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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之我的搭档王八蛋

    *16年吵架裂xue背景,张九泰X刘筱亭。

    *只是想写共感飞机杯……

    *angry sex、phone sex、潮吹、失禁、清洗、睡jian。

    上天啊,如果我有罪,应该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的屁股被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色鬼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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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场交替,与熟悉的身影擦肩而过,张九泰转头想去看看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却又差点随着习惯跟了他的步伐。习惯不好改,搭了将近四年,走过成千上百次的上下场,又哪是短短几天就能改掉的,只是多瞧了他一眼,心也跟着他跑了。多可气,明明就是个软性子,偏在这时又拧得像头倔驴,扔了一句裂xue还就真的不搭了,害一心想捧哏的张九泰也只能苦哈哈地去逗哏。

    头几天张九泰也来气,两个人都倔着,谁也不肯先低头,但后台就这么点儿地,他俩又是前后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是有再硬的脾气也被磨去了七八分。好不容易从黑龙江又转了回来,混搭的日子也过了快一个月。

    “刘佳,我们谈谈。”回来后,才刚踏上北京的土地,张九泰就强硬地拉住刘筱亭的手臂,不让他离开。两个人落到队伍的后边,其他同事也识趣地留给两个人空间,好不容易等到机会留住人,不能再让人跑了。

    “谈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该讲的不都讲过了?”刘筱亭垂着眼不敢看他,就盯着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人来人往的车站里,两个站着不动的人还是挺挡路的,所以他说:“放手吧,席仔。”

    “二哥,你真的不后悔吗?”张九泰在放手前咬着牙又问了一次,后悔两个字总在夜深人静时出现,可光他一个人后悔也没用,搭档是两个人的事儿,心要不在一块儿,那说什么也好不了了。

    “我不后悔。”才怪,刚说完裂xue我就后悔了。刘筱亭自己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心态说出这句不后悔的,也许就是想撑着这一口气吧,他不敢看张九泰的眼睛,也不敢听他接下来的话,于是他又重覆了一遍:“席仔,我不后悔。”

    “可我后悔了,我不想和你裂xue。”张九泰说。而刘筱亭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仓促地扔下一句你让我再想想,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转身就逃,一句不知道有没有着落的“我等你。”轻飘飘地落在他身后,随着五月的风又吹向远方。

    他实在是想不通,明明刘筱亭也不想分开,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后悔了?

    刘筱亭已经很久没睡好了,而今晚的症状更严重了。他大概是知道原因的,但这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好方法解决。只能睁着眼躺在床上,夜灯是暖黄色的,上一盏寿终正寝后和失眠主因一起逛宜家买的,在这时候都显得碍眼极了,好几晚隔着窗帘看日出,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是一会儿就惊醒。

    是,他是后悔了,狠话没来得及被气昏了的大脑拦下,重重砸在地上发了闷响,他就开始后悔了。开始混搭的头几天没见到本人还好点,后来就是前后场的关系,气氛尴尬地令人难受。同事们明着暗着打探了好几次,两个人都拧,劝和的道理也不是不懂,就是谁也不想先低头,这事儿也就无解了。

    问题是现在张九泰对他示好了,他又和自己拧上了,本来就是自己错的多,又倔脾气,硬撑着不肯服软,怎么算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刘筱亭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试图驱逐这些帮不上忙还反复播放的记忆,却突然感觉不对劲,他的屁股,好像被人捏了一下?但是此时此刻,他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吓得他转头去看,可房间确实只有他,没有其他人影,而他正打算说服自己只是错觉罢了的时候,屁股就被重重打了一下,五月的气温应该逐渐上升了,现在却仿佛降到冰点。

    这下刘筱亭是真的开始想哭了。明明身上的被子盖得完整,衣服也穿得整齐,却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掐着他的臀瓣揉捏。被打得发麻的半边开始泛起痒意,这种诡异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他身上。

    搞什么啊?!不会真有鬼吧?!一声“我靠”还是没浪费掉,下一秒屁股又被狠狠扇了两巴掌,感觉就是下了狠手,根据他的经验判断,这绝对会肿,绝对。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疼又不知所措,闻所未闻的情况让他慌了手脚,看不见的手像是穿过的遮挡直接贴在他的屁股上,在泄愤后又慢条斯理地替他揉了起来。

