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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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的剑很快,桃木剑圆钝的剑刃轻而易举劈开层层阴气,剑刃从对面高大男子的肩胛一路切到胸膛,不比切开一块松软的米糕更费力。 似乎太容易了。阿青心中腾起一丝警觉,他剑势一钝,卸力后撤,但桃木剑被高大男子那完全由阴气形成的躯体吸附住,无法拔出。桃木能辟邪去煞,一般鬼魅遇到都避之不及 ,强如鬼王,被桃木剑扎入的地方也形成了一个黝黑的孔洞,透过孔洞能看到身躯内部没有内脏的存在,只有黏稠的阴气形成旋流,紧紧夹裹住桃木剑的剑尖。明明是两败俱伤的举措,男子却面色如常,如同夹住一截普通的树枝。 “你向我挥剑,我不高兴。”男子手指在剑身上一抹,一股阴绿的鬼火腾得在桃木剑上燃起,向阿青持剑的手指蔓延。 阿青知晓今天是遇到硬茬子,更强知晓若是失了兵刃便更难逃脱,忍着阴火烧灼的痛感,握住剑柄横向施力,被烧得焦黑剑身上出现道道龟裂的裂纹,几欲碎裂,但终究摆脱了男子的吸附,让阿青能顺利腾身离开。 酒肆的范围不大,大门的距离也不算远,阿青直觉从门口跑不掉,于是虚晃一枪,反身向木窗蹿去,男子果然瞬移到门口却没等来阿青的自投罗网,只得驱使一直呆立在旁的老汉扑来阻挡阿青的去路,阿青拔出桃木剑便刺,然而!老汉并没有如预料中的小鬼般被一剑劈散,剑刃划破粗布麻衣划破苍老皱巴的皮肤,流出一小股暗红的血液。即使被火烧被崩裂也自有一股内敛光华的桃木剑,在那血珠滴上之后,终于黯了下去。 “虽然是用我阴气维持生息的活傀儡,但只要不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他终究还算是人啊。”男子轻笑着踱步过来。 阿青脚下站立的一方土地被变成泥沼,阴气形成两条粗壮滑腻却看不见形体的藤蔓,从阿青的脚踝蛇形向上盘绕,将他往泥沼下拖拽 。 被桃木剑灵气溃散反噬的阿青面色苍白了几分,他咽下喉头的腥甜,悄悄手捏指诀,准备激发法宝囊内保命的符咒。咒诀念到一半他看着男子似笑非笑的眼睛,意识到这些小花招完全瞒不过对方的眼睛,能起的作用不大。阿青果断放弃捏指诀,这个男子虽是鬼怪一属,但看上去并没有丧失神智,可以交流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阁下,我们无冤无仇,有什么话好……”阿青一边暗自调息一边求和,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男子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 “嘘,我只是来找我的爱人阿青。你是他吗?”男子捧着阿青的脸用手掌一寸一寸摸索,他的动作很慢很温柔,这手若放在活人身上,便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养尊处优连茧都生的不多,但现在冰冷的手触碰到阿青的脸上只会让他联想到冷硬的鱼爬行的蛇…… “我的阿青年轻时应该长什么样啊?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男子描摹了半天也勾勒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不住喃喃,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若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阿青会怎样?”阿青忍着浑身激起的鸡皮疙瘩,轻声询问。 “在我的地界上,不是所有人都配叫阿青的。”男子并起手指,手掌如刀刃侵入阿青的丹田,试图硬生生将他的神魂拽出来。 阿青疼得冷汗涔涔,却一声痛哼也不发出,他紧咬牙关,连舌尖都咬破了,血丝从嘴角溢出来。与阿青神魂角力的男子似乎遇到什么难题,又向前探了探身子,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工作,却冷不防被阿青吐了一口血在面上。 这血却不是普通的血,而是人体阳气最盛最能辟邪的舌尖血,饶是鬼王一时间也被钉在了原地,阿青抓住对方这一瞬间的凝滞,赶紧催动百宝囊里保命的神行符,霎时离开原地,出现在几十里开外的山坡上。 在阿青身影消失后,男子便恢复了灵动,他没有立即恼怒地去追赶阿青,而是将面上的血珠用指尖抹下,放到嘴边尝了尝,“好香甜,好想……吃掉……” 阿青瞬移到的山坡生满密林,杳无人烟,有那活傀儡的老头为戒,阿青明白此刻不见人反而是好事,他顾不上庆贺劫后余生,敛去生息,三两下跃到一棵大树的树冠上,倚着枝丫往远处的城镇眺望。这次阿青不忘给自己打开天眼,好好探查这虎xue龙潭的全貌。