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到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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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那个,瞧见了吗?坐沙发上的,你今晚上的下手对象,风华的老总孟姜姝。” “圈里都知道她好你这一款,我这才介绍给你。” “那可是风华的实际掌权人,如果能榜上她,你今后可不就顺风顺水,还愁斗不过那个刚火起来的流量小生?” 刘哥揽着青年的脖子,戏笑着挑眉示意他看向不远处一身红西装的女人。 女人抬头与微微弯腰的助理说着什么,看不清脸庞,只能看见窈窕的身段,曲线玲珑。 像绸缎一样的褐色长发卷成大波浪披在肩上,手中高脚杯里红酒随着摇晃而动荡,交叠的长腿露出白皙脚踝,脚上白色高跟鞋反射出点点光。 像是聊到什么有趣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背影都勾人。 “那个老总她、她…年纪多大?能混成上市大公司总裁的,不会比我妈还大吧?万一被公司发现……”青年犹豫了一下。 刘哥立刻拉下脸来,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收了回来,点上一支烟,冷冷的讥嘲,“都选择卖自己上位,卖给多大的不是卖?当了表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耍我?” 青年被他骂的脸上忽红忽白,眼神闪躲了两下,最终下了决心。 女人明眸含笑,将酒杯送到面前的男人眼前,绯红的唇轻启,“文助,不再倒一杯么?” 男人将她的空酒杯接过,却无意间碰到了她指尖,一抹怔愣转瞬即逝,低沉的嗓音含着无奈:“孟总,别贪杯。” “文尧啊文尧,你怎么这么古板?这单子不是谈妥了吗,我奖励自己几杯也算过?” 她慵懒的转着幽蓝色的细玉扳指,风情万种。 男人习惯她一派的作风,也知道怎么说能劝动她,“孟总明天还有工作,每次醉酒又起来容易头疼,还是喝点果汁吧。” 说着将果汁拿给她。 却发觉她的目光越过自己在看什么,顺着目光向后一撇。 一个身穿褐色西装的青年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眉眼有些少年气,“孟总,能喝一杯吗?” 那伪装的青涩奉承笑容文尧在职场上看的多了,一眼便知道是什么目的。 孟总一般都会谴他将人打发走,有时也会留下来玩玩,只是这次孟总眼神……似乎不一样。 他没有错过她低低呢喃的那句,“真像……” 足以让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内心翻起惊涛骇浪。 “看来这酒是注定要喝了,那就来一杯?”孟姜姝挑眉看着俊朗的青年,笑的有些意味深长。眼波流转,又对一旁的男人道,“文助,你先去忙吧,有事再叫你。” “好。”文尧垂眸,浅笑着应下。 可无人看见,他转身低眸的那一瞬,谦和斯文的脸上笑容顷刻消失,薄唇紧抿,温润不再,眼神变得幽深又漠然。 青年恍惚着震惊着,面前的女人竟然这么年轻? 比他设想的四五十岁的富婆要好的多,甚至比他见过的娱乐圈的那些大牌明星都要惊艳十倍百倍。 太过年轻,以至于超出了他的想象,给他第一感觉也就二十岁的女孩。 可她堂堂一个公司的总裁,事业有成,怎么可能只有二十岁? 女人的漂亮和他身边那些清纯娇美的小花旦是不一样的。 她虽是笑着,可眉眼却有种锋利的美感,眼波流转之间撩人于无形,富有攻击性,成熟又风情,像是盛放的妖艳玫瑰,美的耀眼又扎手,不能采撷。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酒杯轻碰,女人撩起眼皮,嘴角似乎总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气场却让人无法忽视。 肖蕤感到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思都变得无所遁形,顿时一阵心跳如雷。 在心中打了一万遍的草稿,出口脑子一片空白,“肖……蕤,生肖的肖,灯火葳蕤的蕤。今年十九。” 她挑眉,刚成年啊…… 看来不是商场上的人了。 孟姜姝:“大学生?” 