    上天啊,如果我有罪,应该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的屁股被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色鬼玩弄。刘筱亭恨恨地想,完全阻止不了那双手对自己屁股犯下的恶行,发生这种事甚至也没办法向人求援,这要他怎么开口?开口说我的屁股被看不见的手摸了?就算是事实,但又有谁会信?妈的、要不是就发生在他身上,他也不会信。

    屁股上的软rou被人肆意玩弄,股缝里的xue口也逃不过魔掌,湿滑黏腻的液体流过,刘筱亭小心翼翼地尝试伸手摸了一下,还是什么也没摸到。但身后异样不曾减缓,被拇指摁上了紧闭的xue口,整个人像是触电般抖了一下,趴在床上抱着枕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是啊?打我的屁股就算了,现在这是怎样??向来只用做排泄用途的密地在耐心地揉弄下违反了意识,自己大开城门,任由手指撞开温热的xuerou长驱直入,惊呼声被封锁在咬住枕头的举动下。刘筱亭没忍住,眼泪落在床单上,这一切都太诡异了,没有胆子的小朋友无处可逃,在自己家的自己床上,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摸了屁股,甚至把手指插了进去,而自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罪魁祸首是张九泰。青春期后开始有些躁动需要得到疏解,这是正常的,会有一些幻想对象,这也是正常的,但对着飞机杯把他当成自己搭档来玩儿,这是给子的。他现在也没想通刚吵完架时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态下单的,回家后拆开快递的那一刻,他唯一想到的借口是:草,我不是给子,但他真的太过分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想而已,居然真的反应到了刘筱亭身上。干涩的甬道让手指寸步难行,只插进去浅浅捣弄了几下便抽了出来,换用两指掰开xue口,朝里头灌了点润滑液。有了润滑后,手指抽插得更顺畅了,层层叠叠的软rou像有生命似的吸吮着手指,就飞机杯而言,这确实做得也太精致了,张九泰想,不知道还以为真是在插二哥的屁股呢。

    软嫩的xuerou被粗暴地碾开,弱点也暴露无遗,凸起的敏感点被修剪平整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扣弄。不曾领略过的快感诚实地从尾椎一路传到脑子,让他不由自主地晃着屁股想要逃跑,却仍旧被强硬地掐着前列腺不放,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带着泣音的呻吟声闷在枕头里,支离破碎又绵延不绝。

    高潮来得很快,过量的刺激把本来就不清晰的大脑搅成一团乱。颠三倒四的求饶声显得苍白无力,他不知道该求谁放过他,他也不知道谁能帮上他,许久没有释放过的jingye在内裤里糊成一团糟。情况越来越失控了,在雏xue里肆虐的手指拔了出去,而带着他人体温的性器顶替了上去。

    圆润的rou头戏弄似地浅浅插入了一点又马上退出,毫无抵抗力的xue口软软地绽开含着顶端吸吮,刘筱亭行动的比脑子还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床头拿到了手机,而电话播出去的那瞬间,蛰伏的性器尽根没入,原本合拢的xuerou又被撞开,刚才没有被手指扩张到的地方也被顶开,深到像是要把人钉穿,外来的温度像烙铁一样烫得可怕。

    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漫长,直到后xue里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大cao大干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电话大概是不会接通了,明明裂xue后单方面疏远了张九泰,在这种时候还是只能想到要找他,这又算什么啊?希望落空在无人接听的忙音中,他本就不该奢望,张九泰也没有义务随时接他的电话——没有义务等他。

    被进入的屈辱感混杂着被撑开的疼痛,在打桩似的运动下狼狈地化为快感,从疼得麻木的xuerou扩散到每一个细胞。脆弱的敏感点被重重磨过,深处的结肠口被顶开,刘筱亭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了。

    求饶声稀碎落了满地,第二次被送上了高潮,后xue止不住地痉挛,大股大股的肠液没有阻碍地流出,打湿他的裤子,腰背失了力气,只能趴在枕头上被撞得摇摇晃晃。

    张九泰也是被夹得吓了一跳,没想到这种玩意儿做得这么精细,不止会夹而已,居然还会喷水?倒是值得打个好评,就是夹得太紧了,好不容易cao开了马上又缩了回去,张九泰想,这么逼真的话,该不会还带把吧?

