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被抓(rou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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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酿抖着手不断推拒着,手指深深陷入面前男人柔软的胸肌中,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色,奈何失去了灵力的她如同废人,怎么推拒都像是在调情一般,她心中半是气愤半是害怕,双眼瞳孔涣散放大,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 看着她衣衫半褪,唇角带着被他咬出来的血丝,害怕落泪的可怜样子,男人冷硬的心软了一下,但想到之前被抛下的愤怒和痛苦,软下的心又重新硬成石头。 “为什么要离开我”,男人声音中掺杂着痛苦,花酿缓了几秒才听出来人是谁,原本肆意昂扬清朗的少年音变得低沉沙哑,也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她正想说些什么糊弄过去,毕竟她是灵兽宗弟子不可能永远留在秘境,男人下一句话却如同雷击一般将她死死劈在了原地。 “既然要离开我,为什么当初要用香勾引我?” 句句诘问声音悲切,而此刻模糊的视线终于拨云见日般清晰了起来,她也终于看清了白满川那张盛怒而不甘的俊脸。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白满川人形时的惊艳,近乎两米的身高,往那一杵明明是人身,即视感却如同未栓绳的凶兽,一身蜜色肌肤宽肩窄腰,精壮的上身赤裸着,宽阔的肩膀下是线条流畅的胸肌腹肌,她抬头却只看见他轻抿起的唇。 “我的人形...未婚妻喜欢吗?”当时的白满川轻声问道,话语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紧张。 怕未婚妻没看清他的脸,白满川说完话后连忙顺从的把头低下供花酿观察。 花酿没说话,眼里惊艳之色更甚,本来以为白满川身材就很顶了,没想到脸更顶,深棕色的碎发柔顺的垂在男人额间,五官却深邃凌厉,桀骜不驯的面容紧绷着,澄澈的一双虎目紧盯着她,生怕从她嘴里说出半句不喜。 当年对他容貌的评价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不过相比当年,现在白满川的脸似乎更加成熟了...... 不对!现在不是评价这个的时候! 白满川刚刚说的什么?什么用香?什么勾引? 她说不出话来,喉咙干涩的像被东西堵住,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本来梨花带雨的小脸变的大惊失色。 “你怎么知道?”,她震惊极了,心虚之下慌乱移开视线,不敢直视那双曾经眼里都是她现在却装满悲切的眼睛。 “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白满川深吸了口气,亲耳听到回答终究是不一样的,一颗心像是被钝刀子反复切割,周围空气都被他情绪感染变得暗沉,整个人看上去快要碎掉的样子。 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心到底为什么能这么狠,明明出秘境时可以把他带走,却还是把他抛下,七年的时间,对妖兽漫长的生命来说不过弹指之间,而他却只能在痛苦中辗转,时间被焦虑抑郁拉长了数倍。 “说可以,但是你得答应不能伤害我!” 直到双腿站的都有些僵了,花酿终于松口,都到这一步了编借口也没必要,不如说个清楚明白好让白满川死心不再纠缠她。 白满川嗤笑一声,目光沉沉,瞧不出半分情绪,“我看起来很嗜杀?”。 “不...”,花酿咽了下口水,飞快的觑他一眼,“反正你得先答应我!不然我不会说的”。 “我不伤你,说”,瞧她心虚的眼珠乱转的样子,白满川冷下脸来。 得了保证,花酿才放下心来,把自己的体质和当初只是想贪点修为的事情全盘托出,只是说的越多娇俏的一张小脸越发狰狞。 “你把我当炉鼎?”,白满川快气笑了,不敢相信是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 他宽大的手掌严丝合缝的掐着身下人的腰肢,用力之大以至于修长的手臂上肌rou暴起。 修士rou体是强健,但妖兽的躯体力量更上一层楼,大力之下,花酿俏生生一张小脸被腰间的手掐出痛苦之色。 “疼,松开你的手,说好不伤我的”,花酿柔软的腰肢轻颤,如果此刻衣服被揭开,那么来人定会惊讶衣服之下的白皙肌肤被掐出一道道可怖的紫青淤痕。 “松开我,真的好疼呀”,她再次哀求道,鸦羽般的长睫低垂,眼尾再次泛起了红,疼痛使她仰头躲避,展露出脆弱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情绪极端激动之下,白满川看着少女纤长白皙的脖颈,体内野蛮又原始的凶性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 他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以往的猎物,也是这么脆弱,脖颈一口就能轻松咬断,脊柱骨嘎吱一声断裂,腥甜的血溅了一身。 