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饺子饺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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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目光移回隐鸢阁的年夜饭现场。 却说左慈炸掉了包着妖祥法阵的一大批饺子,众人又筛出来一大批包了星石的饺子之后,剩下寥寥无几的成品下锅煮熟,就只够一人分上一个吃,权当博一个新年的好彩头。 要说吃饺子嘛,自然是得蘸醋的。华佗端着碗里的一只左转转,右找找,终于在案板边儿找到一只盛了黑乎乎液体的小碟儿,筷子一伸,就把硕果仅存的一只饺子放了进去。 华佗夹着饺子在碟儿里划拉一圈,正准备丢嘴里的时候,后头忽然有人冷不丁来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这人说话的时机跟个背后灵似的,华佗吓得一抖肩,不知为何还有点儿心虚,他手里举着叉了饺子的筷子转身,看见来人后中气十足道:“我吃饺子!蘸醋!” 张仲景看向他身后的小碟儿,皱了眉:“那是我的。” “什么你的?你什么时候改吃醋了,你……”华佗见对面那人露出一副“不想废话”的表情,嗅了嗅手上的饺子,转头大呕,“这怎么是酱油!” “连醋和酱油都分不清,看来是巫血把你的脑袋也弄坏了。” 华佗对此人说不出好话的样子早就习惯了,不以为然地晃了晃手上的饺子:“大过年的,你也说点吉利的。”他看张仲景手里也端着一只碗,遂心生一计,慢慢朝对方靠近:“喂,姓张的……张嘴!” 张仲景下意识地张开嘴,被人一筷子连带着饺子戳到喉咙里,差点没能端住表情。这边华佗见把饺子喂到人嘴里了,哈哈大笑两声,筷子一戳将张仲景碗里那只饺子戳走:“咱们俩换换,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他举着饺子,见张仲景腮帮子被撑得鼓起来一块儿,活像只藏食物的松鼠,围着人绕了一圈儿观看医圣少有的狼狈景象,被人不轻不重拍在脑袋上,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站直了,只见张仲景终于咽下嘴里的东西:“你还是这么鲁莽。” “哎呀,大过年的你少训我!”华佗见他又要皱眉说教,一口将饺子吞了,筷子一撂急急忙忙抬脚,“走了!我去别处玩儿了!” 大过年的,各个地方自然都是热闹,只是热闹得过了头,难免会出些差错。 华佗这一逛,路遇五斗米教被烧晕的教徒若干,被江东烟花炸晕的人员若干,辟雍学宫被埋土里的人员若干,再加上一个笑岔了气的王氏公子,忙得不可开交。 不得已,他找人去叫张仲景来帮忙,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却是一个裹在张仲景衣服里的小孩儿被送了过来。 这小孩儿长得白净漂亮,似是哪家的小公子,华佗见着先揉了揉眼,生怕自己看错了——小孩儿竟与小时候的张机长得一模一样。 似乎是处在陌生的环境里,这小孩儿有些恐惧地打量着周围,忽然跟华佗对上了眼,人一愣,许是认出来了,快步跑向他:“板板!” 小孩儿身上是大人型号的衣服,跑得踉踉跄跄的,到了华佗面前一绊,直直往他的怀里摔过去了。 华佗下意识伸胳膊一揽,把人稳住,又想起自己方才忙得出了一身汗,急急忙忙把自己怀里的小孩儿拎出来。没想到长得跟张机一个样儿的小孩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张小脸委屈得要哭出来似的:“板板,你是板板,对吧?” “你是那姓张、张机?” 小孩儿猛点头,看着比自己记忆里大了一号的小乞丐,仍是有些怯怯的,但周围的人他更加陌生,只能像只小鹌鹑似的缩在华佗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胳膊:“板板,我们这是在哪里?” “这事儿等会儿再说,你先松开我。” 华佗此刻忙着给被烧伤的人处理伤口,甩了甩被紧紧抱着的手臂,小张机也是有眼色,忙松开了手,在华佗身旁十分好奇地看着:“你在救人吗?” 华佗忙着给人清理创口,没抬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被忽视不了的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叫他没法儿聚精会神。 