    在不应期一边被人插着,疲软的性器也被握在掌心撸动,刘筱亭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负荷不了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心脏像要被麻痹了一样。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抽插变得毫无章法,撞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手指摩擦着性器顶端的小口,又紧锢着不让他释放。

    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层层堆叠到骇人的高峰,像走钢丝一般摇摇欲坠,在密集的冲撞下被推向万劫不复。张九泰顶开了深处的小口,guntang的jingye灌进稚嫩的肠道,刘筱亭仰着头大口的吸进氧气,被锢着的下身射不出东西,绷紧了腰背,喘息着被射到高潮。

    直到完事后,张九泰这才趁着不应期把手机拿了起来,刚才好像有听到电话响了起来,只是他没理罢了,这会儿才有空看看到底是谁这个点儿了还在找他。

    未接来电显示是刘佳,时间是十二点半,通常这个点儿他应该睡了吧?张九泰纳闷着,还是拨了通话回去。

    铃声把爽到失神的人儿拉回了现实,屁股里的异物感虽然小了点儿,但还是没有退出去,他也没办法。来电显示是席仔,应该是看到他的未接才打了回来,刘筱亭抖着手接了起来。

    “喂?二哥,怎么这么晚打过来?怎么了?”张九泰关心的话从那端传了过来,开了免提后显得有些失真。

    刘筱亭可能还是高估了自己,在听见张九泰声音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如浪潮一般袭来,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但也只能用喊到沙哑的嗓子低声地说:“不好意思啊席仔,没吓到你吧?刚才有点难受,不小心拨过去了,现在没事了。”

    刘筱亭哑着的嗓音有种勾人的媚意,听着像哭过?就算他想坚持自己笔直的性向,也不得不承认,刘筱亭这样儿太色情了。让他堵在飞机杯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但张九泰还是假装正经地问他:“身体难受?怎么难受了?”

    “嗯啊、就是,就是喘不太上气,感觉控制不了身体……嗯、”深埋在后xue的恶龙逐渐苏醒,被撑开的感觉吓得刘亭忍不住喘了声,又想起现在在讲电话,只好努力憋着,强撑着说话的语调维持正常。

    “喘不上气?控制不了身体?二哥,你不会感冒了吧?”张九泰慢条斯理地开始新一轮的打桩,动作放得又轻又缓,怕被收音传到另一头,一手摸向飞机杯带的卵蛋,柔软的小球被包在掌间搓揉,手指也在平坦的会阴磨蹭。

    “可、可能……吧!呜、别……”抽插的速度缓慢,在肠道里移动的感觉就越强烈。进入得感觉像要顶到胃,抽出却又像要把肠子都给扯出来,敏感点已经被磨到麻木,脆弱的小球又被揉得发软,明明夹紧双腿还是阻止不了他的亵玩。

    “二哥?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啊?”张九泰边问,摁着会阴的手指边使劲。

    “唔、啊?没,没什么,这么晚了,有点困了而已。”刘筱亭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粗重的喘息简直要藏不住,只能让手机离自己逺一点儿,祈祷不要被对面听见什么糟糕的呻吟声。

    “昂,这样啊,行,那明儿再来谈谈我俩的事儿。”听见刘筱亭的声音后张九泰皱起了眉,这声儿要说是难受,更像是被cao得爽过了头,莫名地心里就有点儿不爽啊,下身的动作也更添上几分泄愤的意思。

    “呃……好!就这样,拜拜席仔、”身后的动作越来越重,刘筱亭匆忙地想挂掉电话,夹杂变了调的语音,和撩人的低哑,咕哝成一句拜拜。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两个人都想问这个问题,刘筱亭想问,张九泰更想问。被不明不白地裂xue疏远,甚至连他什么时候交了同性情人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什么心情来看这件事,惊讶?感嘆?还是嫉妒?