他咽下一口红酒,发现她盯着自己的脸在看,像是被她眼神烫到了,他有些脸红,“是……但已经在工作了。” 又补了一句,“在横店拍戏。” “那不错。”她笑着看着他,“这么俊的青年,jiejie我还挺少见的。” “在这喝酒不尽兴,走,带你去别地喝个痛快。” 肖蕤突然慌了,眼神闪躲,“姐,姐……这,这不好吧?” “怎么?就喝个酒,有什么不好?”她停住脚步,回眸看他,笑意盈盈。 这一笑晃进了他心里,感觉脚底有点轻飘飘的。 心一横,就跟了上去。 ……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男人声音低沉,音色悦耳宛如动听醇厚的大提琴,“孟总,早上九点有个会议,约好和小刘总会面,您准备……” 她赤脚拉开了门,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面前女人似乎刚醒,眼睛还是迷蒙的,眼底眉梢绕着倦色,随意披了件褐色西装外套,外套里的衬衫已经碎的不成样了,锁骨处布满痕迹,如同红花飘落在象牙色的细润肌肤上,蜿蜒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彰显昨夜的激情。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眸子笼上一层水雾,眼尾微红,衣襟半开,有种别样的风情,声音也带着引人遐想的沙哑,“文助,车里有套衬衣还没开封,麻烦帮忙拿来,我换身衣服就走。” 文尧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温和,不忘提醒一句,“孟总穿上鞋,天凉,别感冒了”便转身出去了。 孟姜姝颔首。 回眸看,青年已经起来了,坐在床上,呆呆的坐着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一屋子狼藉混乱是自己弄出来的。 她鬼使神差的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看着脖颈处昨晚被她咬出的一圈细痕,轻笑着垂眸,细白手指扫过他的眉眼,在他的唇上摩挲。 透过了极为相像的漂亮五官,她好像又隐隐约约看到了那人的影子。 她痴迷的喟叹一声,“真是好看呢。” 青年喉结滚动,声音很哑,“jiejie。” 他又在她锁骨上咬了几口,深嗅馥郁的玫瑰香气,想吻那一方艳丽红唇,却被制止了。 她笑着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推开的无情,“我可说了,上床归上床,但不包括接吻。” “房卡在客厅茶几上,不陪你玩了。” 细长的柔荑伸进被中,不知在何处抚弄,引得青年低喘一下,想要捉住她。 可罪魁祸首却坦然自若,游刃有余的退开一步。撇了一眼纸篓里用过的两个避孕套,慵懒的笑着,“体验感还成,就是技术稍逊。你要的那个角色……等着消息吧。” 说罢,便离开了。 只余淡淡的香味,甜腻,温暖。 孟姜姝接过文尧手里的西装衬衫,揉了揉太阳xue,眉尖蹙起,声音却带着笑,“早知道还是听文助的,这宿醉后真是头疼的要命,等到了公司你可得帮我按按。” 文尧语气有几分无奈,“孟总老是这样。” 换了衣服,两人驱车出了酒店。 穿着比自己身形大很多的男士衬衫,只能将长出来的衣摆塞在西装裤里,袖子藏在外套下,但还是略显奇怪,太宽松了。 她坐在车后排,神情惋惜,“本来这衬衫本是给你买的,倒穿我身上了。特地去挑的,还想着你穿黑的能好看来。” 男人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拉回到前面的路上,文质彬彬的脸上可见浅浅笑意,“本就是孟总的。” “等过几天再带你去买一身。” 可她没想到,这过几天竟然一过就过了小半个月。 公司会议隔三差五的开,一开就是好几个小时,都是有关地皮采购的。 江城东南角上的一块空地皮董事会有意买下来、连带着周边的几栋富庶楼盘,她不看好这单生意,拖着迟迟不给批。董事长没有出面,似乎也愿替董事会出这个头。 事情自然落了个僵局。 可她没有料到那群老东西背着她偷偷把地皮弄下来了,先斩后奏把她气的不轻。 那天在舞会大厅里,听见隔壁平成公司的小刘总也有意高价收购这块地皮,便谈了这单。 她这个人不会别的就会耗着,跟几个老东西死磨嘴皮子,花了两个多星期才逼着他们签了转卖合同。 然后才是走程序的事,但也够繁琐的,毕竟是千万的单子,都不敢怠慢,从早晨六点到中午十二点多还没弄完。 