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关未来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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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北泽,今天……” 北泽平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赶在身旁青年再开口之前抢先回答了对方 “去不了,别想了,下次再议”北泽平说着把书都塞回包里,起身时没忘了放在桌边的水瓶“我今天可是有要事在身的,如果是联谊的话那就下次也别再议了中村先生” “单纯同学一起出去喝个酒也不行?我记得你成年了?”被称作中村的青年同样收拾起自己东西,接着拎上包三两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北泽平一起出了教室,两人离开前也没忘了和讲台上的教授打了声招呼 这个世界的计算机专业才起步不久,因此哪怕是在东大,整个系的学生也都算不上多,因此遇上一个能相处的来的同系同学着实是难得,出了教室的两人顺着只有寥寥几人的走道一边往外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今天正好二十” “那今天岂不是你生日?北泽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我怎么记得我刚刚有说今天有要事在身?” “你这么讲谁能明白啊……哦~难不成是要出席什么奇妙的成人礼仪式” “……中村你最近少看点奇怪的片子怎么样……啊,我看到人了,先走一步” 北泽平脚下一转,抬手并起两指在太阳xue旁虚虚划过便扭头奔向了不远处的金发青年,中村眯眼看了一下,认出对方是隔壁系的降谷 看着两人并肩走远,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人的中村认命般的仰头望天 “幼驯染真好啊……我也想要幼驯染啊……” 逐渐走远的北泽平和降谷零自然不知道身后正有人为自己没有幼驯染而伤感,两人顺着离校的人流走出校园,打算搭车回三人在校外合租的公寓 “话说zero,怎么不见hiro” 一路上都没见到自己的另一位幼驯染的北泽平不禁发问,往常他们都是随机两人组合然后去接第三人再一起决定是回公寓还是去图书馆,今天却直到走到车站北泽平都没见到诸伏景光的影子 降谷零佯装思考几秒才不紧不慢的回答 “hiro的话……大概正在公寓里准备吧”说到这里,降谷零故意凑近北泽平的耳边,稍稍压低声音补上了后半句“毕竟今天对tair和我们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天呢” 耳朵被对方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吹得有些发痒,自知现在自己的耳朵一定红透了的北泽平毫无波澜的举起胳膊用手肘击向降谷零然后不出意外的被挡下 在做准备这件事北泽平其实也是知道的,毕竟他家的两位幼驯染是在这个16岁就能合法结婚的国家里硬生生把持住了一定要三人都正式成年才可以本垒这条底线,平时即使偶尔有亲密行为也都是非插入式,因为为了帮助未来警官先生们,更为了让自己未来能好受点,上辈子是个理论车神的北泽平抱着相当正直的心情亲自挑选了不少明显会在未来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 因此在打开公寓房门的时候北泽平实际上是做好了开门就会被拉进去酱酱酿酿的心理准备 然后他就被完全没想到的礼花喷了一脸,飘荡而下的彩带后则是诸伏景光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生日快乐tair!” “生日快乐tair!”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降谷零见人不动悄悄伸手轻轻推了一把北泽平,这才让愣住的人回过神 “这……和我预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tair不会是想了什么糟糕又色气的展开吧” “……………哈哈哈怎么会呢” 嬉笑间三人已经来到摆满菜肴的桌边,诸伏景光把穿了大半天的围裙解下放在一旁,降谷零从冰箱里拿出早早准备好的冰啤酒来给每人递了一罐 待三人都落座后,降谷零首先举起了手中的啤酒“恭喜到达合法饮酒年龄,tair” 诸伏景光也举起手里的酒罐“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tair” “谢啦,zero”北泽平也抬起手,三人手中的易拉罐在灯光下碰撞在了一起“话说你这种说法莫名有些可怕呢hiro sama” “会吗?”