    稀薄的jingye混着前列腺液从顶端流了出来,密密麻麻从体内爬升的痒意让人难以忍受,在小球使坏的手终于离开,却在毫无防备下被曲指弹中了性器顶端,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有一股不同于射精的生理欲望被唤起。

    刘筱亭乏力地从床上摔了下去,跌跌撞撞地抖着腿忍着后xue的抽插挪到了厕所,地上的瓷砖冰凉,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脱了裤子后整个人跌坐在淋浴间。后xue撑开了圆孔,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晶莹的肠液,在xue里抽插的性器总有意无意地撞向鼓胀的膀胱,但因为勃起无法释放,已经射无可射的可怜jiba依然挺立着。

    刘筱亭流着泪伸手去撸,生涩的手法完全没有往常的效果,但后xue里猛攻的恶龙突破结肠口后,凶狠地cao着更放荡的小口,本来是用做排泄的器官,彻底沦陷成取得快感的性器官,湿软的xuerou被调教成专属于他的形状。

    “呜……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啊?”后xue里射过一次的性器更为持久,而快感给予的方向似乎走偏了,由内升起的尿意越来越明显,却苦于勃发的状态无法释放,“放过我吧、不管是谁,放过我吧……”

    自慰的手从撸管那儿分了一只往上摸到了胸脯,从最初就开始发痒,硬挺着蹭着衣服止痒,现在被捏在指间拉扯搓揉,无师自通地发觉让自己更舒服的地方,地上已经积了不少流出来的yin水,可怜的jiba胀得生疼,嘴里含糊发出的都是破碎的求饶声和呻吟。

    张九泰重重地插进深处的小口射精,大股大股的jingye像要把人肚子都射满,同时又恶狠狠地弹了可怜jiba的蘑菇头,这一下把人送进绝望的快感地狱。絮状的jingye混着大量的透明前液喷了出来,软下来的jiba扛不住尿意,淡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高潮的那刻眼前一片白光,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意让人有一种濒死的解脱感。

    等他回过神来,只见一地狼藉,后xue里的性器似乎离开了,但被插得绵软的xue口还是留了一丝小缝,热情的欢迎他的手指探索。他还是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插入自己的感觉很怪,肠壁是湿润柔软的,层层叠叠的媚rou欢喜的迎了过来,明明就有液体往外冒的感觉,伸手却只摸得到自己的肠液,这种感觉更怪了。

    刘筱亭只能忍着jingye往外淌的不适,软着腿拿起花洒把一地的体液都冲掉。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打算冲个澡再去处理床上那一团糟,你说这算是个啥事儿啊?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草,还得自己收拾善后,还能有比他更凄惨的吗?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把肌rou的疲惫带走,好不容易快洗完了,又感觉那手再次覆上自己的臀瓣,尼玛、到底有完没完啊你?发肿的xue口被小心地扒开,微凉的水柱流进体内,刘筱亭手撑在牆上,翕动的菊瓣颤了颤只吐出一点yin液,肚子里流动的水液染上自己的体温,肚子都被灌得隆起弧度,却无法自己排出。

    施刑的水管被抽了出去,熟悉的手指又捅了进来,两指分开,失去了阻塞的水液争先恐后地流出,失禁的排泄感把羞耻心唤醒,屈辱地受着快感的折磨。刘筱亭抱着膝盖缩在牆脚,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手了,灌满又排空的折磨重覆了两遍、还是三遍?手指在里头翻搅着,柔嫩的xuerou软软地含着手指,而大脑已经停止思考。

    回过神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屁股一开始被打肿了,后来又被撞得凄惨,隐约地泛疼,尝试着缩了缩后xue,在里头肆虐的玩意儿都已经消失,只剩肿胀的异物感挥之不去。刘筱亭围着浴巾走出去,刚才没有拿衣服进来,现在只好出去换。五月的晚上果然还是凉凉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的刘筱亭如此感嘆。

    张九泰倚着阳台的栏杆抽菸,下弦月高挂在天上,像冰冷弯钩要划破夜空,吹来的风也是凉的,冻得脑子清醒了许多。从那通未接来电,到后来电话里不对劲的声音,他突然有个荒唐的念头——刚才用的飞机杯,其实就是刘筱亭本人的屁股吧?赶在烫到手指前灭了烟,越想越笃定自己荒唐的想法。

    “明天一块儿吃晚餐吧。”张九泰掏手机发了句语音过去,对面没一会儿就回了,低哑的声音问他几点?在哪儿吃?敲定细节后才互道了晚安。刘筱亭这一夜被折腾得狠了,好不容易收拾完了,简直是沾床就睡,一夜无梦,直接睡到了过午。

    脑袋重得不行,大概是在淋浴间的时候着凉了,身体软得使不上劲儿,估摸着应该是发烧了。药箱里是有备药,但他连翻身都费劲,更别说下床了,这样看来晚上约的吃饭肯定是去不了。