硬生生到下午三点才办妥了,孟姜姝瘫靠在靠椅上,半死不活的叹了口气,“终于弄完了!” 文尧拎上来两份盒饭,有条不紊的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将餐盒打开,又把一次筷子放到她面前,“办稳了就好。” “整天给那群老东西擦屁股!以后也用不着吃饭,气都气饱了……” 这些日子实在是憋了不少气,可终究是从小培养的文雅涵养,没有再说出什么来。 可刚说不饿,肚子诚实的“咕咕”两声,她怔了一下,面上有些绯红。 偏偏文尧还要揭她的短,“今天是盛仙嘉的菜,孟总如果不饿那我倒掉?” 她狠狠眄了他一眼,嗔怪道:“连你也气我。” 看着绷紧了小半个月的人终于放松下来,他眼里也染了几点笑意,如同墨夜繁星。 “如果没事我去整理今天的会议内容,晚点给孟总送过来。” 她问,“你不留下一起吃?” 他手刚碰到门把手,顿了顿,“不了,吃过了。” 等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孟姜姝才呢喃了两句,“吃过了…是么?” 她心里有了疑窦,不过自然不会宣之于口。 文尧很少骗她,依她对他熟悉的程度,但凡他撒谎必然被她看穿。从表情神态再到细微到难以察觉到动作,她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今天……便是如此。 因为成功高价卖了那块地皮,她奖励自己和普通员工一样六点下班,平日里不到八点是绝对不从文件堆里爬出来的,也算变相的庆祝。 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刚擦火点上一只烟,接着就被掐灭了。 她皱眉,可没等她说话,他却先开口了,温和声线不疾不徐,“别抽烟,有事不要憋着。” 她本来有些不悦,但想到文尧不喜烟味,也就没说什么。 “是因为肖蕤?” 她心里烦的与肖蕤无关,只是他这样想,她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 “你知道他叫肖蕤?查他了?” 她常换情人,开始她会跟他说帮忙去查一下现任情人的背景和履历,毕竟虽然流水的情人但也得防人害己。 后来都不用她说,他自己就查好了。 “嗯,空闲里顺手帮你找了找他的资料。两个星期前就已经发你手机上了,没看吗?” 她拿着手机,沉默了一下。 “文尧…” 突然被叫名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随后放松下来,看着红灯,若无其事的问,“孟总?” “算了,今晚不去他那了。你陪我吃顿饭,然后去商场逛逛吧。” “好。” …… 一顿晚饭吃的潦草,她没什么胃口就放下了筷子,文尧迁就她,没坐多久,吃的也不多。 他习惯这样待她,过往许多年如此。 路上经过甜点店,她说想吃便让他下车买一些,可她就吃了两口,小的可怜。 他嗜好甜。 他无奈,只能将那些甜点消费掉。 孟姜姝本意是替文尧买几件衣服的,毕竟在自己手底下干事这么多年。她基本不会自己去挑衣服,都是报了三维然后找知名设计师定制,鲜少做逛商场这么有人情味的事。 但有的时候逛逛也是让人放松心情的事。 可当文助从试衣间换好衬衣出来的时候,她却觉得有美人秀色可餐至此,继续逛下去就大煞风景了。 何不把握良宵? “很适合,多拿两件,包起来,这件黑的你就穿着吧。” 她的眼神很烫,他分明穿着衬衣,可在她眼神中却好似早已一丝不挂似的赤裸,令人心惊rou跳。 怎的这样直白? 文尧垂了眸,修长黑鸦似的睫毛落下阴影,瞧不见神色,却只见白玉似的耳根烧红。 车里,他将女人柔若无骨的手从腰腹间拿下来,似乎叹息一声,“孟总。” “嗯?” 孟姜姝挑眉,在他胸膛处画了个圈,有意无意的蹭过那两个微凸的硬粒,引得他喉结滚动。 都硬了,却要端着矜持。 她偏不遂他心愿,下颌微扬,眼神波光潋滟的看着他,一个眼神就含着千万不能言说,撩人心弦,“文助要反我?” “大小姐……”男人语气里含着纵容和无可奈何,出卖他的是嗓音微哑。 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也会唤她大小姐。 孟姜姝一个恍惚,正如几年前,她还没有担任风华里任何职务,只是孟家耀眼明媚说一不二的大小姐。 孟棠一直感觉父亲才过世没多久,她上任的时间也不长,可这一眨眼也好多年了。 思及从前一些不愉的往事,她也没了闲情,慵懒地靠在副驾驶的靠枕上,“成了,好好开车吧不闹你了。” 