再加上张仲景对他的医治方法一直颇有微词,被这么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看着,心里头又难受又紧张的,素日熟练的手法都不顺畅起来 而那小张机听了他的话,一双眼睛亮了起来:“那你现在是医者了,真厉害。” 华佗哪儿从这个人口中听到对他的医术的称赞过? 他当即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索性先放下手里头的东西,一把将小孩儿连带着衣领拎起来,塞给周围那个看起来像是隐鸢阁弟子的人:“带着他去找左慈去,让他瞧瞧。”说罢,他又掰开拽着自己衣角的小孩儿的手:“你听话点,我忙完就过去。” 等华佗酣畅淋漓地忙了一大通,已是到午夜了。众人也热闹了许久,醉得醉,散得散,华佗伸了个懒腰也准备打道回府,东转西转,准备随便寻一个房间去睡。 他离开隐鸢阁已久,现在还被翳部通缉着,今儿个是念着过年的吉利日子,能大摇大摆地回来一天。不过这儿早就没他的住处了,华佗就随意找了个空房间,准备和衣将就一晚。 就这一个晚上,却也过得不安生。 夜里头华佗听见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他常年只身一人往疫病严重的地方跑,睡觉时被人偷东西,遭人暗害都是常事,因而看似睡得熟,实则睡眠极浅。 只不过这里是隐鸢阁,少有人敢乱闯祸的,华佗听到来人推了门,决定会一会他,于是仍装作睡着了的样子躺在床上,眯缝着眼睛见一个身影越来越近,等这人摸到了床边儿,立刻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拎起来抵在墙上。 手里头的一截颈子细长,像是小孩子的,华佗下意识松开了手,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看见了小张机那张被掐红了的脸。 小孩儿一被放开就咳个不停,眼睛还有泪迹,十分可怜的模样,看得华佗心里头不自在,他挠了挠头,把人拉到床边儿坐下:“对不起啊,你没事吧?你这……大半夜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小张机闻言抬起眼睛:“你不是说要来找我吗?为什么没来?” 华佗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盯得心虚,他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尖:“我以为你早就被左慈变回来了嘛。” 这是原因之一,其二则是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不比从前,现在张仲景变回小孩儿,那亲近他的样子让华佗十分不适应,连带着他自己也觉得别别扭扭的。 “你怎么还是没变回来啊?” “阁主说我是中了他误放进去的戏法,靠法术解不开,需要用别的方法。” “哦……什么办法?”小张机一板一眼说话的时候爱看人的眼睛,华佗被看得额头冒汗,移开了视线,“你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阁主说做点成年之后比较熟悉的事,把记忆想起来就能变回来了。” “哦,这简单,你天天住这儿的,让他们帮你就行了。”问题解决,华佗打了个哈欠,准备赶人,“行了,你不是有房间吗?回去睡觉去吧。” “板板,这里是你的房间吗?” “不是,我瞎找的。”华佗困得眼皮都要合上了,又打了个哈欠,“行了,都这么晚了你赶紧去睡觉,也行行好让我早点睡,明天一大早还得赶路呢。” 没想到小孩儿听了这话更不愿意走了,还一把又抓住他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哪儿都去,哪儿有病人去哪儿。” “那我呢?” “你忙你的啊!咱俩又不是牛皮糖,非得黏一块儿!”华佗一脑袋躺到床上,困得都要哀嚎了,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张机话这么多呢? “祖宗,你放过我吧,我是真的要困死了。” 