    “抱歉啊席仔,突然发烧了,实在去不了,改天再约吧。”刘筱亭发了条语音过去,手机落在枕边,人又睡了过去。大概是长期失眠的反扑,加上烧得昏沉,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梦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隧道,身后有未知的东西在追着自己跑,看不清前路,但也只能一直往前跑,一直往前跑,往前,跑。

    跑了很久很久,久到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久到后面追赶他的怪物不知何时都消失了,久到他忘了为什么奔跑,只知道踏稳脚下的每一步,只知道向前,而远处隐约有温暖光源在召唤着他。

    刘筱亭本能地向着光奔跑,而站在那里等着他的,有着温暖光芒的,张开手接住他的——他的搭档,张九泰。

    “刘佳,我乐意等你。”

    猛地一睁眼,印入眼帘的是梦里出现的人坐在他的床边,睡了一觉后恢复了点儿力气,刘筱亭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沙哑软和的语调里带着说不出的委屈,问他:“你怎么来啦?”

    “嗯?终于醒啦?”张九泰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温度没有他刚来的时候那么烫了,“醒来了先吃点儿东西吧,等着,我买了粥,热会儿再吃。”

    刘筱亭乖顺地应了声。脑袋还有点不清醒,身上到处都疼,屁股最疼,坐着都难受。但还是尝试着下了床,脚步虚软地扶着牆进了厕所盥洗,镜子里自己眼眶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柔顺的头发四处乱翘,看上去就是被欺负得狠了,冷水拍在脸上降温,水珠顺着脸夹流下,隐没在衣服上。

    直到坐在餐桌,吃着热乎的粥,他才想起来,又问了一遍:“不好意思啊席仔,麻烦你了,不过……你怎么来了?”

    张九泰奇怪地看着他:“我不来谁来啊?还有别人要来?”

    “没、没有,就是太麻烦你了。”刘筱亭打了个磕巴,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搞得有点不知所措,“而且你怎么进来的啊?”

    “开门进来的啊。”张九泰理直气壮地说。

    “你哪儿来的钥匙啊??”

    “信箱那把备用的唄。”

    “那现在那把钥匙在哪儿啊?”

    “病号子就安静吃饭,别叨叨啦,吃完饭还得吃药呢。”张九泰没有回答,催了下他赶紧吃饭,刘筱亭瞪了他一眼,却也听话地关了话匣子,专心吃饭。

    “钥匙已经放回信箱里了,放心,我晚点儿就走,先看你把药吃了。”张九泰看他快吃完了,替他倒了杯温水,药也拿好了,都搁在桌上。

    刘筱亭却拉住他的手臂,撒娇似地轻声问他:“能不能别走?”

    “行吧,你说啥都行。”张九泰揉揉他毛绒绒的脑袋。

    “真的?”

    “真的。”

    “……那我们、和好行不行?”

    “我本来也不想和你吵,但是……行,等你好了我们再来谈,好吗?”张九泰想了想又说:“刘佳,我是真想和你继续搭。”

    “好。”他说。

    刘筱亭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两三天就康复得差不多了,说来也庆幸,那天的色鬼也给他安心养病,没有再来sao扰。但自从张九泰回家后,上完班偶尔一起吃个饭,之前闹得矛盾一桩桩一件件掰扯,其实哪有那么多仇,就是郁闷久了一次爆发,那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也成了矛盾的原因。

    白天走心,晚上走身。病好后又断断续续被玩儿了好几次,没有像第一次那么激烈,却更让人食髓知味,染上一种难以戒除的瘾,心里的空虚感越发强烈。

    两三个礼拜过去了,终于又逮到一个假期,张九泰约了刘筱亭来家里吃饭,桌上摆了几瓶冰啤酒,才喝完一瓶就看见他开始恍神,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

    “席仔,我后悔了,我真的好后悔啊。”

    “其实刚讲完我就后悔了,就是拧,太拧了,对不起啊……”

    “以后能不能、能不能别再吵架了?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话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张九泰无奈地坐到他旁边拍着他的背附和着:“以后再这样的话,咱就都试试唄。”

    “我这两个月,真的,好难过啊。”

    “混搭,还是不习惯,然后晚上……”刘筱亭絮絮叨叨地讲起心情,晚上的奇异经历也差点被秃噜出来,吓得捂紧嘴巴。

    “晚上?晚上怎么了?”张九泰明知故问。

    “不知道啊……这一个月,感觉晚上常常被鬼压床。”刘筱亭岔不开话题,只能硬着头皮讲了下去,果然还是酒精麻痹大脑的警觉系统了,不然他应该要看出张九泰笑容里的深意。

    “这样啊……难怪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要不改天去庙里拜拜?”

