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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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年,燕破岳卧底任务结束,死亡证明被撤销,回来报道。萧云杰正被外派出任务,燕破岳回来之后和战友重聚,大喜之后紧接着问老萧怎么样了,众人听到这个问题都沉默了下来,最后郭笑笑说萧云杰已经结婚了。 噢,这样啊,燕破岳的笑容掉了不少,但看上去还是高兴的,说挺好的。 许阳说嫂子每个月按时来猎豹来探望他(于途还不知道萧云杰出任务去了),过两天应该能见上。 燕子还是微笑,说挺好。 于途见到燕破岳的第一眼,就知道萧云杰为什么会答应和自己结婚了,长得确实是像。 但于途感觉自己缺了燕破岳身上那种有温度的光芒,他对世俗无所畏惧的莽撞甚至让他有些嫉妒。回想起来,但凡他倔强地闭眼蒙头冲一次,或许能改变自己和关在荒诞的结局……是吗? 两个人尴尬地寒暄了几句,燕破岳忍不住别扭,他终究还是看不惯于途,无论对方多有涵养气质。而于途也觉得很无奈,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更何况自己的定位本就尴尬……他决定等萧云杰回来之后一起谈,但自作主张把分配给夫妻俩的住所备用钥匙给了燕破岳。 既然萧云杰不在,于途第二天就走了,晚上燕破岳察觉到自己有发情迹象,经历数次心里斗争后没顶住诱惑,进了萧于的家,循着信息素味道翻了萧云杰的衣物,抱在怀里用来自慰,还忍不住在萧云杰的床上筑巢。 他几年来第一次这么尽兴地发泄,完事后把脸埋在萧云杰的衣服里狂吸,半干半湿的各种布料被铺了满床,燕破岳自己的内裤掉在地上,穿的却是萧云杰的。 不料萧云杰正好任务结束回来,腿上有伤还包着纱布。深更半夜的也没人来得及告诉他燕子“复活”的事,他自己回到家,止痛药起作用倒在沙发上昏睡了十多分钟,再睁眼时感觉家里还有人,第一反应以为是于途。 迷迷糊糊进房间,走近一看他就犹豫了,然后万分肯定地心道不对,这是燕子。 燕破岳缩在巢里,心虚又紧张,但忍不住期待对方要说什么。 萧云杰以为是自己用的止痛药导致的幻觉,摸着头说做梦呢,怪不得。然后心满意足地坐在床上,伸手去扒拉燕子的巢。 “整得还挺规范,你的燕窝。” “你不要乱动。” “……果然还是这个味儿,哈哈哈哈,我可太了解燕破岳那货了……你咋这么香?” “我发情了。”燕破岳知道自己在所有人的印象中是个铁A,此时坦白真实性别,心脏激动得像军鼓。 “嗐,我有罪,我做个梦把你梦成Omega了……燕子,别嚷嚷我,我实在太想你了。” 燕破岳忍不住了,爬起来把他勾住再倒回床上,半亲半咬地接吻,抓着衣服磨蹭爱抚。说实话他不怎么会亲,实打实的七年禁欲让他变得笨手笨脚,殊不知萧云杰也没好到哪儿去。 难舍难分地错开嘴唇,萧云杰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我吊着条腿都能做春梦?梦的还是个死了这么多年的鬼,太混蛋了真是……” “少放屁,你骂谁鬼。”燕破岳低头去看他伤口。 “死鬼可不是你吗燕破岳。”萧云杰头疼,敲了敲自己太阳xue:“这都过去……几年了?看样子我下半辈子还能一直念着你。” 和别人结着婚地下半辈子还敢念着他。本来蠢蠢欲动的手顿住了,燕破岳从他身上爬下来,再一脚把他踢下床:“滚。” 萧云杰不知所谓地倒在地板上,腿有伤难以站起来,便干脆坐着不动了:“啊?” 燕破岳叹了口气,依旧叫他滚,也不考虑萧云杰现在这样子怎么滚。 急需休息的萧云杰脑子十分混乱,外加坚信自己是做梦便没去深究合理性,他躺了一会儿便艰难爬起来,往外走的时候还念叨:“老子老婆都没了……做个梦还得被赶。”他说的老婆指“已故”的燕破岳,可燕破岳以为他说的是于途,这下更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燕破岳夺门而出,连夜打报告申请回家探亲,秦峰凌晨三点钟被他电话炸醒,本想发火,一听他拿发情当借口就赶紧叫他先走——燕破岳是O的信息决不能暴露。 第二天早上于途接到萧云杰电话,萧云杰问你昨晚是不是发情了,于途觉得莫名其妙:“这才几号?” “啊……”萧云杰实在记忆模糊,印象里只有于途那张脸在面前晃的画面,“那你昨天来过是吧?” 于途想了想,自己还把钥匙给燕破岳了,说对。 “哦。”萧云杰没再多想。于途这方面的私事他不方便问太多,就连对方每月几号发情都不太清楚,便一转话锋:“我已经回来了,你要来找我不?” 于途说今晚有人约吃饭。萧云杰没忍住八卦了一下:“又是那个黎医生?他真追你呢。” “没有的事。”于途迅速否定,随即解释道:“谈正事,没你想的那些……而且从理论上来讲你也不该这么兴奋。” “为啥?” “你很喜欢被绿吗?”于途发自内心的疑惑。 萧云杰尴尬闭嘴。 揭过这个话题之后他们又闲聊了几句,互相问候着最近的生活质量,差不多该结束通话的时候,于途正要挂电话,突然听见萧云杰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兔哎,我问你个事……你对你那个关老师还是放不下吗?” 于途的手指蹭着手机壳,语气波澜不惊:“没什么要放下的,就那样吧。” 