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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养活了不少人,葬送的人却更多。 Reborn不属于任何一种——印个假钞而已说那么文艺干嘛。 印度东部,占地三百公顷的盆地属于一个男人。 不说鸟语花香气候宜人,至少从小屋看过去的景色Reborn很喜欢。 一般来说有钱人都惜命,日子太过舒适要放弃并不容易,Reborn当然也是。他喜欢早上起来喝进胃里的咖啡,喜欢在山间飙车到尘土飞扬,喜欢嘈杂的印刷工厂。 Reborn叼着烟,脚下是合伙人漫无边际的罂粟田。 她们不太精神,或粉或黄的花瓣打起卷,有的已经凋零——这意味着收获季很快就到——除了邻居们的户头上一位位往前跳动的数字,连带来的客户会让自己的屋子热闹起来。 Reborn驻足这片土地的年月不长,仅仅三年无法为他带来优质的客户,熟客就那么几个,新面孔倒是不少。 “您近年来口碑见长,我想我应该来见见您。” “那么,您满意么?” 女子不动声色地笑着颔首。 这个没有姓的男人拥有庞大的私人军队,未满四十。成功的男人最富有魅力,这一点碧洋琪不否认,何况他非常年轻。做这一行脑子好使根本不足以胜任领头人的位置,其中看人识人用人、狠辣圆滑的手腕、狡猾的计策——略逊一筹只有将首级送给公务员。 他太年轻,同时太过滴水不漏。当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和年龄不符合的时候,你就应该考虑下别惹他。 碧洋琪点了根烟给Reborn,塞进他唇瓣间的时候说了个数字。后者咬着滤嘴叫来人下单,在对方递来的支票上画了不少零。 “和您做生意很舒服,”她放下酒杯,右手抬到男人面前:“跳舞么?” “荣幸之至。” 他话不多,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再微小的动作由他来做都显得迷人异常。就像机械增压的引擎,自出厂就带着特别的轰鸣声,一下下震颤着神经末梢。 节奏热烈的弗朗明哥,求爱的鼓点敲打的强弱分明。Reborn配合着红发女人的步子拍打手掌,不经意间笑的有些真实的味道。 快要结束的时候,鼓点越来越来快。Reborn计算着步子,快要数到五的时候,大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很突兀的。 他示意停止奏乐,亲吻碧洋琪的脸颊绅士的道歉,然后提高音量: “抱歉打断了诸位的晚宴,” 年轻的男人摘下自己的帽子递到侍者手里:“我想,我们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沢田纲吉被困得结结实实,给拖过走廊的时候膝盖下过于柔软几乎没有痛觉,这让他久违的吐了个槽——不公平啊,小康个屁。 “报告!这个人说要见您!搜身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呈上来的是士兵牌,Reborn一念出所属和名字,在场的客人里跟他打过交道的立刻道出了泽田纲吉的身份。 “看来我干的不错,这么快就被国际刑警盯上了。” Reborn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下宾客,枪口顶在泽田纲吉的额头上:“寄手还是脚。” 他在提问,口气连波动都没有——他眼神很稳,手也是。 泽田纲吉很狼狈。冒充宾客失败的他刚被大汉揍了一顿,腹部和骨头生生发疼,脸上还有一个鞋印,嘴角被牙齿刮破,血污糊了半张脸,长发散乱的搭在肩上,衣服也扯的七七八八。 可他在笑。 不是很明显的那种,有点像习惯性的翘起弧度的虚情假意,似乎又有着别的意思。 总之就是欠抽。 有着琥珀眼睛的刑警先生朝Reborn眨眨眼睛:“头吧,比较有说服力。” Reborn的手更用力了些,手指泛白骨节分明:“也能勾起同僚的报复心,”男人似乎在笑:“脑子不错。” “被发现了啊……呐Reborn先生,我有个遗愿。” “说。” 他说:“我能和你跳一曲么。为了见你我花了不少心思。” Reborn挑眉:“在多维贡,对我提出无理要求的人都死了。” “我很抱歉。”泽田纲吉的表情僵了一下整个人无精打采,然后他察觉到枪收了回去,那人说:“老规矩。” Reborn在椅子上坐下,翘起腿很舒服的陷进去。 泽田纲吉跪在地上垂着头,能看到Reborn熨烫笔挺的西裤下是品味十足的纯黑袜子,皮鞋和裤脚间那段美妙的弧度,突出的脚踝在泽田纲吉的眼前晃动了一下。 他向前跪爬一步,尽量弯曲腰身,侧着头舔上了男人的鞋子。 年轻的男人眯起了眼睛,被乱糟糟的脑袋挡住看不太清,但Reborn看到了闪现的舌尖。