    “不、不用了,应该只是压力太大了才会这样吧。”刘筱亭拒绝后就不敢再碰酒,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讲了什么不该讲的话,桌上的酒大部分都进了张九泰的肚子里。

    因为喝了点酒,加上困扰许久的问题成功解决了,刘筱亭早早就开始犯困,被张九泰赶去房间睡觉,他也不是第一次留宿了,甚至连这儿都还留了和他房间一样的夜灯。

    张九泰在门口轻声喊了刘筱亭几声,确认他睡熟后轻手轻脚地闯了进来,说他喝多了也不像,但他越来越大胆的动作也不像清醒着。身体早就被cao出习惯,比起飞机杯更真实地反应在他面前,手指进入得很顺利,胶囊式的润滑被体温融化,抽插时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刘筱亭皱起眉,又被张九泰抚平,眼睛没有睁开,还在睡梦中挣扎,安抚的吻落在他的额间、鼻尖、脸颊,最后轻啄在耳垂上。被cao熟的媚rou层层叠叠挤压着手指,敏感点的位置也早就了如指掌,轻柔地绕着打转,细密的快感如潮水般悄悄涨起,不曾亵玩过的乳尖此刻也落入另一只手的掌控,隔着衣服被拉扯揉捏。

    止不住的嘤咛吟哦成了他的兴奋剂,在后xue扩张的手指抽了出来,润滑液混着肠液粘连得能拉丝。随手往自己的性器上ㄧ撸,抵着xue口浅浅的戳刺,直到贪婪的xiaoxue主动收缩着去邀请,他才慢慢地插到最深处,紧致柔嫩又完全契合,夹得他忍不住喟嘆。

    刘筱亭身上确实没几两rou,基本全长屁股和大腿上了,但脸上也有点软rou,胸脯也是好捏的,哪哪都好。张九泰小声嘟囔着真他妈可爱啊,又在他身上闻到自己用的沐浴露味道,没忍住还是往他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红印。

    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开始运动,温柔却强势的碾开挤上来的xuerou,缓慢又轻浅的抽插显然是让人等不及了,下意识地自己扭了下屁股去套他的性器,被张九泰摁住他的胯不让他动。刘筱亭的喉结被咬住,留了圈完整牙印,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蹭着敏感点撞向xue心,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逐渐完整。

    等刘筱亭醒来就已经快被涨起的潮水灭顶,他的手攀上张九泰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找到浮木,发现他醒了张九泰顿了一下,凑过去亲亲他的脸,接着像解了禁一样猛烈地干了起来。

    后xue被填满了,但心里还是很空虚,他贪婪地想要更多,他说:“席仔……吻我、cao我。”

    “爱你。”张九泰吻他,舌头在里头兴风作浪,吻得啧啧作响。刘筱亭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身心灵都被填满,高潮来得强烈而持久。后xue止不住地痉挛,大量的肠液冲向打桩中的性器,在抽插中被带出来流到床上,而前方的性器也是喷了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

    张九泰也是差点被夹得缴械,相贴的唇分开牵了yin秽的银丝,他又舔了舔刘亭的唇,吮着粉嫩柔软的唇瓣,下身轻柔缓慢地撞击,延长他高潮的余韵,在插了数十下后才抵着xue眼把jingye都射在里头。

    被内射得满了,仰着头发出猫儿似的长吟,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狠狠瞪着张九泰。张九泰心虚地又去亲他,才贴到嘴角,脖子就被掐住,也没使劲儿,但他还是配合地停住。

    然后他就听见:

    “泥马,原来就是你这个王八蛋。”

    那后来能怎么办呢?心虚的人贴贴又贴贴,亲亲又亲亲,用毛绒绒的脑袋拱着他的侧颈,顺便偷偷往上头盖戳,反正刘筱亭也不会真和他生气。

    唉、老婆和我的小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