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乱动,你蛋不保
在乱动,你蛋不保
北宫翾眉眼紧蹙有些不解。 孟涟就开始埋怨起种种,“你自己把我丢在后面,不管不顾的,再加上语言不通,被别人骗进来得,你以为我想当啊,我被迈了也是你的错!” 她攥紧拳头,怒不可遏的喘息着。 “我等了你这么久,你都不来找我,怪谁啊!” “我没有不找你,只是你化名,所以寻找你的快速渠道根本没有,监控也在一半就中断了。”他淡淡的说着。 这么一想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他不会想到她会被骗到这里当这玩意儿。 孟涟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好些了。 命丫鬟拿了袋冰块给他敷脸。 这才缓和下来。 孟涟坐在对面,突然好奇发问,“话说,我画成这样,你怎么认出我的。” 北宫翾喝了口热茶,“香味。” “没有啊。”她嗅了嗅身上,只有胭脂粉味。 他不想过多解释。 “在这里等着,我还有事要处理,你收拾收拾。”脸上依旧是平日的冷峻。 走前还扔了一把手枪给她。 “谁要是拦你,随意发挥。” 这手枪像烫手山芋般拿在孟涟手里,多少有些不真实。 但她还是收下了。 回房间将脸上卸干净,换回正常的着装。 将手枪绑在腿上。 但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楼上传来躁动。 以及女人的尖叫声。 孟涟赶忙跑上楼,前往最初的房间。 便看见北宫翾踩在男人的背上,拿着武士刀架在一个男人的脖子。 幽暗犹如深渊般的瞳孔,渗透着令人恐惧的猩红嗜血的杀意,冷漠无情在此刻展现的淋漓精致。 脸上嘴角处还沾染了血迹,包括他的瞳孔,血液在眸里弥漫。 这还只是一部分,再往前走,房间遍地的尸体。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北宫翾。 “说,你们头在哪里?你不说我也迟早找上门。”言语冰冷不带一丝情绪,令人不寒而栗。 更是阴戾凉薄,低沉冷静的有些可怕。 但是被刀子架着的人丝毫不畏惧生死,直接当场咬舌自尽。 都无需北宫翾动手。 北宫翾手上的武士刀他轻快的在手里打转把玩了一番。 看着刀柄上的鲜血,讥诮道,“真是脏了刀。” 同时也通过刀上的倒出的影子,发现了站在远处面色失容的孟涟。 但是他并没有要解释。 将刀甩给顾良璟。 满手鲜血的就走到孟涟面前。 “害怕吗?” 孟涟冷静的可怕,她承认有一瞬间对北宫翾的印象破灭。 但这只是她还不了解他而已。 竞争从来都是胜者为王。 这一路上肯定避免不了杀戮。 她却只是从容自若的摇了摇头。 “走吧。”他轻声说道。 孟涟立马跟上他的步伐,以免再次跟丢。 顾良璟也紧随其后。 回了住宅,果然跟着北宫翾就是长见识。 就连在日本的住宅都相当奢华。 但是再奢华按照当地的传统的方式,还是睡地板。 由于过于劳累孟涟躺着就睡着了。 北宫翾则是刚洗完澡,走在缘侧。 本想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但是他还是来了孟涟的房间。 呼噜声一声比一声大,看来是真的累着了。 所以为了避免睡不着。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来。 孟涟总觉得身上格外的沉重。 她记得盖得被子很薄呀。 转扭过身子。 立马准备挣脱。 本以为会失败,没想到北宫翾却睡得毫无防备。 睡相也一样死板。 孟涟盘腿坐在一旁,托腮观察。 近距离看他,还是个睫毛精呢。 像羽毛一样,真漂亮。 孟涟已经毫无睡意。 正准备轻手轻脚的出去,这才跨出门槛,脚踝就被大掌抓住。 一拽。 北宫翾强制性让她睡觉。 “我不想睡了,烦死了!” 就这样被他从身后抱着。 无奈至极了孟涟。 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啊,自从因为那份合同。 他真是三百六十度的占她便宜。 明明这是真正夫妻才做的事情,她们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夫妻。 照这样下去,真怕有一天离不开他。 孟涟使劲给自己洗脑。 嘴里还碎碎念,“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再吵就堵住嘴了。” 他在警告她。 孟涟认怂的闭了嘴。 任由他抱着自己。 但是他的手却开始不安分了,孟涟开始抗议。 “再乱动,你蛋不保。” 别说还挺好使,他真就停手了。 后面他真的睡着了,酣睡的像个孩子一样。 真是百年一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