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O壁咚是A的耻辱
覃鹿舟赤脚踩上了对面男生的胸膛将他推远了一点儿。那男生显然没有想到他自己爽完了就不认人了。他被他勾得jiba梆硬还没有纾解过呢。 “宝贝给我吧。”他抓住了他的脚迫不及待地朝他扑了过去。覃鹿舟微微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按上了他的嘴唇:“乖,下一次,等会儿我还要去打工。” 他轻巧地从课桌上跳了下来,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自己的着装一边释放出腻到喘不过气来的信息素溢满这间教室。当他拿出镜子拨弄自己柔软的卷发时,那个男生已经跪趴在地上射了出来。自己都没有碰到那玩意儿就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得高潮了。 alpha嘛,都是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jiba宿主。他轻蔑地瞟了自己新交上的男朋友一眼,便提起背包走出了教室。还以为这个足球社的耀眼新星有多耐玩呢,也不过如此。这一届的高一不行啊,都没多少优质的alpha。 他拨弄着自己的长指甲,想到了刚才教室外面的女生。他记得那个女生好像是他们会长的女朋友。哦,或者说前女朋友。从高一起他就和孟茨一个班,后来还进了同一个学生会,孟茨众望所归被推选为会长,而他也意外地被推选为了副会长。 他对副会长这一位置没什么兴趣,本来只是想在学生会里随便混一个职位在简历上好看一点儿而已。能成为副会长一定是和他搞过的那些alpha在背后运作,他随便撒个娇,那些alpha就晕头转向了。反正他们也只有这点用而已。 他虽然对副会长这一位置没什么兴趣,但他就喜欢看到厌恶他的人知道他当上副会长后露出来的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可惜的是他没有在孟茨脸上看到过那种表情。孟茨这人装的很,就算是面对他也能露出对待平常人的温和笑意。他一直认真履行学生会会长的职责,也将他当做一位正经的副会长看待还经常指派工作给他。 覃鹿舟不讨厌孟茨,他怎么会讨厌他,那可是孟家的小少爷。如果他是alpha自己早就缠上去了。如果他是一位天真单纯的小omega呢,他也会以贴心大哥哥的身份接近他讨好他。可惜孟茨这人真的好装,那人虽然从没有表现出看不起他,但也绝对不会考虑和他做朋友。 他心想,孟家大概不会让孟茨在学校里找恋人吧。高中两年,孟茨也从来没有对学校里的任何一个alpha、beta甚至omega产生过兴趣。直到高三,他突然给自己找了位小女朋友。覃鹿舟因为好奇观察过白桃,长得又瘦又弱,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可取之处,学习也是马马虎虎保持在中等偏下的水准。他只能感叹一句孟小少爷的喜好真是特别。 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好像看走眼了。前两天,他们会长翘了一下午的课。他在课间经过学生会时嗅到了一点儿信息素的味道。那个叫做白桃的小学妹比他想象的还要有手段,竟然能让那个死正经的孟茨答应她在学生会里面搞。他都不敢带自己的人去学生会,生怕惹怒了孟茨自己以往的一切努力都泡作汤。 他原以为这场恋爱是孟茨做主导,现在他才明白是反过来的。于是他就对那个叫做白桃的小学妹更加好奇了。 好奇的结果就是他在第二天的午休时间堵到了白桃,而白桃看着堵在自己面前的覃鹿舟一脸茫然。 这应该是白桃第一次和穿着体面的覃鹿舟见面。近看覃鹿舟这张脸是真他A的好看,怪不得那么多alpha都想和他搞。这人上了床喘得那叫一个娇媚,下了床眼尾不见半点风情。他端着温柔的微笑,干净得像是不谙世事的乖学生。如果白桃之前没有撞见过他和其他学生zuoai,没有听说过他的风流事迹她都会被他骗过去。 这个看似清纯的覃鹿舟凑到了她的耳边,一开口就是:“要和我试试看吗?” 嗯,她没有认错人,他们学校的校花还是那么浪。白桃装傻:“试什么?” 覃鹿舟笑了两声,离她更近了,那双金黄色的眼眸像蜂蜜一样粘稠,一笑就荡出了底下的万种风情。他靠近白桃一步,白桃就被动地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墙壁再也没有其它可以退的地方。他离得那么近,呼吸都喷洒在白桃的脸蛋上,带着蜂蜜般粘稠的甜味。 “昨天你在窗户外看到了吧?我知道你和会长分手了,尝过omega味道的alpha被迫禁欲一定很难熬吧,你可以使用我。我也想尝尝能被会长选择的alpha身上是什么味道。” “哈哈哈哈哈……”白桃眼神乱飘,最后歉意地挠了挠自己的脸蛋低下头,“对不起,我觉得我好像有一点点洁癖。” 覃鹿舟并没有被白桃这话冒犯到,他没有后退,脸上的微笑也没有半点减少。 “我洗过了,现在身子是干净的。你要是担心我身上有病,我也可以将体检报告给你看。” 白桃头皮发麻,想不通他为什么非要和自己做,甚至连体检报告都准备好了。难道她是什么香饽饽吗?不是吧,那么多年了,她也没受到过其它omega的青睐。现在倒好,遇到的一个两个omega都是脑子里有大病的。白桃听了覃鹿舟的话沉默了,自己为什么就遇不到一个普普通通、香香软软的omega谈一场无愧于青春的小恋爱呢? 不等她说话,覃鹿舟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白桃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他含着笑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还是说,你不行?白寒安将他收养的小alpha彻彻底底地养成了一个omega,就连alpha的本能都舍弃了?你和会长交往那么久一定做过很多次了吧,你既然能磨到他愿意陪你在学校里做为什么不干脆标记他呢?如果当时标记他了,现在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舍弃了吧,为什么不呢?” 