他问,“酒店?” “不了…今天回家。” 她看着和肖蕤的聊天界面,青年含蓄问她今天晚上要不要再喝一杯,她垂眸只发过去薄凉的四个字“以后再说”。 发完便将手机扔到一旁,闭上眼睛小憩。 若肖蕤能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定会被她吓到。明明之前的夜里还是甜言蜜语哄着,今天却冷漠的像是对待一件物品。 最多情,也是最无情的人。 可能是真的困了,也可能是文助贴心放的舒缓的音乐另她放松,没多久就睡着了。 只是这一觉并不安稳。 周围一片混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好像有什么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一脚踩空,像是从高处掉了下来,失重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 不要! 救我!! 她奋力呼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拼命的挣扎,抓扯着自己的脖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蓦地,她的手腕被抓住了,不再沉沉地坠下去。 四周霎时间就亮起来,不再漆黑一片,她看着脚下悬空,十几层高楼,让她不由得晕眩。 额头上全是冷汗,后背都已经浸湿了,她止不住的发抖,脸色惨白。 那只手紧紧的攥着她手腕,她心跳如雷,怀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期冀和悸动仰起头向上看去,眼神颤颤巍巍。 看到那人的一瞬间,所有的恐惧都退散。 他逆着光,竭力将她拽了上来。 手臂强健有力,抓住了她,救赎了她的全部。 “过不下去了吗?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过不下去了?” 她瘫坐在高楼大厦的天台上,急促的喘息,四周一片寂静,脊背的汗被冷风吹的冷入骨髓,她失去血色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声音像被砂纸磋磨过一样沙哑。 望着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哽咽的不能自已。 男人纯黑素色的检查制服与检徽都被氤氲的水光推开像是波澜壮阔的深海,当泪水滑落,劈开了清晰的世界,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人。 “…检察官……” 他声音冷静威严,气场不容忽视的震慑,可看她的眼神却藏着温柔,“这世道早不是以死相逼就能解决的,你父亲的过错他必须要承担,善恶和爱恨都不是你看到的这么表面的东西。你还小,不要走极端。” 他转身,心里骤然有一种慌张,察觉到他要走了,孟姜姝拼命的挣脱这身体的桎梏,心里在嘶喊—— 别走! 不要扔下我! 终于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她疯了一般的,泪流满面扑向那个成熟男人,却没有感受到宽阔温暖的后背。 那人骤然消失,像是从未出现过。 她猛地扑倒在地,膝盖传来剧烈的疼痛。 “不要走!” 一瞬间眼前漆黑一片,下坠感再次袭来,如坠深渊。 孟姜姝猛然惊醒,如溺水一般大口喘息,片刻后才从梦魇的余念脱身,发觉自己不是在天台,而是还在车里。 心情大起大落。 她余惊未平目光落到自己抓着的那只腕子上,怔了片刻,松开手指,看见男人白皙手腕上留下了几道殷红指痕。 她垂眼,“对不起,抓了你。” 文尧没说什么,只是收回手,抽了纸巾递给她。 她这才发觉自己脸上冰凉的全是泪。 文尧将她的神情收入眼里,眸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面上端的是一贯的温和,“又做噩梦了?” 她慌忙擦干了泪,扯了扯嘴角,看向车窗外,一声虚无缥缈的,“嗯。” 他也不再询问。 两个人各怀心事。 将车停好,文尧送她进了别墅。 他贴心的打开空调,把她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将浴缸放好了水,试了试水温正好,“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吧。” 