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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613、珠虫(11.1一更)『限免回馈』

    

Ch613、珠虫(11.1一更)『限免回馈』



    仿佛是泄洪有了宣泄口,情绪完全停不下来了。和悠的眼泪不断地涌出来,抖着声儿还再试图合乎逻辑的诚恳说服他,“殿下……我,我真的不会伺候人。在闻惟德那我并不受宠,应该说,他很厌恶我,只是因为我这个能力他才一直囚着我的。我对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能产出那珠虫而已。”

    “是么。”祈云峥仍不见情绪太多,眼神里的温柔晨旭一样拂落。

    “闻惟德对我极为厌憎鄙夷,他本就不喜浊人,我容貌平平又脾气不好,愚笨呆蠢,像块木头,还不会看眼色惹他发怒,他认为我又脏又恶心。他因为我不会伺候人还发过脾气,也当着许多人面鄙我辱我,这在北境大概是公开的秘密。将军府里那么多浊人,各个比我好看也见识多会伺候人,就算为了解决清人的生理需求,退一万步,他也不会选我。您想想看,莫说我受宠了,但凡闻惟德哪怕对我施舍一点点好意,我怎么可能……放着荣华富贵不要,也想千方百计地离开北境?殿下,千说万说,我就是个浊人啊,我也没有什么远见,这世道上,闻惟德那样地位的人,给我扔个骨头我都应该汪汪叫两声,当他的狗都会被别人说是我的福分。”看得出来,她是真地在努力有理有据地证明自己,“殿下,我说过的,我从小和小筹躲避仇人,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身份,从来不敢暴露自己是浊人。我一直、一直、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下来的。所以……”

    和悠一直在哽哭,鼻子也透不过气,说了一大串的话差点憋死过去般,停顿时连哭不上气干巴巴地连连抽噎,好似天大的屈着了。

    此情此景,倒有些微妙的既视感——祈云峥望着她哭,脑中一闪,倒想了起来。不久前进宫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他那个六侄子,在训罚女儿。那位小郡主在她父亲面前跪着,委屈哭着。他一眼看见小孩哭,连事都不谈了,厌地扭头就走。

    情景一换,他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啧,眼前的女人哭起来,可比那个小丫头片子哭得更像个犯了错的毛头小丫头,小不丁点的,又屈地像屁股刚挨了爹的一顿好打。

    他稍稍朝后坐了下——jiba磨蹭着裤子,比刚才还疼了一分。

    他光注意着和悠哭,真没注意她在叭叭什么,说实话,她说的话,他听了,但……

    “……我……因为没有父母,没有亲戚……也一直作为普通人生活,是没有办法像别的浊人一样……从小被教育该怎么伺候清人……那些事情,我一无所知。若让我伺候您,我真的伺候不好。我又不懂规矩,又没见过世面,唐突您都是小的,万一没伺候好惹恼了您……我不敢,我真的怕……”和悠一边哭,一边用手背擦,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对不起,殿下您放了我……或者,或者您罚我一顿打……都行,我不能惹怒您,我的命没什么……我还有个弟弟……”和悠见他沉声不语,揪着他的衣角轻轻晃了两下,“求您了。”

    祈云峥抬起手来,将她脸颊旁边被哭湿黏住的发丝细心捏起,拢到她的耳后,露出一张哭到惨兮兮的脸。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又按出一串泪,“你不怕那些妖物,倒怕我这个人类啊?”

    “………”

    “你不怕惹怒闻惟德,倒这么怕我?”祈云峥眼角稍稍一垂,颊下的星石跟着暗淡了两分停在那,与眼角下那两粒贝母一映,几分失落的阴影,“我看起来……比他可怕么?”

    “不是的,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和悠哑了一下,更加慌乱地摇头,眼泪都甩到了他的手上。

    祈云峥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抚摸,插入她的发间,稍稍一用力将她提起,一把抓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到了大腿上。

    “啊!”她一声惊叫,侧坐在他大腿上第一反应就是推他的胸口,“殿……”

    “你要是真那么怕我,就别再叫我殿下,也别再用敬称。”他一手攥住她的腰,指弯仍温柔地勾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否则,我这么可怕,不得做些比苍主更可怕的事来证明一下?”

    然而,一番话直接把她吓地哑了。她浑身僵硬,僵硬到脖子上的青筋都梗凸了起来,能清晰地看见汗水朝下滴。

    祈云峥了然她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可他偏偏就不给她提示,拿起缎帕给她擦拭着眼角的泪,又擦掉她额边的汗,再一路极自然地擦到她的侧颈,喉下,“哭了一身汗,真不知道我是青面獠牙,还是怎了,能把你吓成这样。说起来,上次我就忘记提醒你了,我这府上到处都是恒温阵法,来我这里不需要穿地这样厚重,会热到。你看,你这脖颈红成这样,像起热疹了。”

    他很是自然地就去解开她高束到喉下的衣襟——

    啪。

    和悠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她似乎完全是无意识也没有收住力气,声响很大不说,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一巴掌近乎是扇到了人的手背上,而且此时双手攥住人的手腕,攥得太紧了,他那纤白如玉的肌,都被捏出了红痕。“对……对不起!”

    她慌乱松开了手,就看到他的手背上被打红了一片,甚至已有些泛紫。

    “力气还挺大。”祈云峥好像完全不在意,揉了下自己的手腕,淡淡一句。“你自己脱吧。”

    “…………”

    “别热出病来。冬天里得了热病,可不好诊呢。”他笑道,“而且我和越圣的关系,也远不如苍主,也不能叫他专门来为你看诊。”

    和悠还在迟疑。

    “你刚才说,那个东西,叫什么?珠虫?珠宝的珠?”

    和悠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

    “有趣。此宝不但奇怪,就连名字听起来有点怪。”他嘴唇一勾。“像随口编的一样。”

    她立刻否认,“不,我们那边都这样叫的,不是我编的。”

    “嗯。那是自然,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个王爷。刚才跟你开玩笑,你都当真了。那欺君罔上,大抵是要比咬伤我要严重那么一些的,也就谋反叛国能和它一个级别吧。你这胆小到连伺候我都怕惹怒我,又怎么敢做这种蠢事呢?”祈云峥把缎帕递给了她,就好像温柔地关切着她一直在流汗一样让她擦拭,“脱吧。”

    和悠僵了两个呼吸,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颤着手解开自己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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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送上。

    说爆更就爆更。夸我。

    爱你们。

    比心心。