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阿青还是心里一惊,只见整个城镇宛如沉在浓郁阴气形成巨大池沼的潭底,连天上的日月星辰都黯淡惨白了几分,随着日夜的交替,茂陵邑竟比白天时热闹不少,奇形怪状的鬼物、貌似常人只有七窍飘着丝缕阴气的活傀儡、以及为数不多的活人,竟形成了一个似模似样的集市,做着不知什么样的交易。 “他们是自己投奔我这里的。”耳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青不及回头便拔剑后斩,但剑刃挥了一个空,来人并不在身后。 “你在找我吗?”幽幽的声音又从身前传来,甚至有两只冰凉的手搭在卫青的肩上。 此时桃木剑的去势已老,再回转迎敌已是来不及,阿青心念一动,左手拔出自己的铁剑反手上撩,就算铁剑对鬼怪类的伤害不高,也比没有回击要好,但这剑竟中了! 锋锐的剑刃从男子的脖颈右边切到左边,男子的头颅竟飞了起来! 没有阴气爆散也没有血液流出,男子的头颅趁势贴到阿青的面前,冰凉的双唇结结实实亲到阿青的唇瓣上,并在阿青愕然之际将一粒滚圆的丸药用舌尖推到阿青口中。 这么不讲武德的打法实在是令阿青震惊不已,他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准备抠喉咙将那丸药吐出来,但那不也知是什么东西,一接触到阿青的口腔黏膜便消散不见了。 “那是我的鬼丹。”偷了一个吻的男子笑得不怀好意,他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嘴唇,“你如今灵台已被我的鬼气遮蔽,那些恼人的四处乱窜的小把戏也使不出来了,哦,还有这个,也早点处理掉才好。”男子伸手拽下阿青腰间的百宝囊,直接在手掌上腾起幽绿的火焰,将整个百宝囊烧成灰烬。 在最后一点火焰暗下去之前,灰烬堆中爆起一颗小小的星子,直冲九天之上,最后炸出一朵金红的烟花,久久不散。阿青无辜眨巴眼睛,“我最后一枚向师门的求救信号,这可是你点的啊!” “那也要看找不找得到你。”知晓修行之人赶来的速度极快,男子搂住阿青的腰,一点一点向下沉到土层以下,从地底穿行回茂陵的地宫中。 等刘彻将阿青扔在地宫内的玉床上时,阿青已经因为长时间在土中呼吸不到空气陷入龟息状态,本是自保的技能,不合时宜的触发让阿青陷入了昏迷无识任人鱼rou的境地。刘彻招招手,那幅卫青的画像飞到刘彻面前自动展开。 刘彻用手捏捏阿青的鼻子,又揉揉他的嘴唇,一个部位一个部位仔细与画像进行对照,有些像但也不是很确定,一来画像因技术限制总归有些失真,二来,喝了孟婆汤转世之人,并不一定和前世完全一样,运气好才能做人,运气不好都不知道会投胎成什么牲畜,所以转世有什么好的!要是转世那么好,怎么那么多人放不下最后的执念,自愿成为刘彻阴气的附庸,做那不生不死的活傀儡,只为能再看一眼惦念的人或守着早已残破的家乡。 刘彻拧阿青脸颊rou的力气不自觉大了一些,掐出了一个小小的红印,但阿青除了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有生命体征,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刘彻简直要疑心他他是不是在装睡了,可就算撬开他的双唇,用手指玩弄他的软舌和贝齿,阿青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槐老。”刘彻只是低声喊了一声,震荡开来的声波却让整个地宫都为之一震,一个倒挂着的人影缓缓从地宫的顶部探出头来,他的皮肤枯槁皱褶如老树皮,本体正是生在此地近千年的老槐树,算是刘彻身边最见多识广的妖精了。 老槐树精颤颤巍巍向刘彻行了礼,仍旧倒挂在天顶上,没办法,植物类妖精就是这点不好,他的根系固定在土壤里无法移动。刘彻见怪不怪,只是指着阿青问老槐树精,“你觉得他像画像上的人吗?” 老槐树精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若是认错了人,眼前这喜怒无常的主指不定会迁怒,此时就得发挥老妖精的圆滑糊弄过去:“陛下啊,我就是一棵树,眼睛是后天修炼出来的,哪看得真切,您不妨换个人问问?” 刘彻有些失望但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答案,他又问:“为何他的神魂圆融如珠,一点看不出原本模样?” “陛下有所不知,世间武人大多锻炼体魄,而修行中人则炼的是神魂,此人大约已接近金丹修为,故而元神结成丹的形状,却又没有完全成丹。或许待他丹成化婴,陛下能一窥他的全貌?”老槐树精呵呵笑着给平日里多半沉睡在地宫里的刘彻讲一些修真界的小常识。 “那太久了。”刘彻皱起眉头,“若他不是我的阿青,我岂不是浪费时间。怎么把这金丹破掉?捏破行不行?” “不可不可!元神被毁那他就神魂俱灭,连转世都不能了!这要破掉也简单,除了部分门派以外,大部分修行中人讲究元阳不泄,一旦破身差不多就算破功,再勾起他的欲念动摇道心,如此修为大损之下,神魂必能从丹中浮出,陛下便能得偿所愿了。