诸伏景光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无害,但就是让北泽平和降谷零感到一阵背后发凉,连同那双漂亮的蓝色猫眼都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小口酌着啤酒的北泽平和正在夹起一块寿司的降谷零对视一眼,瞬间福至心灵 降谷零:“hiro……” 北泽平:“……超可怕” 加固了一些幼驯染之间的小共识,三人便开始正常的吃饭聊天 北泽平放着一桌子菜没吃几口,反而是酒喝了不少,自己喝完了去取新的时候也不忘给饭桌上的另外两人捎上瓶,直到第三瓶也见了底,北泽平正想着再次起身却被人按着肩膀阻止了 “不可以再喝了tair” 自我感觉非常好只觉得稍微有点热的北泽平歪头,疑惑地望向按着自己的降谷零,栗色的发丝扫过通红的脸颊带来细微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晃了晃头 “tair已经醉了呢” 诸伏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边,带着薄茧的手指将几缕因为摇晃而散落的发丝拨开,然后顺势向下拂过微微张口吐露出热气的唇瓣 受到酒精的影响,北泽平已经开始迟钝的大脑稍微延迟了一会儿,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忘记今天的正事是什么的他顺从地含住了拨弄自己唇瓣的指尖,一点点深入直至将整根手指吞下 头顶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口中的手指被它的主人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柔软的舌头 “唔嗯……别……” 舌尖被人叼住吮吸,上颚也被舔的发麻,北泽平含含糊糊地想发声让对方别这么急,下一秒却被人托着屁股抱起来,直到脚尖接触到冰冷的瓷砖地面才意识到自己被带进了浴室 裤子已经在路上被褪了下来,北泽平现在整个人趴在诸伏景光怀里,身后降谷零从早已准备妥当的各式工具里挑选出需要的部分,一手拿着即将要用上的软管,另一手摸到北泽平赤裸的屁股,开始试着开拓那处小口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奇怪,但因为北泽平的体质早已经受过改变因此他此刻并不感到反感,甚至当降谷零用带茧的粗糙手指尝试性的摩擦肠rou的时候生出了一种奇妙的近似与快感的感觉 这感觉陌生又新奇,让北泽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第二根手指入侵进来的时候北泽忍不住将头抵在诸伏景光颈窝处,得到了对方顺着脊背反复滑动的安抚,期间北泽平不知道被戳到了哪里几度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同时诸伏景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抬头,正半软不硬的戳在自己的腿边 被逐渐开拓的xuerou湿热柔软又热情至极,哪怕只是几根手指都要紧紧地包裹吮吸,降谷零用上了身为优等生的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陷入如果现在就被包裹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极乐的幻想 小心的抽出被裹上了一层透明肠液的手指,降谷零缓缓地将早已准备好的软管送入xiaoxue内,被特地调整过温度的混着甘油的水液顺着软管进入身体,因为和肠道温度接近北泽平倒是没感觉到疼痛或灼热,只是逐渐增加的涨感顶地他有些反胃想吐,温水填满了xue道内的每一寸缝隙同时也压迫到了前内腺,逼得他连腿根都颤抖起来 “好…好涨……呜……不要了……” “稍微忍一下就好了”诸伏景光收紧了环着北泽平的手臂,偏头在他柔软的栗色发丝上落下一个个轻吻 降谷零一边控制着液体进入的速度一边在心中默默计算灌入的总量,在注意到北泽平不适的颤抖后也停下了灌入的动作并递给诸伏景光一个眼神 两人默契配合着调整了北泽平的姿势后降谷零缓缓抽出了软管 干净的清液几乎是瞬间就从难以合拢的屁眼里喷射而出,失禁般的错觉让北泽平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因为水灌得确实有些多了,其中一部分甚至溅射在腿上顺着大腿流下 原以为要进行三四次灌肠清洁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呆愣在当场,一时有些想不清为什么这会和资料上说的不一样,而刚醉着酒被灌了通肠且一点也不想再来一次的北泽平呜咽着抓紧了诸伏景光的衣服整个人都要挂在对方身上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呜……” 清亮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拨弄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理智,想不明白于是只能暂时将一切都归结为北泽平体质特殊的两人安抚着呜咽着拒绝的人,说话间便已经离开浴室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并顺势褪去了北泽平最后留在身上的上衣 二十岁的年轻rou体已经开始有了线条,不再似十七岁时那般细弱,却依旧受了骨架的影响而显得有些纤细,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这具身体之中蕴含着怎样的爆发力,胆敢轻视的结果只会吃亏 