小张机一声不吭地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华佗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昏昏沉沉之间以为人已经走了,却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冷不丁又响起来:“你好像很不喜欢见到我,我们的关系没以前好了吗?” 这话说得,把华佗脑子里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都翻出来了,一向心大的人心里头纠结了许多,索性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人,摆了摆手:“对啊,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身后的人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远去,门也关上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但华佗枕着自己的胳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姓张的真是祸害人。他愤愤地想着,在心里头骂骂咧咧了一大通,嘀咕着嘀咕着,才在不知不觉之间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是个大晴天,华佗也起了个早,准备趁着人少的时候赶紧溜走,只是没想到他背着斧子一出门,就被等在门口的一个弟子揽住了。 “阁主有事找您。” “什么事儿?说好了这一回让我走的,不能变卦啊。” “不是为此,是为了张首座的事。”那弟子见华佗脸色有变,立刻侧过身去指引了一个方向,“请。” 隐鸢阁的议事堂,上一回华佗来这儿的时候,还是被他师父拉过来告发的那回,和那时候一样,坐主位的左慈依旧捂着头,不过那会儿还好端端的张仲景,现在却变成小孩儿的模样了。 小张机估计是还记着华佗昨天晚上说出来的话的,见了他就把脑袋转开。 华佗倒是不在意,听得阁主徐徐道来一通让他留下帮着把张仲景变回来的缘由,指了指自己:“让我这个被通缉了的留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吾已派人将通缉令撤去,你可放心?” “放心了放心了!”华佗一拍手,几步过去把僵着脑袋的小孩儿拎起来,“行了,那你现在就跟着我吧。” 小张机大抵已习惯了被揪着衣领子拎起来,一声不吭地被华佗带着出了议事堂。 一出了门,他就被放到地上去了。华佗步子迈得大,走得风风火火的,他一个小孩儿跟在后面只能小跑,看着前头那个高大了许多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板板,你……” 他话还没落,前头步子走出火星子的人一下子停住脚,小张机一脑袋撞到那人的背上。 华佗转过身来看他,小孩儿碍于身高原因,却只看到了一截又韧又直的脊沟,以及几道穿过筋rou紧实的腹部蔓向衣服里头的刺青墨线。 这人不好好穿衣服,风吹雨淋的皮肤粗糙,但被一层薄汗浸得滑亮,转身时皮rou热腾腾的气就扑到小张机的面上来,他捂着撞疼了的额头后退了一步,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一时竟想不起要说什么了。 华佗低头看着这小孩儿,见他闷声不吭的,耳朵却红了,觉得十足好玩。跟张仲景相处时他虽然有些别别扭扭的,但到底心大,眼前又是个傻不愣登的小矮个子,于是直接上手捏小张机的脸颊:“你要说啥?” “你别、别捏我!” 华佗的手指又烫又糙,烧痛了也划痛了小张公子的脸,他急急忙忙地要把这人的手推开,像只原地蹦起来的兔子似的。 华佗见小孩儿皱着眉的模样却是愈发来劲,捏着他的脸颊rou连连躲了几下,才笑嘻嘻地把那块被捏红了的皮rou放开,又顺手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 “你怎么总是动手动脚……”小张机嘟哝着,去理自己凌乱的头发,他瞧着眼前又高又壮实的大人,心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闹腾得好像只小狗。想起小乞丐的模样,小张机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你为什么被通缉?