艳丽的色泽带着水光,不时滑动在坚硬的皮革上。 男人抓着泽田纲吉的头发提起他的脸,琥珀色的瞳孔缩了一下,随即舔了一下嘴唇。 Reborn注意到他滑动的喉结形状很像桃核。 他对上那双眼睛,瞬间,Reborn看到里面有流淌的黄金,温度灼伤了他的视网膜,烙下一个笑容。 他笑的势在必得。 头皮被拉扯的生疼,泽田纲吉仅仅是皱了下眉:“东洋人——您不想…体验一下?” Reborn手里的捷克狠狠甩过,闷哼一声后刑警发现自己的脸上多了个口子。泽田纲吉嘴里嘶嘶抽气,下一秒,对着Reborn握枪的手吐出一口气。 湿润的温热感覆上指节,男人手微微松了一点。这时候,泽田纲吉伸出舌尖勾了一下枪管,飞快收回去,再次探出唇瓣的时候吮住了男人苍白的指节。 “You want try me……” 坐上的男人下腹一紧,眼帘低垂,松手让捷克从手里滑落。 巴吉尔紧张起来。 他的老板从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如果说丢掉武器是计谋的一种,那么他有理由认为敌人很棘手。嗯,这个很棘手的男人正在引诱他的老板,而自家老板…………已经上钩了。 被反绑双手的俘虏跪在Reborn面前,俯**去,用脸分开笔直结实的长腿,咬开纽扣拉下拉链,隔着底裤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和灼人的温度。 泽田纲吉在**间让自己的唾液打湿布料,越发显现出Reborn**的形状。Reborn仍旧是绅士到不行的表情,垂眼看着泽田纲吉。 报复般的,他轻轻咬了一口布料下的**。男人动了,纲吉没能咬下第二口。他被Reborn揪着领子提起来,喉间钢笔的笔尖已经陷进了皮肤。 “随处**,嗯?” “听上去你现在就想**来?” 宾客们已经脸红的说不出话来了。 泽田纲吉感到脖颈间强烈的刺痛,撕裂感蔓延的很快——男人用他随身的签字笔在那个刑警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裤子半挂在腰间,饱满的臀部线条暴露出来毫不在意。 写完六个字母,他把人丢到地上:“带回去。” 巴吉尔按照吩咐把人带到了Reboen的卧室,压低声音:“阁下,您受伤了吗?” 他摇头不语,示意巴吉尔解开绳子。 泽田纲吉在情报搜集方面很擅长,**足够资本的刑警先生很擅长伪装自己的冷血。他能微笑着在旧友杯子里下毒,也能一脸歉疚的杀死刚和自己做过的女性——在得到目标信息之后。 他可以很平凡很普通,可以惨兮兮的满脸灰尘,也会有酷炫狂叼霸的气场——当然,大部分时候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巴吉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但绝对不会是那样一个卑躬屈膝、不惜做出下流事情来换取生路的人。 “失礼了,请问需要报告总部么?” 泽田纲吉站起来活动一下四肢:“没问题,计划不变。” “您打算放过他么?” “为什么这么问。” 碧洋琪伸手替Reborn扣好裤子,暧昧的贴住他的耳廓:“您的眼神带着欲望……他说的没错,您想上他。” 年轻的男人嗤笑,卷曲起来的鬓角被他捏在手里:“哦?” 剃刀色的眼瞳闪着青灰色,直直刺得碧洋琪后背发冷。男人轻吻她的指尖,行礼告退:“那并不是**,女士。” 碧洋琪时隔很久才明白其中的意义——当Reborn这样的男人真正爱上谁的时候,就会露出那种既想要挣脱又甘愿被束缚、既抗拒又渴望的眼神——只属于一个人的。 Reborn推门进去的时候,洗干净在用电脑的男人站起来:“好久不见,感觉瘦了点?” 衣服脱了随手丢地上,黑发的男人走进浴室,声音听上去有点远:“许久不见,我们的上尉阁下学到了不错的新手段。”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泽田纲吉踩着冰凉的瓷砖跟进去:“不喜欢?那你解释下当众**的原因。” 男人抄起莲蓬头开到冷水,对准浴缸外一脸戏谑的男人把他淋得湿透,趁对方反射弧还没连上,抓起条毛巾缠住泽田纲吉的脖子,发狠的勒紧。 泽田纲吉脑子当机的时间只有一瞬,但Reboen速度快的离谱,**的身子挂满水珠把自己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胸腹上坐个人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被毛巾绞住更是缩短了窒息所需的时间。泽田纲吉没有多少精力和眼前如同豹子的男人搏斗,他伤的不严重,但有些地方一用力连骨头都在抗议,所以干脆放弃抵抗。 