本已经走进浴室的她脚步突然顿住了,背对着他,声音哑哑的,“不留下来陪我吗?”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浓黑长睫下眸光微闪,与眸底晦涩交织。 良久,只落了一个字,“好。” 孟姜姝泡了个温水澡,似乎将一切痛苦和难以割舍的都抛之脑后了,整个人都轻松愉悦了不少。 她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看见坐在沙发上专心翻看财经书籍的男人,心下微动。 袅袅娜娜的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那本书没细看便扔到了茶几上,一只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沙发上,捏着他的西装领带逼着他抬头看向自己,垂眸睨着他,像是让他俯首称臣。 慢慢凑近他的耳朵,呵气如兰,“文助好雅兴。” 男人睫毛轻颤,鼻间是沐浴露的清香,浅浅的玫瑰花味,耳朵感觉湿热,他握着她的手腕,“我给你吹头发吧,不吹干容易感冒。” 就听她轻轻笑了两声,清脆中含着让人心乱的娇俏,“文助还真是坐怀不乱,不愧是被公司里那些小姑娘称为‘风华顶级性冷感’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个,孟总怎么听了这些话?”文尧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笑得很浅,似乎有些头疼无奈。 湿湿的细长的发丝从他指尖穿过,落下,又被撩起来,好像在侍弄心尖上的艺术品,每一个动作都温柔细腻至极,香气萦绕在指尖。 她舒服的眯着眼睛,感叹一句,“得给你涨工资。” 等吹完,他手里的吹风机还没收起来,她便凑上来吻了他的喉结。 轻轻的一下,像是毛絮在水面上划过,痒痒的,吻过的位置却像被火燎了一般,让他颤抖。 他别开眼,起身放好吹风机,“我去洗澡。” “洗澡?过会儿再洗也不迟……” 文尧还没等迈出步子,便被她推到了沙发上,扯开了领带和顶扣,咬了锁骨,又吻了喉结。 整个人处于被动,好似谪仙般的高岭之花,不染尘埃又偏偏被迫陷入泥沼。 不能反抗。 孟姜姝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味,干净沉稳,不凑近了很难闻到,温和中带着冷冽,像他这个人一样,沉稳寡言中又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味。 她白皙细长的手顺着衣料滑了下去,技巧丰富的游走在每一寸发烫的肌肤,不知在哪里揉弄了一把,引得一声低吟,在喉咙里压抑着的“嗯”,有些沙哑,可谓不要再性感。 “文助,怎么硬了,嗯?” “这可不够禁欲。” 她调侃。 他呼吸微乱,按住她作乱的手,握着:“没有人能无动于衷……孟总。” 他声音本就低沉好听,叫“孟总”两个字更甚,总有一种在心尖上滚过的斟酌感和克制压抑感,让人听了感觉心里痒痒的麻麻的。 她又笑了,一只手隔着西装裤很有技巧的揉,另一只手扶着沙发。低头咬上了他胸膛上朱砂色,牙齿轻轻的磨,舌尖舔舐。 文尧也不反抗,只是皱眉默默承受着,爱意痛意和快意的煎熬,重重吐出一口气,额头沁出细汗,闭上眼睛,低沉的嗓音性感又沙哑。 “大小姐……” 感受到越来越硬,她却放了手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杰作。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紧闭着双眼,眼尾晕开绯红,扣子被扯开一个,白皙的锁骨处留了一个嫣红的牙印。双手被领带绑住,胸膛上下起伏着,黑色的衬衣上晕开一圈水渍,一粒凸起的明显。 一张禁欲斯文的面庞,像是被蹂躏欺负了一般。 光看他这副样子,谁能想到…… 孟姜姝笑着将目光向下移动。 ……他的西装裤早已支起、被涨物撑的紧绷呢。 最斯文清冷的面庞,隐藏着最狂野的欲望。 文尧的定力和忍耐力一向是最好的,只要她不发话,他绝不会逾矩半分,哪怕被撩的yuhuo焚身。 这是他同她的那些情人最大的区别。 她笑问:“难受吗?” 他唇抿的紧紧的,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