做了什么坏事吗?” “你这小孩儿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华佗闻言有些烦躁地蹂躏了几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我哪儿知道啊,反正我没觉得自己做错。反正……你问你自己吧!” 他说完就又迈开大步子往前走了,小张机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小跑着跟上去:“是我要别人去、去抓你的吗?” 华佗在台阶前头站定,旁边的小孩儿因为一直看着他没去看路,一脚绊在台阶边沿,跌跌撞撞地要迎面倒下去。华佗在心中叹气,一把抓住了小孩儿的后衣领子把人扶正。 小张机站在地上是站稳了,可却像是跌了一跤似的,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快要哭出来:“怪不得你会讨厌我。若是这样,我也讨厌我自己……” 这富家小公子哥的心思还真是叫人搞不懂! 华佗重重“啧”了一声,又把小孩儿提溜起来,笨手笨脚地用粗糙的拇指把他眼睛的湿迹蹭去,可小张机一眨眼又是一层泪雾,急得他粗着嗓子吼人:“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没讨厌你!你也别说那种莫名其妙的屁话,一天天净瞎想,你好得很!” 这凶巴巴的表情怎么也不像是在夸人,华佗把人放到地上,又收着劲儿摸了摸小张机的脑袋,把他往前轻轻推了一下:“行了,你先进去。” 小张机一抬头见是自己住的地方,又委屈起来:“你又要走……” 华佗见这小孩儿五次三番被自己弄得要哭,心里头都有几分愧疚了,难得好声好气起来:“你别瞎想,不是要做熟悉的事吗?我去找人来帮忙。” 华佗找来的人是郭解和孙尚香,盖因三人皆出身隐鸢阁,常被绣衣楼派去一起出任务,算得上熟悉。 结果当天小张机被绊倒两次,沾泥巴三次,在孙尚香掏出炸药准备把一伙人都送上天时,不放心跟了一路的华佗忙把人捞了出来。 这一遭自然是没想起来的。 临到了饭点儿,华佗又把人拎灶房去,试图让小孩儿找找包娇耳的手感,然而小孩儿这时候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哥,包出来的娇耳连华佗这个笨手笨脚的都比不过。 最后两个人凑合了一锅面皮rou丸子汤,一天就算这么过去了。此后华佗又找来一些人试图让小张机想起来点什么,倒把人折腾得不愿意出门了,整天只窝在屋子里看一些医书。 若是看上几天,能想起来些倒也罢了。只是见效甚微,隐鸢阁如今的形势不等人,翳部首座的位置空着,葛洪一派有意在背后cao纵,试图趁虚而入,这可叫他不乐意了。 华佗是清楚自己师父私底下搞的那些谋划,他一向烦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简直想脚底抹油直接溜。 况且这隐鸢阁的规矩太多,他每日都被迫穿得严严实实的,斧头也不能往身上背,十天半个月都找不来一具能解剖研究的尸体。 华佗过不惯,但又走不脱,每日跟只被栓了绳的野狗似的浑身刺挠,偏偏屋子里这小孩儿沉得住气,大门一关,外头的纷争自然找不上他。 再这样下去,华佗只怕自己会憋出病来。 于是这旁门左道的巫医想了个旁门左道的法子,大晚上拎着那血呼啦差的斧头一踹门,大大咧咧进了小张机的屋子。 小孩儿手里头正捧着书卷,听到“咣当”门响伴着一阵铃铛声的动静,先看见一地湿答答的血痕,顺着那滴血的斧子,看见不知是受了伤还是如何了的华佗亦一身的血,赤脚就进了他的屋子里。 张小公子那比日后的张医圣还要严重的洁癖此刻大犯,挡在华佗面前不让他进,又想留心去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处。 发觉这人身上没有伤后,他松了口气,正准备再问问,却没想到这大人仗着自己长得高,一把把小张机拎起来,堂而皇之地进了屋里。 “怎么样,刺激一下是不是能想起来点儿啥了?” 华佗把手里的小张机放下来,小孩儿却垂着脑袋不说话,他旋即发现这小孩儿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弯下腰一看,果然看见两只红通通跟兔子似的眼睛。 见华佗低头瞧他,小张机扭过脸去不理人。莫名到了全然陌生的环境里,熟悉的人也变得陌生,他现下又是气又是委屈,竭力眨眼睛也有止不住眼泪往外冒。 