只是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正被酒精作用地昏昏沉沉,即使被拉开了双腿向人露出还有些合不拢的rouxue和翘起的roubang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又或许是因为面对的都是熟悉的人所以根本没想着要反抗,那双盛满了夕阳的金红色眼睛含着泪,眼角都是漂亮的绯色,满心满意得映照的全是两人的身影 这种时候再忍着大概就可以考虑直接脱离人籍了,降谷零握着北泽平的腰将人拉进了一些,手指再度伸入xuerou,顺着几分钟前的记忆顺利地找到了藏着肠rou里的一小块软rou并稍稍用力的揉捏起来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过电般得贯穿身体直冲大脑,北泽平本就因为长期服药而变得适合性爱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直接缴了械,一团浓稠的jingye从颜色漂亮的roubang射出落在北泽平泛着粉色的肌肤上,同时后xue里也涌出了一股清澈的肠液 第一次靠后xue高潮的北泽平耳边全是嗡嗡的响声,以至于是谁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能听到,更没注意到有一只粗糙的手拂去了自己小腹上的那团jingye,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扶着而一根灼热的东西慢慢地顶入身体 虽然几根手指和正经家伙比起来还是存在差距,但进入的过程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阻力,当整根yinjing完全没入时降谷零舒服到忍不住叹谓出声,高热柔软的内壁带着丰沛的水液挤压上来,在试探性地顶动几次后降谷零便逐渐放开力量cao干起来 rou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鲜明的水声在卧室里回响,有着混血优势的粗壮yinjing每一次都能蹭过那一小块软rou,一股股电流有节奏且不间断的直冲脑髓,北泽平想叫出来但嘴里的另一根堵住了他的全部声音,褚伏景光长度傲人的yinjing一次次破开北泽平的喉管带给他持续不断的窒息的快感,收缩的喉咙蠕动挤压guitou,几乎是在以榨取的方式为入侵者提供服务,然后欢欣的接受着对方喷洒进来的股股浓精并顺着喉管输送进胃袋 本就是喝了一肚子啤酒的北泽平对于被灌入了更多的液体进胃里这件事有着深刻的不满,只是表现出来的反应却只剩了不适的摇头和细弱蚊蝇的哼唧声,甚至这点声音还被身后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 而很快这点不满也被迫消散,内射为肠道带来的冲击夺走了北泽平剩下的那一点意识,和xuerou的温度相比起来微凉的液体在接触的瞬间带来的却是灼热的刺激,这让本不会产生快感的内射行为变了味直接逼得北泽平用后xue攀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而从头到尾没人触碰过他的前端 连续经历两次高潮,北泽平稍微酒醒了一些的同时记忆逐渐回笼,他感受着后xue里软下来的yinjing慢慢抽离自己的身体,xue口在失去了可以挽留的东西后抽搐几下便慢慢回缩,即使看上去依旧是有些合不上的模样却并没有产生多少被打开的感觉,直到此刻北泽平才头一次对所谓的改变体质到底意味了什么有了认知,不说那些曾经的小打小闹,内射会产生快感,身体在一定程度上能快速恢复以及不需要特地做前置清洁,这些无一表明了这具身体是有多适合性爱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海棠系统 没有精力去看一次内射带来了多少收益,北泽平在两双手里被调转了方向便紧接着开始了下一轮 后xue再次被破开进入到之前不曾到达的深度,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让他忍不住想干呕,但口腔已经被还沾着自己肠液的yinjing填的满满当当不留缝隙,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期间即使夹杂着微弱的挣扎也很快会被两双手安抚下去 第三次高潮之后北泽平感觉自己对时间的感知开始出现问题,眼前的画面都是延迟的让他根本无法认知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又被改变了姿势,同时还伴随着一片片的白光接连不断的炸开,被使用了多次的喉咙生疼,却还是在每一次被逼上极限的时候被迫吐出些支离破碎不成语句的呻吟,那沙哑的词句让人难以想象这声音原本是多么澄澈清亮 前端从始至终无人触碰却已经射空了所有的存货,或许连同早些时候喝进去的几罐啤酒也在不知哪几次的高潮里被排了出来,如今只能可怜兮兮的硬着,马眼微微张合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与之相反的是肚子里的满满当当几乎让人产生了又被灌肠了的错觉 