Reborn比自己要脸多了…… 没一会泽田纲吉就感觉Reborn松了手,纲吉挣扎着想要把压住自己的人挪开,不料缺氧加上那人并没穿衣服,他的手及其流氓的掠过胸前那两点,和“对你手软就得寸进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Reborn这次直接伸手去掐他。手捏上满是红痕的脖子,他看见那上面被笔尖刮破刻着自己的名字,还是自己亲手留下的——他没有试图消掉它们。 喉头一紧,手指放轻力道去抚摸微微红肿突起的字迹。 “Reboen……” 他就这么躺在自己身下,叫自己的名字,一声接一声。 Reborn Reborn Re…born Re…… 泽田纲吉说,好不容易见个面你还是想杀我。 他不是不明白原因,甚至可以说很理解。当年他带着人杀了Reborn一千号人,断了他的财路关了他一帮兄弟。 Reborn出一千万悬赏他的脑袋,他见了开始追捕这个无法无天的犯罪分子,过程中四十八顿饭三十八次喝酒三十次斗殴七次上床,最终被泽田纲吉投进监狱。 后来他单方面帮Reborn越了狱,利用手头职务和网络给了他一个新身份,放他回自己的地方去。 “……起来。” 泽田纲吉仍旧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Reborn站起来,水滴滴答答落在纲吉脸上:“我早说过你优柔寡断,现在后悔了想追回去?” 不屑而嘲讽的声音消失在不远处,纲吉爬起来跟出去:“本来就舍不得,再说我什么时候真伤过……你……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碎在舌尖。 他看见Reborn鲜有伤痕的背上有道明显的痕迹,那是他开车故意撞上去的那次留下的。他不知道他伤得那么重,他以为Reborn只是被划伤了而已——那样的颜色和宽度,绝对不是道个歉还他自由能进解决的。 “没死呢,你那是什么眼神。” 泽田纲吉笑起来很好看,暖洋洋的充满正义的味道。平易近人?不,他只是把疏离感控制的很好。这个人傲慢狠戾,严重缺少道德准则——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当然是合法的情况下——狡猾的钻着法律空子。 这种人不应该露出那种痛彻心扉的眼神。 泽田纲吉收回视线,口气被他压抑的淡然:“巴吉尔是我的人,明天晚上你的客人就都是我的罪犯。” “我知道,否则你来做什么。” 浅发的男人一脸“我就晓得”,他走过去轻柔的抚摸那道疤:“是不是很恨我?” “明知故问。” Reborn拍开他的手:“不是你,在监狱里弄的。” 眼神黯然,泽田纲吉知道以Reborn的性子早已清理干净,只是自己无法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男人高傲优雅,笔挺如同自己架子上的小提琴,受到一点屈辱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自己。 他想要说些示弱的话,却发现不知道怎样开口——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老是手足无措。泽田纲吉从正面把人揽进怀里,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感受着那道疤。 这样的动作起不到安抚作用,确切的说是对Reborn没用。 他的怒火被丝丝缕缕拉扯出来——他记得他怎么穷追不舍,怎么靠胁迫得到帮助,怎么挑战法律为政府工作。他那时候就对泽田纲吉说他不适合做警察,这边的世界更加对他口味——第一次第二次都被否决了。 他的脑袋枕在纲吉肩膀上,他问:“最后一次。跟我走。” 泽田纲吉一直抚动的手停下了。 他用他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一个字都没说——也没有点头。 Reborn满腔怒意爆发出来,眼睛烧得火红。翻出柜子里的枪,上膛,干练漂亮,对准泽田纲吉的胸膛。 这把枪里填是铅弹,重量很轻,这个距离射出去弹头的高速旋转力会把直径十厘米内的血rou撕咬粉碎,然后变形卡在骨头或者是内脏上。 泽田纲吉忍着胸腔里的疼痛,艰难的将双手举过头顶。 缴械投降。 Reborn手指压着扳机就要扣下去,眼角瞥到了一块显眼的印记。泽田纲吉穿的是自己的衬衫,小了一点,两手手一抬起来下腹暴露无遗。浅发的刑警左侧人鱼线下方,刺了一串数字。 Reborn在德州监狱的编号。 眼前有着琥珀般眼睛的男人身上有两处属于自己的标签:一个煽情红肿,新鲜的印在颈动脉之上;另一个是三年前的靛青,最后一个数字旁边是他同样浅褐色的体毛。 [碰——!] 子弹擦过耳边,纲吉几乎看到了残留的弹道。