然而华佗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那毫不掩饰的直白使视线仿佛有guntang的温度,小张机缩了缩肩膀将自己蜷起来,像只受气的鹌鹑,可是小少年那太容易被人摆布的清瘦身体,又叫华佗捏了起来。 这一回,他是被扔到了榻上去。 小孩儿后脑勺先落下来,摔得七荤八素的,捂着发懵的头直起身子,脸却一下子撞进硬而guntang的地方,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华佗那淋了血迹的裸身成倍地放大在他眼前。 “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 华佗高大的身体跨坐在少年的腰间,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裤,见了小张机羞得落了几滴眼泪,便愈发觉得有趣,学着话本里登徒子的模样,手指一勾,刮过小张机的脸颊:“既然要变回去大人,那就做点大人干的事儿呗。” 说话间,窸窸窣窣的解衣声伴着细碎铃铛的响动渐落,华佗已是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只余赤足之上的一对黄铜铃铛腕镯子。 那赤裸的身体让小少年不知该把眼睛往哪儿放,他挣扎几下,却实在敌不过华佗的力气,只能躺在榻上任人为所欲为。 不过华佗没先动他,半跪着的双腿将身子抬高了些,他含湿自己的两根手指,毫不避讳地当着小张机的面儿,探入到自己身后去。 “嘶……” 后xue有些日子没用了,里头紧致又干涩,进得十分困难,再加上华佗的指骨粗大凸出,将自己硌得很是难受,于是把小张机捂眼睛的手抓来 ,“嗷呜”含住了两根指头。 “你、你……” 小张机为如此孟浪的行为而红了整张脸,他眼睛湿得厉害,喉咙却干燥,被华佗那又湿又热的舌头舔着手的时候,连连吞咽了几下,然而这状态不仅没能缓解,身体的热度反而又升了几分。 手被拉着往华佗身后去时,未经人事的小少年才明白这人要让自己做什么。 他拗不过这个人的劲儿,蜷起的手指被扯到guntang的一处入口,华佗几乎是用塞的,把小少年的手指推进去。 “呜……” 这个人的身体里头又热又软,那不同于高大个子的窄窄xue道用湿答答的软rou怯怯来缠小张机的手指。 他像是被人欺负着,鼻头红红的,眼睛掉了几滴泪珠子,抽抽搭搭的样子当真让华佗忍不住捏他的脸。 “你哭啥?是你在这儿弄我的啊。”华佗本想说得再直白点儿的,但一想这小公子怕是要羞哭得更厉害,还是敛了点儿欺负小孩儿的心思。 只不过小张机那双色泽浅淡的眼瞳被泪水一润,瞧着好似一汪清泉起了波澜。还未长开的小少年眼睛还未有日后那般叫人不敢脏污的清高劲儿,圆润如杏子,又因湿红添了几分尘俗的漂亮。 这种种看得华佗心里头抓挠,把人的脸扯过来,一口咬住小少年脸颊上的那一点小痣。 脸颊一痛,小张机正与那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对上,那黑亮浑圆的眼瞳好似一只盯着rou骨头的狗儿,全然未变的模样令小公子一怔,身体本能地动起来,去摸这人的脑袋:“板板……” 属于成年人的宽宽大大的手将他的手捉住,扯下来,小张机的掌心贴在华佗的后脑处,凌乱的碎发像压不折的野草尖儿,争相来扎小公子的手心。 脸颊的痛变作了湿热,像是被小狗的舌头舔过,令小公子更是恍惚,而压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加了力气,让两个人慢慢离近,就好似是他自己推着华佗靠近。 十足guntang的气息扑在小张机的面庞,将他脸上的泪痕都要烘干了去。华佗是爱出汗的体质,离得近了,那湿漉漉汗津津的气味就十分鲜明。 然而小张公子的洁癖这会儿却不犯了,反而觉得身子某处发起烫来,他还是个青涩的雏儿,有了反应之后,少有表情的脸上显出耻意与慌乱,轻易就露了马脚。 华佗隔着他那繁复的衣服一摸,摸到硬挺的东西,旋即咧嘴一笑,直接伸到小少年的衣服里头去,握住那东西揉了几下,那根立刻兴奋地在华佗手中跳了几下。 “姓张的,你怎么从小就假清高呢。”华佗低下头,登徒子似的去sao扰小张公子的耳朵,“面上推来推去的,实际还是想cao老子嘛。” “你、你别……唔……” 小张机也说不清自己是想叫这人莫要说脏话,还是干脆叫他闭上嘴巴,因着腹下物什被华佗那粗糙又guntang的手揉着,他整个人都晕了,竟也忘了那副清风霁月的模样,靠在华佗肩上喘息着。 