萧云杰叹了口气,努力组织了下贫乏的语言,这才表达出了自己的主要想法:“我是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试试重新开始,和别的人……约你的那个黎医生多不错,当时生孩子他不是一直在帮衬吗?” “怎么老是提黎医生,你不会暗恋他吧?”于途皱眉:“我可以帮你转告,虽然有点丢脸。” “我他m……”粗口爆至一半,萧云杰突然想起来于途不准他说脏话,于是痛苦地改口,“大哥,我在认真劝你!喜欢的赶紧拿下,不喜欢的趁早扔掉,只可惜我在燕子没了之后才知道这个道理,实在不想看见你和我一样遗憾一辈子……” 于途听得心烦,动手给他挂了。挂了电话才意识到,萧云杰好像不知道燕破岳回来了这回事,还以为人家死着呢。 算了,他现在不想管萧云杰死活。 燕破岳回家第二天,萧云杰才知道这事,在人前嘻嘻哈哈破口大骂燕破岳个死骗子,回到家一个人抱着抽屉里放了七年的的相框又哭又笑像个傻子。 这一激动就激动了一晚上,萧云杰直到躺床上都还在反复排演待二人重逢时自己该如何表现,念着念着又哭了,拿出手机检查买好的、明天一早去燕家的车票。好死不死,情难自抑时他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突然浑身僵住,鼻涕眼泪一起凝固在脸上。 午夜十二点,睡梦中的秦峰又一次被电话炸醒,萧云杰急吼吼地找他要燕破岳的联系方式,秦峰连骂人的精神都没有,赶紧给了打发他。 “你跟燕破岳,一个两个都爱凌晨闹人。”秦峰吐槽昨天凌晨燕破岳也这么干过。 萧云杰心道不好,赶紧问打电话干啥。秦峰没说他发情的事,只说他急着打报告回家,原因未知。 这下好了,萧云杰睁着眼睛直到黎明,直到站在燕家门口了冒冷汗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才完美。 燕破岳来应的门,一看见他就准备摔门送客,幸好萧云杰了解他,迅速把自己夹门里以死相逼,燕破岳一时弄不死他,只好松手了。 萧云杰把燕破岳拖到楼底下,组织了好几遍语言也没说出话来,燕破岳不耐烦了,问你到底要干嘛。 萧云杰说你是不是见到于途了,你先听我解释,燕破岳则故作惊奇道你跟人结婚有什么好解释的,萧云杰赶紧捶自己脑袋赎罪:“我和他结婚不是因为喜欢他,我不喜欢他!” “……”燕破岳脸更臭了:“不喜欢人家还结婚,你是人渣吗?” “他也不喜欢我!他当时怀了他老师的孩子……”萧云杰瞬间把于途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过往抖给了燕破岳,丝毫不顾于途的体面问题:“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我和他真的只是形式上一个婚姻,否则他师娘老提防着他,会妨碍他们研究进度。” 燕破岳表情比刚才好看点了,但还是情绪不佳:“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萧云杰终于停止了惶恐,很认真地抓着燕破岳肩膀,一字一句地表白:“燕子,我们才应该在一起,我们才是一对。” 燕破岳说你少扯淡,你算老几啊,萧云杰丝毫不惧他的打击,坚持说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我们应该在一起。燕破岳问你哪只眼睛见我爱你了,萧云杰说我床上有个Omega巢。燕破岳嘴硬说于途弄的,萧云杰说那巢长得跟个战壕似的不是你就是鬼了,燕破岳低头不语。 萧云杰rou麻兮兮地牵他手,说你悄悄当了二十多年的Omega,辛苦了,以后和我好行不行。燕破岳整理好思路后果断甩开他,说你婚都结了别跟我搞这套,萧云杰说我马上离我开火箭去离,我现在就打电话跟于途说。 眼见他真的掏手机翻通讯录了,燕破岳才赶紧拦住说算了,等我休完假会猎豹了跟于途谈一下。 萧云杰还有点愣,问你准备跟他谈什么? 燕破岳踹了他一脚,扯起嘴角笑意转身就往家走:“谈他该把男人还给我的事。” “意思就是我是你男人呗!” “干你屁事,滚远点别烦我……干嘛!” “你不是正发情吗,”萧云杰目光有点躲闪,“那个……有需要的话你使我呗。”他这话搞的燕破岳也脸红耳赤,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我……不用,我打了抑制剂。” 最大的爆点被迈了过去,两个人这才逐渐体会到七年离别造成的空落感,好似近乡情怯,彼此都不敢多看对方两眼。萧云杰在燕家吃了两顿,中午燕实祥还给足了面子,晚饭前老头忍不住问自己儿子这人准备多久走,燕破岳说再让他吃一顿吧,怪可怜的,萧云杰站在一旁只感觉自己像条不受待见的狗。 晚上燕破岳领他开了酒店房间之后就走了,丝毫没有要留下的暧昧意思,萧云杰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后知后觉地对燕破岳燃起了欲望。打了一次,然后倒头睡觉,就跟过去七年间干的事一模一样。 燕破岳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膈应,无论萧云杰怎么保证和发誓,他都忘不掉萧于二人结婚多年的事实。奈何二人重逢导致的荷尔蒙激长让叫他半夜被发情热烫醒了,浑身泛红的燕破岳打开抽屉犹豫了半天,最后选择拿了润滑油而非旁边的抑制剂。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