他扑过去狠狠地把人按在床上,朝他吼:“***——!” 身下的男人挑起眉眼看人,一双薄唇弯出心痒猫抓的弧度,刻薄的言辞组成爱语:“再骂一句给就我滚下去。” 泽田纲吉探下去亲吻他的唇瓣,嘶哑道:“以后别挑眉看人……太…唔——” 两个男人的衣服掉落在地上,久违的温柔和炙热在他们唇齿间打转,他们轻柔的啄吻彼此的额头、眉眼、鼻尖、下巴,当嘴唇再度相贴,不知是谁先下的重口,触碰几下之后便开始撕咬彼此。 热辣辣的摩擦和交缠,舔吮着彼此的**温热的舌头,不放过任何一点角落,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空白的年月。 半晌他们分开彼此,喘息交融,鼻腔和肺叶里都是彼此的味道。阔别已久的气息抚慰了彼此的嗅觉,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睛,手之间纠缠着对方的发丝。 泽田纲吉突然推开了Reborn,蕴着赤金色的眼内是毫不掩饰的渴求:“你还没有叫过我,今天。” 黑发的男人仰头顺了一把发丝,黑亮锐利的眼睛看着他:“……Tsuna.” 他还在想这人怎么不动了,下一刻就被翻了过去,一阵翻找杂音后,两根滑不溜秋的手指粗暴的捅了进来。 “靠……!!你给老子……呜——!” 泽田纲吉的手指在身体内部用力搅动了一下:“刚刚是谁说,骂粗话就滚下床?” 处于上位的男人并不是很温柔的律动着手指,很快便加了更多进来。 这节奏让Reborn觉得危险,他明天有一场被迫预约的逃亡,对手是中情局精英上尉麾下的小队,不全力以赴不可能跑得掉——现在下半身最脆弱的部分极有可能伤的不轻——其实他有些期待。 “嗯……嗯…………嗯……!” 前后夹击的快感实在有些难以承受,铺天盖地的的疼痛夹杂着撕裂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愉悦。 Reborn任由男人的**撞进来,粗暴占有自己。 他还记得男人敏感的弱点,还记得他火热guntang的温度,还记得被他紧紧包裹的快感。他挺腰**着**,凭着熟悉度狠狠的磨上那一点。 “那里…………等等,我***……” 泽田纲吉嘶哑魅惑的喘息着:“要停下么?才刚刚开始啊……” 饱含着怜惜和爱意的**不是谁都能给的,Reborn身后的那处已经很久没有用过,无论是括约肌还是挤压着小纲吉的内部都太过于脆弱敏感。 他转过脸去寻找泽田纲吉的嘴唇,凶狠的咬他的舌头和嘴唇:“那你停下做什么,受不了了?嗯?” 泽田纲吉**之前有亲吻他头发的习惯,他刚刚一直在他发间乱嗅。 啧。 泽田纲吉把人再次翻过来,腿拉开压上去不说,一手**Reborn的**,一手尽其所能的**胸前淡褐色的**,身下的撞击和**同时快了起来。 “……Reborn.” 他叫着他的名字,力道和速度都让黑发的男人说不出话来,呜咽和叹息从唇间挤出来加剧了快感攀升。 男人的**贴着小腹,吐出丝丝白液,在纲吉煽情的低吼声中颤抖着高潮了。 **里持续**收缩热的快要把泽田纲吉融掉,他咬紧Reborn的肩膀,****。 男人将自己摆成更加舒适的姿势,泽田纲吉凑过来抬起他的头,把自己的胳膊给他枕着:“先别睡。” “嗯?” “刚刚那件事,我答应你。” Reborn往旁边那具身体靠了靠,闭上眼睛。 次日,晚十点,巴吉尔小队长里应外合端了一堆贩毒的贩卖人口的走私军火的,条条是大鱼,新鲜肥美炖一锅绝对够味。 “干得不错,谁出的主意?” “报告长官,是泽田上尉!” 将军脸色沉了沉:“你说的是真的?” “这个男人被查出协助重犯越狱,犯人还是他追捕了两年的主。虽然可能有内情,但我当时就革了他的职。他接着就申请了法人豁免权,说是要换个人。” 巴吉尔黑着脸,因为耻于被一个革职的后辈骗了那么久。他说:“将军,他要换的那个男人名叫Reborn,就是当年纽约金库被盗案的策划者。” 中年男人不太好了:“……就是搞不定的那个。我想,以泽田上尉的行事准则,他应该是想要独自追击吧。” “不,将军。我们将会多一个极其了解中情局内部、更加难缠的对手。” 将军已经觉得自己官职难保:“难道……” “如您所料。Reborn是个极其有魅力的犯罪分子,虽然不想说但他和上尉阁下非常般配。今后一定会是我们主要打击对象。” 巴吉尔小心的措词不想再惊吓眼前的上司:“当两个危险的犯罪分子情投意合,并且纠缠那么些年,我以警员的身份担保,绝对需要高度重视他们的动静。” 很遗憾的是,将军先生并不觉得消息说的很委婉。他晕倒了。 被谈论的两人站在海关接受安检,工作人员露出八颗牙齿,将印好章的伪造护照递给剪短了长发、鼻青脸肿的泽田纲吉,用国际通用度最高的语言表示欢迎: Welcome to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