华佗听着这人清泉一般清冽干净的声音染上了欲色,不禁磨了磨牙,几下便扒了小张公子的衣物。他的两条腿将身体撑起来,腿根绷紧了的强韧筋rou之间,是被自己的手撑开的熟红xue口。 他一把将眼里嘬了泪的小公子推倒在榻上,高大的身躯半坐上去,觑着小张机潮红的脸,用又湿又热的后xue将那根雏物一点一点地吃进去,直吃到了底。 还要摸一摸自己的肚腹,手指沾到半干涸的血迹,在肚脐上方画了个红圈儿,指给被自己压在底下的小公子:“你看,你那东西就cao到这儿了。” 小张机瞧着他那浪荡的模样,从脸红到了耳朵根儿。 他想去推开华佗,可这人脱得赤裸,一身棕深色的皮rou油亮,叫他不知该从何下手,只能结结巴巴地叫人闭嘴,却被华佗一把揪住领子,两个人的鼻尖撞到了一起。 只见这人咧嘴一笑:“老子现在要亲你,敢推开我就立马……”华佗顿了一顿,腿间的xue一夹,直叫小张机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的舌头舔过口中恶犬一般的尖齿:“立马把你给夹断!” 他威胁人的模样像龇牙的狗,亲人也像狗一样用的是牙齿——或者说这是撕咬更合适些。 小公子的唇瓣被咬出血来,在两人碾磨的唇间漫开,被凶兽用舌头舔去,带着锈气一同闯进小公子的口中。 华佗不会亲人,也做不到慢条斯理的厮磨 多数时间他都是这样直接咬上去的,平日里会被捏住下巴阻止,今天是趁着眼前这个变小的阻止不了,于是肆意妄为。 只是他还没咬尽兴,忽觉xue里湿漉漉的,一瞧小张机满面的羞耻,不给这个被他强压住用xue欺负的雏儿丝毫面子,大笑起来:“我说你也太快了吧,怎么亲个嘴儿就不行、唔……” “你别说话了。” 小公子捂住那说不出好听话的嘴巴,射过一回精之后半软的东西被人恶意用xue咬了一下,手上登时没了劲儿,华佗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的手扯下来,握住往自己那往外流精的xue口摸。 “唔……量还挺多,平常肯定没弄过吧。” “谁会跟你一样那么、那么不知廉耻……” 小公子甩开他的手,气得扭过头去。华佗从碎发之间看到他红红的耳朵,于是刻意放慢了起身的动作,让这清高的小公子用余光瞥到自己腿间流出来的东西,果然看到他耳朵红得更厉害,连腿间的物什也又硬挺起来。 “是是是,我不知廉耻。” 华佗握住那根东西,心道这人小时候长得秀气,怎么连这未长开的地儿长得也挺秀气的? 他撸了几下这漂亮的东西,两指一捏,朝顶端弹了一下:“你这二两rou还射我屁股里了,是不是比我还不知廉耻啊?” 小公子被掐得眼泪都出来了,华佗瞧着小孩儿面上与日后的张仲景极其相似的怒气,悻悻收了手——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他还是得把握我点儿分寸的…… 可这分寸也就被华佗把握了几秒,他便又蠢蠢欲动起来,想着之前因张仲景脸皮薄,自己又拗不过他而没能尝试的一些东西,今天正好能在这个变小了的身上用一用。 于是华佗放开了那被他摧残过一番的东西,转而拢住自己身前壮硕的两团胸肌,往中间拢住,挤出一条浅沟,将小公子胯间物拢在胸rou当中。 此举在小张公子眼中可谓是十足的大逆不道,他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华佗倒是兴致勃勃的,拢着自己的胸rou磨了几下秀气的阳物。 那感觉并没有多么舒服,只是有些湿湿黏黏的热罢了,但抬头去看小公子那好似被欺辱一般的羞愤表情,还是让他兴致大增,平素凹进在乳孔当中的奶尖隐隐探了出来。 于是他姑且放开了自己的胸rou,转而专心对付那两尖儿奶头。 华佗的指腹有粗糙的厚茧,力气又大,自己弄自己也大多是拧出痛来,但在这疼痛底下又有一层浅浅的痒,引得他的腹下物和含着精的xue都不安分地想被人摸一摸,最好cao上几下。 不过若是让这小公子来做其中的任意一件,恐怕他都会耻昏过去。 于是华佗扯了小张公子的手腕,把他那两只恨不得蜷成一小团儿的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胸口,一根一根将他的手指掰开,按在小张机的手背上,叫他的五指都陷进胸rou当中去。 “咱俩早就做过多少回了,你就别在这儿矜持了。”华佗急着去弄自己的xue,挺了挺胸口,粗着声音使唤人,“揉一揉啊,我这么大的胸不揉不是浪费了吗?” 