有半点捧上姜幼清的唇角,但却让她的身子比起昨夜更软了几分。连走到正院,从裴夫人手里接过新人红封的时候,都有些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