至于怎么施为,呵呵,这方面您肯定比小老儿懂,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小老儿告退,告退。”老槐树精解答完刘彻的疑问,自觉退场,身形变得更为枯槁,化作一截树根,慢慢蠕动着隐入地宫之上的土堆中。 “这个方法我喜欢。”刘彻鼻尖在阿青颈间摩挲,活人独有的温热和修道之人的洁净不染尘垢,让阿青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清甜,这个味道让刘彻难得产生了一丝渴望,圣心大悦的刘彻决定,就算这个阿青不是自己的青青,也可以放他一马,让他痛痛快快轮回去就罢了。 “只是这死鱼般躺着终究无味。”刘彻挑眉,单手捏住阿青的脸颊,将他的嘴挤得嘟起,幽幽向他嘴里渡去一口鬼气。 鬼气游走于阿青的四肢百骸,与他体内清圣之气相互冲突,刺痛强制让阿青苏醒过来。 刘彻指尖只是微动,阿青身上的道袍便碎裂成丝丝条条的破布,从身躯上散落下去。 “怎么换了个身躯还是这般多伤疤。”刘彻不满嘟囔,冰凉的手指抚过阿青的胸膛,落在那小小的圆润乳珠上揉弄。 阿青嘶得吸了口气,被凉意一激,反而从惊慌中冷静了下来,今日此劫决计是躲不过去了,此刻能做的便是紧守道心别被外物所影响。他闭目默念清净经,尽力让自己不对身体上所有挑逗做出反应。 “不想看,我便偏要你自己破戒。”刘彻冷笑着与阿青额头相抵,阿青惊恐得看着刘彻的脸在眼前放大再放大,如沉入水面一般缓慢融入阿青的身体,这个过程不痛却惊悚。阿青相信他要附身肯定不会需要这么久,只是进一步对他造成心里压迫。 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吗?阿青也想冷笑,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管控能力,意识清醒的被挤到一边被迫做起了观众。 如果只是观众就好了。阿青叹了口气,他对外界的一切感官还在。 阿青被cao控着跪坐起来,握住自己沉眠且青涩的男根,用带着薄茧的手掌及手指,不急不缓的撸动起来,他的动作丝毫不见生涩,很会照顾上下各处的敏感点。 即使心思清明未动欲念,可被迫处于放松状态的身体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蛰伏着的roubang渐渐抬了头,昂扬着颜色浅淡的柱头,在掌心里细细颤抖。 “哈哈哈哈哈哈!”刘彻毫不掩饰的大笑直接在阿青的脑海里响起,他屈起手指用指甲扣弄中间的尿眼,满意感知到阿青的面色涨得绯红。 阿青能做的只有努力屏蔽掉脑海里刘彻的干扰,试图抢夺一丝身体的控制权,至少要守住精关不要射出来。 阿青做了半天手工活却依然不射精,刘彻却半点不见失望,“嗯嗯嗯,我便知道你还是更喜欢后面。”他自顾自下了结论,草草让阿青舔湿了手指,便摸索着探向身后还紧紧闭合着的菊xue。 细长的手指摧开了未被侵入过的花蕾,修道之人不染尘垢的特点让他们连排泄都较常人少许多,因此对外物更加敏感,然而有万般不适却连拧腰躲避都做不到。rou环向内一节一节吞吃着深入的指节,紧紧吸覆的xuerou几乎连手指的纹路都能感应到,却连片刻缓冲适应的时间都不曾拥有,第二只手指的指尖便在xue口处跃跃欲试。 两根手指勾缠着在肠xue内寻找那块栗子状的软rou,在反复抽插深处浅处细心摸索的过程中,也不忘不时将手指呈剪刀状张开,试图将xue口扩得再开点。阿青终于红了眼眶,将掉未掉的眼泪终于在前内腺被指尖挤压揉捏时伴随着直冲脑仁的快感,滴落下来。 不知在何时,第三根手指也一并加入了进去,三根并在一起的手指将xue口完全撑开,手腕带动手指飞速抽动,不知疲倦的动作几乎要将rouxue捣烂,分泌的肠液被打成飞沫四处喷溅。不知出于谁的意志,阿青的左手紧紧攥住前端性器的根部,阻止着他射精的意图,即使他已经憋得呜咽着发出哀嚎。 阿青终于被自己的手指生生逼到高潮,他哀叫着缩紧xuerou,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指绞断,另一只手适时放开对男根的桎梏,甚至还体贴的上下抚弄,帮他顺利射出来。 大股浊白的液体喷射而出,阿青几乎同时了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而他此时也顾不了别的,终于从被控制的状态下解脱的他,酸软着身子瘫在那滩自己制造出的白浆里喘息。 “我还没开始呢。”显出身形的刘彻抓着阿青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拉起,让阿青的脖颈向上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刘彻握着自己勃发的阳物在阿青的唇上磨蹭。 厌恶不已的阿青闭上双眼,却在与刘彻的roubang接触的一刹那,脑海里闪现过无数意味不明的画面。陵园……宫殿……高山……边关……战马……太阳…… 什么东西? 阿青捂着脑袋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