覆在胸口的两只手不情不愿地动了动,华佗这才作罢,半跪在小公子身前,一手抚上前头的东西,另一手安心去弄自己的xue。 被cao开过的地方很顺利地吃了三根指头,借着残精随意插几下就软透了,华佗便肆无忌惮地直接将手指推到了底。 他回忆着每回和张仲景交合时最舒服的地儿,又探入一指去寻,蓦地触碰到时整个人一颤,从未掩藏过的喘息直直钻进小公子的耳朵里。 “唔、嗯……你揉得再用力点儿……”华佗皱着眉去戳那爽利的地儿,手中握着的自己的东西流得湿答答,他不住用舌头去舔口中尖尖的犬齿,喉结上下跃动吞咽着,用浓重的鼻音道,“再重、嗯……掐、掐我的奶子……呜啊……” 面对摇着尾巴乞怜的犬儿,小公子没再收敛,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掐进胀出乳孔的奶尖里,半跪在他身前的人一僵,似是不肯示弱一般低头将胸前那白净的一根儿吞进嘴里去。 “你、唔……” 莫说是还未经人事的小公子,就算是日后被华佗压在榻上骑了几百回的张仲景,也鲜少允许华佗用嘴去碰自己的这处。 然而含着他命根子的恶犬用了牙齿一磕,小张公子整个人都蔫儿了,眼里头疼得嘬了一汪泪,也跟华佗较上了劲似的,转而去掐弄那两颗胀成果子似的肥硕奶尖儿。 这却是阴差阳错正合了华佗的心意,他愈发卖力地插自己的xue,手指搅出响亮的咕啾声,到后头手酸了,就一起一伏地动着身体,自己骑自己的手。 而终于从他这恶犬口中逃脱的物什,正抵在他的胸口,随着起伏“啪啪”打在他的胸rou上,黏糊糊湿淋淋的yin声叫小公子眼中的耻泪都变作泪珠子掉下来。 只是他瞧着华佗那被各种湿液抹得油亮的胸膛,却又寻不到下手的地方。 而这发了情的犬儿凶恶,见小公子停了手上的动作,便侧过脸去咬他的指头,嘴里头“呜噜呜噜”,不满地吠叫起来,坐下去时,低头嘬一下舔一下那根白净的东西,叫这雏根很快就又缴了械。 这物出精时,华佗松了抚弄前头的手,捧起一边的胸rou去接那喷溅的白精,用挺立的奶尖儿去蹭出精的马眼,手指很快把自己也弄得去了,吐着舌翻了眼儿,粗嘎地喘着气,一副痴样yin态。 可折腾了这么久,却还没正经弄过一回。 华佗有些急切地去扒拉仅存于小公子身上的凌乱上装,这一层一层繁复的衣物将他的耐心都耗尽了,平日里抡斧头的手粗莽使力,一把将那衣服撕开,手掌按在小公子猛跳的心口。 那鼓动的心跳对一个用手指探脉搏的医者来说实在太过明显,叫华佗觉得十足有趣——平日里张仲景虽总也是被他折腾,但老是那种云淡风轻的冷淡样儿,还不至于狼狈到这样的地步。 这个年纪小孩儿就是傻得厉害。 华佗扶住那秀净物什,用湿热的后xue慢慢吞吃,看着小公子眼角的湿红,心中突然泛起不合时宜的情绪。 他按住那处红色,像是要把一团刚燃起的火苗掐灭,却在看到小公子因痛蹙起的细眉时,不知为何而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少有地用抚摸的方式,抚过小张机眼角的湿迹。 从这小孩儿对自己的亲近来看,怕是还没到伤寒那会儿……华佗在心里笑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明了这笑是为何。 一惯得过且过,心大不愁的巫医晃了晃脑袋,骑坐在小公子胯间去吞他那根儿,大抵是如此太舒服了,没几下他就眼眶发热,华佗眨了眨眼睛,一脑袋埋进小张机的颈窝里。 “唔……板板?” 颈侧热乎乎的,又有些潮湿,像是湿热的喘息,又像是一些眼泪晕开的湿迹。张机在意识到这点时愣了愣,因着他从未见过这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哭过。 他抬起手像抚弄小乞丐的脑袋那样,摸上华佗的发顶。 束起一个乱糟糟揪团的草绳早被磨细了一段,现在张机一碰,就断开落在他手里,那些毛毛糙糙如枯草的乱发也一并涌进他手中。 小公子摸着那熟悉的触感,习惯性地为这丛拧成凌乱几束的头发梳理,但被人捂得湿热的颈侧遭了一咬。 犬齿尖利,恐怕是咬出了血。小公子摸向那儿的手半道被华佗擒住,放在自己的胸口,与先前如出一辙,按着小公子的手叫它陷进去,狎昵地揉捏掐弄。 在此情此景下,就算是有一瞬间的温情,也是不合时宜的。 华佗撑起自己的身体,重重坐下去,用戳在深处的痛驱散走脑子里弯弯绕绕的东西。 干涩的深处紧紧咬着里头这根,进出都是寸步难行,华佗莽着劲儿上下taonong,不多时两人的额角都出了湿汗,但好在里头润泽了不少。 