妖兽就算修成人身也终究是妖兽,骨子里的嗜杀只会隐藏而不会消失,白满川目光逐渐从气恼变得危险,双眼逐渐攀上赤红。 察觉到腰身掐着的手缓缓松开,感觉求饶有效,花酿转了转眼珠正想说些什么,脖子却猛然传来了刺痛感,她不可置信的低头,只看见男人弯着腰埋首在她颈侧,锋利的犬齿已深深刺入她脆弱的脖颈。 男人肌rou线条流畅结实的手将她箍入怀中,不带任何灵力,仅凭强悍的rou身力量就将她锁在怀里,她在一次被禁锢在男人怀中。 “你发什么疯?” 花酿痛呼出声,下一秒却噤若寒蝉,男人抬起头,两人目光交汇,转换成金色兽瞳的眼睛带着冷冽的杀意。 花酿马上扭头拒绝对视,看见那双金色兽瞳的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白满川原来是情绪激动之下触发凶性失去理智了,在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对视,以免被误会成挑衅,从而死的更快。 她暗骂一声,思考着如何脱身,失去理智的化神期妖兽和毫无灵力的她,怎么想都是死局。 血珠从清晰可见的牙印中凝出,滴落在少女白腻的肌肤之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色的小花,鲜红的血与瓷白的肌肤交相辉映,平添出几分妖冶,听到血液滴落的声音,白满川才慢吞吞挪开视线,低头用粗粝的舌头卷掉血色花瓣,留下一条湿漉的水痕。 品尝到鲜血的滋味,凶性加深,男人喉结滚动咽下那一丝腥甜的血,金色兽瞳盯着那在瓷白肌肤上迅速发红肿起的牙印。 那红肿的痕迹好像在哪见过?理智只剩下些许的他歪了歪头,脑海中闪现过些许画面,少女赤裸着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手臂和瓷白的背部上交错着布满了艳红如花瓣般的痕迹。 哪怕从记忆中窥见只一瞬,下身沉睡的硬物却火速苏醒,炽热的火焰一下子从下身烧到了四肢百骸,他有些急切的将薄唇凑到少女凸起的蝴蝶骨处,试图复刻出那令他心旌摇曳的一幕。 猎物品尝方式有很多种,不必拘泥于生吞活剥这一种,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本能驱使他选择了更喜欢的另一种方式。 轻微的嘎吱声响起,漂亮的蝴蝶骨被男人用牙齿夹着磋磨,尖锐的牙如刀割,蝴蝶骨眨眼变得血痕斑驳,花酿疼的发抖,却只能暗叹这是自己当年抛弃他的报应,当年一时贪念的因,铸成现在被吃的果。 被兽性占据上风的白满川吃掉似乎已成了既定的命,可她偏不认命,好看的眉蹙起思考着该如何逃脱,她回忆起妖兽课上面对触发凶性失去理智的妖兽,教习长老教的三种方法,一种实力高强直接压制,第二种则是找妖兽最为亲近的人或兽,从旁安抚,有几率自己清醒,第三种,想办法让妖兽喝下引灵草灵液,让药性梳理凶性,方得清醒。 三种方法两种条件不允许,剩下的就是第二种,在白满川吃掉她之前帮他清醒过来。 于是,花酿重新拾起了那个许久未喊的称呼,软声哄道:“我想和夫君永远在一起,这一次不会再走了,所以,夫君能轻点嘛,我疼 ”。 她声音甜中带腻,虽然听得出是刻意掐着嗓子说话,却并不令人反感,白满川停顿了下来,似乎在思考方才少女话语中的意思。 见他停顿下来花酿心下一喜,她并不指望脑子只剩兽性的白满川真的能听懂,但只要能让他平静下来,那离距离清醒过来也就是一步之遥。 还没等她欣喜多久,白满川便放弃思考话语的意思,再次专注于他的“吃人”大业。 只是这次花酿脖间的刺痛感不再增加,而是转为一阵酥麻,细嫩的皮肤勾起一片颤栗,男人湿热舌尖温柔而又暧昧的自下而上舔舐着,时而舔舐时而衔起一块软rou,用舌头反复吸吮着,直到那白皙的颈rou被吮的红肿。 这温柔的动作和刚才那粗暴的啃咬判若两人,趁着男人扯开她衣服越亲越下的功夫,花酿双手扶着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缓缓往上攀升,试图捧住他的脸观察他的状态。 只是狭小的空间下双手移动,手肘不可避免的挤压到胸前两团乳rou,双乳往前拱着挤在一起,乳间压出一道深沟。 衣衫半褪毫无遮挡的雪白胸脯撞入男人眼中,点点红梅从颈侧延伸到胸前,一对饱满的双乳莹润柔软的像刚出炉的兔子奶糕,奶糕顶端还缀着一颗红艳欲滴的大樱桃,看起来就好吃极了,随着花酿一动,原本稍有些距离的雪白双乳直接贴挤在了他脸上。 香软滑腻的食物送到嘴边,岂有不吃的道理,他不再犹豫,张口衔住那樱桃红色的乳尖,入口瞬间满齿生香,满足的整个人都埋首在少女胸前,沉迷于那滑腻如酥的乳rou中。 “嗯哼”,花酿被吸的腰肢一软靠倒在墙上,双腿无力支撑,还是白满川的手紧紧箍着,人才不至于跌下地去,常年浸泡在情欲里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挑拨,身下软xue一下就湿了。 白满川鼻尖耸动了下若有所觉,乳rou还吸在嘴里,一只手却顺着少女柔软的小腹向下抚去,灼热的大手像是火种,一路把滑嫩肌肤都点燃的燥热起来,直到终于抵达两腿间那流淌着潺潺流水的幽深谷地。 略带薄茧的手指灵活的分开贴合在一起的两瓣花唇,触摸到一手湿热水液,指尖捻起黏腻的液体,又伸到鼻下轻嗅。 花酿贝齿难耐的轻咬下唇,还没等她阻止男人嗅闻的动作,就看见对方珍惜的把指尖沾上的水液一点点舔食干净。 那像是在品尝珍馐的表情让她脸色爆红,巨大羞耻之下身躯居然迸发出一股劲把男人推倒在地,惊诧于真的推开了的同时,她忙不迭的拢住衣服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