空气中染上了一股浓郁的蜂蜜味,又有另一股刺鼻的白酒味将它推了回去。覃鹿舟着迷地嗅闻着alpha的信息素味,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他冒似兴奋起来了,舔了舔嘴唇:“是酒的味道啊,我不喜欢这种味道的信息素,很危险。” 口中说着危险,他却是更凑近了一点,两人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标记他,如果能做到的话最好是终身标记,在他的生殖腔里内射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这难道不是每一个alpha的梦想吗?alpha可以做到的事可比omega多多了。因为omega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烂货,一到发情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只想张开腿让别人cao干,他们会将标记自己的alpha当做唯一,即使不喜欢对方也会在生理上渴求对方。多贱啊!一旦标记一个omega,alpha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拥有一个奴隶,要是这个alpha厉害一点呢,他完全可以拥有一群奴隶。不但可以爽到,而且还可以让这些奴隶为他的未来铺路,万一发生了什么那就逃跑好了,反正最后要承担所有的都是那个倒霉的omega。” 白桃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断他,提醒他也是一个omega。 “但是你为什么不那么做?那可是孟家,如果能让孟家的小少爷对你死心塌地,那或许会成为你手中最大的筹码。” 白桃眨了眨眼睛,低下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覃鹿舟嗤笑了一声:“你是在装呢?还是白寒安真的磨掉了你的爪子将你养成了一个废物?白家如今是白寒安掌权,白老爷子身体不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翘辫子了。对外说是病重不宜接待客人,实际上是被白寒安幽禁在老宅子里。手中的权力一点点被架空,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被换掉,也真是凄惨。而他唯一的血脉也被白寒安带走至今无法得见。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你被白寒安从十四区带回来后见到过白老爷子吗?” 何止啊,她可是白寒安养在身边供他逗弄的小金丝雀,他连白家的产业都没有跟她提及过。白桃突然冲他微微一笑,下一秒,覃鹿舟眼前一黑只察觉到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调了个个儿。 白桃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墙壁上,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像是刀子一样逼近他,似乎是想割开他的皮肤侵入他的身体里面去。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哥哥,你知道得有点多了。是不是有句话叫做,太过聪明的人容易死得早?手不要伸得太远,不然容易引火烧身。哥哥那么聪明应该不需要我说得再直白一点吧。” 覃鹿舟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脸蛋因为透不过气来憋得通红,但是空气中的蜂蜜味却愈来愈浓烈了,那双蜜色的眼眸媚得也跟能拉丝一样。他再次舔了舔嘴唇,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好棒,上我。” 白桃一脸嫌弃地松开手甩了甩,只是掐住他的脖子都觉得那股蜂蜜味顺着他的皮肤爬上了她的手臂。他A的,她又不是在和他玩窒息play! 白桃烦躁地看着自己松开手后就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的覃鹿舟。他还在颤抖,暧昧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不由一脚踩上了对方的双腿间,嗤笑道:“你不会这样就湿了吧?” “唔!”他痛苦地喘出一口气,脸上的春情却没有任何消散,无论谁从这里经过都能看出来他真的已经发情了,“你可以摸摸看。” 这回白桃说得相当直白:“我嫌脏。对了,既然你知道那么多,那么你知道你们会长收到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吗?那个不会是你偷拍的吧?”她脚下用了一点儿力。 覃鹿舟因为白桃口中的照片迷茫了一瞬,然后又因为她加重了力道而痛苦地呻吟出声。白桃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她的脸色变了变,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脚。他A的,诡计多端的M! “哈啊……你和会长被偷拍了?”覃鹿舟的脸上露出荡漾的媚笑,“要是和我做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出来那个人。” 那就算了,看他刚才一闪而过的迷茫是真的不知道那些照片的事情。既然不是他做的,那她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白桃丢下他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覃鹿舟看着白桃冷漠的背影夹紧了双腿。他蜷缩起发烫的身子,将脑袋埋进大腿里发出甜到发腻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