软化的内壁十分殷勤地拥住那秀气的一根榨取,初尝性事的小公子浑身都红透了,紧咬住嘴唇,以防自己发出什么出格的声音,但最终还是被绞得可怜兮兮地哽咽了一声。 这声音将闷头骑人的华佗的注意力拉了过去。张机的嘴唇平素是淡色的,轮廓温润姣好的唇瓣因着情欲,被涂了薄薄的一层胭脂,饿犬饱食了一肚子的精,又觊觎起这色泽鲜艳的东西。 华佗照例只会用牙齿,咬入方才小公子自己留下的浅浅齿坑里头,又握住自己腹前那还未xiele的东西,粗莽地撸弄,粗声粗气地将喘息洒在张机的唇上。 这人自渎时的面庞几乎要贴上小公子的脸。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华佗眉间的褶皱,鼻尖细细密密的汗珠和红了一圈儿的眼眶,想起小乞丐被催着习字的不耐表情,从墙根儿小洞钻进来时狼狈的模样…… 那些青稚的画面渐渐与眼前这张露出情色表情的脸重合,小公子在心里唤着“板板”,试探着伸出舌头,碰了碰那莹白的利齿。 坚硬的牙齿被软物轻轻触碰,却蓦地停了动作,谨慎地向后退去,生怕会伤到它,而柔软的物什得寸进尺,将华佗步步紧逼,叫他的逆反心起,反撞上去,囫囵吞枣似的咬住张机的嘴唇。 这回却又像是一个亲吻了。 以柔克刚的法子轻易打开了恶犬的齿关,触碰到藏在里头软和的舌头,两条舌火热交缠,不得章法地推挤又贴合。 而张机发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发起了轻颤,又从凌乱的碎发后头看见华佗的眼角漫出湿红,听见他发出从未有过的轻哼声,似痛苦又似欢愉,随着抖颤溅出,落在他上身衣物的精水而拔高了调子。 交缠的两舌当中,有一方随之僵住,而后退开。 华佗顾不得腿间湿答答流下来的精匆匆起身,推开了小张机想去扶他的手——他不是没有在张仲景面前表现过不堪的样子,但在眼前这个小孩子面前如此逊色…… 口中还残留着酥软的麻,华佗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湿迹,捞起散落一地的自己的衣服套上,大步迈开,在叮叮当当的足腕铜铃声里,像是逃跑一般地往外走。 “板板!”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华佗因冲过来抱住他腰的人而踉跄了几步,他转头看到小张机不整的衣衫,哪儿还有一丝大家公子的模样,也全然没有了张仲景平日里的那副“仙家做派”。 而他不用照镜子,也能知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像只丧家犬。 华佗用蛮力推开抱着自己的人,抬脚欲走时,听到身后跌倒在地的声音,又想起记忆里见到的张机第一次哭泣时的眼睛,心烦意乱地揉了揉头发,转身将人拉起来,往屋子里头推了推。 “睡觉去。” 眼睛红红的小公子攥紧拳头,用从未有过的音量道:“你又要丢下我!” “唉,你……” 华佗蹂躏着自己的头发说不出话来,把这个如今只有少年身形的人拎起来,丢在一片狼藉的榻上,捏住那截细白的颈子,大力一按。 “华佗……!” 原本瞪着人又要说些什么的小公子身体一软,倒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姓张的,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华佗在原地出神地站了一会儿,开始笨手笨脚地整理混乱的床榻,将昏过去的人挪到榻中间,盖好薄被,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做完这一切,心想着不论第二日张仲景是变回来还是没变回来,都不能在这儿久留。 于是他拎起斧子准备趁夜赶路,弯腰时屁股里的东西湿漉漉直往外冒,他只好就地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撕了自己衣服的一片将地上的湿迹擦干,想了想,又将地上的血迹也一并擦干净。 然后他起身,黄铜铃的声响渐渐离远睡着了的张仲景,随着阖上的木门,钻进茫茫夜色里头去了。 第二日,被少时身体束缚的翳部首座终于变了回来。 阴差阳错变小后的记忆涌现,他环顾四周,找不到熟悉的人影,也找不到与昨夜记忆有关的痕迹,只在地上找到了一颗小小的黄铜铃。 不日,一个新的消息自蜀山隐鸢阁传进山下的凡人世间:隐鸢阁翳部首座亲自下令,通缉逃离隐鸢阁的巫医华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