北泽平意识模糊中感觉自己被谁抱起,但身体太过疲惫因此他只是下意识地往那人的怀里又蹭了蹭,鼻尖充斥的yin靡的气味在哗哗作响的水声里逐渐消散,温暖的水流一同带走的还有腹部的胀感,舒服地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等到他意识彻底回笼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痛,每一处关节都像被使用过度,腰部更是像被人拆过一遍又重新拼起来一样,而第二个感觉则是热,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正侧卧着躺在降谷零怀里,几缕金发正散在手边,身后则是另一具散发热量的身躯与自己肌肤相接,距离之近让北泽平几乎能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心跳 北泽平难耐的动了动,虽然已经尽可能放轻了动作但紧贴自己的两人几乎是立刻睁了眼,两人放在北泽平腰间的手臂几乎是同时下意识向自己一方收紧,结果就是处在中间本就浑身酸痛的人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悲鸣 “你们……呜————过.分.了……” 两人霎时间不敢再有其他动作,等到感觉北泽平似乎缓过来一些后,两人才摸索着一人握住北泽平的一只手 “……tair…”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声附在耳边的轻唤,无论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谁都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作为北泽平成年后的第一次,按照原本的计划应该是三人正常且普通的做两次然后就可以去休息,如果还有精力的话或许还能再一起看个电影 但当两人真的给北泽平开了苞并进入了那处xiaoxue之后一切就开始走向了失控,他们不是没想象过里面会有多舒服,但是亲身经历远远超越能够想象的部分,只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就能让他们明白身下的人有着一付多么适合性爱的躯体,更别提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们,身体上的快感和意识上的认知直接打碎了两位年轻的未来警官一直以来的道德感和自我约束 因此当让他们清醒过来面对着北泽平满身青紫的yin靡痕迹时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燥热的午后,铺天盖地的心痛和愧疚才终于追上了他们 “所以你们就光想着怎么道歉了?” 北泽平软绵绵的趴在床上,身上盖了条薄被以防走光,但还是伸出了一条还带着牙印与手印的光裸小腿微微晃着,抬起头看向跪在床边的两个幼驯染的时候突然有种被三年前的某个傍晚记忆袭击了的感觉,同时他打开了后台面板慢悠悠地翻阅起系统的收支记录 摆好了一副认真认错姿态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床前,神情态度简直像是只要北泽平发话下一秒就能表演一套花式土下座大全 “道歉就不用了,本来也都是说好的” 赶在这两个正义感道德感和责任心都高得离谱的家伙发出什么会让自己找不到台阶下的暴言之前北泽平先发制人,虽然两个幼驯染做的确实很过,他现在依旧浑身难受到想咬人的地步,但入账的数额也是实实在在的 数着当前收集总量上的那一串零北泽平都有种前十多年都白干了的错觉,按照这个数值来算,如果他每天都和今天这样来这么一次那只需要半年他就可以直接买票回家了 虽然想法的确实很好,连脑袋里的小人都为此进化成了宇宙猫猫,但现实情况是他明天能不能去正常的下床去上课都还是个未知数 随手关了后台面板,北泽平试图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只是裸露出来的肩颈上那鲜红的齿痕和过了许久都还未完全消散的眼角的绯红让这份严肃根本没有多少震慑力度,反倒像是带了几分不满的撒娇在里面 “但是鉴于你们真的太过分了,我决定……”北泽平伸出胳膊一左一右指向两位幼驯染,只是手臂还酸软着因此看上去毫无威慑力可言“……等我养好了一定要揍你们两个一人一顿” 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tair你不生气了?”降谷零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被当事人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掀过去了 “tair你这样会让我们得寸进尺的”比起耿直的降谷零,诸伏景光一眼看出北泽平实际上根本没有在生气的真相,从善如流的伸出手握住北泽平半垂下来指向自己的手“真的不做点什么惩罚吗?”诸伏景光说着用小拇指勾住了北泽平的小指,一双猫眼里闪烁的全是狡黠 猜到了诸伏景光在想什么的北泽平咧出一个了然的笑,在降谷零面前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勾起自己的小指,然后收回手臂将两人的小指拉到自己面前 “既然如此,那我就罚你们……” 弧度圆润的金红色眼睛扫过已经占据了彼此将近三分之二生命的两人,北泽平低头在两人被扯过来的小指关节上落下一吻 “谁都不许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